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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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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回如熙一般。

“奴婢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无法知道他要试探地是什么?为什么他要找上皇家?是以前有什么恩怨吗?难道说先帝那会儿办过什么冤案,岳夜鸣是当时漏网的苦主?”

“这不可能,我们查过,先帝那几十年是办过一些大案子,砍了不少人地脑袋,但以岳夜鸣地年纪来推算又合不上。”

“没错,一身好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得从小练起,但当年地那些案卷里面都没有跟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再说了,只有主犯才上刑场,家眷通常都是被流放或者被贬为官奴。”王爷做进一步的补充解释给如熙听,让她多了解一些背景。

“没有年龄相仿的男孩子,那也只能说明岳夜鸣可能不是主犯的直系亲属,但并不能说名不是受到牵连的苦主,若是被牵连的家族,也许漏掉一个两个也不是没可能的。”“漏掉一个两个小女孩的话我相信,但男孩子不太可能,官府清点人口的时候是要拿家谱和族谱做参考的,哪有几岁的男孩子都不上家谱和族谱的?就算是庶出的男孩也是要上谱,除非是未被承认的私生子。”

“但既是没有未被承认的私生子,那他就没有理由、没有立场、也没有义务和责任为自己的家族向王爷或者皇上复仇,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当年的什么冤案,而是另有原因。”

王爷和七长公主两人一搭一唱,显然,如熙所说的这一层的可能性他们也已经想过查过并排除了。

“那奴婢也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理由了。”如熙双肩一垮,有些泄气也有些放松,不用绞尽脑汁硬冒充情报人员了。

“还是要找到人才行。”郎孜左手手指下意识的敲打着椅子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个江湖浪子、忧郁剑客竟是个隐藏身形的高手。”

“也不一定,所谓大隐隐于市,说不好他也许正坐在哪棵老树的树荫下晒着太阳呢。”如熙挠挠下巴,像是自言自语,“又不是什么犯下杀人放火大案的穷凶极恶之徒,一个老江湖了,偶尔做些违背常理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但就是这种偶尔违背常理地行为。也已经足够让别人疲于奔命却一无所获。”七长公主扇扇扇子,说不出来的优雅,瞟了一眼身边的王爷。微笑地眼睛里透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七姐,说得你好像很期待那个人不要被抓住似地。”

“哟。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不要把你的臆想横加在我的身上。”七长公主又是一下敲过去,貌似这公主有拿扇子敲人脑袋的习惯,真是个暴力的公主。

如熙看着这姐弟两个嘻嘻哈哈地,刚才分析案情的那点紧迫感荡然无存。

于是如熙轻轻的踢了踢郎孜。凑到他的耳边,“实话告诉我,这趟下来是不是真的要抓那个人?”

“当然要抓,通缉令都已经贴遍了全国了,不可能收回来的。”

“但是这样耗费人力的去抓一个行踪不定的江湖人物值得吗?就算抓回来又怎么处置呢?”

“那是刑部的事。”郎孜给了个毫无意义地答案。

“喂喂喂,你们两个,不要在我们面前嘀嘀咕咕,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被七长公主“修理”了一下的王爷故作严肃的看着自己地两个贴身侍卫长和丫头。

郎孜和如熙赶紧分开,正襟危坐。像学堂里正在接受先生教育的学童。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说来听听,不要躲在下面嘀咕个没完。”

“没说什么。少爷,如熙只是好奇岳夜鸣地身份。”

如熙也跟着连连点头。她没说王爷和公主地坏话。

“如熙。过来,坐我身边来。”七长公主向如熙勾了勾手指。

没得拒绝。如熙只得搬着椅子挪到公主身边坐下。

还没坐稳,就被公主一扯衣袖,身子一歪,倒向公主,公主左手扶着如熙的肩膀,右手拿扇子挡着脸,与如熙咬起耳朵来。“你是不是猜测王爷这趟下来地真实目的并不是抓那个岳夜鸣?”

如熙一下坐直身子,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公主。

这公主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着,这都能让她看出来?难道她的心理活动都很不成熟的全部体现在了脸上了吗?不至于吧?

如熙疑惑的摸摸脸。

“小姐怎么知道?”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七长公钟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又转头去欺负王爷。

而如熙却对公主几乎要五体投地,这真的是郎孜说的性格脾气都不太好的公主?明明就是个精明得可怕的女人!

“好了好了,现在说正事了,大家都严肃一点,不要再闹了。”十三王爷躲过了七长公主新一轮的袭击,清咳两手,用手拍拍桌子。

如熙要晕倒,如果接下来要谈的才是正事,那之前谈的又是什么?废话吗?还是说只是看看她是否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一种试探?

郎孜冲如熙使眼色,示意她坐回他身边,于是如熙又吭哧吭哧的搬着沉重的雕花木椅挪回原位,虽然就一米多不到两米的距离,可这椅子也忒沉了,而且还得轻拿轻放,如熙只差把这椅子当煤气罐一般待遇了。

七长公主突然拍了拍双手,如熙还奇怪,这里这么空旷,她拍手给谁听啊,听得见吗?

可这念头刚出来,小翠就从如熙身后冒出来了,把如熙给狠狠的吓了一跳。这个小翠难道是鬼魂不成,走路一点声音没有,神出鬼没的。

小翠是来给大家换茶的,她放下四杯新茶,然后带走了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旧茶,再次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

如熙背过身子一直目送小翠的身影完全消失并且确定不会再出现了之后才又转回来,做出好学生样,等待着王爷或者公主的发言。

公主和王爷居然也好耐心的一直等着如熙的精神状态恢复正常,敢情他们俩刚才都看到了如熙被吓着的样子,还真是体贴的主子。

“咳咳,好了,现在谈正事,今天谈过的内容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

“是,七小姐。”郎孜和如熙异口同声,王爷也点点头。

“根据这两个月的调查,岳夜鸣的确没有躲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依他好色的本性,我们的探子遍访了他经常出没的那几个青楼,没有发现他的行踪,虽然也有出手大方的陌生客人出现过,而且点的都是当红头牌,但是却没人可以确定是不是他。”

王爷轻轻的扳着手指关节,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昨天才抒解了自己憋了多日的欲望,可那个岳夜鸣却在背着通缉令的情况下仍旧可能死性不改,这让王爷觉得很是郁闷。

“他只去青楼吗?”如熙好奇发问,毕竟有些关于岳夜鸣的背景资料她还是很缺乏的。

“对,他虽然好色,但他从来不染指良家妇女,所以他这次招惹郡主的行为才如此让人费解。”

“他哪来的钱天天泡在这种地方?头牌的渡夜资可不便宜。”如熙嘟囔着。武侠小说的经验,头牌那都是鸨母的摇钱树,可不是到市场上买猪肉。

“嘘,这是一个秘密,在他浪子的外表下的另一个秘密,很少人知道。”七长公主故作神秘的笑笑,把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于是成功勾起了如熙的好奇心:“什么秘密?”

“他是一个赏金猎人。”

“啊?”

“没错,而且是个很有口碑的赏金猎人,因为他专抓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这种任务高风险但也高报酬,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这个身份罢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怪不得那些赏金猎人都抓不到人呢,原来他自己就是赏金猎人,他知道那些同行的心理和行为习惯,他也知道哪些同行会是他的对手,所以说同行是冤家啊,此话一点不假。”如熙恍然大悟。

“除此之外,这些江湖人物还都另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独行侠一般的赏金猎人是很难完成任务的,他们也需要人为他提供线索。但是行有行规,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外人很难获得更进一步的消息,所以我们也无法从这方面查起。”七长公主也叹气。推荐票倒计时,只剩最后三天,手上还有富余推荐票的姐妹们不要再吝啬了,通通投给虫子吧,虫子都被挤下第三名了,可怜啊,下个月绝不再求推荐票了,此这一个月,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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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离宫 第14章

“那先假设好了,我们现在假设他是个易容高手,那么他能做到在易容成一个陌生人时他的一些小习惯也能跟着改变吗?当他是岳夜鸣的时候,他有一些什么容易让人辨认的标志吗?除了他那忧郁的气质和好看的脸蛋之外。”

“他好穿白衣。”三个人的声音,三个声部,听着真优美。

“这也算?少爷也好穿白衣呢。”

“他一年四季都是一身白衣,十三好歹还有别的颜色的衣服。”

“那他的衣服有什么特点吗?他都穿什么样的料子做的衣服?”

“他只穿瑞兆祥绸布店的上等绸缎料子做的衣裳,从他出道以来,就没见过他穿过便宜货。”

见?

如熙心中的一汪清潭被扔下了一颗小石子,荡起层层波纹,七长公主也见过这个岳夜鸣?

“喜欢附庸风雅的年轻公子哥儿都爱穿一身白衣,岳夜鸣这习惯不能算明显标志。那除了白衣呢?他既然是剑客,那他的武器是什么样子的?武器应该是最明显的个人标志吧?”

王爷眼角抽搐一下,“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儿爱穿白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和别扭。“他的武器没人见过,见过的人据说都已经死了。”王爷和郎孜都一脸严肃,岳夜鸣那高绝的武功才是王爷真正头疼的原因所在,就怕如果一旦逼急了他的话,难保不会大开杀戒,尽管那个人之前所杀的人都是罪大恶极。

“不会吧?人死了他拿什么去领赏?”

“人头。要不怎么说他专接那种最高风险的任务,这种亡命之徒生死不论。死地活的都是一样的赏金,所以长时间以来官府与赏金猎人之间就达成了一种默契,见人头给钱。反正抓活地回来以后也是要砍脑袋的。而且关在牢里还要提防同伙劫狱,死了还更放心。大家都省事,毕竟赏金猎人押着一个大活人上路也是要冒很大风险地。”

“他有这么厉害?”

“那当然,行走江湖,难免不与人结怨,能活下来并打出名号的都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有点祖产又会点花拳秀腿的花花公子呢。”

“他要真是个这样的人就好了。也用不着我拖着个病弱的身子亲下江南了,就是因为他身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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