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内心满溢愤懑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
陈慕立刻离开自己的冥想状态,并打开门,见到来者是刘光天。
"有何贵干?" 陈慕询问。
"全员聚集大会开始,赶快去..." 刘光天丢下了这几个字,就匆匆离去了。
陈慕心中轻蔑地一笑:这班无聊之人肯定又是闲不住想找碴子,罢了,在这种缺乏科技设备的时代,和这帮人闹腾或许也是消磨时光的方式。
出门时,陈慕拿出了今日刚购买的大挂锁,仔细将门户关紧再不慌不忙的向着中部庭园走去。
此时中部庭院已经汇聚了所有家庭成员参加的全体大会。
一看到缓缓到来的陈慕, 易忠海马上呵责他道: "陈慕,你这样太无理,怎能如此怠慢众人而让大家等候?"
易忠海意图给陈慕一点下马威。
"如果你们想开就先开嘛,何必如此喧哗呢?就算声音盖过旁人也不能代表生育能耐嘛。"
这番言论让易忠海怒意上升,心中更是恼火——骂人都不触及痛处,而陈慕偏偏一直提及他没有儿子的事实,实在是可恶。
"行了吧,老易,人已经来齐,我们开始正题吧。
” 闫埠贵插言。
一旁的贾东旭、秦淮茹和傻柱均一脸厌恶地看着陈慕,尤其傻柱更因为陈慕欺凌秦淮茹而感到忿忿不平。
随着一挥,原本人群中的议论顿时停止。
对此易忠海颇满意于自己的领导力,并继续说:
"今日,我们庭院发生一起暴力事件。
陈慕,请你上来。
”
"有什么直说就好了,不用绕弯,我听得清楚得很。
”
“陈慕!你到底什么意思?” 易忠海勃然大怒。
"易忠海你个死绝头老鬼,别当我是任你宰割的小白兔!三番五次来找茬,今个的事非黑即白,所有人都看得很分明!现在你是要混淆是非颠倒是非曲直么?“ 陈慕气得破口大骂。
"你.... 你打人事实如此,还想狡辩不成?"
"不错,的确是我动了手,但是那怎样?那些人活该挨一顿。
像是那刁钻棒梗想抢劫我的烤鸭,而贾东旭和他娘贾夫人更是先动的手。
所以我完全是出于正当防卫才会出手教训他们。
要是你不服,尽管报警让法官公正裁断,谁能跑一趟警察局,我愿意给予一元报酬。
”
"我去!” 一个叫闫解成的人立刻举手响应,作势要去接下报酬。
"不行!你不能报警,这是我们庭内问题应该由我们自己解决!” 易忠海赶忙出声阻止。
闫解成果然听从停止了自己的举动。
“叭叭。
”陈慕轻拍手掌,讥讽地说:“易忠海,你的架子真不小啊。
如果在这大院内有人放火偷盗或是为非作歹,都不能向外求助吗?这不是要把这里变成你的私人地盘吗?这无异于逆历史而行,在根本上动摇社会的稳定。
”
这一番话使得在场气氛瞬间沸腾起来。
“你现在别说这些没用的,重点是你动武的事。
”易忠海赶紧解释。
“你以为作为大院里事务管理者,就能包揽一切、掌控全盘了吗?你真的自认为能够呼风唤雨?既然你不公正,那我会寻找能够公断此事之人。
”陈慕反驳道。
“行了,老易。
”身旁的闫埠贵发言:“说实话这次确实是贾家的问题,对于棒梗确实也要有所教管了。
”
“这次确实是棒梗挡下小陈并且试图夺走他的烧鹅。
他现在年幼无知如不教育,等长大问题更严峻了该怎么办呢?”
即便可能会触怒易忠海,闫埠贵还是挺身为陈慕说项,并给陈慕递了一个暗示性的眼神,仿佛在说:「为了你我说了不少好话,回头别忘了感谢我啊!」
面对易忠海,陈慕说道:“有什么想法?易忠海,你还要辩解什么呢?”
脸色凝重,易忠海并未出声,然而此时贾东旭开口了。
“你伤了我的儿子,绝对得赔偿。
”
“胡扯什么!你儿子是他自己伤了自己的。
我跟你讲贾东旭,你这个人简直无能之极,自己都无法照料家庭妻儿了吗?每天都任凭自己的妻儿四处讨食丢人现眼,见到谁家里有好吃的肉就去找茬讨食,如果你是我,我都羞愧的想去撞墙。
实在是太丢脸了,简直一滩烂泥糊不上墙。
”
这些话直击心灵要害,让众人都愣住了。
"你……你想死!” 贾东旭顿时暴怒,正要扑上前与对方争斗,秦淮茹马上上前将他拉住。
“哈!我刚说你是窝囊废还真是的!有种上啊,我任由你一只手臂、一条腿使力。
” 陈慕挑衅地说著
“够了吧!陈慕,你还想要在咱们的这个大院子待下去不?非得到弄得一团糟,乱糟糟的才会满意吧?”易忠海怒喝着制止。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给我扣帽子,把这里弄得混乱不堪的就是你。
而且你还贼喊抓贼。
”陈慕冷笑,“因为你是独苗,想找到人为你养老……”
易忠海立即中断了陈慕的话,“行了行了。
”
“哈?你难道是怕了不成?会议是不是不开下去了?你在心虚些什么呢?”陈慕带着讽刺的口气说著。
周围的群众再次开始了议论。
"之前就觉得易大爷似乎对贾家太过偏爱,原来他心里打的小九九是让贾东旭给他赡养晚年呀。
"
“难怪!以前贾张氏这老太太从我家偷偷取东西的时候,最后易大爷竟还数落了我一番。
”
"对,上一次棒梗从志军那里抢走了糖果,但最终我反而遭到批评责怪。
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诸如此类,讨论之声持续不断。
当大院众人对易忠海站在贾家那边议论纷纷,他心中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立刻宣告:“会议结束。
”
话音未落,易忠海便带着他的珐琅茶杯离开了。
贾东旭意识到索赔已是遥不可及之事,内心却无法接受这种屈辱,必须寻找机会反击,他恶狠地向陈慕投去一瞥,随即携同秦淮茹返回家中。
其余院内的人们各自离去。
满脸笑容的闫埠贵走向陈慕。
悄声对他说道:“你可知三位长辈今日为你发声,却因此触怒易老。
”
“好了,三位长辈,晚上请您到我家品尝几杯美酒吧。
” 陈慕大方回应。
毕竟,对他来说一些食物不足挂齿,而借这个机会讨好闫埠贵亦不失为好计谋。
「嘿,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呢。
」
听到邀请,闫埠贵眉开眼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对老妻子杨瑞华道:“今天晚餐不用准备了。
我要到陈慕那享用晚饭了。
”
杨瑞 ** 言说:「这样岂不是会让易忠海对你不满,老闫?」。
「那也罢了。
我身为老师并不在他钳工管辖之内。
再说,陈慕这小子很讲情义的,我们需要多多联络他。
」阎埠贵微笑着说。
「你还真会计算人心呀。
」杨瑞华朝阎埠贵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著。
「自然如此,这些你也得跟着学习。
」
回到家里之后,陈慕再次踏入了那个神秘医术领域——“仙医秘境”。
第一次的农作物早已收获完毕。
观察其产量,使他惊奇不已:陈慕特意将一片水稻的时间倍增速设为300倍,以满足即将到来的三日粮食交易。
尽管这几乎耗尽了仙医秘境内的精气,但仙秘境内的神灵之水源源不断地为其补充。
这使得原先需历时5个月成熟的稻谷在短短半天就能收获,每亩地产量达到了惊人的1500公斤,即是3000磅大米。
这样的产率远胜杂交稻,并且每粒大米都饱满晶莹、美味无双。
若和后世人熟知的泰国香米或者五常大米相较,简直如同天地之别。
之后,陈慕再度调整生长速率为每150倍,否则此处的仙气依然太过稀缺。
就算维持此状况,这片区域仍每天可以生产出惊人的大米,足足有3000磅。
以此推断,年产量可达到惊人的数百吨。
秘境中不存在季节之别,只要收获,随时能再播种。
血兰花经过仙水滋养,变得异常鲜艳,现己增殖数达几百株。
虽则血兰花只有百年才能拥有真正的疗效,所以目前并没有特别用途。
关于人参,他在繁殖出万株之后即停止进一步繁殖,等待恢复后再继续种植。
何首乌及灵芝同样繁茂无比。
它们长得几乎与人相近,生命力惊人。
从储物处中拿出50千克(或相当于100磅)的大米装入袋中放在厨房中。
另外, 他又取出已清理好的一只鸡, 开始蒸煮米饭并准备制作辣椒鸡丁。
当他注意到自家植物油脂快要殆尽, 想到可以用花生来榨制食用油。
他惊喜地在仓库中找到了鸭脂与鹅脂,遂取出一些,在家中提炼油脂。
随着滋滋声响,迷人的油香迅速弥漫整座宅院。
傻柱正回家打算为棒梗做饭,嗅到了此香味,眼前一亮。
追踪气味源至陈慕家中,他轻哼一声径自离去。
对傻柱而言,作为资本家族后裔的陈慕家中殷实,能得到美味佳肴实属寻常。
此年代鹅油稀少罕见于四九城,以致傻柱将该油误认为猪油。
聋耳老妪也为芳香苏醒,并知晓源于陈慕家,内心满溢愤懑。
对此,易忠海与贾家均感愠怒。
所幸此时棒梗及贾氏不在家,否则恐再次前来 ** 向秦淮茹索取美味。
当见到来自陈慕家的芬芳,许大茂灵光乍现,携酒一瓶并些许山林食材,拟赴陈慕家举杯共饮。
听到敲门声后,陈慕随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去开门。
“噢,是叁爷和大茂兄,赶紧进屋里坐。
”陈慕笑道。
“哥们儿,蛾嫂回她娘家居住,因此我备下美酒并干货些少,咱们好好聊一番。
”许大茂笑着说明来意。
“来就是了嘛,何必再带来东西? 先找个位置坐下罢,我来做辣鸡炒,米饭快熟了,片刻即成。
”陈慕说道。
“呀, 你这家伙!现今每家配额粮食皆匮乏, 竟然还有白米饭吃?”听闻后闫埠贵眼中闪烁光芒。
通常他们只能以团饼为主餐,对于陈慕能获取稻米更显得有必要与之维系关系。
此时问题并非财富匮乏,而在于金银无处可换粮米。
陈慕很快就烹制出一碟香味浓郁的辣鸡炒。
当陈慕将炒辣鸡与白米饭放在桌面上时,看到米饭色泽明亮而圆实颗粒状,让许大茂及闫埠贵眼睛为之一亮。
“小兄弟,此稻米你从何处购入? 这可是优质的长粒米耶!”许大茂询问道。
“哈,是我一名友人特地从南国捎来的。
一起来尝口吧。
”尽管米饭源自神秘世界的种植成果,陈慕还是笑答。
连闫埠贵亦急忙为自己盛上一碗米饭并品尝起鸡丁来。
口感极佳米饭满盈香氛气息,使得他感到此前的人生宛如空白一般。
"小陈呀,你的生活真的让人羨煞!”闫感叹道。
“呵呵呵,本人自孩提时期起即不容忍委曲,因此对于玉米糊之类的食品始终适应困难。
”陈慕笑著回应。
“哥们儿呀,你的厨艺简直比傻柱还胜几筹哩!”许赞许道。
陈慕对此毫不在意,毕竟他自己并非专业的厨师,但由于修行的缘故,他在烹调的细枝末节及食材风味上的掌握极为严谨细腻,所以他所做的菜肴品质并不会逊色。
而且这些材料本身就非常上乘,使得做出的佳肴更为鲜美。
许大茂开启一瓶烈酒,为每个人都满上一杯,举起杯来:“好兄弟,我许大茂一生中所服膺的人屈指可数,你是我第一位看重的人。
这是我敬你的酒,你自己随意。
”
许大茂很看重能与易忠海和傻柱对着干的陈慕,因为他做到了一些许大茂想要做到却又无能为力的事。
几轮饮酒下来,三个人都略微有了醉意后,许大茂便起身告退。
不过闫埠贵并未离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叁爷,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言吧。
”陈慕道。
“那个……陈小子,你应该明白现在的食物配额日渐减少,你看我们一家六口人吃饭的问题怎么维持得下去。
每月分配的粮票那么少,在这里你会没有什么门路吗?”闫埠贵说。
“叁爷,我想你清楚如今的境况。
连我自己都很难买得到粮食了,你觉得就算我可以私下购买到,那数量又会是多少?我自己的那份还等着留给自己用,所以说,关于买粮食这件事情,不必问我了——因为我同样也在努力寻找渠道呢。
” 陈慕说。
“你之前不是提到你南方的朋侪能够买到米么?”闫埠贵询问道。
“哈哈,确实可以,不过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一斤的价格是多少?我买来的精细稻米每斤需要两块,单是你吃的那几碗米饭里的米就得值一块呢,如果你负担得起,我就能帮你联系对方。
”
得知米的价格竟然是每斤二块钱,着实把闫埠贵给吓坏了。
“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怎么可能是在逗你,目前的白面粉都供不应求的紧俏货,而米就更加难得一求了。
况且是我家用的那种优质的稻米,现如今可谓一文不值,再有钱没人脉你依然没法买到。
还有,你大概也知道我从来不碰那些次质米的。
”
“那只能这样了。
”闫埠贵叹了口气,他相信陈慕讲的话应该是真实的,最终失望地回到了家里。
回去之后还是去找些地瓜,起码还可以填饱肚子。
陈慕暗笑,觉得这个老家伙实在有点太过份。
大米方面,他根本不缺乏——目前拥有着500吨年产量——尽管仅以一亩土地进行培植。
然而,陈慕并不计划将手中的大米拿出做救济之物,他并不是救苦救难的善人;
倘若一旦大米流出外销,可能带来的安全风险也值得担忧。
这种有高风险且毫无收益的行为,陈慕是绝不会干的。
这个时代的社会对于一个资本家之子来说原本就不那么善意,陈慕绝对不会主动去寻求额外的责任和义务。
无论有无陈慕,世界的秩序依旧会运行无碍,他可不需去做那种自讨苦吃的事。
聋老太太的后院中……
“老人家,陈慕这家伙绝对留不得。
要是这恶棍不除,四合院永远也不会平静。
”
易忠海满脸阴霾地对聋老太太说:
“老易啊,你怎么最近这么耐不住性子,那小伙子毕竟是资本家的孩子,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收拾他。
”
“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
想起最近发生的事件,易忠海简直想将陈慕五马分尸。
陈慕几乎让他原先大公无私的形象毁于一旦。
“这小子太高调,将来肯定吃亏。
”
聋老太太同样怀恨陈慕——这小子每日都在家里做出美食,偏偏从没想过要孝敬给她这四合院中的元老;使聋老太心头满是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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