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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迎接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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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迎接新年

时间总是晃晃悠悠的就过去了,徐良在离开私塾之前其山长,一个老头,七十好几了,反复要他留下来。徐良告诉他,他会回来的,老头终是无可奈何,他告诉徐良,就怕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徐良有些感慨,他记得这份私塾教习还是老头推荐的,人生便是如此,不知会在这短短的一生之中会遇上谁,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新年如期而至,今年的年节格外的丰盛,得益于徐大富留下的银票。

腊月二十五的时候,徐良和樊虎一起到县城购置年货,糖糕、干货、腊货、衣物,至于春联自然是徐良自己动手。

李瑾也送上了作为学生的礼仪,李府为徐良送上了屠苏酒两坛、新鲜羊肉一扇、河鱼两条、瓜果若干,以及一些祈福的荷包等等。

于是在腊月二十九的早上开始,徐良和樊虎就开始了新年吃食的准备,这一准备可就得是七天,因为相传只有等人节过完之后才能动刀。

具体来说就是正月初一日是鸡过节,初二是狗过节,初三是猪过节,初四是羊过节,初五是牛过节,初六是马过节,初七才是人过节。

因为樊虎有一膀子力气,所以他负责剁羊肉馅,一扇羊肉肥瘦相间,樊虎花了整整两个时辰剁好,接着便是将萝卜切片进行煮熟。然后又开始剁馅,当然这次是猪肉馅的。

徐良则是把鱼进行炸制,每条鱼约莫得有四五斤,然后就是和面,整整和了两盆面。从中午就开始包饺子,屋内除了灶里燃着的火,在桌子旁边也点着一堆炭火。

屋外是漫天的大雪,从腊月二十六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下,直到现在竟然成了鹅毛大雪,前院已经是厚厚的一层雪。

屋里除了满屋的香味外,便是被浓浓的雾气所弥漫。

两种馅的饺子各包了二十来个,便被樊虎直接丢进沸腾的锅里,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捞起来,两人就着半碗醋就当作午饭。

此时天黑的早,申时末天就已经黑了,大雪逐渐的小了,晚饭同样是饺子,不过是多了两碗酒。

腊月三十这天徐良早早的起来,在厨房给财神爷赵公明烧了纸,然后将一众腊货,如猪头、猪尾一同煮制。

中午时分将煮好的肉每样切了一些,凑够一碗,来到自己父母的坟前进行祭拜。

樊虎也跟着一起,他的老爹也埋的不远,上香烧纸点鞭炮,徐良觉得这些行为是为了怀念自己的亲人而已,要让自己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先辈都姓谁名谁,不能成为无根之人。

...

而远在建康的京师,新年的气氛同样热闹非凡,而单单景王府邸显得有些沉闷,他是在半个月前回的京师,就在他还未觐见皇上的时候就被都察院的右都御史范铭恩以有失领军之职的名义被弹。

范铭恩在弹劾的奏折中说道:“凡在外领军之人,务必以一万之小心行中枢之令,然景王行事骄纵不听劝阻,使前梁宵小逃窜,故奏请皇上夺去郡王爵位!”

当陈悭知道后气的狠狠摔了几个茶杯,这范铭恩当真可恶,不念他北厥的战功反而抓住这点小事大作文章。

但好在户部尚书李洛以及兵部侍郎李怀武极力的驳斥范铭恩才让他作罢此事,但是礼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林廷栋却对此发出不同的声音。

他说道:“都察院的职责本就是纠劾百官、辨别冤枉。景王的功劳再大,他首先是皇上的儿子,大陈的朝臣,不能因为他是皇上的儿子就对其容忍三分。”

“如果景王能够听的劝告,想来那小梁王已经被生擒,何至于又让他逃脱了?难道范御史的奏请是空穴来风?是范御史凭空捏造?再者御史本就有闻风而奏的权利,再说了这还是闻风?这就是实情!”

“诸位如此偏袒景王无非是他对北厥的战功赫赫的一种退让而已,可是此事如果有一就会有三,诸位大臣好好想想,如此的表率会给那些在外领兵的人起一个什么样的坏作用!”

兵部侍郎李怀武越听越听不下去,赫然说道:“无耻之言,无理之说!”

“李侍郎,御前休得狂言!”林廷栋呵斥道。

李怀武微微一笑说道:“呵,我狂言只有皇上处置,还轮不到你下罪!”

“我便问你,你说景王殿下给诸多带兵之人带了一个坏的作用,那我问你,你怎么不说景王殿下所带的好的榜样呢?”

“你可知景王殿下曾亲带三千轻骑直捣敌酋?你可知景王殿下曾带领部下一夜行军一百里,将敌军进行了包围?你可知景王殿下曾为救援我皇日夜不休连行三天三夜方才解围?”李怀武越说越激动,而林廷栋的脸色也越发的冰冷。

“这些你怎么不说,竟捡着别人一点小错误就刨根问底,你这是干什么?”李怀武呵道。

而站在文臣前头的秦王陈戍此时也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李侍郎,稍安勿躁,朝臣论事无论对错,都是摆在明面上说的,即使说的不对大家指出来就是了,何必咄咄逼人?”

林廷栋和范铭恩的后台就是他陈戍,此时他不出来和稀泥是不能善了的。

他就是看到了景王的功劳太大了,而且在军中也颇有影响,可以这样说,所有皇子中在军中的势力无人能与之匹敌。

但他偏偏是太子陈宴的血亲兄弟,如果他和陈宴没有血亲关系,而是别的贵妃所生,那么他陈戍肯定是要拉拢的。

所以按这样的形式,无论他与陈宴孰胜孰负他都不可能拉拢陈悭,那与其不能拉拢那就打压,于是便有了范铭恩弹劾陈悭的一幕。

李怀武正要反驳,陈显开口了:“行了,朕知道了,老四在北边立了一些功,在雍州又犯了一些错,这样吧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皇上金口一开,众人只得默默接受,虽然没有剥夺陈悭的爵位,但陈戍心里却是开心的,毕竟一件小事就想夺了一个皇子的爵位是很难的。

但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从侧面告诉了陈宴和陈悭,我的实力你们也得忌惮。

而陈悭却是在进宫之前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李怀武在午门前拦住陈悭告知的。

陈悭心里的火气瞬间涌上头顶,他不得不写一道请罪的奏折递给皇帝。

而此时的东宫却是热闹非凡,陈宴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为何他不帮着陈悭说情,因为他也有些许忌惮陈悭,虽然没有完全听从刘创的意见,但内心也是记住他的话。

他就是要陈悭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我给你撑腰,是个人都敢跟你顶着干!

但是在腊月二十九这天,东宫设宴为四皇子接风,派去的人回来说四皇子旧疾复发,无法赴宴。

陈宴顿时有些恼怒,眼角微微抽动。

特意给你设宴竟然不来,真是给脸不要脸,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再给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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