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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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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有孕

他蹙了蹙眉,眉宇间有些不渝。

一边把她的手拿开,一边淡淡瞥着她,继续剥她的衣物。

下身仅有的一件白绸裤也没了,春桃而今便是寸缕也不着了。

本来她的皮肤就白,细腻的肌肤仿佛因为羞赧而覆上了一层薄薄红晕。

她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等着被男人的蹂躏。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嗔怨,她没忍住瞪了眼他,拉过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梗着脖子,硬气道:“大人昨夜才、才那样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怕掏渌坏了身子。”

后面的话,她说得极小声。

到底还是怕他的,因此很是顾忌着怕被他听着。

然而,谢安行倒是听得分明,脸色骤然阴沉,那双清润的眸子,此刻刀片似的刮着她。

她从前便有过嫌他老的前科……

春桃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

最后受不住了,春桃呜呜咽咽的哭着求他也不管用。

一连几日,厨房照旧做的那些滋阴补阳的饭食。

而春桃,白日夜里的,只要他得空,便要被他按在怀里欺负。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她肚子里揣了崽。

那日,周院正本是不愿来的,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喝酒,这喝了酒,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容易胡言乱语。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啥,反正第二天一觉醒来,满京城都知道他去谢府给太傅把过脉。

战战兢兢的给太傅行了礼,头都不敢抬。

谢安行面色沉沉,声音冷得如一层薄薄的冰:“劳烦周大人了。”

他头埋的更低了,“不敢、不敢。”

周院正头皮发麻,毕竟他可是凭一己之力,毁了太傅一世清名的啊。

这造谣一张嘴,澄清可就难了。

哪怕后来他跟人解释,人家还以为他是受了太傅胁迫。

可等他给那小妾把过脉后,脸色这才转喜。

忙恭喜道:“贺喜太傅,这脉象实是喜脉啊!”

他话音刚落,春桃脸色一下转白,像是被人刨了祖坟似的丧气。

她也管不了旁的,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是他的种,眼睛里便开始聚起水汽,低垂着脑袋,简直呕气死了。

反观谢安行,神情先是一愣,转而脸色是抑不住的喜意。

可当他把眸光落在春桃身上时,心头像是被刺了下,接着是忍不住的恼怒。

屋内骤然低下的气压让周院正也是忍不住躲远点。

他同样看到了那妾室一副天塌了一般的委屈模样。

老头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傻了。

肚子里怀的这个,可是太傅唯一的血脉,竟然还不高兴了?

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周院正也怕自己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到时候再胡咧咧出去,九颗脑袋都不够砍。

于是连忙告辞。

谢安行压着心中火气,冷笑道:“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她这会儿也是不怕的,左右他心心念念这么久的孩子有了,总不能把她连孩子一块送人吧?

春桃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不是你生!你当然高兴了!生孩子又不是你疼!”

多少妇人因为生孩子难产呢,他明明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一下顿住,眼里还带着微微诧异。

下一瞬,面色也变得温和了,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小桃儿原来是怕这个?”

太傅心软下来,乌沉的眸子含着疼惜,他低声哄她:“到时我让太医院的赵太医每月过来给你请平安脉,他最擅妇科。”

春桃没理他,憋了一肚子火,闷不吭声的垂着眸子,瞧着便可怜得紧。

眼里氤氲的水汽,一滴一滴的滚落出来。

她想到过自己会有孩子,但没想过会这般快。

这个孩子,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拖油瓶,就是老男人用来拿捏她的拖油瓶!

谢安行也是无奈,已经十九岁的人了,还是小孩心性。

他把人圈进怀里,她个子娇小,一整个嵌进他宽大的袍服里。

春桃晓得她现在多少有了点资本可以惹他了,抿着唇,从他怀里挤出来,气咻咻道:“你腰上的玉带硌着我了,我不要你抱。”

看着她嚣张炸毛的样子,太傅却是一改常态,脾气极好的看着她,语气温柔道:“好好好,都依你。”

接着又像是看个没长大的孩子,语气带着些笑意,“小桃儿倒是学得聪明了。”

肚子里有了他的种,便这么快就开始顶撞他了。

春桃呕得要死,眼睛湿润润的,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恼,反倒是动作温柔怜惜的给她擦泪。

然而,春桃等他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后,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温润清肃的面容这会儿显得格外柔和,他声音里含着宠意,低声下气道:“以后我多抽出些时间陪你和孩子,小桃儿便原谅了我吧。上回周院正不是说,子嗣也得看缘分么?这孩子是上天赐予你我二人的缘分,如何能怪罪到我一个人头上?”

这番话,气得春桃一下转过脸。

那双乌润湿漉的眸子带着羞恼:“胡说!要不是大人每日变着法的欺负我,这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怀上?!”

还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糊弄傻子不成。

谢安行眉眼温和,如今,倒是越看她越是心软。

换作从前,他可能已经沉着脸训斥她了。

何况肚里还揣着个小的。

“小桃儿的身子难道就不舒服么?此事上,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

春桃眉毛皱成一团,知道说不过他。

哼了两声,便又不理人了。

他含笑看着她,一手却是去解腰带。

几乎是条件反射,春桃看见他解腰带,小脸明显多了几分害怕,“大人这是干嘛?我、我都有孩子了,怎么、怎么还能这样……”

玉带解了下来,被他随意放在一旁,他把她揽在膝上,衣冠齐整的将人儿圈进怀里,嗔她道:“在小桃儿心里,我便是禽兽么?”

后知后觉,她反应过来,他是因为自己刚才说他腰带硌得慌才这般做的。

莫名的臊红了脸,嘴硬反驳道:“谁让……谁让大人总是不老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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