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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玉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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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玉狮子

马商眼睛一亮,忍不住惊叹起来,振振有词地夸赞着:“小主子聪灵过人!竟然能够驯服这匹烈马,实在是非同凡响!佩服,佩服!”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韩嫣丢了个钱袋于马商怀中,问道:“此马唤何名?”

马商收了钱袋喜笑颜开,这公子出手阔绰,一行人绝非等闲!他笑道:“此马名为玉狮子,乃大宛国名马!得此马实属不易,今日它能遇着伯乐,实在是一大幸事!”

韩说不解:“大宛国?”他从未听过有此等列国…

那马商笑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公子们皆人中龙凤,见多识广!虽我朝以东为尊,日后若所有机会,且可瞧瞧那西域往西,也不枉来这人世一遭!”

众人听完皆看向刘治,只见他面色如常,仿佛没听见那马商所言,他稳稳地站着,眼神冷静,接着,他翻身上马,身姿挺拔,神情自若...

待陈阿娇的马鞍装好,刘治见她灵巧的坐在了那玉狮子上,便策马带着众人离去…

陈阿娇听完那马商的话只觉惊讶不已,她前世从未同刘治一起出过长安,想来张骞那西域之行,必是刘治将这马商的话听了进去…这不枉人间,确是极高的赞美了!

十来人白日赶路,大家都考虑到陈阿娇不同于他们这些个粗糙汉子,夜间便找了客栈歇脚,陈阿娇骑了一天的马,只觉浑身酸痛难受!

她用完饭便着急沐浴,客栈房间不大,就放了个木桶,自然是比不上家里的浴池,但热水席过全身,仍让她放松不少,好在刘治夜间还有兴致去夜猎!她能享受片刻宁静!

沐浴过后,因没了灵儿伺候,陈阿娇咬着下唇笨拙的穿着中衣,穿了许久,仍是不对,来了脾气,随意吧…

突见阙殇破窗而入,陈阿娇吓了一跳!阙殇也愣了片刻,他没料到她这么早沐浴!她能独处的时间并不多,他只能趁着太子与其暗卫皆不在的时候找她!

他红着张脸转身便想飞走,还是不该来寻她,简直疯了!

哪知她扯过他的大手撒娇道:“阙殇,这衣物平日里看灵儿穿起来甚是简单,我自己穿起来颇为困难,你帮帮我,这样穿着好不舒服…”

阙殇闭眼深吸了口气,又如壮士断腕般转过身,瞧着她白色的中衣穿的七歪八扭,又素着张小脸,洁净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莲…

他轻扯下她身上的衣带,又重新给她系好,因慌乱,也系错了两个地方,不得不重来一次,只是为她穿个衣服,他已大汗淋漓…手指还不小心触碰到她的…

他红了眼,欲下跪道歉,被她轻轻一挡,她已经高兴的跃进他怀里,如一只小兔般睁着圆润的大眼睛笑问:“找我何事?”

阙殇急忙摇头,更加慌张,凉声道:“太子要回了…”

“以前也不见你胆子如此小呀…”陈阿娇见他推拒,抱着他的腰身不愿放手:“你能来寻我,我好开心!”

他鼻间全是她的馨香,听她声音娇软,不由松了推拒的力道,暗叹一声,他真是病了!如此这般,日后必然沦陷!

难不成真要去做那不见天日的贼人?!未来,她若封后,便是这汉朝天子名正言顺的正妻...他虽在此国孑然一身,但...阙殇眼前又浮起一抹倩影…他冷了面色,狠了心拉开了陈阿娇的手,往她小手里塞了个药瓶,陈阿娇不解,扬着张小脸看着阙殇…

阙殇喉间一紧,一句话被他说的磕磕绊绊:“腿…骑马…咳…这药…”

陈阿娇瞧着他被面具遮住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泛着红,觉得有趣,她已明白阙殇意思,便又想伸手去扯他的面具…她极喜爱他的那双瑞凤眼!若是日后有了孩儿,定是极好的面貌!

阙殇退了两步,没让她得逞,转身飞出窗外,陈阿娇轻捏了下瓶身,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他若不来,她都没觉得双腿内侧疼痛不已,沐浴时就发现两侧淤青,她皮肤白皙,两条腿便更显惨烈,也不知还要骑行多久...

刘治进房间时,便闻到一股淡雅的药香,房内窗户微遮,油灯光芒微弱,床幔倒影出陈阿娇乖巧的影子,她垂着头,也不知在床上捣鼓什么,动作笨拙可爱...

他轻唤一声:“娇娇...”

那影子如受惊一般躲进了被子里,陈阿娇虽被床幔遮住了视线,但他如青松般挺拔的站在床前,遮住了本就微弱的灯光,落下一大片阴影,居高临下的令陈阿娇慌张感更甚...

“阿治,你...你先出去...”她抓紧了被角,刚刚在抹药,她没穿亵裤!

偏他不听,撩开床幔在她床边坐下,他瞧着陈阿娇眼神闪烁,神情动作皆不自然,他愣了一瞬,但只是一瞬便开始笑,眸中的笑意几乎都快溢出,而他嘴角的弧度却又像在极力克制,他轻咳一声,柔声道:“给哥哥看看?!”

陈阿娇瞪大了星眸,将头摇成拨浪鼓,他在说什么胡话!给他看?看了明日还能下床?她又不是没见识过他那股子劲...

刘治摸了摸她的脑袋,从袖口拿出一个白玉木兰雕刻瓶,轻放在她枕边:“民间的药比不得宫里的,这个祛瘀消肿快些...明日还是跟哥哥一匹马吧...”

“嗯...”陈阿娇眼神催促着他快些走,但他那双黑眸在她脸上流连,迟迟不愿起身,最后视线停留在她那柔软的唇上,陈阿娇想往后再退些,但不想这动作偏偏刺激了他,只听他惫懒的唤了一声:“娇娇...”

“嗯?唔....唔!”他将她连人带被揽进怀里,不容分说的扣住她的下巴,吻得又凶又急,舌尖灵巧的抵开她的牙关,将那薄荷的气息渡进她嘴里,与她唇齿相依,纠缠不清,她的推拒反倒成了催化剂,更令他无法思考,拥着她那娇嫩的身子压进那床笫之间...

“阿治...不要...呜...”身下的她双眸湿漉,哽咽着,令他清醒了片刻哑声问道:“疼吗?”

“疼!呜呜...好疼...阿治...我好疼!”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抖着身子,将小脸埋进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是真疼啊...

刘治只觉心肝脾具碎,再没了心思,如何能哭成这样?忍不住气笑,叹息一声,这娇养的身子!若是有孕生子,不得受大罪?!

他将人搂着耐心的轻哄:“哥哥混账!哥哥不该!莫哭了...”

入夜,店家那井水打了一桶又一桶,累的直不起身,小声埋怨:“这秋日寒凉,怕都是些习武的身子,身强力壮的,如何都要用这凉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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