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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章 水码头洗衣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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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章 水码头洗衣洗菜

在南方江河边长大的孩子,谁没见过洗衣码头,看不到江河,家里附近总会有堰塘,水塘附近一般可以设两三个石头洗衣码头,农村比较普遍,全国各地都有,尤其2000年以前,在洗衣机没有横空出世的年代都是这样过来的,只不过城里基本上用上了洗衣机,广大的农村还是用上原始的洗衣服模式。哪怕高科技时代淘汰了太多传统落后的生活方式,但水码头洗衣和洗菜依然在广大农村盛行,几千年来都不被淘汰,还是有原因的,方便实用。

就是近几年依然如此,米云近十年依然有机会回农村小住,能看到亲戚依然到水塘码头清洗衣服,用的还是传承几千年的手工洗衣服,农村人干活,身上衣服灰尘泥巴多,洗衣机没那么方便处理,传统洗衣模式依然盛行于广大的农村,可以在家里手洗完,去码头清洗衣服,带上一根传统的木棒槌就行,在水塘里清洗衣服,棒槌捶打衣服,米云小时候也有去过水码头和河边清洗衣服,只不过米云很少用到棒槌,妇人和老人喜欢用棒槌敲打衣物,米云和母亲都不习惯用棒槌敲打衣物,米云二十岁之前都会帮母亲清洗衣服,米云大学毕业后才搬进城里常住,母亲在家洗完衣服,就让米云去水塘清洗衣物,这也是假期米云常干的活,家里农活确实干的少。

农村都有固定的洗衣埠头,可能是一块青石板,可能是一个水泥台阶。说是洗衣埠,其实它承载了白天洗蔬菜荤菜,黑夜里洗澡的多种功用。一排数个,本村或邻村大媳妇小姑娘,一边洗衣,一边闲聊。有论家长里短的,有论他人私生活,有时争得面红耳赤,有时讲得满脸羞红。洗菜的时候会引来不少鱼虾,用簸箕还能抓到几条鱼,米云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或者用丝网的鱼篓捕小鱼小虾,一天收三次,可以收获十斤左右的小鱼小虾。

炎热的夏天,人们在洗衣埠头浣洗衣服,我们小男孩,光着屁股,在浅水区,或闷水、或抓江蟹、或比谁把河卵石往下游扔得远。农村的水塘就是小孩子的乐园,可以钓鱼和游泳,还能钓蛙,钓蛇,摸鱼,摸螺蛳和蚌壳,干各种改善生活的事,米云记得小时候的蚌壳资源还是比较丰富的,一个蚌壳就有现在的一个小碗大小 ,比现在的生蚝大三四倍。

水码头洗衣洗菜为么受广大农村人民喜欢,不是没有原因的,水码头洗衣洗菜之所以受到广大农村人民的喜爱,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传统生活习惯,一代代人的传承,在广大的农村地区,水边和河边洗衣服是一种自古以来的生活习惯。这种习惯不仅因为其便利性,还因为这是一种深入人心的生活方式,人们对此有着深厚的情感联系

在过去,农村的环境质量较高,水资源自然且清洁。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可以放心地在同一个池子里洗衣洗菜,而不用担心卫生问题。此外,水多为流动的活水,有利于自然的净化过程。

农村居民对自己的种植物和自然资源有着深厚的信任。他们施用农家肥种植的蔬菜和水果,认为这些食物是安全和卫生的。因此,他们也信任用来洗衣洗菜的水资源。

在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的时期,许多家庭没有更好的选择,因此只能利用现有的自然资源进行日常的生活活动。这种做法在当时是普遍接受的,也是无奈之举。就是生活条件好了,传统文化和勤劳节俭的习惯也一下子没有改变过来,进城了就会立马改变,不可能跑去公园清洗衣服和洗菜,城里在家里厨房就能搞定一切。

很多村子还都比较封闭,一个村子就像是一个小型而完整地系统,这样说可能不好理解,那就以农村的水塘为例吧,那时候农村水塘里的水清澈见底,水里还有各种当地的鱼虾等动物,像是水体变色,水污染等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在个别地区,农民甚至直接饮用水塘里的水,米云生活第二个超十年的村子里一开始就是饮用池塘里浑浊的水,也是米云母亲花大力气请人过来打水井,硬是比其它地方打水井多下了几十根长五米的铁管下地,一口水井打的让人怀疑人生,最后用高压泵抽水,不知道那个抽水吃了多少年,左邻右舍都回到米云家来挑井水吃,不再愿意吃池塘里的水。

日常生活对水塘的依赖度很高,大家也不会刻意的去污染水塘,虽然在水塘里洗衣服,洗菜,淘米等行为也会对水塘里的水造成一定程度的污染,但这些其实都在水塘自净能力所能承载的范围内,所以这些几乎都是可以忽略的。

人们自古以来就是依水而居,因为水是生命之源,农民不管是种地需要灌溉,还是院子里的小菜园需要浇水,基本上都会需要到水塘里担水,长此以往,农民就养成了依赖水塘的习惯。

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洗衣多使用捣衣杵,又称捣衣砧,木质,形状和棒球棒相似,长约30厘米,靠捣衣杵打衣服时的力量,用水把污垢带出来。

因此我国古代洗衣服被称为“捣衣”。晋代曹毗的《夜听捣衣》就有记录。到了唐朝,关于“捣衣”的描述,广泛出现于文人骚客的诗句中,如李白《捣衣篇》:“晓吹筼管随落花,夜捣戎衣向明月。”又《子夜吴歌》之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因为捣衣是缝制寒衣的前奏,那秋夜里清脆的砧声最能触动思妇的情怀,所以“捣衣”成了诗人吟咏的母题。这种洗衣方式一直流传至上世纪,现在影视剧中仍然经常出现。

据说捣衣杵是住在水边的人们为洗衣方便发明的,而居住在离水较远地方的人们发明了搓衣板,洗衣用搓衣板,甩干衣服就是捣衣棍,就是现在用的棒槌,米云的家乡就叫棒槌。

对于洗衣最美的描述,莫过于“西施浣纱”了。美貌的西施在河边浣纱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了游水沉到河底,因此西施有“沉鱼”的代称,成为我国历史上四大美女之一。

草木灰成为最早的洗衣粉,人们在祭祀或烧烤活动时,偶然发现沾上一些物质的器物更容易清洗,进而寻找原因,发现了清洁衣物的奥秘。这种神奇的物质就是草木灰。

据记载,公元前600年,当时腓尼基人把山羊脂和草木灰混在一起造出了肥皂,腓尼基人发现了表面活性剂的优越性能,即能削弱水的表面张力,使水更好地渗入织物,分解污垢并让它漂浮到表面,直到最终被洗刷掉。

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也发现了草木灰可以用作洗涤剂。《礼记·内则篇》说:“冠带垢,和灰清漱。”意思是系帽子的带子脏了,就和着草木灰洗。这是因为草木灰水和贝壳灰可以发生反应,产生强碱——氢氧化钾。

在这一时期,除了草木灰,人们还使用动物油、植物油、皂角,以及碱盐等混搭的方式清洗衣物。汉代时人们已经知道用天然石碱洗涤衣物了。金代时人们在石碱中加入淀粉、香料,制成锭状出售。明末时,北京有了专门出售人造香碱的铺子,其中“合香楼”“华汉冲”等一直到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还在销售盒装桃形、葫芦形玫瑰香碱。

皂角也是一种重要的洗涤用品,皂角学名皂荚,十分坚韧,捣碎可以用来洗涤衣物。南宋时都城临安(今杭州)街市上有一种橘子大小、用皂荚粉做成的圆团,周密在《武林旧事》中记载了它的名字“肥皂团”。肥皂团放入水中,能发泡去污。后来,从西方传入的和它功效相似的洗涤剂,就也叫肥皂了。

回到洗衣服的主题,米云小时候最常见的场景就是这边有人在洗衣服洗鞋子,那边还有人刷洗菜刷马桶,同时还有人在淘米洗菜。没见过这个场面的城市人可能会觉得难以理解,因为这样看起来感觉很脏,不干净,但其实不然,用村里老人的话说叫不干不净,吃了没毛病。这样说其实不是瞎掰,据老人说那时候农民就这样过一辈子,祖祖辈辈也很少得大病,现在通了自来水反而有了漂白粉,真的很难说清楚到底哪个干净了。

水边和河边洗衣服不仅仅是一种生活习惯,还与人们的文化和生活情感紧密相连。这种行为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符号,代表着一种简单而纯朴的生活方式。米云自五年级开始一周的寄宿生活,就开始了独自洗衣服的经历。

水码头洗衣、洗菜之所以受到广大农村人民的喜爱,既是因为其便利性和传统习惯,也是因为对自然资源的信任和对简单生活方式的追求。这些因素共同作用,使得这一行为在农村地区长期存在并深受欢迎。

农村灰尘多,下地干活了,衣服都是一身泥土,洗衣机处理起来,没有在自然的水塘方便,有人会心疼洗衣机,冬天可以例外,春夏秋三季都可以在水塘洗衣洗菜,就是冬天有的也不例外,习惯了就是这样,我国人民历来就是能吃苦耐劳。

早年农村条件相对落后,几乎没有洗衣机。就是现在,一般村里也没有几台洗衣机。不是买不起,主要不想买,年轻人才喜欢用洗衣机,中老年人都不喜欢用,不舍得用,几十万的积蓄也不愿购买洗衣机。老人常说,经过一辈子的辛苦工作,靠手工赚钱做事不容易,何必浪费电和水呢?在河边洗衣服干净,使用方便。洗过的衣服通水很方便,所以农村人民很喜欢。

村民们习惯了一辈子节约用水。对他们来说,储蓄意味着储蓄。尤其是一些老年人喜欢在池塘里洗米饭、蔬菜和衣服。米云小时候,池塘的水质比较好。每个人都把菜带到池塘去洗,回家煮,小时候吃的水都来自河里和池塘,还有打的水井,都需要人力挑水回去吃。

在水边和河边洗菜洗衣服,这是自古以来都有的现象,尤其是生活在农村的居民,绝大多数洗衣服都要在河边进行。几千年来的文化传承,存在肯定是合理的,而且便民的, 谁不愿意不出家门就在家洗衣洗菜,多省事,还特意走几百米去水塘洗衣洗菜,都是有各种深层次的原因的,只不过城里没有这样的天然条件,城里没有到处可见的水塘,不然也会有城里的市民去水塘洗衣洗东西,毕竟城里空间有限,洗大件就不方便,必须找洗衣房才能完成。

在80到90年代,每年夏天,村里的男人和女人都会跑到水里和河里洗澡。也有些住在河边的人,他们会把衣服拿过来洗,甚至有些懒的人,因为水井离家远,就直接在河边洗菜、淘米。这种现象在农村是很普遍的,但只要仔细想一下,其实这种做法并不可取,不但不卫生,也会污染水源,尤其是死水,封闭的水源,如果是流动的活水那还好点,流动的河水和水源才有生命力。

不说古代近代,就是解放后的年代,没有洗衣机,也没有脱水机,江河湖泊、水塘溪流,就是人们洗衣服的地方。一个木桶,一根棒槌,浸水,捶打,捻干,晾晒,要有条不紊地完成这一道道工序。

以前的水源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污染,但是和现在相比绝不能相提并论,因为以前基本没有工业,几乎没有什么有害污染源,所以很多水塘都清澈见底,走在岸边,可以清楚地看到鱼儿穿梭于水草之间,很多水源甚至可以直接饮用。洗衣服和洗菜当然也会对水质造成污染,但这都在水源可以承载的范围,流水潺潺会把一切杂质都冲刷而去、沉淀自净。

水源问题确实重要,尤其是流动的水源,米云不知道村里的水塘是怎么规划的,只能说厉害,几百年的祖先太有先见之明了,四面环水与世隔绝就不先说了,说村里的布局,村中间有一条小路贯穿整个村子,村子中间小路两旁有一二三组居民居住,河堤上下面,分别是一二三四五六组居住,米云居住的三组,附近的几个池塘都是环环相连,每一个野溏连着一个野溏,村学校周围6个野溏,也包括几十年前被填平河道存留的最后一个方圆百平米的野溏,就光是学校左右周围连着的6个野溏都是互通的,水流相同,当然有一半时间,三四个野溏都是干涸的,或者只有几公分的水,不到膝盖的水深,可以下水摸鱼。

米云只说村里光学校周围的6个野水水塘,其中一个野溏由连着一个承包的鱼塘,这两个溏一年四季都是活水流通的,米云有时和几个小伙伴就在这个连接的水塘处摸鱼,有一次出水口拦着的渔网里还有一条一斤多的黑鱼还是鲢鱼的,被一个小伙伴抓住了,也就是我们七八岁小伙伴腰身的水,就是不到一米深的水,大概三四十里面深的水,那个渔网不到二平米范围够三个小伙伴进去就能挤满,主要是鱼塘主防止鱼流到学校周边的六七个野溏去,实际上野溏年年都能摸鱼,也没人承包的水塘。

米云听说,家里承包过几年,就放弃了,不知道原因,那几个野溏每年都能让村里人摸几十斤鱼,算是老天免费送的鱼,鲫鱼为主。其实那个鱼塘也不是孤立的,有限的地方,又连着五六个家养鱼塘,有养菱角的鱼塘,有纯鱼塘。反正米云每个鱼塘都有去钓鱼,都有被鱼塘主追杀过,还折断几根鱼竿,虽然是竹子制作的鱼竿。光是队里米云居住的三组两里范围内就有十几个鱼塘,还不用想其他大队,还有村里与世隔绝的四面环水的河道,也难怪能养活村子几百年,完全能自给自足了,洪水这么多次,只听说五十年代村里被淹过一次,然后再就没破过,迷信的说法是村里有巨龙守护,神龙在河里摆尾,也有说是巨蟒,反正都是传说,米云只听说,巨蟒盘死过一人,大人经常用来吓村里小孩,威胁不要去对河岸的荒村,即使每年村里河水都漫堤,河水灌村,米云也没见过巨蟒出来,只有野兔半夜游到我家,第二天早上就上了餐桌。

米云记忆中十三年只出过村里躲洪水一回,就是到对岸的四姨家过了一个暑假躲洪水,剩下的十二年暑假都是在村里过的,除了去湖北爷爷家玩一段时间,每年夏季的洪水泛滥期,抗洪阶段,村里基本上一级警报,全村村民都会上河堤巡逻,提着马灯穿着蓑衣,昼夜不分,乡镇会派人驻村巡查,军事化管理,特殊时期,违反纪律,村干部可以鞭打村民,前文有提到过,这里就不再回忆了,这个时候,米云每次只要刚出家门几步,几步路,就来到河堤边洗脚,以前的洪水还是比较可怕的,都是周边其它省市区抵不住破了,村里才幸免于难,河堤上每年都有大量的沙包和门板,即使村里进水了,每次都抵抗住了,村周边搬空了三个村子,米云村子是最后一个被搬迁出去的。

学校周围的水塘说完,再看看村里的其它水源配置,河堤下面是居民区,村中间是田地,村中间有一道十字星水沟,这边到三组中间的小路就到头,另一边到六组的河道,也是活水,基本上野钓都会去那个十字星野水沟,那条水沟基本上贯通全村地界,天才的布局,天然的布局,米云只能感叹老祖宗厉害,成百上千年就能有现代化思维的布局能力,三组和四组的空间地带有二里多的田地和水塘区,那片水塘连着一片,大小二十多个水塘,一半水塘都是有人承包的家养鱼塘,一半莲藕水塘,一半菱角水塘,最靠边的水塘有一个打水房,村里六个大队每个队里都有一个打水房,用来灌溉农田,集中打水用,米云印象中村里的所有大队的打水房好像都见过,还去打水房玩过,摸过小鱼。这就是米云熟知村里的水源,村子不大,都有一半水源,还不说四周环绕深不见底的河流,米云第二个村子的水源也不差,米云家附近就有三四个水塘,还都在家门口,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稍微远的大水溏也就一里多路,那个湖也比较大,贯穿好几个乡镇,几十个村子,看起来不比海的规模小,可能米云见到的都是内海和旅游的海景区。

记得小时候,米云也和别人一样,每到夏天的时候,就跑去水里和河里游泳,那时候只是图个凉快,并没有考虑到卫生的问题。很多都是野溏,优先野溏的水源,野溏没水的时候,才会去家养的鱼塘,只不过水很深,两米之内就是几个大人的水深,深不见底,河水更是深不可测,小时候大人们都不让小朋友下水,安全问题严重,好在祖先保佑,村里没有听说几个水塘淹死人的,几百上千年的村子很少听说这样的案例,不得不说是奇迹,米云小时候经常带一群小朋友下河和下水塘玩耍,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在米云十几年不会游泳的时候,就赶带一群小朋友下河和水塘游泳玩水,不得不说米云的胆子肥,水塘一般五米到十米深,河里从来没有干涸过,米云估计四面八方环水的河水都是几十米深打底,被填平的一道河道就不清楚了,米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填平二十多年了。

小时候因为米云经常带小伙伴下水游泳和摸鱼的故事太多,讲一本书都讲不完的故事,米云也不愿意多回忆,有快乐,有忧伤,过去是快乐无忧的,现在回忆就是忧伤的,米云一直庆幸十几年来,都没有出现溺水事件,就是米云母亲沉没在河里几次,都被米云的外婆和姐妹救上来了,还是用渔具救上来的,说来可笑,米云母亲比较迷信,说那条被填平的河道就是解放前日军抛尸的河道,可能米云外公告诉米云母亲的,米云母亲也是近两年才告诉米云,说到鬼怪的时候提了一嘴,米云母亲坚信水里有水鬼,母亲几次沉没水里都能被救上来也是命大,米云不信鬼神学说,跟母亲辩论过无数次,说一个四十多年的教师,白教了四十年的书,也迷信鬼神学说。

米云坚信没有鬼魂之说,方圆不到十里的村子,成百上千年不知道埋了多少人,光是解放前,日军抛尸的河道就不知道有多少冤魂,村里十里脚下就是几十万人安息的地方,几百年来也没见过有溺水而亡的人,水塘和河里都没有,米云母亲坚信鬼神学说 是因为碰到过无数次,说的有板有眼的,而且每次都是亲身经历过,米云也不好怎么说,米云几十年来也只遇到过一回,梦中都很少遇到。

村里唯一一次溺水的事情也是在那被填平的河道,在米云五岁左右发生的时候,米云亲眼目睹了打捞抢救全过程,就是三十多年过去了,米云依然历历在目,就如发生在昨天一样的清晰,米云五岁的记忆只有几个片段,这还是米云记得的一个片段之一,米云母亲就说是水鬼召唤,水里天天有水鬼喊人,喊了几天了,第二天半晚就出了那件事,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米云也不好辩解,一个不到百平米的水塘,居然没人赶下水打捞,主要是水塘深,说有几十米深,深不见底,水性好的人都不敢下水,等打捞船来了才敢下水,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后来打捞上来了,又在水边抢救了三小时,还是没有救活过来,到家了,又用各种迷信方法和土办法还是没有救活过来。

就是在今天的时代,估计也难救活,在水里待了个把小时确实难救活,尤其90年以前的那个时代,落水后,很多听说的人,就有很多大人到了跟前, 米云母亲苦求各位下水救人,面临几十米深的水,都没人赶上前救人,落水的女孩还是米云家一个亲戚,村里大半人都是一个郭姓,和母亲一个姓氏,落水的也姓郭,米云可能要叫姐,不是直系亲属,是外公的五兄弟的子女,米云母亲尽力了,米云母亲不会游泳,每年夏天都没有下水过,米云得几十年记忆中就没见过母亲下水,不知道是不是童年几次溺水的阴影原因,米云也不好多问。

米云母亲可能事后还有点自责,当时求了几人,都不愿意下水去救,又是亲戚,又是母亲的学生,母亲在村里教了十几年书,十六岁高中毕业就开始在村里教书,村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她的学生,包括二舅小舅小姨她们,这个事是母亲的遗憾,也是村里的遗憾,成百上千年就出了这一例溺水事件,再过十年,全村就搬出去了,多圆满的事,可惜了,村里留给米云的阴影也只有这一次,家中邻居醉酒还有一次,这两件事是米云一生都不愿回忆和说出来的事。

米云现在还是破例说了一件,回忆少年故事不得不提的一次,米云就纳闷,四面环水的村子,既然填平了一道河道,为么最后还要留下一个不到二十米长的水塘尾巴,六七里长的河道都填平了,就最后的一个二十米长的河道小水塘就填补不平,米云母亲每次提到那件事都有遗憾和自责,求了人,最后救上来折腾了六七小时,方法用尽,也没有救活过来,算村里的遗憾和意难平,米云在其他地方的村子,周边村子每年溺水而亡的故事都听的太多,太多人间悲剧,不管是鬼神学说的水鬼,还是命运,能避免最好,安全第一,行善积德,米云相信第一个生活的村里还是有福气的,虽然只有短暂的十三年生活,留给了米云一个完整快乐的童年,让米云一生都受用,能治愈一切忧伤,能抵御一切困难,也是米云的福气和快乐源泉,所以米云才决定写一篇回忆录,不知道多少村里人会记得那个祖祖辈辈生活的村子,与世隔绝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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