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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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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状的时候,她忍不住心都颤了颤,不由自主的便想起秦述在秦恪面前低眉顺目的样子。

秦述对自己似乎也挺低眉顺目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手指一根一根的被剁掉,也不想被割掉舌头,完了,以前的云木香经常用鞭子抽秦述,这拿鞭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了,她也经常骂他来着,这舌头估计也要与她分离了,不知道她现在求他给她个痛快的死法还来不来的及。

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邬荣郅忍不住道,“怎么了?病了?脸色这么难看?”说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烧啊。”

“邬荣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着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帮我照顾红蔻和茯苓。”又突然想起邬荣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里来的,立刻又说道,“不对,你这几年千万别去边疆,交给别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别跟东昌的人打起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你要是死了,你这好好的,怎么扯到这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云木香撇了撇嘴,眼睛里都是忧愁,“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嫁不了宋铎了。”

邬荣郅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不嫁他也好,嫁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儿,再给舅舅说说便是,总会有比他好的。”

云木香见他难得说出这么看得开的话,不由问道,“你这么说不会是因为怕我嫁给去以后不给董思宁过好日子吧?”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邬荣郅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云木香笑了笑,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就那么一说。”他顿了顿,又说道,“你对董思宁也死心了??”

“思宁过的好,我便很开心了。”他笑了笑说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虽然看那姓宋的不顺眼,但他对思宁的确是好的没话说,这方面,我自愧不如。”

两人都是沉默了片刻,云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还有个对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吗?我觉得她就不错。我呢,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她说着,落寞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总感觉你蔫蔫的,又被宋铎骂了?”邬荣郅见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云木香突然坐了起来,满脸悲痛的看着邬荣郅道,“你说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头是不是也很痛?说不定他还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齿……”

邬荣郅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再度绕回原来的话题并让自己几乎崩溃的云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再去睡个回笼觉,乖。”

云木香自然是没有再去睡回笼觉,待邬荣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刚才跟自己说的外面的情况。东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儿子客死他乡之后,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离过责问,那两国都应承会彻查,可查来查去怎么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是明摆着的吗?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给杀了,也没人会知道啊。

而东昌国的皇上在接连失去了两个疼爱的儿子后,突发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只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撑着整个朝堂。

东昌剩下的几个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国之才,经过几个老臣在皇上病床边反复的劝说,东昌已经请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这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皇子中选择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人。西燕对东昌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护送秦述回东昌。

这几日各国的事态十分紧张,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备以防止突发倩况,这阵子朝臣来皇宫与皇上商谈局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宋铎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进了宫。

走了不多时,便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云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面的路,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目光无神的往这边走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

他不由微微惊讶,这向来叽叽喳喳活奔乱跳,一刻都静不下来的丫头居然有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虽然惊讶,但他也没叫住她,毕竟她跟他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没有推开云木香,没有拒绝她的吻便感觉心慌,自己绝不会对这个女子又一点点心动才是。

云木香只是觉得闷,在外面转悠一圈而已,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闲云轩有很多人,脚步顿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面孔,看见她也没有任何要行礼的意思,她不由皱眉,“什么人呀?”

前面一人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让云木香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间与秦述谈话,被她撞见后怂恿秦述将她灭口的那个家伙。

只见那人依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打断她的话,说道,“楚衍见过香公主。”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她身边,用阴森的声音道,“我家殿下,这么久以来,真是承蒙公主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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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这声音,分明的听的出他想要杀她而后快的心理。云木香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来做什么?”

“公主看不出来吗?这不明摆着呢吗?”楚衍轻轻笑道,声音中满是嘲讽。

红蔻和茯苓见云木香回来,连忙走了过去,分别站在她的一左一右。红蔻在云木香身边道,“公主,他们是来接秦世子回东昌的。”

这时,秦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衣服也一改平时素淡的风格,换上了东昌皇族的衣服,这裁剪得当的衣服将秦述颀长的身子突然衬托的英气逼人。秦述原本长得就好看,这般穿着,带着疏离感,似乎他天生便是高高在上的人,让人只有敬仰的分。

这样的秦述让云木香突然意识到他也是个皇子,并且最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不是她院子中可以任意随她调笑的秦世子。

秦述看出她目光中的疏离,对楚衍道,“你们先出去等我。”

楚衍瞪了云木香一眼,才带着身后的人退到院子外面。秦述看了看云木香身后的二人,云木香了解他的意思,便对身后两人道,“你们也先进去吧。”

“公主……”红蔻有些担忧的叫了她一声。

“放心,有事我叫你。”云木香安抚她道。

见那两人都走了,院子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云木香抬起头带着笑意道,“恭喜世子殿下终于咸鱼翻身,伺候必定前途无量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

秦述扫了她一眼,说道,“这笑容,可真虚假。”

“对着世子,本公主可做不来真心的笑。”云木香说道,话没说完,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下巴被秦述捏住。她不由翻了翻白眼,秦述怎么总喜欢这样,非要捏着她下巴跟她说吧。

“你怎么总这样,就不会好好让我说话。”她忍不住说道。

秦述浅浅一笑,这笑容,居然将他眼中都染上两分柔和,“那也得你愿意好好跟我说话才是。”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她小声说道,眼睛不由垂了下来,半天都没听见秦述的回答。

感觉到秦述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唇,她不由一滞,立刻抬起眼睛瞪着他道,“秦述,你……”

话没说完,一个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云木香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秦述在吻着她,极尽温柔的吻她,那冰冷的唇,却像是又魔力一般,慢慢的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生不出一点点拒绝的举动来。

她只感觉这个吻太过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秦述才放开气息不稳的她。

“你!你……”她‘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倒是秦述一笑说道,“你说过我再这么对你就杀了我是不是?”说着,便又落下一个吻,不是刚才那般深吻,只是浅浅的啄了她一下。这分明就是挑衅,云木香气的脸都红了,无奈手被他紧紧的抓着,半点反抗不得,这在这期间又陆陆续续被他啄了几下。

“姓秦的!”

她刚想生气,突然便觉得自己的手里多出了个东西,她拿到面前敲了敲,是个做工十分精美的匕首,精美的不像是杀人的利器,而只像是个供小女孩把玩的玩意儿。匕首的刀鞘上镶着许多宝石,看上去便十分名贵,于是云木香觉得自己被宝石闪花了眼,居然觉得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又突然觉得不对,联想起秦述之前说的话,他不会是让自己那这把匕首来杀他吧?又是在故意挑衅吗?

见她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秦述又道,“留给你防身。”

“我才不需要防身的东西呢,我在宫里安全的很,你不在我更安全。”她嘴上说着,可却把那匕首拿的紧紧的,丝毫没有物归原主的意思。

秦述静静看了她片刻,声音极近平淡的说道,“我走了。”

云木香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便突然感觉到心里十分难受,像是被人重重扯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的开口,声音轻的几乎只能让自己听见,“秦述……”

她的声音很小,可秦述的脚步却停下了,他顿了顿,突然转身,狠狠的抱了她一眼,在她耳边道,“等我。”说着,便放开她,没有半分停歇,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木香切了一声,干嘛做这么让人误会的动作,明明就是威胁她,告诉她自己还要回来找她报仇的,却抱她抱的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舍不得离开自己一样。

红蔻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看云木香,有些迟疑道,“公主,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她好笑的说道。

“那公主你怎么哭了?”红蔻问道。

云木香碰了碰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她看着红蔻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心里难受。”说着,眼泪便流的更凶了,最后干脆不要形象的哭出声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叫红蔻一时觉得手足无措。

院子里的梨花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正是开的旺盛的时候,一片一片落下来,美的叫人窒息。

云木香知道秦述总是要回来的,等他回来的时候,便是自己噩梦的开始。反正自己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干脆放开手的玩。只是能陪着她一起疯一起玩的邬荣郅陪她一起瞎闹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秦述一回东昌,各国的局势便变得愈发紧张了,老皇上很快病死了,几个皇子各方势力争夺,咬的厉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场争夺最终却被一直在外的秦述给压了下来,毫无疑问的成了东昌的新皇。

他一登基,便用雷霆手段压下了所有反对他的人的意见,并在相当短的时间内肃清了异已。若是他这样,别国也都不用紧张了,关键是他却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并不只满足于东昌的一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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