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夫人要救你的丈夫,该拿出些诚意
她低垂着眸子,只是默默听着。
春桃觉得很没脸见人,他想欺负她就算了,还要把她和他的姬妾做比较。
这会儿,谢安行倒并不计较,幽沉的眸子凝在她身上,情欲在胸腔翻滚,面色却是平静得如一潭秋水。
他声音清冷,幽幽的道:“夫人既然要救你的丈夫,也该拿出些诚意。”
知道他想做什么,春桃眼里已经是一包泪了,她憋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小手慢慢从他掌心抽出来,低着脑袋,开始宽衣。
她如那良家妇,想为丈夫守着贞操,又不得不屈服于强权。
谢安行冰冷得有些凉薄的眼神,就这么冷淡的看着她的动作。
很快,她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和下身一件极薄的短裤。
三年不见,她过得还真是不错。
身子明显丰腴长大了许多,肌肤一如既往的白嫩无瑕,豆腐似的水润。
她不敢看他,缩在角落里,娇软可怜得紧。
倏的,他想到什么。
心头像是针刺了一下的疼,谢安行脸色黑了黑。
若今日不是他,是旁的人呢?她怕是也要为了她那瘸腿的丈夫,任由旁人的欺辱。
她或许是没和她那丈夫同房,可在她成婚前呢,那个把她掳走的刺客呢?有没有碰过她?谢安行也不能确定。
冷眸沉下来,胸口憋着一团火气。
他忍受不了,她也会像伺候他一样的伺候别的男人。
会有人和他一样,贪念的把自己埋进去……
春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去想。
她没有那种经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而且还要和这样一个比她大了许多岁,在京城有妻有妾的一个男人做那样的事。
她心里是嫌弃的,觉得他很脏。
谢安行冷眼旁观,声音清冷平静的又道:“剩下的也脱了。”
身子僵了僵,她没办法,手指微抖的,一点点的将肚兜和短裤脱下。
不着寸缕的她,很没有安全感。
尤其,那道带着审视的眸光一寸寸的在自己身上打量。
眼泪又开始落起来,很快,白嫩嫩的小脸满是湿漉。
她觉得很丢人,她是有丈夫的,却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这般没有脸面的把衣服脱光。
他像是心软了,将哭得可怜的人儿圈进怀里,他身上的布料很细腻,和她的肌肤贴在一块时,春桃却觉得胸口很闷,喘不上气来。
这个所谓的从京城来的高官,衣冠楚楚将她一个有夫之妇圈在怀里亲密的抱着。
谢安行低眸看她,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状,要不是她自作主张的从他身边逃了,如今,她该是已经有了他的骨肉才对。
他的手落在她的腹部,没有丝毫亵渎的意味,只是在可惜,可惜他没有早些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既然她那么喜欢当娘,若是当初她有了孩子,她还会想着逃么?
春桃把脑袋埋进他的衣襟里,她忍着那奇怪又让她害怕的感觉。
在她的意识里,自己的身子从没被人这样亲密的碰过。
她很紧张,也很无助。
甚至,她希望他可以快些要了她,这样不至于让她一直难堪下去。
他并没有如她的愿,而是像把玩玉器一般,仔仔细细的检查着他的所有物。
可越是检查,他心里的恼火愈甚,如今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人儿,或许在一年前,两年前,身上沾染了旁人的气息。
他也是男人,他想那人一定很魇足吧。
这小东西在床上那样温顺,要得狠了,也只会猫儿似的呜咽几声。
谢安行回忆起和她的情事,眸色便愈加冷寒。
他冷着脸,倾身覆下。
像是惩罚一般,毫不顾忌。
她难受得想推开他。
可她那点儿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春桃只好怯弱的选择接受,接受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这样欺负她。
可慢慢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适应了下来。
这样的转变让谢安行脸色阴沉至极,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他断定,她这是被野男人喂熟了的证据。
现在她已经不再像三年前的她了,她已经长大了,她的身体先于她的意识开始享受情欲。
心头的血一下凉透,谢安行从没这样挫败过。
他愈加发狠起来,至少要证明……他比那个野男人更能让她舒服。
春桃难堪的把脑袋陷进枕头里,她紧咬着牙,却还是控制不住……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听见一声闷哼的粗喘。
接着,春桃被他紧紧圈进怀里,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润的触感。
那似乎是眼泪吧……脑子混乱的想着,很快她便睡熟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
想到入了狱的丈夫,还有家里等着她的豆宝,春桃顾不得许多,她想去找那个大人问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会帮自己把夫君救出来。
可身旁早已没了人。
她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不知道是谁换的。
春桃只好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等她想去找人问问时,一个侍女推门进来。
她忙问道:“姑娘,我能问问你家大人哪里去了么?”
那侍女眼神复杂的看向她,语气温和的回她:“夫人放心,国公爷交待了,夫人的丈夫不日就会归家。”
有了这句话,春桃心里好受许多。
只是好受一瞬,很快她又心情低落起来,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她不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妇人,她是想和夫君好好过日子的。
可昨夜……她不仅和一个有家室的老男人睡觉了,她还……还很没有廉耻的,竟然觉得舒服……
春桃脸色难看,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飘在云彩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跌进淤泥里。
这样的事,不要说被夫君知道了会如何,让外人知道了,也只会看不起她,觉得她浪荡。
那侍女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犹豫了下,又道:“国公爷还说了,让、让夫人以后每隔五日就要来一趟,不然……夫人的丈夫或许没几日便又要有牢狱之灾。”
愣了愣,眼里写满了慌乱,重复的又问了一遍:“他、他真是这样说的?”
他怎么、怎么这样欺辱她!
而且,他竟然还是国公,春桃很害怕,她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让她根本摆脱不了的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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