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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取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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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取证一

那猴头看到只有翟强以质问的口气说话,全不拿周家人当回事,心里很不痛快,便凑上来歪着头冲着翟强说道:“哎!你怎么说话呐?我们哪里做的不对了,”

“去派出所告状,诬陷我们家,亏着派出所讲理,告诉你们了吧?我们没错吧?” 那老婆娘上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们已经拜堂了,生米煮成熟饭了,过去的事不提啦!”

翟强说“那不行,这有个信誉问题,没有信誉说话没人相信了,你的话我认为是谎话能听吗?反过来我们的话你们认为是谎言你也不听,那怎么共事,那不乱了套了吗?”

“人说谎是个品质问题,对人不诚实,虚伪,已经接近犯罪的边缘了。” “咱们今天只讲事实,不上纲上线说犯罪问题,是不是你们老二替老大相亲了?咱说事实,你们说,”

尽管翟强怎么问,周家一反常态,一言不发,周来死不承认,气的表哥直跺脚,这家真是无赖。

最后说:“告诉你们个事,我表妹怀孕了,你们要照顾好她的身体。如果有差错,我找你们算账。”

这个消息象炸雷一样,周家人听后半晌才缓过气来,老婆娘眼里放光,乐的嘴巴快到了后脑勺了,过来抓住白雪的手上下直摇,用手摸着白雪的肚皮直喊好闰女。

周来犯了疯病了,跑到院内大喊大叫起来“我有儿子啦!……”邻居听后都纷纷出门瞧看,知道此事结果后,纷纷议论着离开了,“作孽啊!老天爷瞎了眼了。”

老婆娘高兴地冲着白雪说“这么说,闺女就不走了吧?啊?”

白雪点点头,脸冷冰冰的。

“快!做饭,强哥来了必须吃了饭再走,”老太婆张罗着,盛情难却,再说也不能把事情弄的太僵。

“你们家老二没在家?”翟强问道。 “嗨!从上次走后一直未回呀!开车走的,找了该找的地方也没找到,你说这可怎么办哪?”老婆娘答道。

这回可忙了周来,只见他跑前跑后,买菜做饭成了主力,老婆娘和他妹子更是年轻了10岁,脚下生风,一个多钟头的时间,炒鸡蛋,熬鱼,豆腐,萝卜絲凑了一桌子菜,米饭热腾腾地揣上来。

翟强也不敢喝酒,匆忙忙地吃完饭从周家出来,叮嘱了白雪几句,赶回家了。

白雪顿觉自己无限孤单,像做地下党一样,真有电影里智取威虎山,扬子荣孤身一人,身处敌群的那种感觉。

去乡里告状的事周家都知道了,周家人看白雪都用那敌意的眼光看着,说话也是半吐半露,白雪感觉如芒刺在背,这种环境真能把人逼成郁郁症来。

只能是为了取证短期的待几天,时间长了自己精神也得崩溃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把化验单和病历本递给老婆娘。

白雪指着病历上写的最厉一行字说道,“大夫特别强调要避免行房事,”这是白雪要求大夫写上的,那猴头一听,急的象热㶽上的蚂蚁,团团转起来。

他自从和白雪有了那个事以后,天天做梦都梦见和白雪在一起,那光滑白嫩的皮肤,弹指欲破的峰乳,摸一摸也是享受。

这时小妹过来瞪了一眼猴头,回头对白雪说道:“嫂子,你住我二哥的屋里吧!二哥不在家,我们俩住一起好不好哇?没等别人同意,拽着白雪就走向西屋门口,急的那猴头直跺脚。

里边是两间房,一间堂屋一间卧室,青砖铺地,靠北墙根码着三层麻袋,里而不知装的什么粮食。

进到卧室,屋里乱糟糟地,炕上铺的塑料布,上边一层浮土,炕的东面有个被櫃,上边放着被子,罩着床单。

炕下一对沙发放在北墙根,旁边歪七咧叭摆放着几个空酒瓶,小桌里有几瓶白酒,看不清是什么牌子。

小妹利索地收拾干净了屋子,坐在沙发上主动打开了话闸子,“嫂子,我大哥真配不上你,别说长相,他各方而都比不上你。”

“唉!”她叹了口气说到,“如果正好搞上个残疾,我们更高兴,因为女方没情绪,更可以省我们的心思。”

“这可好!碰到你了,和你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太叫你委屈了。二哥相亲回来一说你的情况,我们一直耽心你接受不了,真叫我们猜中了。这是人之常情。”

“这几年大哥相亲可是不少次了,都是人家不愿意,急的大哥回家就和我们打仗。”

“叫二哥替大哥相亲是父亲逼出来的主意,和你这是第二次,第一次人家通过亲戚了解我们做了假,这事也就过去了,想不到这回惹出这么多麻烦,都是大哥惹的祸。”

她看到白雪闷声不语,心中也有不吐不快的感觉,说道:“有话你说出来,心里痛快,闷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白雪正想从小妹嘴里取证,即便是旁证也是起作用的,表哥都和白雪强调了几次了,思路也早有了计划。

“小妹,”白雪好不容易才喊出这个称呼,为了取证心里受点委屈也是没有办法呀!呸!狗男女,白雪心里暗暗骂道,算账的日子在后面啦!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们家用这种法骗人,你说婚姻是人一辈子大事,你也是个女人,如果你被别人骗了,会怎样?”

“你说你二哥好,替大哥相亲,欺骗对方这事能做吗?不是旧社会,现在这事能委屈求安吗?这后果你们就没想过吗?”白雪问着小妹。

“嗐!”小妹很有悔意说道:“这事一开始我是坚决反对,因为我也是女人,身同身受,真的假不了,你说你被人告了,还不承认,能蒙的住吗?”

“他们都说蒙不住没办法,那也得蒙。我和他们想的不一样,把事情讲清楚,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罪有应得,该判刑的判刑,该坐牢的坐牢,那样心里更舒坦。 这可好,二哥心里难受哇!受良心谴责了!跑了!也不知去哪了。”

“二哥对象是本村的,我们去找了都不知道,老爸近几天叫这事闹的心神不安,去了趟医院,给了点治心脏的药,现在还在吃药呢!”

她说到这,停了会接着说:“我不愿瞒着了,大哥在住医院时,我老舅去了,问了大哥情况,大哥告诉了老舅事情过程。”

“嘿!老舅把大哥骂了一顿,说你准备坐牢吧,大哥吓坏了,哭的那个可怜哪,说这都是爸爸的主意,如果追责,主要还是他老人家责任大。”

“你愿意他们他们受监狱的苦吗?想办法压呗,这事正归您管,怎么也想想办法呀!最后老舅告诉大哥就说从头都是你一人出面,其它都不承认就是了,最后还作了笔录”。

白雪听后悬着的心一下放了下来,表哥当时对他周家说了多少话,周家楞是一字不说,原来胡所长早就叮嘱好了。

没想到小妹没用追问就说了实情,如果是以前,白雪肯定被感动了,但现在经历了骗婚的事件后,进一步认识了人性的险恶,只是在小妹身上看到了一絲正义的光亮。

“你二哥有对象了吗?”白雪问小妹道,话己出口,白雪觉的问的不妥,他有对象没对象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雪觉的一提周强心里总是隐隐的一絲恋意,毕竞白雪在相亲时认可了周强外观和气质,想到这里白雪心里澎澎直跳,脸上泛起了红晕。

小妹未察觉到白雪变化,说道:“嗐!早有啦!本村的姓李,叫桂花,也很标致,你想啊,好多提对象的,这是从里边挑出来的,两个人可好啦!”

小妹一提二哥转怒为喜,说道:“人家女方催了几次了,叫我们家取过来,你说在一个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们家放个屁她们家都知道,夜长梦多呀!”

她接着说:“都因为大哥,大哥没结婚,二哥能结吗?如果先给二哥办了喜事,大哥非得疯了不可。”

小妹满腹怨气,气的长嘘短叹,说道:“因为他的事,这不,我那对象也不理我了,昨天提出和我分手,说我们家他们高攀不上,明显地是因为大哥的婚事影响的。”

说到这小妹呜噎了,他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小李子家人缘可好了,他父亲在村里有名的和人,一辈子没和别人打过仗。”

“我对象是手巧出了名的,四.五岁时候我们在一起玩泥巴,他用泥巴做唐僧.猪八戒,孙悟空,做的活灵活现,叫我们用柴换,换的柴都够做饭烧火用的了。”

“十几岁干木匠活,比外来的木匠干的活都好。”

“ 在砖厂当保管员,当时压瓦机曲铀折了,找遍了附近国营机械加工厂,都解决不了,小李子给出了个主意,用曲柄代替的方法,说是圆周运动转换直线运动,解决了这个难题。”

“厂长调他干了钳工,好在他干过木工,正好包揽了木型的制作,钳工缺了他不行,机械设计,绘图到人家通用机械厂加工,人家那顿夸呀!”

“人家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加工图,人家问,你的这工程师岁数不小了吧!我们釆购员说,不到20,自学成才,听后人家那个吃惊啊!这事我们村人都知道”。 然后指了指沙发说:“这!都是他做的。”说后又呜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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