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她只希望他是哥哥,不是别的什么。
“你一日待在程家,便一日是程家人,嫁不嫁得出去,最终可由不得你。”
男人身上的尘香和充满压迫感的气势让顾夕研屏住呼吸。
她手指微动,想要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
“哥哥说的对,夕研一介孤女,能依仗的只有祖母和哥哥。
你们对夕研的恩情,夕研永远记得。”
“呵呵,你若真记得,就不会去季家。”
她的话并未让他满意,反而让他的怒火更甚。
“夕研不懂,哥哥到底在气夕研什么?”
明明昨天救我的时候,那般认真。
“不如阿研猜猜,我在气什么?”
月白床帏下,一身玄衣鹤袍的程鹤年将床榻上的娇影笼罩,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脖颈,让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哥哥身为朝中翰林,若有作为武臣代表的季家支持,往后的政途一定坦荡,我嫁过去,对哥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顾夕研十分抗拒他的靠近,但她手指无法动弹,纤瘦的身体连推开身前之人都无法做到。
“阿研能这么想,究竟有几分是真心?”
程鹤年嘲讽似的勾起唇角,松开她的手指,转而伸进锦被,去勾她的纤腰,紧紧往上扣。
“程大公子?!”
顾夕研瞳孔一缩,顿时惊慌。
就算再怎么欺骗自己,他现在的动作也已经越过兄妹的界线,太过了。
可是为何,这一世程鹤年怎么会对她动那种心思?
还用这种不合礼数的方式,像在折辱她一样。
“怎么不叫哥哥了?”
见她惊慌失措,他心情忽而好起来,勾起唇角笑出声。
“鹤年哥哥,好哥哥,你先放手——”
“季危安也对你这样做过吗?”
程鹤年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带着粗茧的手指滑过她内里柔软的皮肤,激起一片又一片红霞。
那本是捏住狼嚎笔书写治水奏章的手,现在却沉溺于绵软光滑的肌肤,四处游走。
“不,没有,他不曾轻薄于我,倒是大公子,你不能——”
那只温热的大手像条霸道的蟒蛇,毋庸置疑地游走在顾夕研的腰侧,让她虚弱的身体泛起红晕,像被火烧红的白玉,粉白连片。
她抗拒着,对这个衣冠楚楚、人前君子的程鹤年感到万分陌生,万分惊诧,万分接受不能。
她只希望他是哥哥,不是别的什么。
更何况她现在心中喜欢的是季危安,一心想嫁给他,远离程家。
“不能什么,顾夕研,当年你入程府,是我为你求情,不然你早就流落街头,甚至没入烟花巷,哪里还有今日。”
程鹤年薄唇滑过她发颤的锁骨,继续道:
“阿研,这种再造之恩,你说该怎么报答?”
当年是他求情?
顾夕研混乱的脑子划过这个念头,朱红的樱唇张开又闭上,不知该说什么。
似乎是为惩罚她的沉默,程鹤年突然启唇咬住她的锁骨。
“唔!”
她浑身一震,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咬贝齿,生怕被外面的丫鬟听了去。
“呵呵。”
似乎这还不够,他轻笑一声还要往下。
“不要——”
这一举动吓得顾夕研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抬手捂住他的嘴。
“……”
程鹤年愣住,垂眸一看,气势冷下来。
这只手恰好是方才季危安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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