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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阿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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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阿房宫

前往阿房宫终于启程,此次西行胡亥下令随从从简、因太子年幼又病愈不久不宜舟车劳顿,皇后与太子此次未跟随。咸阳宫则留李斯赵高共坐镇,阎乐、卫君角、卫殇及李信等掌管皇家事宜的官员跟随。女眷中除了侍奉的宫人,只带了华夏一人,众人心照不宣,她虽为皇帝贴身侍女,实则恩宠与皇后相当。

皇帝的六架马车从咸阳出发,马车有密闭的车厢。分前后两室,前室是御手坐的地方,后室则是胡亥的居室。

居室中胡亥与华夏对向而坐,他闭目看似在休息,华夏却毫无困意,掀开珠帘,马车周身侍卫一层又一层,卫君角与李信分列前后,时刻注意保护皇帝安危。

她扫视着卫队,目光落在阎乐身上,她死死盯着对方,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马车,指甲嵌入木柱,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堵在喉咙。

阎乐发觉有目光过来,追寻过去,看着满眼恨意的她,一副高傲得意的狡黠,居高临下般的回盯着她,更是一副‘你奈我何’?她气愤,眼神中眸光似要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怎么了?”

胡亥早已醒了过来。

“陛下为何要阎乐一同前往,他可是······”

华夏不愿想起那件事。

胡亥将她揽过来,轻声安慰:“朕知道你恨不得杀了他,朕亦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牵一发动全身,总有一日朕会为你报仇。”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华夏也只能放下心中不甘,胡亥的权力一直被挟制,她是知道的,只能听话的点点头。

华夏如只温顺的猫咪依偎在他的怀里。

“陛下,我们为什么要去阿房宫啊?”

此次西行,她不知道为何只带了她一个女眷。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望着她疑惑的模样,笑着回答。

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敲打着晶莹的汉白玉,金色的阳光中,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一行人朝着阿房宫方向有序的行进,沿途的百姓见此跪拜候着。

十几日后终于抵达阿房宫。

阿房宫宫殿群林立,范围超广,不同形式的建筑星罗棋布,光站在宫外就感受它的宏伟壮丽。华夏第一次见到如此建筑,不禁看愣了神,在一声声参拜中回过思绪,宫门前一群人跪拜行礼,站在最前面是一年数稍长的男子,一身深绿袍服深衣,大襟后掩、下摆成弧形,身子挺拔,那张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角与胡亥倒是有些许相似微微上扬,脸上是棱角分明的冷峻。

华夏站位与胡亥较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只看的出两人应该是相识。

众人让出一条道,供胡亥一行人前往里面。臣子参拜,一般宫人是不与进殿的,华夏自己在阿房宫中四处走走。

五步一座楼,十步一个阁;走廊如绸带般萦回,牙齿般排列的飞檐像鸟嘴向高处啄着。楼阁屋角彼此相斗,盘结交错,曲折回旋。这威严壮丽的建筑令她驻足,感叹古人的智慧超群。

奢华的宫殿让人流连忘返,忘记时间,她的一颦一笑都落在远处的眼眸中。

前殿朝臣会见结束,胡亥一行人整顿休息,第二日将进行祭祀。

——

翌日

胡亥率众人在阿房宫的上天台祭祀天神。胡亥戴冕服,穿天玄地黑的衮服肃立在最高台。

奉常架好柴堆,放好祭品,点火烧燎;再由大司乐主持演奏雅乐,以求降福;洒扫地面,再次设祭,用陶豆荐血,并用赤色的牛犊作祭。祭祀礼仪结束后,皇帝对着祖先神像行三鞠躬礼,宣布祭祀活动的圆满成功。

一系列复杂的祭祀仪式总算结束。这两日因祭祀之事,她与胡亥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只能隔着乌泱泱的人群看着他。她腿脚站的有些累,便寻一处地方休息,可是总觉得有人在远处盯着她。

胡亥不再她身边,阿房宫偌大,华夏不熟悉宫殿各处,没有过多停留休息,朝着所处寝殿而去。

“夫人,陛下找您。”

快到寝殿时,有侍卫拦住去路。

“现在?”

她疑惑,胡亥朝见结束了?

“是,陛下让你即刻就去,说有要事。”

侍卫恭敬地立在那里。

华夏应诺,随着侍卫而去,不知走了多久,四周静谧无声,高墙耸立,看不到边。

“陛下不是在前殿吗?怎么会在这里?”华夏警觉她走的越来越远。

“夫人,是这里,请进。”

侍卫一个邀请的手势,大殿门缓缓打开,里面有一类似祭台的台子放置中央,周围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器皿林列一侧。

华夏意识不对,转身就跑,立刻被窜出来的侍卫挡住,一步步将她逼退进殿内。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华夏实在搞不明白,一次又一次被人挟持,她忽然转念一想,莫非又是阎乐?

“是阎乐派你们来的吗?他是真不怕死啊。”

没人理会她的话,将她逼至殿内,大殿门随即被关上,听到咚的一声,华夏心里咯噔一下。

侍卫迅速将她捆绑住,盖上面罩、口中塞上巾帕,她挣扎厉害,侍卫无奈只得刀柄敲晕她,在示意下抬到别处。

——

胡亥朝见结束便回了兰池宫,速命人去接华夏过来。岂料宫人慌慌张张来报,夫人不见了!胡亥大吃一惊,又来这套,他气愤不已,命人押来阎乐。

阎乐此时还没搞明白何事就被胡亥欲再次下狱,连忙跪地求饶,声称此事与自己无关。

“陛下,我们都是初到阿房宫,臣想阎大人应该也不熟悉宫殿内部情况,此事可能另有其人。”

卫君角觉得此事蹊跷。

胡亥沉思,阿房宫宫墙耸立,护卫队众多,又远离闹市,一般盗贼是进不来,他眉头轻轻拧成一团,目光犀利起来,隐隐流露出内心不安的迹象。莫非是他。

——

此时华夏被绑在立柱上,面罩已被摘下,她恍恍惚惚中睁开眼睛,刚才的那一敲,脑袋还有些晕糊糊,前面的人影重叠,白衣素面的站在不远处,见她苏醒过来,疾步走近。

“你到底是谁?”

华夏惊讶地瞪大圆目,她知道他,刚来阿房宫时,他与众人一同拜见的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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