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赢的人出去，输的人留下来。”

周业荣看着那个坏脾气的暴戾的第二人格，他组装好手枪之后，瞄准射击，非常可惜，第一发是空弹，手枪随即丢到他手上。

“轮到你。”

周业荣接住枪，却迟迟没有动作，他慢慢抬眸，以一种笃定的口吻说：“你杀不了我。”

站在对立面的男人眼神闪过肃杀，他攥紧拳头，愤然道：“我怎么杀不了你？！”

“杀了我，你出不去，我杀了你，也出不去……”周业荣看着站在对立面那个疑惑的自己，眼神一亮，手里的枪突然消失不见，这个精神世界是他构建的，他自己就是主宰，眼前的男人，不过是分离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哼呵，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主体，不分彼此？不，我是独立的人格，不是你的一部分，当初是你逃避现实选择自我沉睡，现在不过是被一场疾病唤醒而已……”

话落，第二人格手里竟然幻化出另一把枪，再次瞄准周业荣的眉心，“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永远不能共存。”

“是么？你大可试试，能不能杀死我。”

周业荣丝毫不惧，第二人格没有犹豫地扣下扳机，子弹射穿周业荣的眉心，血液迸发——

就在这时，周业荣的身体指标突现异常，马克不得不暂停手中的操作，冷静地吩咐助手实施抢救。

周业荣的精神世界几乎瓦解，第二人格不可思议地望着倒下的男人，难以理解，自己的眉心竟然也出现了同样的黑洞，两个人同时下坠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刺眼的白光终于消失，周业荣漂浮在虚空中，对另一个自己说：“我们俩都出不去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第二人格不能接受，他本以为只要杀了周业荣，自己就能占据这具躯壳活下去，不曾想，他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承受不住灵魂的重量。

周业荣疲倦得只想就此睡死过去，再也不与病痛折磨作斗争，可是耳边不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歇斯底里地说：“周业荣！你欠我的！必须用下半生偿还！我不准你先我一步离开！你听到了没有？！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再难受，再煎熬，都不会抛下我和孩子的，一定要活着，活着……”

隔一会儿，又有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呱噪地喊：“爹地……爹地……不要睡懒觉……快点起来陪我们玩……”

那些声音在脑子里交织，又转变成影像，他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来到谈晴和孩子面前，看到她撑着虚弱的身子，与孩子依偎在一起，那样固执地相信着，等待着他醒来。

“蠢女人。”第二人格发出一声冷嗤，周业荣皱了皱眉，抬眸却只见另一个自己同样盯着谈晴和孩子，眼神里闪烁着的，分明是爱。

“老规矩，赢的人出去，输的人留下来。”

周业荣看着那个坏脾气的暴戾的第二人格，他组装好手枪之后，瞄准射击，非常可惜，第一发是空弹，手枪随即丢到他手上。

“轮到你。”

周业荣接住枪，却迟迟没有动作，他慢慢抬眸，以一种笃定的口吻说：“你杀不了我。”

站在对立面的男人眼神闪过肃杀，他攥紧拳头，愤然道：“我怎么杀不了你？！”

“杀了我，你出不去，我杀了你，也出不去……”周业荣看着站在对立面那个疑惑的自己，眼神一亮，手里的枪突然消失不见，这个精神世界是他构建的，他自己就是主宰，眼前的男人，不过是分离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哼呵，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主体，不分彼此？不，我是独立的人格，不是你的一部分，当初是你逃避现实选择自我沉睡，现在不过是被一场疾病唤醒而已……”

话落，第二人格手里竟然幻化出另一把枪，再次瞄准周业荣的眉心，“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永远不能共存。”

“是么？你大可试试，能不能杀死我。”

周业荣丝毫不惧，第二人格没有犹豫地扣下扳机，子弹射穿周业荣的眉心，血液迸发——

就在这时，周业荣的身体指标突现异常，马克不得不暂停手中的操作，冷静地吩咐助手实施抢救。

周业荣的精神世界几乎瓦解，第二人格不可思议地望着倒下的男人，难以理解，自己的眉心竟然也出现了同样的黑洞，两个人同时下坠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刺眼的白光终于消失，周业荣漂浮在虚空中，对另一个自己说：“我们俩都出不去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第二人格不能接受，他本以为只要杀了周业荣，自己就能占据这具躯壳活下去，不曾想，他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承受不住灵魂的重量。

周业荣疲倦得只想就此睡死过去，再也不与病痛折磨作斗争，可是耳边不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歇斯底里地说：“周业荣！你欠我的！必须用下半生偿还！我不准你先我一步离开！你听到了没有？！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再难受，再煎熬，都不会抛下我和孩子的，一定要活着，活着……”

隔一会儿，又有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呱噪地喊：“爹地……爹地……不要睡懒觉……快点起来陪我们玩……”

那些声音在脑子里交织，又转变成影像，他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来到谈晴和孩子面前，看到她撑着虚弱的身子，与孩子依偎在一起，那样固执地相信着，等待着他醒来。

“蠢女人。”第二人格发出一声冷嗤，周业荣皱了皱眉，抬眸却只见另一个自己同样盯着谈晴和孩子，眼神里闪烁着的，分明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