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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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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分手?

“之前听闻你是打了人才被警方带走的,你怎么又被释放了?”其中一位大妈叉起腰不满问道。

“我就这样回来了啊,你看着是不是挺恼人的?”

话说回来,阎解成还没有回家?”沈耀东假装吃惊。

“你……沈耀东,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惹祸的是你吧,我儿子现在在哪?”三妈愤怒至极地质问,看着沈耀东的样子,就觉得想给他一顿揍。

“我哪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了。”沈耀东回应道。

“算了吧,咱们别拦着他,让他回去整理行李。”有人提议道。

“如果他去蹲大牢,也没人帮他送衣物。”贾婆婆语气尖锐地道。

“贾婆婆,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要蹲大牢的是你吧。”沈耀东出言责骂。

【 ** 值+2000,来自贾婆婆】

“沈耀东,我看你是垂死挣扎,事实摆在眼前你还逞强?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打伤了人,你就要被抓了吗。”

“打了人,就得进监牢,看你怎么能例外不出事。”贾婆婆气不打一处来说。

沈耀东明明快要被抓进监所了,凭什么这样对她们说话?

“没错,是我伤了人,可是对不起哦,我还不需要入狱。

你说,这有多让你生气?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去找公安局控诉我呀?”沈耀东嘲笑道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立刻就去找人来捉你,看怎么不带你进去坐牢。”柱子看着他毫不在乎的态度,更是感到气愤。

【 ** 值+1000,来自柱子】

柱子出来之后一直在梦寐以求地想着怎样把自己的房子夺回来,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让沈耀东被送进监狱

“去吧,你个傻大个!”沈耀东懒得理睬他们,直接回房。

看到沈耀东这样高人一等的作态,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回来了,令众人气得发狂。

他们都想着如何能够瓜分他的财产。

“三妈,我说那不一定沈耀东伤人了人吧,真正的肇事者应该是你儿子阎洁诚吧?”即使是愚钝如柱子也觉出了哪里不妥当

若沈耀东真的伤了人,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荒唐,我儿子阎洁诚是个多么规矩的孩子,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三妈现在仍旧保护着她的儿子阎洁诚,毕竟是自己的骨肉。

“这也不一定,你的儿子现在已经没有工作,你还脸皮厚要求他给你们钱财。”

“违法的事儿说不定是你们两人怂恿出来的。”贾婆婆爱凑热闹,把局势弄得更加纷争。

“你在胡言乱语,我家洁诚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要是你在这诬陷我家洁诚的名声,你可不要怪我对你不礼貌了。”三妈愤然道。

“三妈这话可就讲得过分了。

如果是阎洁诚,受到压力过大,一旦缺钱了,可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二妈带着一种幸灾乐祸地说。

“对,没钱人做什么都可能。”大媽表示十分认同并点了点头。

“如果阎洁诚没问题,现在沈耀东已经回家了,为何阎洁诚还没有回来?”贾婆婆问道。

“若警局还未发布公告,你们就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让你们闭嘴,不准任何人提及我儿子解成。”三大妈脸色沉郁地说

然而,她的言论无人在意。

“事已至此,你还企图堵住众人的口。

要是这事换作沈耀东干的该多好,怎知却牵连到你儿子。”贾张氏仍然愤愤不平。

“唉...我真的想不通这孩子怎么会那么愚笨。”

“唉...为什么入狱的不是沈耀东,反而是我儿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三大妈失声痛哭起来。

“事已至此,你们家里快些准备些物品,带给解成。

那里夜半十分寒冷。”一位阿姨建议道。

她随即为易中海运去了厚棉被与御寒衣物。

虽然是夏日时节,但夜间温度仍然偏低,在囚室缺少必需品的话,如果不幸患上了感冒或者发烧,也没有特别的人照料他们。

“唉...”三大妈仍在哭泣。

直到她的泪腺渐渐平静下来,这才去房间开始着手为阎解成整理必需品。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回到家的于莉疑惑地问。

“你自己看看你的丈夫发生了什么事情,到现在还不知道!唉...”边哭泣,三大妈边说道。

“出了什么状况?” 于莉困惑不解。

于莉还未知晓今日发生之事。

“我家解成打伤了人,现在已经被拘,还丢了工作。

恐怕只有抢劫能赚取钱财了。”

“我先替他收拾些必需品,不知夜里是否会感到寒冷。”提起这桩令人悲伤之事,三大妈的喉咙开始再次哽咽。

“行了,不要再哭了,快点准备吧,总不能让他冻坏了吧?”阎埠贵冷言道。

“真没出息的玩意,胆子竟如此之大,给我颜家抹尽了黑。”阎埠贵怒不可遏地咒骂。

“若这是你家的孩子,并且已经自立门户,我就不会去关心他的生存与否。”刘海中鄙夷地说。

“表姐,你咋了?” 看见于莉眼前一抹漆黑,立刻昏迷不醒,于海棠急忙将她扶住,三大妈也迅速来帮忙支撑着

“真是的,怎么就这样昏倒在地。”摇着头,发出一声轻叹, 阎埠贵无奈说道。

“咱们还是将她搀扶进去休息一会吧。”说着无奈的话语,阎埠贵指挥着旁人为于莉搬进了内房。

于莉躺在床上后,便由海棠照看着她,而三大妈则继续准备必需品。

接着,阎埠贵前往囚犯处递送所需物。

社区内,众人都看到了他骑着脚踏车为阎解成送去物品的画面,这让原本关于他服刑、食用花生的谣言变得越来越确定。

“看到阎大爷都亲自送去必需品了,似乎要等解成十年以上才会归来。”

“只可怜于莉才婚不久,却面临此种状况。”

“余丽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长得那么标致,偏偏就像是明珠暗投,嫁给了阎介成这种人。”

“谁能想到阎介成平日里不仅看起来胆小怯懦,私底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果然正义永远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罪人。”

阎埠贵出门一阵后,又回到家中。

王三大看到阎埠贵拿着东西回来了,立刻询问: “老头,你为啥没把这些东西带给介成,难道现在不能见面也不能送东西?牢房里的夜里很冷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别提了,咱们儿子早已经被放出来,原来他们只不过找他说几句而已。”阎埠贵解释道。

“真的吗?咱儿子没有犯罪?”王三大惊喜道。

“的确没有。

全是那根废柴的错,胡乱造谣,我家介成哪是那样的人。” 阎埠贵恼怒道。

“我回头得找他算账,介成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他在哪里呢?” 王三大追问道。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我能知道什么?”阎埠贵心中的负担一扫而空,但开始有点儿不高兴。

“白跑出去一番忙忙碌碌,我家儿子本来就是那种本分的老实人。” 阎埠贵被寒风冷的直哆嗦。

“咔嚓…”

阎埠贵的老两口住的小屋子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则是余丽。

“余丽啊,你这么晚不睡来这里干嘛?” 阎埠贵有些惊讶。

“爸妈,我是来和你们说明的,我打算要跟阎介成分手,” 余丽干脆直接地说道。

“什么?分手?这才刚结婚不久呢,这是何必要呢。” 阎埠贵非常生气道。

毕竟为这对年轻夫妇成亲,他花费了不少钱, 结果却是这个结果,这让他相当不悦。

“因为婚刚结没多久, 更应趁早分开。

阎介成本性不堪,不应让我们余家姐姐受到连累。”于海桐态度更为强硬。

“小姑娘别这么说。

这事儿你们不懂, 老实说,什么叫做受到连累?他们本来就已经结为连理。”阎埠贵不满道。

“发生了这些事情, 我无法再跟他继续生活。

我的日子将如何才能安好, 所以我考虑离婚才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案,对我们双方都有益。”余丽解释。

“就是啊, 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胆大妄为的行为,居然敢干出那些事呢!平日懒散也就罢了, 搞些违法犯罪的事也敢做,我们的家庭向来正正当当,无可挑剔啊。” 于海桐接着余丽的话帮腔道。

“可是他们是合法夫妻, 在困境之时夫妻本应共同面对, 面对困难怎么能各自纷飞呢?”王三大力图反驳说:

“何况我家介成平时也没少顺从你的话,事事听从你。”

一说起这句话,阎埠贵顿时怒了——他非常清楚这个分家里外全是因为自己的儿媳在从中作祟。

“作为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他顺从妻子也是应当的, 况且他自己也曾经答应过,会对姐姐好,不是嘛。”对于这个话题, 于海桐却毫不让步,振振有词地回应道。

“看来我家解成即将面临牢狱之灾,你就迫不及待想跟他划清界限,要离婚了是吗?”阎埠贵满腔怒火地质问。

“没错,姐姐已经决定要离婚。”于海棠面对阎埠贵并不退缩,直接说出这句话。

于海棠全家从来就瞧不起阎埠贵这种爱算计人的市侩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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