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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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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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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儿今天的收获不错,挖到了好几块大“红薯”,在返程的路上又捡了一摞干柴,她可不想因为干柴不够要半夜三更的再进林子来捡。

钻出林子就看到隔着她帐篷十米远的距离立着三个比较旧的帐篷,帐篷前四男一女,女的是魔法师,三个男人躺在地上由那个女魔法师清洗伤口,另一个则在旁边照应着。可能是听到她的脚步声,那些人一起抬起头来看着她。

瑨儿停住脚步打量了一番,紧了紧手臂里的干柴,跨过溪去。

来到帐篷前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灶上烧开的水端开,又添了几枝柴,抬头看到这些人还在望着她,微笑道:

“下午好,各位先生小姐。”中性平和的嗓音,听在耳里很舒服。

“下……下午好,小姐。”五人终于回神,和瑨儿打了招呼。

“你们看上去状况不太好,需要帮忙吗?”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你了,我们能行。”那个伤得最重的回答。瑨儿微笑着耸了耸肩点点头,并不介意,防备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不需要她的帮忙,她也懒得多管闲事,钻进帐篷整理药材,等她再钻出帐篷时看到女魔法师正打湿一块毛巾给那个伤得最重的人降温,其他人围成一圈神情紧张。

“这样不行,光降温没有用,必须得把他全身的伤口清洗干净消毒包扎,否则他会一直烧下去直至死亡。” 瑨儿走过去探头瞄了一眼,那男人的伤恶化得更严重了。

“我知道,可是我们的药品已经不够了,先过了今天晚上明天一早就去采药,而且……”那个女魔法师为难的看了看那四个男人。

瑨儿点点头,明白她的想法,这几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有两个伤重不能自理,另两个也属半残废的行列,只有这个魔法师还能自如活动,让她一个人照顾这四个男人是困难了点。

“等你们明天早上去采药来救他,他就只剩半口气了,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忙吗?我有药哦。” 瑨儿从戒指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女魔法师眼前晃了晃,并且拔掉瓶塞让她闻了闻,立马那魔法师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那就谢谢你了。”女魔法师惊喜的说道。

“好说,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呢。先从重伤的这两个开始好了,你负责这个发烧的,我负责另一个。” 瑨儿把那个腿部化脓的战士解除武装后拖到了溪边石滩上。

接着又从戒指里掏出来一个盒子并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从布袋里面拿出了几片树叶递给女魔法师:“在动手之前,我们得先把手洗干净,否则会造成二次污染。”

拽着还在理解什么叫做二次污染的魔法师走到溪边让她照着自己的动作做:先把手和树叶打湿,把树叶在手心揉搓起泡,把泡沫涂抹在手指、手背、手腕部,仔细搓洗,最后用水冲洗干净。这种树叶也是瑨儿发现的,作用像地球上的皂角,可以用来洗手洗澡,去污能力不错。

洗完手,瑨儿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了一点在两人的手心里,在手上涂抹均匀,待干了之后手上仿佛多了一层透明的薄膜。这是瑨儿经常使用的液体医用手套,干净环保,有时她会以医生助手的身份跟随家里老八一起到第三世界国家做志愿者,每次瑨儿都要带几罐这个东西放在行李里,本来是用喷雾瓶装的,为了不引起注意临时换包装。

“好了,准备工作就绪,可以开始了。第一步,清洗伤口。”从盒子里拿了几块在杂货店买的干净的棉布递给魔法师后就忙自己的去了。

第一卷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7章

瑨儿拿了一把剪刀走到她负责的人面前,蹲下`身问:

“你还有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指的是从内到外的全身的衣服。”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也不吭声,低头就把对方衣服裤子给各剪一大口子,“嘶啦”一声,全身衣服被撕开,眨眼就把那人给剥得只剩内裤。

“啊!”一声尖叫吓了众人一跳,帐篷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石滩上的两人身上。这一看让那些人也吓一跳,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石滩上那本来半躺着的伤者现在躬着身站在石滩上,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口大张着嘴,只是拼命的两腿交叉弯着腰双手掩在裆下,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死活不让面前的女孩靠近。再看帐篷前的这人只脱下了外衣,正准备解内衣,可是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解起来异常痛苦。

洛克这个可怜孩子,连女人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在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女孩剥光了衣服,还被其上下打量,让他好不窘迫,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瑨儿被她这一叫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男人叫起来不比女人差呀。

“叫什么叫,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你全身都是血,衣服和血粘在一起,不这样脱难道还一件一件的剥啊,那剥到天黑你衣服都剥不下来。” 毕竟是身上有伤的人,再怎么躲闪也避不开瑨儿的爪子,被瑨儿抓到摁坐在石滩上,随手就是一个响栗敲在他头上。

“给我安静点,不要叫得吓死人了。”“笃”又是一个响栗。

“坐直了,不要躬着。”经过这么一折腾,洛克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迸开,鲜血直流,瑨儿要的就是这效果。

拿了块干净棉布在溪水里浸湿,淋在伤口周围,低着头细细的擦拭。

一边擦嘴里还一边念叨:

“这是爪子挠的,都感染了,咦~~~~~~~~,真难闻。”

“这是被火烧的,都起泡流水化脓了。”

“这一长条红肿是什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的,都泛紫了。”

“这个伤口必须得把瘀血挤出来,否则这条腿就废了。”

“呀!这个伤口都有糜肉了,必须挖掉,得做手术了。”

……

她的病人浑身僵直坐在那里,听着她嘴里念念叨叨,脸上又红又白。

正擦拭着,突觉头上一暗,抬头一看,帐篷前的人全跑到石滩上来了。瞄了一眼,拿起身旁的剪刀递了过去,那家伙的衣服脱不下来。

听得“撕啦”一声,瑨儿低头继续干活。还没一会儿,听到叫她,抬头一看,那女魔法师一脸通红的拿着剪刀对着那人的裤子下不去手,想把剪刀给身旁的同伴可是又怕他们手重。瑨儿冲天空翻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多讲究。

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接过剪刀,沿裤脚一路向上,动作熟练,三两下也是剥得只剩内裤。

在众男人佩服的目光中回到原地继续工作。\思\兔\在\線\閱\讀\

终于在经过一个小时的细致工作之后,她所负责的家伙终于被清洗干净,接下来就该是消毒上药包扎了。

先将手上弄污的液体手套用那去污树叶清洗干净,然后从戒指里又拿出来一个金属盒子,另外还有一个瓶子和一个杯子。

从瓶子里倒出一点琥珀色的液体让那人喝了。这是瑨儿在林子里发现的一种带有麻醉效果的果子榨取的汁,第一次对人体使用,不知道效果如何,不敢多给。想了想,怕药效不够他又玩男子气概不肯呼痛而咬断舌头,又捡了根粗树枝让他咬着,再把那个身手灵活的人叫过来扶着他,并叮嘱如果看他疼得不行就再给他喝点那种液体。最后再次洗手抹上液体手套。

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都是换了包装的各式消毒用品。拿出一瓶碘酒打开,用棉签细细擦拭每个伤口周围,给伤口消毒。碘酒是有一定刺激性的,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也就一分钟左右,但是全身那么多的伤口,可想而知这是种什么滋味。

擦完碘酒又用酒精擦拭两遍,做脱碘处理,然后是用调配的生理盐水用棉球沾湿沿伤口从内到外轻轻擦拭,间或用匕首给伤口放血,挤脓,剜烂肉,将伤口一一缝合好,最后包上敷料,用棉布包扎好。

完成这一切,天都快黑了,顺手给洛克喂下一粒抗生素就不再管这个被包得像木乃伊的家伙,而是眼睛一扫,盯着那个身手灵活的家伙,那人让她看得浑身汗毛跳舞。

“你的伤口是自己处理还是我来帮你?” 瑨儿嘻嘻一笑。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敢麻烦小姐。”冷汗从额头流下。

“那好吧,东西都在这里,该怎么用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管你了。” 瑨儿向炉灶走去,一天都没正经吃过东西,早饿不行了。

等到瑨儿把火重新点燃,把“红薯”洗净埋在火膛里,将凉开水装进水袋里,抓了几条溪里的鱼清理干净扔进锅里熬起鱼汤,拿了点从食品店买的面粉兑水成糊,洒了些碎肉脯丁拌匀倒在平底锅里烙着的时候,石滩边上的人终于回来了。

“来,伸手过来。” 瑨儿给那三个男人一人一粒抗生素,“吃下去,对伤口有好处。”

“饿了吧,一会儿就有得吃了。” 瑨儿低着头,照应着鱼汤和烙饼,那香味让闻到的人个个食指大动。

“非常感谢小姐对我们风云佣兵团的帮助,我是队长赛文,小姐如何称呼?”他是那个伤得最重的。

“叫我瑨儿就行了。”烙饼已经烙好一块了,盛出放在一旁的石头上凉着,继续烙下一块。

“这是我们团的水系魔法师,苏兰。”赛文指着那个魔法师说。

“您帮助包扎的那个叫洛克,这个大块头叫恩特尔,最后这个叫柯顿,是我们的前锋,我们能到这里都是他的功劳。”赛文将队友一个个的介绍给瑨儿,瑨儿也一一互相问好。

之前都是通过影像观察他们,掌握他们的行踪,至于长相还真没注意,现在人就在眼前,可以看到柯顿个子不高,170厘米上下,偏瘦,眼神很灵活;赛文有种沉稳的气质,人家是队长嘛,相貌普普通通,除了眼神比较锐利之外,基本上属于放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恩特尔大块头,粗粗壮壮的,看样子是个很豪爽的人;洛克年纪最小,长得清清爽爽,不像是个能使双手大剑的人,啧,人不可貌相咯。至于那个苏兰魔法师,哇,是个大美人哎!瑨儿眼前一亮,冰清的肌肤、黄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秀气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虽然魔法袍是肥肥大大的款式,但也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材。之前没看出来是因为当时她脸上头上都是脏兮兮的,现在清洗干净了美丽自然就显露出来了。瑨儿看得只差口水流出来了,没办法呀,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嘛。

幸好瑨儿是女孩子,若是男人用这副色眯眯的表情看苏兰只怕早被她冻成冰块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啊?”大饱眼福之后,瑨儿好奇的问道。

“我们是来寻龙灵草的,遇到高级魔兽,大家都受了伤,为了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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