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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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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以前一样

两名黑衣人的刀刃朝着白衣男子的面门砍去,白衣男子咬牙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扬起剑,挡住了攻势,一时刀剑相接,发出嘶鸣,碰出火花。

白衣男子本就受伤,以一敌二更是吃力,他后退几步,身后的女子也被逼出了月亮门。

这时,踏入房中的顾安立马拔出剑,借力腾跃,挑开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刀,将其引至一旁。

另一名黑衣人见状,一个翻身,来到月亮门外,伸手抓住青衣女子的胳膊,带着她一跃而下,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白衣男子见女子被带走,高呼一声“小七”,正欲追上去,被司空染拦住,捂着胳膊瘫坐在地上。

司空染跳下长安楼追上去,追了好几个巷子,并未追上,只能悻悻然回到酒楼。

此时,顾安已经解决掉与他交锋的那名黑衣人,而另外两名黑衣人也都服毒自尽。

顾安在黑衣人身上搜寻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见司空染空手而归,连忙询问状况。司空染摇摇头,“跟丢了。”

此时,白衣男子握住受伤的手臂强撑着身子站起来。

司空染上前几步揖礼:“臣司空染拜见三皇子殿下。”

顾安晃了下神,也随着司空染揖礼。

李安许是失血过多,唇色泛白,面色不佳,额上渗出细汗,“无需多礼。”

司空染上前将李安扶在一旁坐下,从裙摆撕了一方布条,草草帮李安处理伤口,“殿下,可知行刺之人的身份?”

李安摇了摇头,眉头深蹙,扯下身上的玉佩交给司空染,“七公主被他们带走了,你带着玉佩快去大理寺找邓少卿,吩咐他带些人去寻,切记叮嘱他们不要将七公主的身份给暴露了。”

司空染领命,吩咐顾安将李安送回府,匆忙离去。

李安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回了宫中,内侍见他一身的血赶忙将他带回寝殿,急忙召太医过来。

太医前脚刚至,皇后后脚便踏入了李安的寝殿,看着那一盆鲜红的血水和已经呈暗红色的白色衣衫,双手颤抖,眼泪直流。

待太医为李安包扎好,皇后抹了一把眼泪,握住李安的手,抚上他苍白的面庞,忙问是怎么回事,是如何受伤的。

“母后,无大碍,您无需忧心。只是小七被他们劫走了,儿臣要前去找父皇。”李安说着,站起身来,朝着伺候他的宫女招了下手。

皇后拍了拍他的手道:“你父皇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用了安神香,此时怕是醒不过来,你先歇着,待明日你父皇醒了再说。”

李安急了,红着眼圈拉着皇后的袖子恳求:“可是,小七等不得。母后,你想想办法,小七等不得,若是过了一夜,保不齐他们会对小七做什么。”

皇后见他刚包扎好的手臂又渗出血来,忙道:“你放心,她是公主,劫持她的人定然会有分寸,安儿,你好好歇着,母后命人去找你舅舅,叫他派人去找小七。”

皇后看着李安躺上床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宫中,写了一封信托人送去了国舅府中。

......

李君离被黑衣人劫走之后,几经辗转,被黑衣人带着躲入一处废弃掉的院子里。李君离在闻到黑衣人身上的香味时,便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她故作不知。

“殿下早就知道臣是谁了,不是吗?”黑衣人扯下面纱,大口喘着粗气。

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微弱的月光透过残破的窗,在地上洒下一些不规则的光斑。

隐在黑暗中的李君离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表哥,是谁指使你刺杀三皇兄的?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殿下无需知道这些,之前躲在巷中,殿下不出声,想必是为了弄清楚臣为何要刺杀三殿下的吧?”杜氿年轻笑一声,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火光映出他的侧脸,如刀削般的轮廓,带着几分冷冽。

李君离微蹙眉,不再说话。

杜氿年侧过头来看她,她脸上的酒晕还未散去,微敛着眸子,若有所思。

“殿下在想什么?”杜氿年脸上带上柔和笑意。

李君离抬头迎上他的眸子,“原来,表哥的笑还能和以前一样。”

杜氿年的笑意更甚,到最后笑声几乎变得疯魔,“殿下,竟然还记得以前吗?”

李君离沉默,杜氿年缓缓道:“十岁那年,我随祖母进宫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常跟在三皇子身后,看着很乖巧,却很是调皮,趁着三皇子不注意,你常拿着小石子砸我。”

“后来,被三皇子抓包,三皇子责备你,你说我身上的香熏得你头疼。我向你身边的那个小宫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香,她给我说她也不知道,不过你很喜欢你宫中那些栀子花树,我便将熏香换成了栀子香,你再也不砸我了。”

“我在宫中住了两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同你还有三皇子一起玩,那时可真快乐。后来,我要走时,你依依不舍,问我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我送了你一个栀子香囊叫你等我。”

“再见面时,我十五岁,家中趁着我去平阳之时为我议下亲事,第一次被迫与李清见面你便陪在她身边,你那时长高了好多,懵懵懂懂的,李清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红了眼尾,对李君离笑了笑,“殿下,对不起,当初我那样说,完全是逼不得已,若我不那样说,李清定然不依不饶,你当时已经等不了了,那些话,其实不是我的本意。”

李君离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表哥,你说这些是何意?往事而已,再提起并无意义。”

杜氿年冷哼一声,似是自嘲,“是呀,本来就没什么意义,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殿下一定从未打开过那个香囊,没打开也好,往事而已,皆是我自作多情。”

杜氿年垂下眼眸,吹灭了火折子,在黑暗中自嘲的笑了笑。

李君离越发不解,但是杜氿年当初是户部尚书之子,为何如今会成了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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