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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智对恶毒后妈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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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智对恶毒后妈一家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朱夭都跟厂里请了假,每天早出晚归,一心一意的跟东方建荣学习算命占卜之术。

除此之外,她还通过陈达开找了几个绿城比较有名气的地痞流氓,去老家金鸡村搞事情。

金鸡村。中午。

6月1号这天,金鸡村里来了一辆陌生的面包车,从面包车上下了一群陌生的男人。

这帮男人个个都染着各种五颜六色的又雷人的爆炸头,画着浓妆黑眼线,脸刷的比墙壁更要踩,穿着各种花花绿绿的奇装异服,十分吸睛。

领头的男人一脸横肉,长得最彪悍,他一下车就往坐在村口大树底下乘凉的几个村里人走去。

几个村里的人的目光瞬间被这帮爆炸头给吸引了,他们从没见过如此雷人的打扮。

见到这帮人向他们走过来,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盯着他们看,想看看那些爆炸头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大叔,来,抽根我的烟。”

男人掏出一包双喜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到其中一个老人跟前。

王宝财正坐在一个木墩子上,翘着二郎腿,低着头用手卷纸卷烟。

听到有人同他说话,他才抬起头:“谢谢你哈,小伙子。”老人说话间便伸出那只因劳作而粗糙且皲裂的鹰爪手接过了烟。

“你们来这里是走亲戚吗?”

范伟哥熟练的点燃打火机为老人点烟。

“是啊是啊。老人家,你真聪明一猜就准。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亲戚,名字叫朱大昌。但我太久没来了,忘了具体位置在哪里。所以我想问问你…”

“哦,朱大昌啊。他家就住在村尾,离这里不远,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到尽头最后一家就是了。”

“好的。谢谢大叔。”

“不客气。”

范伟哥得到了朱夭家的地址,就带着一帮手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朱夭家。

由于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小学放假,朱光宗和朱耀祖都跟着初中毕业的二姐朱金娇在家里看电视。

三姐朱宝珍在镇上读初一,中学是没有儿童节节假日放的,所以她没有回来。

史珍香跟朱大昌在田里忙活了一个上午,累的腰酸背痛的,中午回家吃了午餐就躺在床上准备歇息。

突然,两扇破旧的老木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咚咚咚…

咚咚咚…

“朱大昌,朱大昌,开门。”

“汪汪汪……”

隔壁家的老黄狗见到有陌生人来,狂吠不止,引得村里的其他狗也跟着一块汪汪的叫了个不停。

正昏昏欲睡的夫妻俩被这些嘈杂声给吵醒了。

他们家用的是自己烧的青砖盖的房子,房子一共盖了一层半楼,一厅四房,总共有六间房,楼上的两间房用来堆放稻谷和各种杂物。

楼下的四间房子,最靠近大门口的前面两间右边一间住的是朱大昌夫妇俩,左边住着朱金娇,后面两间一间住着朱耀祖朱光宗兄弟俩,另一间朱宝珍和朱夭住。

所以一旦村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声音最先传到的地方,就是史珍香夫妻俩跟朱金娇住的两间房间。

史珍香被吵醒心情很烦躁,她猛踢了一脚身边人。

“大昌,你快出去看看,门外有人找你。”

她嘟囔了两句话后就翻过身继续睡觉。

“嗯,我现在去。”

朱大昌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起床穿拖鞋去开门。

“来了来了,别拍门了。再拍门都给你拍烂散架了。”

男人刚打开门,就看到自家大门口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群人,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群穿着奇装异服,染着各种颜色的爆炸头小伙子挤在他家门口,一开门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他咽了口水,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大昌脑子里在飞快的转动,他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对这些人毫无印象。

范伟哥双手抱臂,抖着右腿一副吊儿郎样问:

“这里是不是朱夭家?”

朱大昌听到对方提到女儿,心里警铃大作。

“你们是谁,找朱夭有什么事吗?”

一个黄色爆炸头语气凶狠的说:“都他么少说废话了,我问你,你们是不是朱夭的家里人?”

朱大昌见对方来者不善,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我是朱夭的父亲,你们找我女儿有什么事吗?”

范伟哥朝身旁的红色爆炸头使了个眼色,那人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份合同。

他把合同递给朱大昌。

“是这样的,你女儿朱夭四个月前患了肝癌,没钱去医院治病,然后跟我们公司借了高利贷去看病。当初她跟我们承诺,四个月后会还钱,可现在我们找不到她人,她高利贷逾期了5天,按照规定,她该还我们本金加利息一共80万块钱。这是借钱的收据,你好好看一眼,避免出错。”

女儿患上了癌症。

还欠了高利贷。

朱大昌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啊夭跟你们借了高利贷?”

他满脸震惊,他颤颤巍巍的把合同接了过来,翻了又翻,发现上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这两个消息无论哪一个对朱家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患癌症意味着朱夭以后就上不了班,上不了班就不能再打工挣钱补贴家里。至于欠高利贷,那就更麻烦了,高利贷利息利滚利高得吓人,家里穷的连孩子读书的钱都没有,哪里会有钱替她还80万的高利贷。

即使有,家里的母老虎也不会同意出钱替大女儿治病的。

男人高大的身躯仿佛瞬间变矮了,连背脊都直不起来,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但他仍强装镇定,不想在外人面前失礼,朝屋子里大喊一声:“金娇,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哦,等一下。”

朱金娇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她正在看电视剧hz格格25集,还没看完就被中途叫出去,心情都不好了。

女孩嘟着嘴巴生闷气,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一走到大门口竟看到多个染着黄毛绿毛红毛的男人堵在大门口,顿时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的躲在父亲的身后,扯着衣角问。

“爸爸,这些人是干嘛的?”

朱大昌把合同递给朱金娇。

“金娇啊,你快帮我看看。他们说你姐跟他们借了高利贷,然后人不见了,就找到我们家里来。这个是你姐跟他们签的合同,爸没文化看不懂字,你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朱金娇大吃一惊,说话的声音很大:“什么?我姐跟别人借了高利贷?”

朱大昌瞄了瞄门口的一众爆炸头们,把女儿拉到旁边,小声说道:

“那些人说你姐得了癌症,跟他们借了高利贷。你先别管那么多,你先看看这个合同再说。”

“好吧。”

朱金娇接过合同翻了翻,发现上面有许多字自己都不认识,但最后一页的落款人那里确实签有朱夭这两个字。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就看不懂合同的内容,但碍于在父亲面前,不能丢了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装作认真在看。

看了一会儿,朱金娇心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假装自己看完了合同,说:“爸爸,这合同上面确实是有姐姐的签名。”

她把合同还给朱大昌,歪着头问:

“爸爸,姐姐欠了人家这么多钱,那她还有钱供我读书吗?”

朱大昌正想说些什么。

史珍香就顶着一头凌乱的鸡窝头杀气腾腾的跑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合同抢过来撕了个粉碎。

“谁欠的债你们去找她要钱,不要跑来这里找我们还债。我告诉你们,我家里穷的叮当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她双手叉腰,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一双恶毒的三角眼飘忽不定的在一众爆炸头的身上扫来扫去。

本想好好睡个午觉,下午下地干活会更有精神。没想到家里却来了一帮不速之客,张口就说继女得了癌症跟他们借高利贷,朱夭还不起钱搞失踪,然后他们就找到老家想要家里人帮还债。

哼。

光天白日的做什么春秋大梦。

别说是80万,哪怕让她拿8毛钱给朱夭,她都不会给。

本来还想让继女出去打几年工挣钱供弟妹读书,等上了年纪再找一户彩礼高的人家把她给嫁出去,再大赚一笔。

现在看来,白养她十几年了。

养一个短命鬼,还不如多养两只鸡鸭,起码逢年过节还能宰了大吃一顿。

范伟哥活动了一下手脚,又转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

“大妈,你胆子不小啊,敢撕我们合同。”

“撕了也没有,这个只是复印件,合同的原件还放在公司。”

史珍香从大门后面拿出了一条竹扁担,咚的一下狠狠竖立在凹凸不平的地上。

“撕你们合同又怎么了?你们敢打我我就敢报警抓你们。”

“我警告你们,识相点赶紧离开我家,不然我要你们好看。冤有头债有主,谁跟你们借的钱你们就去找她还,别妄想我会替她还钱,你们想都不要想。”

范伟哥见史珍香如此彪悍不好惹,只好放缓了语气说话。

“大妈,咱们做事要讲讲道理行不行?是你们家的女儿欠了我们公司的钱,还不起就躲起来,你们作为她的家人,帮她还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史珍香刀枪不入,气焰十分嚣张。

“我呸。什么叫我们帮她还钱是理所当然的?她借那么多钱我们一分都没得花过,别说花就是连见都没见过,我们凭什么要还替她还?”

范伟哥眼珠子一转,阴险的笑了笑。

“大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华国法律有规定,子女欠钱不还父母有偿还义务。如果你依旧是这个态度,打算耍无赖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刚才听到了朱家父女俩的谈话,知晓这俩人没什么文化,不然怎么会连合同上明明白白写了借款80万整都看不懂,所以就想编出一个理由去诓骗他们。

没想到,这一家子文盲还真被他给忽悠住了。

史珍香握住扁担的手微微发颤,见以范伟哥为首的一群人步步逼近,她心里开始开始害怕,脚步下意识的往身后退去。

“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再过来的话,就别怪我手里的棍子乱打人。”

到底是在农村见识少,见过儿女替父母还债的,唯独没见过父母替儿女还债。

所以人家随便一说,史珍香夫妻俩就相信了。

站在范伟哥身后的绿爆炸头率先站了出来,双手抓住史珍香手里的扁担。

“伟哥,你们先上,我跟老徐来稳住他们。”

另一个叫老徐的橙色爆炸头听到后,立即一个飞速的跳跃跳到朱大昌面前,反抓住他的双手压在身后,并把他按在墙上。

朱大昌被按住动不了,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家里真的没钱,你抓我们也没用。”

史珍香见状连忙松开了扁担,撒泼打滚的躺在地上嗷嗷大哭:“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死流氓,对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动手动脚的,对我图谋不轨,还非礼我,呜呜…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快来人呐,这里有流氓要欺负良家妇女了……”

朱大昌听到老婆哭,心都快碎了,他以为那些人真的对史珍香做了什么。

他扯着嗓子大喊:“放开我老婆,你们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她。”

绿色爆炸头无语的看着躺在地上史珍香,眉头拧成一团。

这个老女人,满口黄牙又有口臭,长得又老又丑,张开嘴巴说话时上排的两颗大门牙中间还塞着绿色的青菜,穿的衣服又土得掉渣,一身汗臭味,看那年纪当他妈都行,就算是贴钱给他,他都下不了口。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好意思污蔑他对她有想法,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才没有这么重的口味。

“大妈,请你自重。”

“我只是抢了你的扁担,又不曾碰到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我的人品。”

叫老徐的橙色爆炸头见状咯咯笑个不停,连腰都直不起来。

“老邓,怪不得你对那些年轻妹子态度不冷不热的,原来是好这口啊。”

老邓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八道回去我就阉了你。”

老徐吓得赶紧夹紧了双腿,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调侃他。

因为他打不过老邓。

一橙一绿安安静静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范伟哥带着一帮人闯进屋子里把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很快,屋子里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孩子受到惊吓的哭闹声。

“叮铃哐啷…”

“乒呤乓啷……”

“呜呜呜…妈妈…妈妈…”

“呜呜呜…爸爸…爸爸…”

朱金娇惊慌失措带着两个弟弟从屋里逃了出来。

朱光宗和朱耀祖两个小孩子紧紧抱住姐姐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尿裤子里了。

“爸爸我害怕。”

“妈妈我也害怕。”

史珍香见到年幼的两个儿子受到惊吓,顿时就收起了情绪顾不上再闹腾,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向三个孩子。

“宝宝别怕,妈妈在这。”

她顾不上满身的灰尘,把两个儿子抱进怀里,亲了又亲,耐心安抚,心疼得要死。

“宝宝别哭别哭,妈妈保护你们。”

朱金娇看了看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大厅,忧心忡忡的说:“妈妈,那些人把我们家里的东西都砸烂了,怎么办?”

史珍香紧紧拥着两个孩子,心里恨朱夭恨的要死。

“还能怎么办?这一切都怪朱夭那个扫把星,她克死了她妈就算了,现在又要来祸害我们全家。我巴不得她现在死在外面算了,省的回来拖累家里。”

范伟哥等人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户口簿。

他拿着户口簿来到史珍香面前,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朱金娇。

“你这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不知道配冥婚能值多少钱?”

“户口本先压在我这里,等我找到朱夭再还给你们。我再给你们一个礼拜的时间,时间一过,你们要是还凑不够钱还债,我就把你女儿拉去黑市卖肾。”

“现在得肾病的人还挺多的,我听说一个肾能卖一百多万呢。”

朱金娇被男人看得心里发毛,害怕的扯了扯母亲的衣裳,她真怕他会突然间冲过来把她抓走,给死人配冥婚。

或者被抓去卖肾。

“妈,妈。”

史珍香察觉到男人在看自己的女儿立马站了起来,虽然心里害怕到不行,但她仍旧像母鸡护崽般的用身体挡在了朱金娇的前面:“朱夭不是欠了你们钱吗?你们要卖肾,那就去割她的去卖啊。反正她又不是我亲生的,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她不是得了癌症快要死了吗?那你们就抓紧时间赶快找到她,趁着现在还没死,赶紧抓去配冥婚。”

范伟哥挑了挑眉:“哦,那你的意思是,朱夭的债你是打算彻底不管咯?”

史珍香一脸的无所谓:“不管,不管。你们爱咋地就咋地,从今天起我们朱家没有朱夭这号人,以后你们别再过来这里找她,我们没有这号人。至于你们要怎么对付她,要抓她去卖身卖肾要打死要活埋,我们都不会管。”

范伟哥见今天的目的已达成,也不打算再跟她继续纠缠。

“好,这可是你说的呦,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史珍香拍了拍胸脯保证。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们全家人都不会感到后悔的,反而会感激你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反正朱夭迟早是要死的,死在外面总好过死在家里头,省的回来死了给家里触霉头。”

这么年轻又没结婚的人,死在家里说不定还会害得家里闹鬼,所以史珍香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会让朱夭回家的。

一众爆炸头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果然后妈都是恶毒的。

不是自己生的,哪怕她病死在外头都不会觉得心疼,还想让继女死得离自己远一些,嫌晦气。

“行,兄弟们走咯。”

范伟哥吹着口哨拿着户口本,带着一群五颜六色的爆炸头潇潇洒洒的离开了。

等人一走,史珍香就立马把大门给反锁了,让孩子们躲回房间里去。

朱大昌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想起大女儿,他心里始终是愧疚的。

自从娶了新老婆回来后,他整日忙着干农活,忙着到处去挣钱养家,即使明知道自己老婆对朱夭不好,也不敢替孩子出头,怕会因此引起夫妻矛盾,老婆一生气就不愿意给他生儿子,那就惨咯。

在农村,没有儿子是会被村里人笑话的,他不想被别人嘲笑他是没有儿子的绝户。

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出去的,靠不住,只有儿子才可靠。

所以无论史珍香怎么欺负朱夭,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总想着等她长大了嫁出去了就会过上好日子。

但现在大女儿生病了,还病的挺严重的,命不久矣的那种。

他这个老父亲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心疼。

“老婆,啊夭也是我的孩子。现在她得了重病,我们真的不管她了吗?”

就算没办法替她还高利贷,那偷偷接回来带去治病,也是可以的吧。

史珍香一听到朱大昌想管朱夭得事,瞬间炸毛了。

“管什么管?朱大昌,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有那个能力能掏得出80万的钱去填那个拖油瓶的窟窿吗?我们连盖房子的钱都需要跟别人借,欠下的债直到去年才还清。还有,朱夭她生的病是癌症,又不是随便吃两包药就能好的小感冒,那是个花再多钱都无法填满的无底洞。多少人为了治癌症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负债累累的下场,你难道忘记了吗?

村东头那个死了两年的六婶娘,前几年得了胃癌,家里人又是借钱又是卖田地,花那么多钱治病都治不好,最后死了还害苦自己的子女,要还当初治病欠下的上百万的债务。你要是敢管朱夭的事,就等于是逼我跟你离婚。

如果我要跟你离婚的话,四个孩子我全部都要带走,你别指望我四个孩子长大后会替你还那个拖油饼的债,他们现在还小,要吃要穿要读书,正是需要大量花钱的时候。你要是脑子不清醒,就去撞墙,把脑子里的水撞出来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朱大昌一听老婆跟他离婚,还要把孩子给带走,心里瞬间就慌了。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得对,癌症就是个无底洞。啊夭患上了癌症,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怨不得我们不出钱给她治病。”

朱大昌找到了一个可以减轻心里负罪感的理由,对朱夭这个大女儿最后仅剩一点的愧疚感都荡然无存。

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狠心,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命运不好,大不了等她死了之后,每逢清明节他多给她上两柱香,多烧点元宝蜡烛,也算是全了这一世的父女情。

史珍香生气的偏过头不肯看他。

结婚这么多年,她深知丈夫是个怂蛋,每次意见不合,只要她发脾气提离婚,男人肯定就会妥协了。

“哼,回房去给我捏捏肩膀,捏舒服了我就原谅你。”

朱大昌笑得一脸谄媚,立马用手去给老婆按摩。

“我现在就给你捏捏,老婆是不是这儿累,力度够不够,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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