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辞态度不卑不亢，语气不疾不徐：“众所周知，当年的凤兰国可是第一大国。就连我天楚，都要处处讨好。”

“可最后为什么落得一个灭国的结果？”

“凤兰国主用亲不用贤，任由奸臣当道，导致满朝百官曲意奉承，指鹿为马。官官相护，打压贤能，除了百官家属，视子民为牛马……”

“那些接任官位的年轻一代，除了一身乖戾之气、横行霸市，欺压百姓外，还会些什么？”

“千里之堤，溃于蝼蚁！父皇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江山，最终毁在这样的一代手里吗？”

“放肆！”天楚皇双手死死撑住龙案，近乎咬牙：“庆国公是前朝元老，司空垚乃孤的开朝功臣，廷尉温铭贤名远播……他们怎么可以和那些乌合之众相提并论！若孤一点不念旧情，你让孤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楚倾辞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平静但有力：“父皇多虑了。就事论事，冶的是有罪之人，又不是要诛连九族。”

“你说的轻巧！动了那些孩子，就等于动了他们的命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就不怕……”后面的话，天楚皇没说下去。

他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头压着什么东西，呼吸粗重，费力。

楚倾辞沉默，态度不变。

楚轩左瞅一眼，右瞅一眼，小心翼翼地：“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依本王之见，不如先安心过年。年后，待郎中令那边查清楚了，再作定夺？兴许……兴许事情并没那么糟糕……”

“也罢。”

天楚皇看了轩王一眼，那意思是，你这老不死的，终于说对了一句话。

楚轩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天楚皇态度先缓和下来，又加一句：“事态着实恶劣，必定严惩。只是怎么惩？孤需要好好想想。”

话已至此，楚倾辞也不便再多说，淡声道：“父皇若没别的吩咐，儿臣告退。”

“臣弟也告退。皇兄连日劳累，要多休息啊！”楚轩递了个眼神给天楚皇，后者挥挥手：“走吧走吧，都走吧！”

……

瑶光湖畔。

楚轩紧跟楚倾辞步伐，气喘吁吁：“淳王殿下，你慢点……本王都快根不上了。”

楚倾辞只好顿下脚步，回头，表情没什么温度：“轩皇叔是有什么事吗？”

“你呀！”楚轩捂了好一会儿心口，待气喘匀了，方才笑道：“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生气就暴走，要么就缩在角落里，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现在可是大人了，大人应该有大人的解决办法。”

楚倾辞垂下眼睑，“皇叔教训的是。”

“你看你看，又来了……”楚轩连连摆手：“本王可不敢教训淳王殿下，你可别冤枉本王。本王的意思是，这件事牵扯太大，恐怕得费些心思周旋才行，硬来显然是不可取的。”

楚倾辞怔了一下，神色有所缓和：“皇叔向来不问世事，这次，怎么对聚缘一事如此上心？”

楚倾辞态度不卑不亢，语气不疾不徐：“众所周知，当年的凤兰国可是第一大国。就连我天楚，都要处处讨好。”

“可最后为什么落得一个灭国的结果？”

“凤兰国主用亲不用贤，任由奸臣当道，导致满朝百官曲意奉承，指鹿为马。官官相护，打压贤能，除了百官家属，视子民为牛马……”

“那些接任官位的年轻一代，除了一身乖戾之气、横行霸市，欺压百姓外，还会些什么？”

“千里之堤，溃于蝼蚁！父皇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江山，最终毁在这样的一代手里吗？”

“放肆！”天楚皇双手死死撑住龙案，近乎咬牙：“庆国公是前朝元老，司空垚乃孤的开朝功臣，廷尉温铭贤名远播……他们怎么可以和那些乌合之众相提并论！若孤一点不念旧情，你让孤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楚倾辞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平静但有力：“父皇多虑了。就事论事，冶的是有罪之人，又不是要诛连九族。”

“你说的轻巧！动了那些孩子，就等于动了他们的命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就不怕……”后面的话，天楚皇没说下去。

他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头压着什么东西，呼吸粗重，费力。

楚倾辞沉默，态度不变。

楚轩左瞅一眼，右瞅一眼，小心翼翼地：“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依本王之见，不如先安心过年。年后，待郎中令那边查清楚了，再作定夺？兴许……兴许事情并没那么糟糕……”

“也罢。”

天楚皇看了轩王一眼，那意思是，你这老不死的，终于说对了一句话。

楚轩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天楚皇态度先缓和下来，又加一句：“事态着实恶劣，必定严惩。只是怎么惩？孤需要好好想想。”

话已至此，楚倾辞也不便再多说，淡声道：“父皇若没别的吩咐，儿臣告退。”

“臣弟也告退。皇兄连日劳累，要多休息啊！”楚轩递了个眼神给天楚皇，后者挥挥手：“走吧走吧，都走吧！”

……

瑶光湖畔。

楚轩紧跟楚倾辞步伐，气喘吁吁：“淳王殿下，你慢点……本王都快根不上了。”

楚倾辞只好顿下脚步，回头，表情没什么温度：“轩皇叔是有什么事吗？”

“你呀！”楚轩捂了好一会儿心口，待气喘匀了，方才笑道：“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生气就暴走，要么就缩在角落里，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现在可是大人了，大人应该有大人的解决办法。”

楚倾辞垂下眼睑，“皇叔教训的是。”

“你看你看，又来了……”楚轩连连摆手：“本王可不敢教训淳王殿下，你可别冤枉本王。本王的意思是，这件事牵扯太大，恐怕得费些心思周旋才行，硬来显然是不可取的。”

楚倾辞怔了一下，神色有所缓和：“皇叔向来不问世事，这次，怎么对聚缘一事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