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捕获野兔
但在得知沈耀东并不是要来夺他们的猎物之后对他的态度也友善了许多。
“我是因为这里的温泉才来的。
抓兔子只是一个顺手的事而已。
但是抓不到野兔回馈给大家,我可没法承担责任哦。”沈耀东强调。
他们肯定不希望最后沈耀东空手而归而前来讨野兔。
“沈兄放心,我们并不会那么做的,况且这里并非私人领地而是共公众地区。”马大力澄清说。
此区域最初是他找到的。
因此,马大力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
不过他也是一个很直率的人。
「那挺好的,我去布几个捕兽夹。」沈耀东点头说道。
阎解成跟随着沈耀东一起行动。
他们离开温泉一段距离后,阎解成不满地问:「如果抓住野兔的话,就算送给我也比给他们那些人好,为什么要送给他们?」
「毕竟这个地方是人家发现的,咱们直接占用未免太失礼。」
「再说,你也让我在这里泡温泉了,到时候我会请你吃美味的炖煮肉。」沈耀东大方地说。
「我放下的陷阱不一定能够捕获野兔。」沈耀东接着说道。
「嗯,这倒是真的,捕获野兔的机会不确定,但你请我吃炖煮肉的事不能忘哦。」阎解成不忘提醒他。
「我记下了。」沈耀东回答著,然后寻找合适的地点设置绳套陷阱。
沈耀东选了一些很隐蔽的位置像是藏匿在草丛或树底。
「看到了吧,布置这样的绳套就是要不露痕迹的最好。」
「如果你设得太过明目张胆了,那么野兔也不是傻瓜。」
「你的说法很合理,我就在那里设置好了。」阎解成赞同道。
阎解成不太关心能否捕猎到野兔,重要的是可以享受到沈耀东答应招待他的炖煮美食。
这些天来,跟着自己父亲阎埠贵过著简朴的生活令阎解成觉得自己根本就一点油腻都不剩了,若不是早上悄悄吃了碗混沌面,他简直要走不动了。
放下所有陷阱之后,沈耀东与阎解成一起前去泡温泉。
这儿多数是马大力朋友圈的人,马大力与阎解成曾是初中同学,都是从南锣鼓巷新村来的。
他们是这里的人,对最近发生在这院子的事有所听闻。
** 仅留了一件短裤,几个人便浸入温泉中。
听见关于沈耀东英勇坚决的故事让马大力赞赏有加。
「这些人倚老卖老,只因为有点年纪便欺侮年轻人。」
「解成,并非故意挑剔你爸,但你爸的确太过分了,怎能这样行事?」马大力表示。
其余人均是一副激愤的模样,都说阎解成的父亲所做的事情不对劲。
竟然要支持贾东旭那种人占别人的住房,还想出价十块钱八块钱购买人家的大房,这让许多人觉得不屑;连带着对阎埠贵,这位多年来受人尊敬的知识分子,教书先生的形象也受到损害。
「我也跟我爸爸这样说,看看我家目前这种样子就知道有多糟糕了,不必再批评我了。」阎解成有些萎靡地说到。
「这事并不能全责怪解成,他没法决定父亲的行为。
再说现在已经分开了,没必要再为这事儿找解成麻烦。」沈耀东说道。
「听到没?人家已经说过这不是我的问题了,况且我能对我父亲说什么?怎么可能啊?」阎解成抿了抿嘴唇,如是说。
“你也应该好好劝劝你爸,往后不能再干这种事情了。”马大力说。
“说得对,他竟然还是教师。”
“他应该树立好的榜样,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不怕毁了我们下一代的思想吗?”
几个人一边享受著温泉水,一边谈论着。
沈耀东一身壮硕的肌肉引起众人的钦羡—同样是男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终于离开了温泉水塘。
考虑到之前离开温泉水时曾受到冷空气的影响,在这水池边搭建了一间简陋的小木屋来烘干衣物并换装保暖。
泡温泉后,沈耀东感到全身舒适。
几人穿戴好衣服之后,便开始去检查他们的陷阱绳索。
因为沈耀东的位置最近,所以他成为众人首先探查的目标。
在查看时却发现了一道不寻常的印记 – 鲜血痕迹。
“这里怎么会有血迹?”阎解成疑惑地问。
“也许有狐狸被捕到了, 在这儿附近狐狸并不罕见。”马大力回答。
"没关系,就算捕到了东西,我也打算送给你们。”
“这里有个家伙!”
“这里怎么会有人?”
“他好像受伤了!快来帮忙看看。”
沈耀东急忙上前。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躺卧在他绳索旁边。
满脸的污泥血渍表明他已经遍体鳞伤。
他在雪地之中勉强挣扎,显得极度疲倦无力。
甚至呼吸也异常艰难。
“兄弟,你没事吧?” 沈耀东急忙问。
他注意到这个人倒在了他的机关附近,脚下正是自己的那个绳索圈套。
“是你踩到我的机关了吧?”,
”确实踩到了你设的绳套。
我们的绳套都不在这里设置。”
人们试图将情况撇清责任。
虽然沈耀东心里明白机关可能并非导致对方状况的原因,他仍然充满正义感和担当精神。
沈耀东靠近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呢?来,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治疗。
如果是我的缘故,一切责任我全承担”。
此时,一个数值跃升出现—— 【恶行值 +2000,来自于敌方特务】
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就是一位敌人派来的特工。
他内心极其憎恶沈耀东。
如果没设这个烦人的障碍,自己怎么可能落到如此境地?
他已经因为执行任务负伤,偏偏又不小心踏入沈耀东设计的多个陷阱导致多度摔倒。
平常用同样的手段他会把这些证人全部肃清掉。
如今命丧他们手中,竟是如此轻而易举。
何况去医院以我这状态也太冒险了,万一曝露身分不知后果会有多严重。
可是现在,虚弱到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了。
昨夜躲躲藏藏一整夜,好不容易认为稍有好转打算寻药,想不到刚想下山时就被那些东西绊倒再度重创。
「兄弟们,帮我一把,此事我一人担当,大家就安心吧。」 沈耀东说。
「哥们儿,你别说话了,保留力气,我们送你去医院治疗伤口,到时我自会承担责任。」 沈耀东道。
说完后,沈耀东直接将这男子背起。
这男子原本已放弃希望,决定先接受沈耀东帮助就医,治好后再与这位祸根结算。
“嘭!”
在男子接近被背到时,沈耀 ** 然放手导致其摔倒于地而昏迷。
沈耀东这样做并非无理取闹— 他发现这人身怀凶器。
若是此人突然朝自己射击则不可预料结果,故沈耀东一时心惊放手。
男子因此失去意识,跌在地上。
「刚才是我不小心放手了,请再次托我把他送上肩背吧。
我会送他就医的。」沈耀东道。
众人眼见他负责任的表现未多置辩,又将其抬放到沈耀东背上来。
依沈耀东所见,此人的背景绝不简单;这不仅仅只是个普通人— 一个可能的潜敌,捕获这种人物官方常按价值给出奖励。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来这里?」
「也许也是来捕兔子?」
「即便是中计也不应致伤重如斯。」
「同意,这伤非普通绳套能够形成。」
「看样子此人不凡。」
群众议论不断,
至山脚时,沈耀东雇佣了辆自行车代步。
「阎解成,你要不要同行?」沈耀东问并看向其他人说: 「还有哪位要一同前来?」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回家就好。」阎解成赶紧拒绝说。
阎解成本身并无充裕的费用支付,况且设置的所有套子均由沈耀东一手策划。
这跟他没有任何牵涉,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与此次事故有关。
倘若这人苏醒并对沈耀东提起伤害赔偿诉讼…
尽管先前沈耀东成功从一位大妈那获得了1000元。
这点钱可能还抵不上要赔付对方的部分医疗费。
其他人为了避免被卷入这些纷扰,都选择无视并放弃乘坐三轮车的机会。
沈耀东则选择了三轮车作为交通工具,并带上那位男子直接前往机构。
……
约半小时后,三轮车准确地停在机构的大门外。
“同志,感谢你。
这趟车费是多少?”沈耀东询问道。
在那个时代,三轮车服务通常是通过公私联营的模式运营,驾驶者每个月向团队支付固定的费用,剩余收入自留。
“车资是五毛钱。”那名脚踏三轮车的老手回答。
“我名叫蔡全无,在这一带常常可以看到我在脚踏三轮车载客,若你需要用车随时找我就成了,我的服务全天候都有。”蔡全无说道。
看到沈耀东似乎生活富裕,蔡全无期望能够成为他长期的顾客。
“知道了,这是费用,请收下。
谢谢。”沈耀东态度友好地说道。
蔡全无?
大前门下边有个小酒馆?
如果有时间应该去看看这个地方。
……
在机构内部,
就连罗局长现在都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市局的李局长则坐在主座上,神色严厉地说:“这么多人都守不住一名敌特分子,你们是在虚度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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