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去后，次日一早，赞迪克与杜波依斯一家告别，回到大使馆。昨晚的“学术研讨会”，泰勒只参与了前半夜，后半夜就没有再参与了。

毕竟也是个50出头的人了，怎么可能熬得过，两个20出头的小伙子呢？

所以后半夜的学术研讨会就只是克拉克与赞迪克的情报与研究成果交涉。

“世界的预言？皮耶罗也是和我提过类似的概念的，女皇对于天理的反抗这也是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虽然二者的预言有所差异，但是结果都是：一切的文明将会抹除。”赞迪克说道。

“因为预言而反抗天理？预言的结果是天理造成的吗？”克拉克问道。

“是也不是，天理创造了人类，之后选出尘世七执政，形成文明。是天理造成了文明毁灭的结果，但祂或许不是刻意想要达成这一结果的。”

“我可以理解为，是天理好心办了坏事吗？”“这个我也不太好解释，世界式是你从坎瑞亚的遗迹中得出来的，而皮耶罗是一个坎瑞亚人。”

“且黑日王朝的宫廷法师，我更倾向于你的预言结果比他落后，不过对于末日的谋划确实得提上日程。”

“但是直接针对预言中，可能存在也可能是某种隐喻的群星之兽，来避免预言的计划，恐怕是只能放弃了。”

“那你认为世界式，计算出的预言与枫丹的预言有直接关联吗？”

“天理的目的暂时未知，直接关联我认为是没有的，但是间接的关联是很可能有的。”

“比如你之前在歌剧院外和我提到枫丹人和其它国家人的体质有所不同，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一点违背了天理呢？”

听了赞迪克的想法克拉克陷入了沉思，莫名其妙的克拉克回想到了，自己白天观看的庭审。

没有尸体，只有死者的衣物与一滩水，克拉克觉得自己可能抓住了预言的关键，直觉告诉他案件的真相，可能和枫丹的预言与天理的谋划息息相关。

可是仅仅从庭审中了解到的与案件相关的信息，远远不够他推算出最终结果。看来自己在空闲之余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不过自己一个人始终是势单力薄的，赞迪克是愚人众的第二席来着，应该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吧。

“愚人众的情报系统怎么样？”“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愚人众建立之后，至冬就推行了强制服兵役制度，大多被征兵的青壮年都加入了愚人众。”

“至于情报系统，在野外有许多愚人众的先遣部队，在其他六国城内，还有许多由愚人众伪装成的至冬行商。”

“记得我们在白天观看的庭审吗？”“我全程都只关注了谕示裁定枢机，庭审我根本没怎么听。”

克拉克将庭审的内容简要的讲给赞迪克，并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猜测这项案子找不到的尸体与枫丹的预言和天理的谋划有直接关联？”“没错，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你？”“我需要愚人众协助我调查这件案子。”“可以，虽然情报工作主要由第四席【仆人】负责的，但是其他执行官也有一定的调动权利。”

（这里的仆人是前任仆人，阿蕾奇诺现在应该还是个小孩子，甚至没出生）

说着暂迪克在衣服上解下来了一个徽记。徽记一面是愚人众的标志，另一面则是三枚钉子的图案。克拉克猜测，这应该是属于第二席执行官【博士】的标志。

“你的执行官徽记？”“对啊。”“给我，那你怎么办？”

“愚人众执行官用来证明身份的东西有很多除了徽记外，还有面具、绶带等…而且我的徽记也不止这一个。”

“女皇给执行官们发了很多徽记，以用来发给信任的手下，方便办事。”

“信任的手下？”“对，不过你不一样我的手下是消耗品，也是备用实验材料。没有信任不信任一说，只有是否有用的说法。”

“当然实验材料也不能太浪费，而你，比起躺在实验台上还是我们现在一起站在这里，更有价值些。”

“唔…你还真是不留情面。”“不不不，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那些消耗品与大多数人都愚蠢的可怕，而你，你不一样在我心里，不仅是研究学术在很多方面，你都比他们要聪明的多 。”

“这样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对于你。”二人大笑。

此时克拉克正盯着手中的徽记看得出神。“这是什么啊，那小子给你的定情信物？”泰勒问道。

“定情信物，怎么可能？这就是个用来调动他手下的令牌。”

“那岂不是很重要？昨天晚上我就睡了一会儿，你们的话其实我都听了个七七八八。”“爸，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感觉你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事，不过很可惜，你们说的话我都不太能听懂。”

“又不是不同意，我在自然哲学学院这几年来也不是没见过哲学♂的，枫丹没有明确的律条赞同，但是也没有明确的律条反对不是，爸，支持你们。”

太热的话说的克拉克脸都红了，船上的其他人都饶有兴趣地看向了克拉克，那炽热的眼神果然八卦之魂不分国界，这让克拉克有一种想要跳进海里的冲动。

（时间在500年~400年前的时候，枫丹的巡轨船，飞艇都是水仙F4之后才出现的，现在那维莱特没上任几年，也没有进行改制，美露莘还没有出现）

终于是挨到了自然哲学学院，克拉克与泰勒分别。即使有学历在自然哲学学院也得从底层做起。

也许是院长刻意避嫌或者是别的原因，没被分到自家父亲的手下克拉克还挺庆幸的。

意料之外的是，他被分到了昨日有一面之缘的阿兰·吉约丹的手下，克拉克对这还是挺满意的。

阿兰的手下还有自己熟悉的雷内，雅各布。对于自己二人的“末日应对计划”当然是好处多多的。

雷内给阿兰的评价是很高的，能够得到人类的好评价那自然不是一般人（是十二班人，咳，开个玩笑，皮一下很开心）

毕竟，雷内的锐评可是把坎瑞亚几百年来的智慧结晶，结合坎瑞亚至高王者不惜遭受深渊侵蚀得到的禁忌技术，制造出的机械贬得一文不值。

（平台这个错字识别就真的是个人工智障，怪不得我错字越改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