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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怕你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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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怕你等久了

这个点数,换作之前,刘姨早该准备好早餐。

正当她困惑的时候,刘姨打着哈欠,从门外慢悠悠地走进来。

见着叶南熹,她丝毫没抓包偷懒的局促和紧张,只笑笑,“叶小姐,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跟前些天一样不吃早饭,所以我就没做了。”

叶南熹抬眼看了她两秒,随后温和道,“没事,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就行。”

话落,她抬脚就往外走,没在这件事上作过多的纠结。

-

叶南熹回到公司楼下,随便买了杯咖啡和一个面包。

在咖啡店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她抿了口咖啡。

然后,撕开面包包装,刚咬了口面包,放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叶南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心没来由地快速跳动。

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会是他的电话。

纤长的手指拿起手机,划到接听键,轻声道,“喂,你好。”

“出来。”两字落音,电话就被挂断了。

男人低沉透着玩味的声音却萦绕在耳,叶南熹不由地攥紧了手机。

似有感应般,她一抬头,穿过透明的玻璃,对上了男人张狂又多情的桃花眼。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路边,后车窗降了大半。

付浔姿态肆意地坐在里头,指尖捏着烟,侧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叶南熹心头一紧,忙慌地收拾着桌面上的面包咖啡,快步出了咖啡厅,往他车方向走去。

小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厢里,弥漫着男人冷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屏气尽量放缓了呼吸,叶南熹小小声地喊了句,“二爷。”

女人胸口起伏得厉害,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

付浔眸底深邃了几分,伸出大掌绕到她后背,从她衣摆钻了进去。

粗粝干燥的掌心,贴上她的不盈一握的细腰,轻捏着滑嫩的肌肤,“宝贝,走这么急,找干呢?”

男人一开口就是羞死人的荤话。

叶南熹脸皮薄,下意识看了眼坐驾驶位的秦牧凡。

耳尖羞耻得红到都能滴血了,比一个星期前,他咬下那耳垂的疤痕还红。

“嗯?”付浔夹着烟的手,捏了捏她耳垂,催促着。

叶南熹抬眼,撞入了他满是戏谑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这尊大佛,主动联系她,她能不急嘛。

这话她不敢说,换了个讨好的话术,轻声应,“我怕你等久了。”

她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付浔扯唇一笑,大掌掐住她的腰,猛地一提,将她扯到了紧实的大腿上。

面对他猝不及防的行为,叶南熹轻呼一声,下意识紧护着手上的咖啡和面包。

要是咖啡洒车上,她还能活着出去?

事不如人愿,袋子从她手上脱落,眼看就要跌落在车毯子上。

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了,付浔看了眼手上的破烂玩意,丢给了前面的秦牧凡,“下车等着。”

秦牧凡反应极快,接过东西,把车挡板也升了起来,迅速溜下了车。

一时间,狭小的车厢,就只剩下叶南熹和付浔两人。

两人面对面,跨坐着。

不等叶南熹回过神来,眸底浸染着汹涌欲色的男人,哑声不耐道,“下次穿裙子,麻烦。”

叶南熹在付浔打电话给她时,她其实已经猜到,他要找她做什么。

可是现在上班高峰期,叶南熹看着,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偏偏她又不敢违抗付浔。

万一……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呢?

这么想着,叶南熹试图跟他商量,只是嘴刚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

付浔就觑了她一眼,似看穿了她,“宝贝,要说就说点我爱听的。”

他的声音散漫,却透着极强的压迫感。

叶南熹到嘴边的话,生生吐了回去,改说,“我以后都穿裙子。”

付浔满意了,好心情地拍了拍她臀,哑声道,“抬脚。”

叶南熹听话地抬起了一只脚……

千万的豪车,少不了惹人瞻望。

单面窗户,从内里看,就跟透明一样。

叶南熹一抬头,就能对上了形形色色往这边看的人。

满腔的羞耻紧张,她两小手搭在付浔的肩上,脸也埋了进去。

付浔却相反,似乎这样的环境下,兴致极高。

大掌猛地用力扯住了她的头发,侧头,粗沉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进毛孔里。

温凉的薄唇跟蛇信子一样,舔舐着她的肌肤,“放松,他们看不见。”

头皮一阵刺痛,叶南熹被迫扬起了头,把车窗外的一切,收进眼底。

他就是故意的。

光天化日下,迫使她接受外头这种似隐似现的窥探。

狭窄的车厢,空气弥漫着灼热且危险的气息。

男人眼底越发的沉,蓄势待发,似要一把将猎物致命。

只可惜,獠牙刚要触碰到肉,一道‘咕噜’声从女人肚皮里传出,打破了他的势在必得。

叶南熹僵在他身上。

肉到嘴边,付浔只顿了顿,没打算管,继续张口。

然而,那声音再次传出来,甚至更持久了。

咕噜噜的,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突兀。

三秒后,声音落了下去,两人以为终于停了。

付浔又准备要……

可下一秒,平坦的肚子又短促地响了一声。

叶南熹脸上本就挂着道红晕,现在更深了,脸颊发烫得厉害。

这一刻,真真尴尬到她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付浔掀起眼皮看向叶南熹,眸色幽深,声音不辨喜怒,“你肚子叫得挺及时啊。”

叶南熹,“……”这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垂下了眼,指尖微微攥紧,她小声道歉,“对不起。”

她头埋得很低,一张小脸被额前的绒毛碎发遮挡住,就剩半截秀挺的鼻子。

模样看着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付浔神色略显烦躁,抬手吸了口烟。

兴浓的欲望,他妈都被她肚子那几声破声,给叫没了。

连着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变得不顺。

按下车窗,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才刚弹了弹烟灰。

与此同时,怀中的女人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她本面向窗外的脸,缓缓转了回来,背对着外头。

付浔稍侧眼,瞥向窗外,眯着眼看着站不远处棕灰色头发的男人。

下去的兴致又回来了,似乎比刚才还要强烈。

他声音散怠玩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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