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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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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笼中鸟

保镖们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自觉地退了几步。

过了不知道多久,晏赎抱着许纸言出来,她的身上搭着西装外套,额头上满是汗水,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晏赎胸前的衬衣,紧紧地咬着唇,害怕发出什么不正常的声音。

晏赎神色淡然,“走吧,回别墅。”

坐到车上后,晏赎就把隔板放了下来。

他将西装外套取了下来,她的裙子已经摇摇欲坠,许纸言还在紧紧地咬着牙。

晏赎皱眉,伸手一只手捏着她的嘴,一只手向下。

“别咬,咬出牙痕就不好看了。”

许纸言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她倒吸了一口气。

他太过分了。

凭着一丝理智,她扭过头不去看他。

晏赎看她一脸难受,呼吸急促。

“下次再不听话,就不是这样了。”

他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手上却毫不留情。

许纸言渐渐哭出了声来,眼泪划过脸颊,落入锁骨处。

晏赎喉结一滚,他将许纸言捞了过来,吻了吻她的锁骨。

……

下车的时候,晏赎对助理说:“把车上清理一下。”

许纸言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他抱着她阔步向别墅走去,直奔卧室。

到了房间,晏赎将许纸言放在床上,西装外套一扔,他就再没放过她了。

许纸言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他。

可晏赎固执地捏着她的下颌,“睁开眼看着我。”

他要让许纸言记住,她是怎么沉沦的。

许纸言被他逼得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泪光,朦胧地映着自己的脸。

黑夜太长,室内彻明一夜。

等她醒来时,全身都是酸痛,锁骨处的痕迹明显,衣服也被人给换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给她换的。

她动了一下,就听到了手腕处金属碰撞的声音。

许纸言一下子就呆住了,她转脸看着捆在自己手上的铁链,金灿灿的铁链是黄金打造的。

这就是晏赎为她打造的黄金囚牢。

铺天盖地的屈辱袭来,许纸言奋力挣扎,她大声喊:“晏赎,你放我出去!”

可没有人回她的话,空荡荡的卧室,她动弹不得。

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喊,可没有人回应她,慢慢地,她就没了力气。

只有进来的保姆给她端了食物喂着她吃饭,许纸言脸色苍白,她撇过头,不吃不喝。

保姆看不下去,许纸言的皮肤白皙,肤肉软白,轻轻一揉就会出现红痕。

此刻她细白的手腕是挣扎的红痕,保姆心疼不已。

“许小姐,您何苦和先生过不去,只要乖一点,对他对自己都好。”

许纸言依旧不说话,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绿树,风一吹,树枝摇晃,绿叶簌簌作响。

一切都是那么有生机,可许纸言看不出一点希望。

保姆一想到先生下的命令,必须让许纸言吃饭。

无奈之下保姆说道:“许小姐,先生说了,只要您好好吃饭,过几天他就放您出去。不然,他就亲自回来喂您。”

保姆在点她,如果是晏赎回来,那么喂得方式就不是这样了。

最终,许纸言还是退了一步。

她乖乖地坐了起来,任由保姆喂着她吃。

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只是吃着饭。

看着卧室里的监控,晏赎心口闷痛,他只顾着喝酒。

她就这么抗拒自己?

——

时霁今天留在别墅里给祁臣治疗,她照常让祁臣吃药之后,就把两只耳机戴在他的耳朵里。

祁臣不明所以,“戴这个做什么?”

时霁拿出手机,点开自己保存的舒缓放松的歌单,随机选了一首。

舒缓的音乐响起,在耳膜里穿梭。

“听舒缓的音乐对你的病情也很有帮助。”时霁拿出类似儿童的图画本让照着画来打发时间。

祁臣皱眉,“这又是做什么。”

“这是锻炼你的耐心,可以慢慢地让你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说着,她把画本摊在他的面前,自己却准备起身离开。

祁臣一看,“你要去哪里。”

时霁:“去工作。”

她收拾着自己的包,没看到祁臣阴沉个脸,刚一转身,就被他拉住手腕。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了怀里,祁臣顺手把自己左耳的耳机取下来戴在她的耳朵上。

“陪我一起。”

他低眸注视着时霁,时霁抬眸望着他的眼睛,怔怔地任他给自己戴耳机。

“我还有工作。”

祁臣毫不客气地说:“辞职,我给你付工资。”

可真是豪横。

时霁不愿意,她的工作是她金钱的来源,也是她可以不用张口问祁臣要钱的底气。

“今天我请个假,以后周六周日给你治疗。”

祁臣一听,看来她是不放弃她的工作。

莫名地,心里升起一股暴躁,作祟的控制欲在他眼里流转,手下一重,时霁吃痛了一声。

她不解地看着祁臣,祁臣想压下这焦躁不安的感觉,但是越压,精神上就越痛苦。

他低下头,直接干脆地堵住时霁那张不听话的嘴,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住自己。

时霁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两人唇齿相依,他来势汹汹,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时霁用尽力气推他,却反被他推倒在疗养室的床上。

“祁臣,现在是白天!”

祁臣无所谓,管他现在是白天黑夜,他现在只想拥有她,这样他的心里才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闭嘴!”他压制不住脾气,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腰。

时霁想不到他这么流氓,硬是瞪着眼睛看他。

祁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捂住她的眼睛,炙热的吻席卷着她。

等心里的踏实感慢慢回来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歌曲依然在放,那一刻,祁臣就明白了。

不管他吃什么药,不管是什么治疗方法,他体内的暴戾依旧控制不住。

只有时霁可以,只有她有药,治自己可医。

时霁的唇上一片嫣红,脸上是蹂躏过后的不正常的红晕。

她毫不客气地骂他:“色胚!”

这么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在祁臣听来不过是调情。

他扯了扯嘴角,“你再骂,骂多一点,我喜欢听。”

“……”

最终,时霁还是没骂出来。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很快的调整好情绪,继续给他治疗。

“我陪你一起治。”她实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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