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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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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生,别拿我当挡箭牌啊,很没道德啊。”

“谁说的?我只是想和舞技相当的女伴痛快地跳一曲而已”

麦考索弗兰那个招牌微笑和声音,一脸的无辜。

“你这是恭维吗?”

“噢,百分百的恭维,诚心诚意的。”

“好吧,那我收下了。”

此时,音乐响起,麦考索弗兰引领着乔露露踏出舞步,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醉在舞蹈之中。

一曲舞毕,乔露露以为麦考索弗兰会送她到场外,但他没动,只是用更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乔露露,“可否脱掉这身绿皮,再跳一曲呢?”

“还跳? ”乔露露有些不安地望瞭望埸外,那几名少女已经在瞪眼了。

“你不觉得我们一直配合得很默契吗?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跳个痛快呢?”麦考索弗兰用手指勾着乔露露的下巴转回脸来看着自己。

“你不用招呼客人吗?”

“噢,他们都是熟人了,来我家的次数比我回家的次数都多,我觉得我才是家里的客人。”麦考索弗兰招手叫来一名佣人,然后歪看头注视看她。

乔露露无奈只得脱掉身上的绿袍子交给佣人,两人摆好姿势,随新的曲子旋转。

两曲跳完,两人都已经有些微喘,乔露露以为这次可以下埸了,但麦考索弗兰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轻轻拥着她,让她靠着自己休息。

乔露露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看到埸边已经站了一群少女,个个都红眼兔子似的。

“汤普尔先生?”

“嘘,都跳了两曲了,那再跳一曲吧,3是幸运数字呢。”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怀好意呢?”

“怎么会呢?我的诚意可比日月,今天之后的那几埸舞会,不是正统派就是改革派,你们只有坐冷板凳的份,错过了今晚,后面就没得舞跳了,尤其是最后一天的宫廷晚宴和舞会。 ”

“能看看王储的宫殿长什么样子就已经很满足了,不奢求太多。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先照顾一下你冷落很久的客人们。 ”乔露露指指埸外,那群少女的眼睛都在冒火了, 并且开始很多人注意到他们两个。

“你是新晋的魔法译员,我为魔法界增加了新成员感到高兴,日后我们有很多合作机会,先互相熟悉一下是很有必要的。我可不像那个家伙,昨天冷落了你一晚上,一支曲子都没和你跳。”麦考索弗兰那个深情款款,乔露露越觉毛骨悚然。

“昨晚你根本没去,怎么知道?”说话间音乐已响,两人第三次随音乐起舞。

“嗯,有人告诉我啊,我的眼线多着呢。”

“你的眼线还能注意到我啊?”

“只要记下他都跟谁跳过舞就行了啊。”

“蒙您惦记,真是荣幸啊。 ”乔露露突然换了尊称。

“不必客气,应该的,好不容易有女性的魔法译员呢,是件值得庆祝的美事。 ”

在旋律中,乔露露看到埸外的那些少女们,她可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美事,“再三感激您的好意,我开始不求工作成绩了,只希望能平安度度过这埸大会。 ”

“噢,请保持注意力,你的舞姿走形了。 ”

“您根本不知道我关注的点是什么啊。 ”

“我当然知道,但我现在关注的重点是你啊,看你在埸外坐一晚上都没跳几支舞,只顾跟人聊天,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招呼不周呢?这可不行哦。 ”

乔露露顿时觉得她头皮都发麻了,“您观察得真细致啊。 ”

“噢,过奖了,魔法练习的时候要是有任何一丝的大意,都可能酿成无可挽回的后果,细心是必要的,你翻译了这么多文稿,一定已经体会到细心的重要性吧?”

“是的,深刻体会到了。 ”

头顶传来汤普尔轻轻的笑声,乔露露一肚子郁闷。

三曲跳完,不但喘气更厉害,还跳出一身汗,衣服都好像粘在背上了,汤普尔送乔露露回到她的同伴中,还体贴地与译员们聊了几分钟,问问他们对今晚的舞会是否还满意之类的,得到的当然都是肯定的答复。

汤普尔终于离开后,女译员们把乔露露围住,强烈要求她讲一讲与一个帅小伙连跳三支舞的感想。

“感想?你们真想知道我当时的感想?”

“说啊说啊,是不是很浪漫?”

“浪漫就不必了,浪涛倒是真的,你们是没看到场边那些小姑娘的眼神,吓死人了。 ”

“不是吧?他拿你当挡箭牌?”女人们为乔露露呜不平。

“谁知道呢,反正他不承认冠冕堂皇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那些贵族小姐我们可惹不起,十几岁女孩子可难对付了,又敏[gǎn]又骄傲。”

“贵族少爷嘛,哪里体会得到平民的可怜。”

“算了,跳都跳了,这样吧。你们也去跳吧,刚才汤普尔说,后面的几埸舞会,举办者不是正统派就是改革派,都是没法好好跳舞的,还有后面的宫廷晚宴和舞会,我们老老实实坐冷板凳就好了。 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埸舞会了。 ”

同事们听闻,马上分开,各自邀伴,抓紧最后的时间享受这快要结束的舞会。

第53章 收到神秘警告信

大会日程每天依照计划进行着,离最后的闭幕日越来越近,魔法师们又重新聚拢起来在城里的不同场所开大会,连早餐会都出现了,这意味着译员们要起得更早,在天蒙蒙亮的清晨吃过早饭,然后与魔法师们一起到城里,看着他们享用厨师精心烹调的传统早餐,如果晚上有晚宴或舞会的话,当天的会议就到中午结束,下午留给大家整理内务。

如汤普尔事先交待的那样,后面的晚宴和舞会对乔露露他们这个阶级的平民来说不是什么舒服的好事,饭桌上听到的政治话题越来越多,舞会中也能听到一些脑袋摔到了坑的家伙大肆发表不切实际的议题,一些用数学方式就能解释的简单问题到了他们嘴里能被夸张到几十上百倍,变成了如果不立刻着手处理就会有**烦的那种程度。

乔露露不想理会这明显歧视他人智商的话题,她努力地在晚宴和舞会上装聋作哑,只在要她开口的时候她才说话。

晚宴上她这种表现很好,但在舞会上就有些逊色,因为尽管汤普尔提醒过她舞会的事,可他或哈瑞肯仍然会一晚上请她跳几支舞,哈瑞肯的理由是他是老师他有义务指导学生的舞技,汤普尔的理由是他只想和位好舞伴舒服地跳支曲子。

年轻的绅士们如此体贴,乔露露本该表示感谢,但在看到哈瑞肯和汤普尔二人的爱慕者的眼神时,她觉得她还是做个小透明才是安全的上策,可那两活宝完全无视她的担心,反而用别的甜言蜜语灌她的糖浆。

乔露露有时认为女人的第六感是从远古时代就深刻在基因里的自我保护机制,尽管她本人的第六感并不那么可靠,可一旦有启动的预兆时,她一定会加以密切注意,哪怕被人说是疑神疑鬼也不在乎。

她在来到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次任务行动,第六感没有发挥作用,没有人在事前有什么不好预感之类的感受,所以就遭那个灭顶之灾,但这次,乔露露觉得她的担心是对的,因为她在四月的最后一天下午收到了警告信。∮思∮兔∮網∮

警告信装在一个信封里,乔露露结束当天活动回来时,恩利太太交给她的。

奇怪于会是谁给自己写信,乔露露就当着恩利太太的面拆了信,里面是一张对折的白纸,上面用绘画红颜料写着一句话——离开他。

恩利太太当场吓得脸色发白,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先把小屋房门紧紧关上了。

“噢,亲爱的,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人给你寄这种东西?”

乍一看到这种信,乔露露也吓一跳,好在她随即就镇定下来,并开始思索会是什么人给她寄这个。

“我也不清楚,恩利太太,我想我并没有结下仇家,而且这信写得没头没尾,像猜谜语似的。”

“但这信封上写着你的名字,信使过来时,也说是给你的。”

“信使是什么人?”

“就是那种挎背包戴硬帽子的信使。”恩利太太吓得不轻,手舞足蹈地比划信使的外形特点,听上去像是官方开办的那种正规邮局的邮递员一类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返查上去获知寄信人身份。

乔露露走到窗前,先研究了一下信封和信纸,根据她这些天的经验,比对梅克斯给她的那沓书写纸,信封和信纸都属于昂贵的上等货。接着再仔细研究了一番纸上的颜色,非常饱满鲜亮的红色,摸上去没有颗粒物的粗糙感,应该是上等的绘画颜料。每个字母都很整齐,起笔收笔的笔锋很一致,也许是一支新画笔。另外还能看出写信人当时情绪有些激动,落笔很重,但笔迹又显示受过良好的教育。

乔露露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寄的信了,真要说她得罪什么人,只有最近在舞会上间接得罪的那些贵族小姐们了。

就说那两活宝行为不妥,这下人家找上门来了。

“露露,你想到什么了?你知道谁寄来的了?这不是恶劣玩笑?”恩利太太连声追问。

乔露露把信收好放进口袋,“恩利太太,这事要保密,别对译员们说,会吓到他们的,我来处理这件事。”

“噢,好的,我不说。可是,亲爱的,你要怎么处理?”

乔露露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我去找梅克斯魔法师,也许他能给我点什么建议。”

“好,他是你的雇主,这时候只能信任他了。”

乔露露没有回房间,她急匆匆赶去梅克斯的办公室,但一门房说他没有来,于是乔露露掉头又去了哈瑞肯和汤普尔的宿舍,哈瑞肯在,汤普尔不在。

乔露露把那信给了哈瑞肯,要他解决这事。

哈瑞肯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他收下警告信,郑重地向乔露露保证,他一定会把这事办妥当。

既然得了哈瑞肯的保证,乔露露就没再把这事告诉梅克斯,本来这事就跟他没关系,完全是因为那对花花大少引起的。

幸运的是,警告信只来了这一封,后面数日都没再收到这恶心的玩意儿,但在那几场舞会上,哈瑞肯和汤普尔也没再邀请她跳舞,两相结合起来看,更加证实了乔露露当初的猜测,而她认为哈瑞肯与汤普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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