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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整装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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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整装再出发

晚上师弟们要送我回宿舍,被我拒绝了,也已经是半夜,月色朦胧,虫鸟鸣涧,风吹酒醒,意兴阑珊,校门外的那片树林,沙沙作响,如泣如诉,行至情人湖畔,彩灯灿烂,更显四下幽静,图书馆里,依稀三两人在自习,在假期自习的人,应该都是对命运有所抗争的人,争取到的学习机会,一刻都不肯放过,像极了刚开始的我。

信步到了一个我们经常去的自习室,打开灯,来到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又想起了我和我旁边的她,一时间思绪翻涌,四年的时光,深入骨髓的爱意,互相吸引的气息,就在这个暑假,烟消云散,世事无常,而又无法理解,我相信自己,并不是那种一事无成的人,她不看好呢?我又何错之有啊?想到这里,眼前一黑,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被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醒,浓雾中一缕曦光从窗口射进来,刚好落在我眼前的桌子上,桌子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一篇短文,叫《浅说女人》。

方兴东说:“女人是一把凶器,我不敢揣在怀里。”这句话,显然是带有偏见的。

汪国真说:“女人是有时候是一条绞索,有时候是一条项链.”这就比方的话公允多了,至少他是从两方面来评价的,他们或完全或部分地指出了女人的危害性----要么是凶器,要么是刑具。

易中天教授在他的《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女人篇>》中由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理,从历史到当今,分析得入木三分,彻头彻尾,不失为全方位了解女性的一本好的百科全书。

其实,纪念女人倒不如说是纪念爱情,女人是情感的载体,是具体与抽象的结合,是矛盾与和谐的统一,是宏观与微观,主体与客体的辨证,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任何一本名著或一句名言,都无法从真正意义上完全地客观地定义或评价女人。因为要想真正的了解女人,自己首先就得是女人,或者把自己变成女人,这本身也是矛盾的,即便如此吧,也难免产生当局者迷的困扰,最后的心得就会不可避免地流于形式,花而不实的俗套,贻笑大方耳。

关于抽象和具体,前者指的是女人的气质,气度和气息。是一种文化的,人文的评价,有时也是区分好与坏的一个参考。如:汉代的孟光,卓文君;小说中的简爱,阿信等,她们的美丑,柔弱与坚强,自信与自艾都在如今变成了仅仅一个概念而已。作为具体的个体而言,她们往往又是渺小的,可怜,可爱的。

矛盾与和谐:如果是在爱情生活当中,男女永远都不可能步调一致,其中女人是一个矛盾的集中点,她比男人要复杂的多,为什么这么说呢?男人一旦执着于事业,心思就不会在女人身上了,至少比女人期望的少,女人若作为家庭主妇,那肯定就会胡思乱想,“居安思危”起来,最后吓的男人们有家不能回呀,即使是女强人,也很难做到有一颗“平常心”。就难怪我国的神话故事里的那些神啊佛的几乎全是男性了。这一点是女人自身的矛盾,也是男人在女人身上表现出的矛盾。

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既然那么难养,还是有人喜欢养,梁王水果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太史公也说高祖好酒及色;还有曹操当年为了节约粮食,下令全国禁酒,理由是酒会亡国,孔融就挖苦说,女人也可以亡国,怎么不禁女人?这下曹操就不干了,后来还把孔融给杀了,你叫我不对酒当歌可以,叫我不揽二乔于铜雀兮就不行。孔融固然是该死了,不过由此看来,孔子他们家的男人们还是爱在女人身上做点文章的。

从宏观和历史的角度讲,女人的幸与不幸很难评说。不可否认,当今的女人们是够幸福的了,但古代的女人们就未必从来就没有幸福过。如果 说封建婚姻会酿悲剧,那么男人们只能在德与色之间取得平衡了;如果说裹足限步是对女人的一种摧残,那么如今的那些服务性行业就是她们走出深闺后的最佳去处乎?女人们当然是应该满足的,社会给了她们发挥智力的机会,男人们也对她们宠爱有嘉,然而,据说有80%的离婚诉讼还都是由女方提出的,其社会地位一升再升,与那段历史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那么,作为个体的女人,实在是难以捉摸,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热情如火,大多数时候,似乎又简单得不得了:只要给她好吃好穿,她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样,正是由于这种复杂的要素在,女人才让男人更觉着迷。有的人喜欢复杂,有的人则爱简单,可以把复杂变为简单,反之亦可,就像亚历山大解结,尼采就说:你要去女人那里去吗?别忘了带鞭子!

前面,提到了要讲女人,就得把女人放到爱情当中去讲,怀念女人就是怀念爱情,爱情有悲情和喜剧之分,女人亦有之,如林黛玉,杜十娘等就是悲情的女子,这种风格,不仅不让人厌恶,更惹人怜爱,如卓文君,柳如是等让人赞叹,穆桂英,花木兰的勇气让人折服,吕稚,则天等人如阴鸷让人心寒,其才华魄力又让男人们自叹弗如。

那,为什么女人就成了凶器了呢 ?从某中意义上讲就很直接,如武则天就谋杀了九十多人(仅指亲王,公侯)这个且不必说,是女人让杜牧之赢得青楼薄幸名,是女人让吴三桂一怒失山河,是女人让洪畴承痛失臣节,是她让男人们消的人憔悴,是她让男人的世界换了人间。

女人有时也是一条项链,她让戴她的人高贵起来,如出塞之昭君,如举案之孟光,如作笺之薛涛,如从军之木兰,无一不高雅,精贵。

各种对女人的评论都会是不一而足。女人是一本大书,要想读懂她,需要智慧和耐心;女人是一门哲学,你可以故作高深地卖弄,也可以深入浅出地诉讲;女人是一首曲子,或许唱起来很容易,要弹奏出来,却要逐字逐词地苦练,如果真不懂,也没人逼你说,也不要学人家娶个瞎眼的妻子,也别做个失聪的丈夫,如果真这样,可能就离步入空门之期不远矣。

我拿起来仔细读了一遍,居然有很多的字不认识,定然是昨天醉酒后胡思乱想而作,天哪,我都不敢相信,不就是被女人抛弃了嘛,居然心有不甘的,写了这么些东西,我一个上午都没挪地方,看了又看,突然自己觉得非常好笑,什么红颜祸水,什么举案齐眉,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用这些美好的典故形容在自己这默默无闻的粗鄙之人身上呢?实在是可笑至极,为了一个狠心而又自私的女人去伤心,真的值吗?

我起身撕掉了那篇文章,丢在了垃圾桶里,大踏步向宿舍走去,我要沐浴更衣,重新整装出发,开始新的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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