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鸭子，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啊！”

卧室，原本熟睡的姜瓷，忽然腾地站起，叉着小蛮腰，哈哈大笑，跟个妖精似的。

旁边的柳桑宁都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小瓷，你这是干嘛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结果仔细一看，她姐妹居然眼睛闭着，人都没醒。

“梦游？”柳桑宁唰的睁大眼，困意瞬间全无。

小瓷还有梦游这个毛病，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都认识十几年了。

姜瓷还在癫笑，嘴里也依然大声嚷嚷，“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这辈子都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桑宁：？？？

什么永远都是你的？顾鸭子？

不不不，她可是姜瓷啊，还是个富家大小姐，银行卡有几个亿余额，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死鸭子。

噗通！

癫笑完的姜瓷，又躺了下来，表情也恢复如初，纯素颜的脸，没有一丝瑕疵，就像是煮熟的鸡蛋被剥了壳。

很美！

很润！

……

凌晨三点。

顾烨走出了派出所。

警方已经确认，痞气青年家中的冰箱，的确藏有一具尸体，被切割成了很多块，残不忍睹。

这夫妻俩，现在都还在小黑屋争执，争执自己不是凶手，对方才是。

夫妻之间的恩爱、相敬如宾，在二人身上，没有，一丢丢都没有。

真是可怜了那个刚出生的娃。

打了个电话，问了下余经理，确认，顾客都已经回去，明天八点才有，而且又是富婆姜，顾烨拦了辆出租，直奔坤坤家而去。

【叮！已服务完女顾客柳红，完成任务，获得顶配技能奖励：化妆大师】

【PS：再丑的女人和男人，只要经过你的手，颜值都可达到男团女团的标准。除非胖成个球】

顾烨：……

化妆大师……

这技能，有点鸡肋啊。

几乎可以媲美【顶级理发师】了。

话说【顶级理发师】，他获得也有好多天了，至今都还没用过呢。

没办法，谁让他颜值堪比哥哥，而人只要长得帅，理发，顾烨哪怕随便一剪，都还是顶流水准。

根本不会受丝毫影响。

所以理发这个技能，用在他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个必要。

化妆大师，亦是如此。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服务的女客户，要是消费越多，奖励的技能，就会更好。”

顾烨暗道，“反之，消费的越少，奖励的顶配技能，就越加鸡肋废柴。”

【系统：……】

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了。

统子哥都出来了，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可见每天优先服务富婆姜、萝莉温，这个选择，简直正确到不能再正确。

……

下午三点。

坤坤家。

宽敞软和的方床上，顾烨睁眼，迷迷糊糊醒来。

第一件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么早，才下午三点。”

再多睡一会吧。

然而顾烨，还没把手机放下，嗡嗡，突然传来震动。

是微信有人发信息给她。

瞥了眼，发消息给他的人，昵称叫【二号前女友（网恋版）】

当然，这是顾烨给她的备注。

【二号前女友（网恋版）】，她的真正昵称，叫【可爱小猫】

“有病吧，都分手多久了，还给我发信息。”顾烨不悦。

点开屏幕，一看，好家伙，二号前女友，网恋版，从下午两点起，就开始骚扰他。

总共发了十二点消息。

内容都相同。

“还在做男模？”

这个二号前女友，她非常神秘，顾烨都没有看过她，朋友圈也没有她的照片，顾烨当初跟她网恋，纯粹是闲着没事干，所以才聊的。

结果他问，对方，要不要跟他网恋时，对方二话不说，一口就答应了。

但由于聊了一个月，她都不肯露脸，也不让看黑丝，顾烨就嫌弃她麻烦了，然后就没再理她。

万一人家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呢。

他一个才二十三的小伙，岂不是要亏大了。

再说了，就算他这关过得了，老家的老娘，她也绝对不会同意啊。

不然狗腿都会被张兰女士打断！

“别骚扰我了，大姐，再叨叨，小心我拉黑删除，一键送你走。我现在当男模可快乐着呢，可没闲功夫陪你唠嗑。”

顾烨回。

他当男模，对方会知道，自然是看了他朋友圈的状态，顾烨可没主动告诉她。

不过跟她分手时，他还没进入夜场，当时还在学校读书来着。

“你很快就不会快乐了。”二号前女友秒回。

“？？？”

“咋了，你要来乐尚皇朝找我？低消五千，插队三万，你舍得花这个钱吗？”

顾烨戏谑。

……

中海御道。

靠钱塘江。

高层。

洗手间里，看到顾烨发来的这条信息，姜瓷嘴角勾起，回复，“我当然不会来找你，你也不配。不过我相信，就你这种人渣，老天爷一定会派人过去狠狠的收拾你！”

“不是，大姐，什么叫我这种人渣？我跟你睡过吗？没有吧。连你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顾烨无语，“男的女的，也不晓得。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去年聊了几个通宵，就真当咱们是男女朋友吧？搞纯爱的情侣至少都还牵过手接过吻呢，咱们连纯爱都算不上，你来跟我玩这套！”

纯属浪费他时间，顾烨不能再忍，本来她要是静静的躺在联系人，永远不吱声，他还可以当她永远没有存在过。

可她偏偏非要找存在感。

“一键拉黑删除，送走不谢！”

舒服多了。

把手机放下，顾烨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姜瓷家。

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的她，发了条信息过去，见弹出了红色感叹号，她鄙夷，“真是个狗男人，本来你只要跟我聊个一年，我就答应跟你见面，真真正正跟你在一起。”

“结果你倒好，一个月就坚持不住了。”

“不理我也罢，居然还在三个月前，走起了捷径，进入夜场，做男模，舔起了富婆的臭脚！”

“如此恶心不要脸的一个死渣男，你叫我姜瓷如何能受得了这口气，就此放过你！”

是的，姜瓷暗恋的那位高年级学长，其实不是别人，就是顾烨，而当时她问他读的什么学校，对方回应的，也是杭城工业大学。

后来跟顾烨在乐尚皇朝第一次见面，才知道他原来读的是个破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