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好久不见，你终于肯从枫丹回来了，欸，还带了别人过来吗，是幸存下来的实验体吗，不向他介绍一下我吗？”

“这位是愚人众第三席【少女】，注意你的言辞，歌伦比亚。他可不是什么幸存下来的实验体。”赞迪克说道。

“那可真是少见，不过我实在不觉得除了实验体…还有什么能被你带到身边的，我想不到了，请你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他是即将被我引荐给女皇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他会加入席间，成为我们的新同事。”

“他同时也是我的挚友，我还在教令院未被驱逐时，我们就相识了。”

“能被【博士】称之为挚友吗？着实少见，看来执行官之列又要多出来一位研究狂了呢，你们这是在逛街吗？带我一个。”

之后就变成了哥伦比亚单方面给两人领路，好消息：歌伦比亚是一个挺靠谱的导游。坏消息：她走三步就要买一些东西。

更坏的消息：她买东西不带摩拉。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成为执行官后，似乎可以把账单寄给一个叫【公鸡】的“冤种”。

三人就这样在街上逛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才分别。忙碌了一日的皮耶罗刚回到家里，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多托雷，你从枫丹回来了？看来任务完成的不错成功把他拐…带到至冬了。”

克拉克从皮耶罗的言语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还是走进了皮耶罗的家里。

坐定后，侍者端上茶来，不过克拉克完全没有心思喝。事实上就算有心思他也不会喝？

茶苦苦的，不论是哪种都有淡淡的苦味，至少克拉克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热衷于这种饮品？

“在刚才进门的时候你和赞迪克说带到至冬这个人应该是我吧。”皮耶罗点了点头。“所以说你们这是早有预谋？”

“多托雷此行去枫丹其实主要目的就是带你回至冬加入我们的愚行，而他对你所说的收集材料反而才是次要的。”

“那关于我的经历…”

“那本就是属于你的命运，成为执行官也是。”

“过于干预反而会促成不可逆的后果，多托雷只是提供了更加快速的窗口，你所说的毯有一点倒是十分正确，我们的时间确实不多。”

“关于引荐的事，你无需担心因为你本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同行者。”

“我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皮耶罗，相信你和他会有很多想聊的，对了，我家就在皮耶罗右边的房子，走了。”

在多托雷离开了良久，皮耶罗拿起桌子上早已变凉的茶抿了一口后，他终于再次开口了。

“多托雷很聪明啊，有些东西确实是现在的他不应该知道的，当然也是因为我不想剥夺他自己，对于真理探求过程的享受。”

“关于预言你有什么可以说的信息吗？”克拉克问道。他明白皮耶罗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在和他说，有什么问题随便问。

不过皮耶罗却并没有理会他的发问 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不过，你与他是有所不同的，比起过程，你更在意的是结果吧。”

克拉克点了点头，接下来皮耶罗终于开始回答起他刚才的发问了。“预言，你所说的预言，应该是你通过世界式推算出的结果吧。”

“文明无法继续存在，这是真实的，不过与吞星之鲸无关。

“我明确的告诉你一件事，不要过于震惊，提瓦特的天空是虚假的，这不过是天理及其维系者为提瓦特制造的一层蛋壳。”

“而这个蛋壳现在变得岌岌可危了，因为天地无法让提瓦特达到标准，这个标准就是人治。”

“而天理及其维系者认为只有按照祂所安排的命运走向，提瓦特才能达到人治。”

“可事实上这并不能，天理及其维系者是充满了神性，可是他们既不知道人类，也不了解人性。”

“女皇与我都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希望能通过攫取诸神的权柄以威慑天理，强迫祂改变命运。”

听着皮耶罗所言说的话，克拉克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而皮耶罗也不再言语，而是给克拉克足够多的时间去消化掉这些信息。

“枫丹的人体结构与其他提瓦特人是有所不同的，严格意义上枫丹人根本就不能被称作人类。”

“而是前任水神厄歌莉娅私自赋予了它们属于人类的面貌，那么前任水神被放逐，枫丹现有的预言以及雷穆利亚的预言都解释的通了。”

“因为他们并不是人类，而他们的人治，在天理眼中自然是不能被称之为人治的。”皮耶罗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么关于你的预言能力和坎瑞亚的灭亡有什么可以告知的信息吗？”

“我的预言能力其实就与你推算出的世界式差不多，只不过是一种更加准确的算式。”

“我是一个坎瑞亚人，并且是坎瑞亚的宫廷法师，不过当时最受恩宠的是「黄金」莱茵多特。”

“坎瑞亚有过两个王朝，赤月王朝拥有高超的炼金术，莱茵多特的炼金术就来自于赤月王朝。她渴望制作出如天理一般的伟大存在，同时王很支持他。”

“可他同时也制造出了大量危害人民安全的研究副产品，比如兽境猎犬、厄里那斯、魔龙杜林等。”

“最终他是否成功我不得而知，不过「黄金」莱茵多特是导致坎瑞亚漆黑兽潮的直接元凶，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些，还不够让坎瑞亚灭国。”

“坎瑞亚的第二个王朝是黑日王朝，黑日王朝制作出了许多在现在看依旧高超的机械。”

“那些耕地机，你们称之为遗迹守卫的机械便是黑日王朝的造物。可是王对此还不满足。”

“他与大多数坎瑞亚的高层都接触了深渊的禁忌知识，以此来获得更加强烈的力量和创造出更加高超机械的技术。”

“可在这之后报应还是来了，坎瑞亚灭国，大多数坎瑞亚人都受到了诅咒变成了你现在所看到的那些丘丘人。

“少数纯种凯瑞亚人虽然没有变成丘丘人，却也受到了不死的诅咒，这其中就包括我。”

“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同事们吗？”“可以，我和多托雷你都有所了解了，我为统括官不在席中。”

“第一席是【队长】卡皮塔诺掌管军队，为人正直。第三席是【少女】哥伦比亚她鲜少露面，基本上都在原地待命。”

“第四席是【仆人】库嘉维娜，她建立的壁炉之家用以培养间谍和愚人众，主要掌管情报。”

“第五席是【公鸡】普契涅拉，至冬城的市长，如果你有什么资金问题，都可以去找他。”

克拉克将皮耶罗跟他说的这四位同事的相关事情都铭记于心，好吧，他其实就只记得可以找公鸡提供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