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说什么呢！”林诺微紧皱着眉，不由得开口打断。

她要再说下去，席墨尘非当场爆炸不可。

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地盘，顾延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嘛，这么较真做什么。不过顾医生，我们诺微可是相当不错的，你要是……”

“zero！”林诺微不由得提高了几分音量，“陪我去趟洗手间。”

话落，她二话不说，拽着zero就去了洗手间。

房门关上，她这才开口质问：“你干嘛说那些话？席墨尘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我不想他们两个直接在餐厅打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脸色不好。而且我要的，就是他脸色不好。”zero双手环胸，语气轻快。

“什么？”林诺微不解。

zero这才往下解释：“诺微，我看的出来，席墨尘对你，是有感情的。可他这个人总喜欢把所有的真实情绪都憋在心里。我就是要气气他，让他有危机感，他才会更加珍惜你。至于顾延，他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和顾延只是朋友。我很感谢他一直以来对我和一乔的照顾。”林诺微咬了咬唇，轻声开口。

只是这语气听着，似乎少了几分底气。

她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么骗得过zero？

“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依我看，这次顾延回来，也不一定是坏事，正好你也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到底，想选谁，又或者是两个都不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林诺微紧抿着唇，沉默了。

zero说的这些，她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清楚。她天真的以为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她和顾延，就永远停留在朋友的位置。

现在看来，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看着，省的他们俩打起来。”zero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好好的，认真的，想清楚。”

“嗯。”林诺微点了点头，眼瞧着zero的背影彻底消失，这才瘫软身子，倚靠墙壁，试图解开脑子里那一团乱麻。

可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果。她只能洗了把脸，调整情绪，回去。

“别，你轻点……”走廊拐角处，林诺微突然听见这么一句。

细听，这声音，好像还有些耳熟。像是……韩苏？

“你不就喜欢粗鲁的吗，装什么。”下一瞬又是一阵男声传了出来。

随后，声源处就响起了音乐声，完全盖过了两人的声音。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诺微还是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声音是从最里头的包厢传来的。她大着胆子，把门开了条小缝，正好能够瞧见里头的场景。

有音乐声遮盖，里面的人，也没有听见开门声。

等林诺微看清楚里头的场景时，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

她完全不敢相信，韩苏她居然真的……和赵明诚搞在了一起。

包厢内，韩苏被赵明诚压倒在餐桌上，上衣敞开，包臀短裙被推到了腰间，一条腿勾着赵明诚的大腿，另一只，则踩着椅子，方便赵明诚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