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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在他心中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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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在他心中不同

在晨光初破的幽静书房内,一缕淡雅的檀香袅袅升起,与窗外悄悄探进的几缕阳光交织成一幅温馨而又不失庄重的画卷。

南宫锦瑟身着一袭绣有细密兰花图案的淡紫色长裙,发髻高挽,几缕碎发轻柔地垂落在耳畔,为她平添了几分不染尘埃的仙气。

五位伴读女子,身姿轻盈,齐刷刷地屈膝行礼,“臣女等,拜见公主殿下,愿公主千岁千千岁。”

南宫锦瑟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初绽的牡丹,既显皇家气派又不失温婉可人。

“诸位伴读快快请起,无需多礼。在本公主这里,愿我们情谊为先,规矩自当从简,让这份清雅之地更添几分自在与温馨。”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澈而又不失温柔,缓缓流淌在这静谧的空间之中:“芮儿,将我为那些才华横溢的伴读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一呈上吧。”

芮儿闻言立刻上前,步伐轻盈,手中托盘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式精致的礼盒,每一样都散发着不同的光泽与气息,彰显着主人的用心与品味。

随着芮儿逐一揭开礼盒的盖子,殿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混合了墨香、花香与淡淡木质香的复杂而迷人的气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套精致的文房四宝,每一支笔都经过精心挑选,笔尖湿润,仿佛随时都能流淌出绝妙的诗句;每一方砚台都纹理细腻,宛如天成,静待着墨汁的滋润;宣纸洁白如雪,期待着即将沁入的墨迹;而那墨块,更是散发着淡淡的松香,预示着即将书写出的文字将如同松柏般坚韧不拔。

紧接着,是几本装帧精美的古籍,封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每一本书都承载着千年的智慧与文化的沉淀,它们不仅是知识的宝库,更是南宫锦瑟对这些伴读未来能够博学多才的美好祝愿。

更有一些别出心裁的小物件,如手工雕刻的玉质书签,上面刻有励志的诗词;或是小巧玲珑的香炉,内置特制的香料,燃烧时香气淡雅,能助人凝神静气,更好地沉浸在书海之中。

林婉清轻启朱唇,声音温婉如春日里初绽的花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与喜悦:“臣女心中满是欢喜,公主殿下的恩赐,实乃臣女之幸,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公主殿下。”她的话语如同细流汇入心田,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染上了一层温馨的色彩。

“这些可不仅仅是物件,它们承载着文化的厚重与艺术的精髓,是上好的文房四宝,非寻常之物可比。”宋菀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仿佛在与林婉清分享着一份珍贵的秘密。

“公主殿下如此厚爱,臣女们实感荣幸之至。公主不仅貌美如花,更兼心怀宽广,对臣女们关怀备至,这份深情厚谊,臣女们定当铭记于心,永生不忘。”云馨玥行礼,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南宫锦瑟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不失威严。

“林婉清,你不仅才情出众,更有一颗懂得感恩的心,这很难得。本宫希望你们都能以才学为基,以德行为本,共同为我朝的文化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番话,不仅是对林婉清的勉励,更是对所有在场臣女的期许。

林婉清闻言,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她深知自己肩负的不仅是个人的荣耀,更是整个家族的期望与国家的重托。

于是,林婉清再次深深一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臣女定当不负公主殿下厚望,勤勉学习,以才学报效国家,以德行立身立世。”

南宫锦瑟轻启朱唇,声音温婉如溪水潺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听闻近日御花园中的郁金香竞相绽放,色彩斑斓,美不胜收,我们何不借此良辰美景,一同前往赏花,共赴这场春日的盛宴,可好?”

“臣女等愿意同公主一起去,共赏这御花园中的倾城之色。”五位伴读几乎同时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林间百灵齐鸣,为这春日添上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于是,一行人轻移莲步,穿梭于御花园曲折蜿蜒的小径之上,两旁是竞相绽放的春花,争奇斗艳,芬芳四溢。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春风飘散而去。

随着脚步的深入,一片绚烂的郁金香花海渐渐映入眼帘,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紫的若烟,五彩斑斓,美不胜收。

蓦地,宸淑妃身旁温婉的宫女轻盈上前,以一抹细不可闻的柔声,悄然引领着嘉宸长公主离去,仿佛一阵不经意的春风,轻轻吹散了周遭的宁静。

“诸位伴读,不妨继续沉浸于这满园春色之中,尽情赏花。”

待公主翩然离席,林婉清的面色悄然间覆上了一层微妙,她以仅两人可闻的语调,对沈瑶卿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轻启朱唇,言语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涩与讥诮:“说来也是奇了,某些人为公主的嫡亲表妹,怎的公主殿下待她,与我们这些寻常伴驾之人,竟是分毫不差,分不出个厚薄亲疏来。”

云馨玥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轻轻抬手,以袖掩口,温婉而坚决地打断了林婉清的话语:“婉清妹妹,言语间需得谨慎,莫让无心之语,伤了姐妹间的和气。公主之心,深邃如海,岂是我们能轻易揣度?再者,瑶卿妹妹与公主之情,非外人所能理解,我们更不应妄加置喙。”

“林小姐,”沈瑶卿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人心最隐秘的角落,“可是试图揣测公主殿下的心思?”她的语气中,既有询问的意味,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警示。

“我们五人,自踏入这金碧辉煌的宫墙之日起,便命运相连,如同五根紧密相连的丝线,”沈瑶卿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不仅是宫廷的法则,更是我们心中不可动摇的誓约。林小姐,您天资聪颖,更应明白,在这深宫之中,任何一丝一毫的猜忌与妄图,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毒药,腐蚀我们之间的信任,更可能波及到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林婉清心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那份不甘如同细雨轻拂过初绽的花瓣,既微妙又难以忽视。

“沈姐姐言之有理,确是我一时鲁莽,失了分寸。”

正当众人沉醉于花香与美景之中,忽而,一阵急促而意外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一条不知何时溜入的犬只,带着几分顽皮与好奇,猛然间从花丛深处窜出,直奔五位伴读而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婉清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她迅速转身,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轻轻却坚定地推开了身旁的沈瑶卿。

沈瑶卿的身形在那一刹那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拉扯,脚步踉跄,如同秋日落叶般摇摇欲坠,却凭借着本能的反应,巧妙地避开了那只如暗影般狂奔而至的犬只。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她的脚踝在扭转间发出了一声细微却清脆的脆响,紧接着,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自脚踝处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那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与隐忍的痛苦。

四周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随后又猛然间活跃起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关切。风,似乎也放慢了脚步,轻轻拂过每个人的脸庞,似乎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低语。

林婉清眼中闪烁着歉疚与担忧交织的光芒。

她伸出手,轻轻扶住沈瑶卿,“沈姐姐。”她的语气中既有自责也有坚定,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为沈瑶卿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随着林婉清的呼唤,周围的侍从与伴读们也迅速行动起来。

南宫璟轻蹙眉头,语调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缓缓问道:“此间景致虽美,却似笼着一层未解之谜,究竟是何等变故,扰了这份宁静?”

众人闻言,皆是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齐声回应:“臣女(奴婢)恭迎秦王殿下,愿殿下福泽绵长。”

随即,一位侍女上前一步,福身细禀,声音温婉而清晰:“回禀秦王殿下,适才宫中犬只不慎,误撞了嘉宸公主的伴读沈姑娘,致使沈姑娘不慎扭伤脚踝,此刻正需妥善安置。”

此言一出,南宫璟的神色微变,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与疼惜,他轻叹一声,仿佛这宫墙内的风吹草动,皆能牵动他心弦。随即,他温言道:“速去安排御医前去公主宫中,务必确保沈姑娘无恙。至于那犬只,需严加管束,以免再生事端。”

语毕,南宫璟的眸光温柔地转向了沈瑶卿,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未及言表却已深情款款。

没有丝毫的迟疑与退缩,他缓缓弯下腰身,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伸出手臂,如同轻抚过最细腻的绸缎,将沈瑶卿轻轻揽入自己宽厚的胸膛之中。

那是一个完美的公主抱,在他的怀抱里,沈瑶卿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港湾,所有的不安与彷徨都被这股力量温柔地化解。

沈瑶卿的长发,与南宫璟那随风轻摆的黑色衣袂交织缠绕。

当他们终于踏入沈瑶卿的寝殿时,南宫璟小心翼翼地将沈瑶卿放下,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刻于空中交汇。

沈瑶卿轻启朱唇,温婉而诚挚地言道:“秦王大恩,瑶卿感激不尽。”

南宫璟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柔和之色,语调平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关怀:“沈姑娘无需多礼,太医已快马加鞭赶来,定能保沈姑娘安康无虞。”

片刻之后,太医踏入了殿内,随行的侍从手捧药箱,紧随其后。

太医轻抚着斑白的胡须,缓缓站起身,“贵人玉足不慎扭伤,此乃需精心调养之症。三月之内,万望贵人能摒弃尘嚣,勿使步履匆匆,以免伤势迁延。静养之中,辅以滋补之物,方能促其早日复原。老臣即刻为贵人开方制药,以活血化瘀、强筋健骨之药草,细心调养贵人贵体,望贵人安心静养,早日康复。”

言罢,太医提笔于宣纸之上,墨色晕染间,一行行工整的药方跃然纸上,每一笔都蕴含着对沈瑶卿健康的深切祈愿。

殿内一时静谧,只余下太医笔尖轻触纸张的细微声响,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幅温馨而宁静的画面。

沈瑶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带着几分释然,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略带歉意:“多谢太医费心,我自会遵从医嘱,静心养伤。”

嘉宸长公主,一袭华服轻曳,步履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匆匆步入殿内,眼神中满是对沈瑶卿的忧虑,“卿卿,可还好?皇兄在此,怎的也不提前通禀一声,倒是让皇妹担心了。”言罢,她温婉地转向一旁静立的秦王,福身一礼,语带惊讶与感激,“皇兄亲临,嘉宸未曾远迎,还望皇兄恕罪。不知皇兄因何事而至?莫非是宫中有了什么变故?”

秦王神色淡然,目光中却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道:“原是御花园中发生了些许意外,一只惊犬不慎冲撞,沈姑娘不幸扭伤了脚踝。本王见她行动不便,便顺道送她归来,确保她安然无恙。”

一番话,既解释了来龙去脉,又不失皇家风范,让在场之人皆感其体贴入微,又不失尊贵身份。

嘉宸长公主闻言,眉头微展,轻叹一声,转而望向秦王身后的沈瑶卿,眼中满是同情与怜惜,轻声细语道:“卿卿受惊了,还请安心养伤。”

侍卫缓步趋前,恭谨地向秦王禀报:“殿下,那犬只,原是贤妃娘娘精心豢养之宠。”

秦王闻言,眉宇间轻蹙,似有一丝不解与沉思交织。

片刻后,他淡然言道:“贤妃么?本王已知晓,你且先退下。”

“遵命。”侍卫应声而退,步伐轻盈,不带丝毫扰攘。

南宫锦瑟在一旁,听闻此言,亦是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轻声道:“贤妃娘娘所养的狗?此事倒是颇为蹊跷。”

秦王轻启薄唇,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尚有要务,不宜在此地久留,皇妹,沈姑娘便交予你细心照料了。”

言罢,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南宫锦瑟闻言,眸光微动,轻轻颔首,声音温婉而坚定:“皇兄放心,锦瑟定当竭尽所能,照顾好卿卿。”

随着秦王身影的逐渐远去,殿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余下南宫锦瑟与沈瑶卿。

"卿卿,你与皇兄之间,可曾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交集?"南宫锦瑟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细微的角落,"你我情深,定知我非那等好事之徒,但此事关乎你我,乃至家族安宁,万不可有所隐瞒。"

沈瑶卿闻言,面颊微红,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无奈,她轻启朱唇,语调温婉而坚决:"公主殿下,臣女与秦王殿下,实则是缘分浅薄,至今为止,仅有两面之缘,且皆是在宫中偶遇,言谈举止皆守礼有度,未曾有过任何逾矩之行。臣女深知宫廷水深,更不敢有丝毫轻率之举,望公主明鉴。"

南宫锦瑟闻言,秀眉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她轻叹一声,道:"这便奇了,皇兄素日里对这类宫闱之事,多是淡然处之,甚少插手,此番却似有不同。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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