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花千骨19
因为初婳的话,长留弟子也在太白镇守,果不其然,没几天,七杀徒众突现太白广场。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幻思铃!
远在长留的白子画观微到他们的动向,现在要让各派支援怕来不及了。
初婳还在太白,想到前几次她受伤的场景,白子画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笙萧默又一次看到他家掌门师兄凭空消失,他又看了看水镜中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哦~原来如此……
“小小绯颜,今日你若交出幻思铃,我可饶你不死哟~”
初婳看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单春秋,差点yue了出来。
“真恶心啊……”
初婳一脸嫌弃的看着矫揉造作的单春秋,旁边的花千骨和霓漫天认同的点了点头。
“哼,太白弟子,结降魔阵!”
绯颜持剑飞上前去。
很快,七杀和太白弟子打了起来,落十一带领着长留众人也加入了战斗。
七杀的般若花和绯颜打了起来,绯颜的修为还是欠些火候。
就在他差点被掏了虚鼎的时候,初婳上前用断念断了她一臂。
“多谢姑娘相助!”
“绯掌门言重了。”
单春秋看到又是初婳,气得头上都冒烟了。
“初婳!今日我必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哼,你个死变态,别恶心人了!要打就打!”
“臭丫头!找死!”
单春秋气愤不已,使了十成的力向初婳攻去。
还好初婳灵巧的躲开了,七杀人多势众,眼看太白和长留的弟子就要坚持不住了。
初婳唤出虚鼎里的流光琴弹了起来,七杀因为受流光琴的压制,道行浅的直接化为灰飞,剩下的躺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打滚。
要不是单春秋的结界,七杀徒众哪能受得了流光琴。
他们都以为以初婳的功力撑不了多久,但是他们不知道初婳的修为已是长留弟子中的翘楚。
单春秋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茶叶蛋又在那扭毒苍蝇,准备给初婳咬个大包。
拥有上帝视角的初婳当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她打算将计就计。
初婳:小圆子,白子画什么时候到?
小圆子:就快到了,白子画比剧中来的要早。
初婳:哦~那我就放心啦。
小圆子: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啦?
初婳:谁打鬼主意了?我只是许久未见师父,甚是想念……
小圆子:我信你个鬼!
初婳还在稳稳的弹奏着流光琴,当那毒苍蝇飞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假装看不到。
初婳感觉到脖子上像针扎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中毒了。
初婳更加卖力的弹,只是她气息不稳,流光琴对七杀也没多大用。
很快,初婳因为内力的流失而一阵阵发晕。
终于,她坚持不住,从高台上掉了下去。
“初婳!”
长留弟子看到初婳突然掉落,都心急如焚,可惜他们要应对七杀,无暇顾及。
初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坠,骤然,她落入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
她赌对了,师父来了……
白子画紧赶慢赶,虽然他在奋力御剑,但还是分神观微着太白的情况。
他看到初婳开始使用流光琴,她怕以她的修为,身体会亏空。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但还是来不及了,他看到他放在心尖尖上是小徒弟从高台坠落。
他的心都提了起来,白子画不再多想,飞身上前接住了小徒弟。
“婳婳,你怎么样?”
“师父……”
谁承想,初婳只是虚弱的唤了他一声就陷入了昏迷。
这下他才发觉,小丫头嘴唇发紫,小脸煞白,显然是中了毒。
此时杀阡陌也赶到了太白,自那日一别,他时常会想起那个叫初婳的丫头。
听单春秋讲,她已拜白子画为师。
是了,她小小年纪如此优秀,白子画还敢不满意?
他心里虽然想她,但也不敢去见她。
因为他深知仙魔有别,生怕给小丫头带来麻烦。
可是他越是不想去想她,心里,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她。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初婳……
今日他才出关,却又听说单春秋擅作主张又开始抢夺神器,重要的是,初婳也在!
他急急忙忙的赶来,却发现那小丫头倒在了白子画的怀里。
“白子画,她怎么了?”
“问你的人,解药!”
杀阡陌面色不善的看向单春秋他们:“般若花!解药拿来!”
“圣君,流光琴就在初婳身上,只要杀了她……噗……”
般若花的话没说完就被杀阡陌打到吐血。
“解药!”
般若花虽然不甘,但也不敢不听杀阡陌的。
接过解药的白子画又犯难了,这药需涂与胸口以掌按揉至吸收,这怎么上药呢?
虽然他心悦于她,但男女有别,他不能未征求她的同意就……
杀阡陌看出白子画的窘迫:“怎么?需要我帮你吗?我倒是不介意……”
“休想!”
“般若花,你去给她上药。”
般若花都快麻了,怎么,我是你们三个play中的一环吗?
“滚!”
白子画搂紧了怀里的初婳,他才不会让这些污秽之人触碰他的婳婳。
“霓漫天,花千骨,你们来给初婳上药。”
白子画在她们所在的地方设下了仙障,谁也看不到里面是何场景。
“杀阡陌,现在该到我们算账了……”
“好啊,你想怎么样?!”
眼看两人就要开打了,东方彧卿又从众人身后挤出来。
“且慢,尊上,圣君,要不我们来比试如何?”
白子画带着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东方彧卿:“如何比试?”
“啊~这个简单,两边各派三人出战,输者则交出一件神器。”
杀阡陌:“好,就这么比。”
第一局擅长奇门遁甲的茶叶蛋对战东方彧卿,让大家意外的是,茶叶蛋居然输了。
第二局,姗姗来迟的云隐对战云翳,两人打着打着就不见人影。
杀阡陌倒是大方,这一局打平。
最后一局,也到了重头戏。
七杀圣君对长留掌门。
可没打多久,杀阡陌就不干了。
“好你个白子画,居然敢弄断我的头发,我不和你打了!”
杀阡陌生气又心疼的捂住自己壮烈牺牲的发丝,看得单春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怎么关键时刻老毛病又犯了!”
白子画:“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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