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好，余经理松了口气，笑容和煦，不然他真的会羡慕嫉妒恨，恨自己咋就不能是小鲜肉，靠卖肉就可轻轻松松日收两万。

“居然没有打拳…”

“真可惜…”

“那她们走那么快干嘛？八点到，九点走，消费五千，就玩一小时？”

“一小时已经足够干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很多人甚至只需要三分钟。”

“可恶啊，为什么找我出台的富婆，她们却从来没有让我得吃！”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同行的成功却更加令人揪心～”

得吃？得吃个鸡毛。那两个娘们，要是杀人不犯法，都恨不得把我皮给生扒了。

顾烨懒得解释，掉头就走。

这一等，又是等到凌晨十二点。

“这不应该啊，网络上我一条视频，百万点赞，数千万播放，咋连一个富婆都没吸引过来？”

包间内，顾烨坐在卡座，郁闷的抽着烟。

一根又一根。

坤坤也在他旁边。

“连我今天也没业绩，简直不可思议！”坤坤颓废如病鸡。

汪汪、聪聪，他的两个好兄弟，今天可是都出了台。

就他零蛋。

“来，老顾，咱俩干一个。”

“行，不过事先说明，这酒得你买单。”

“不是，老顾，你昨天可是日收两万，你还跟我计较这个？”

“坤哥，那你咋不说，你上个月收入，六十加呢。”顾烨反驳，“而且这还是酒水提成，还没算富婆给的小费。”

“得得得，别说了，哥请，哥请总行了吧。”

……

上城区，中海御道。

三区，靠钱塘江。

高层，三十楼。

“死鸭子！死鸭子！死鸭子！”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落地窗前，一个图案是「可达鸭」的粗大沙袋，正被柳桑宁疯狂蹂躏。

鞭腿、鞭腿、鞭腿、还是鞭腿！

直拳、勾拳、左勾拳、右拳勾、寸拳！

“啊啊啊啊啊！！！”

“死死死死！！！”

“给我死啊！！！”

“给我死啊！！！死鸭子！！！”

“啪！”

随着一发恐怖如斯的寸拳爆射而出，可达鸭沙袋嘶啦一声，碎裂开来。

“滋滋滋…”

粒粒分明的黄沙犹如水流一般倾泻而出，瞬间掉了个一干二净，空空如也。

“呼咻～”

柳桑宁又是砸出一记寸拳，皮制的沙袋瞬间犹如泡沫，一发击穿。

“呼哧～呼哧～呼哧～”

柳桑宁大口呼气吸气，胸部上下起伏，浑身汗如雨下，整个人全都被打湿。

“啊！！！”似乎打破卡达鸭沙袋还不足以令她发泄，她又像个颠婆，疯狂嘶吼了一声。

“冷静点，桑宁，人生可以拥有很多次重来的机会，今天咱们没把他搞定，打拳没打过他，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拿下他就是。”

客厅，沙发上，姜瓷拿着面化妆镜，在脸上捯饬，看样子应该是补妆。

她一脸气定神闲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姜瓷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外人。

“小瓷，亏你还有心情怼脸补妆，不到半小时，一输输了十五万，难道你就不觉得心疼？”

对于她的神经大条姐妹，柳桑宁感到相当之无语。

她甚至怀疑，她的姐妹是不是故意瞒着她，已经偷偷喜欢上了那个死鸭子。

不然只要稍微吝啬点，即便今天打拳输了，也打了他脸，撑死也绝不会超花过三万块

打赢拳赛两万。

两个巴掌，一个五千，合计小一万。

总计，正好三万。

结果呢，她姐妹，直接就是打赢拳赛就给五万。

这都还能表示理解。

毕竟二人都觉得她们会赢。

最不能让他理解的点，还是要属两个巴掌。

死鸭子说一个巴掌五万，姜瓷倒好，不讲价、不议价，一口气，直接答应。

这尼玛……

再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挥霍吧。

砍价砍到五千难道不行吗？

不然即便拥有百亿家产，迟早也有被你败光的一天啊，我的好姐妹。

“桑宁，你别总在乎钱，管它十五万，还是五十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输掉了，咱们就别再去管了。”

姜富婆没当回事，劝说，“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应该是发动大脑，想到个对我们更加有利的办法，然后等明日天黑后，再过去讨伐。”

柳桑宁突然道，“姐妹，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

我就是要讲，柳桑宁道，“你说你暗恋三年的男生，进夜场，当了男模。自此你就对夜场所有男模都恨之入骨，是这样对吧？”

姜瓷没吭声。

柳桑宁继续，“既然是对所有夜场男模都恨之入骨，那你干嘛非盯着顾烨那个死鸭子，咱们换换口味，虐一虐其它的死鸭子难道不行？”

姜瓷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毫不犹豫摆头拒绝，“不行，虐其它男模，即便成功虐到了，我也没有爽感、快感，感觉就像是一点也不口渴的时候，喝了口水，不仅跟没喝似的，还得嫌弃它撑肚子。”

“？？？”柳桑宁歪头。

“为什么？同样都是男模，为何就偏偏是他顾烨，非比寻常？”

不解，柳桑宁大大的不解。

姜瓷情绪有些变了，蹙眉，磨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因为…这个死鸭子，他跟我暗恋三年的那位高年级师哥，外形、穿搭、声音、神态、甚至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微表情，多个方面，都非常相似！”

柳桑宁：还以为能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理由，结果你告诉我，就这？

就因为他俩长得像？

话说夜场男模不特么都是一个尿性吗，穿搭、发型、妆容、脸型、自拍、气质。

就跟加工厂似的，个个都像是从模具中批量生产而出。

“他们两个…”柳桑宁试探性问，“有没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啊！”姜瓷突然尖叫，兴奋到蹦跳，“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桑宁。我终于想到个十全十美、包赢不输，绝对能够让那个死鸭子吃瘪的办法了！”

一听这话，柳桑宁哪还顾得上，死鸭子跟姜瓷暗恋三年的师哥，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她眼眸一亮，脱口便是询问，“是什么办法？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