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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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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军棍

许察察抓住白芷的脚,将人向后一拉,白芷的后背在坚硬的土地上摩擦,痛的白芷连连叫唤。

察察用脚踩住白芷的右脚腕,弯腰扯住她肩头的衣裳,一鼓作气使劲一扯,白芷身上的衣裳被扯下来,只剩下白色的里衣。

门里的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

许察察像是疯了一般,扯掉白芷的上衣后,又伸手去抓白芷的腰带,白芷拼命的去护着自己的裤子,可是她方才被察察狠狠地踢了一脚,痛得不行,现在又被撤掉上衣,自然是又羞又急又气,怎么还能是察察的对手。

纵然有白芷死死护住,许察察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外裤扯掉。

白芷一身白色的里衣里裤躺在地上,她狼狈极了,身上沾染不少地上的焦黄色。

看着许察察几近发狂的眼神,白芷绝望了。

那日在觅城大营的地窖里,她已经领教过许察察的可怕,可是她究竟是太过于自负,好了伤疤忘了疼,才惹出今天这遭祸事。

白芷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许察察用手捏住白芷的肩头,将她提起来站着,丝毫不顾及白芷眼中哀求的神色,将白色里衣一把拉下。

白皙的肩头暴露在大家面前。

瑟瑟寒风,白芷身穿红色肚兜,强行被许察察拉着站起身。

一阵风吹过,她冻得哆嗦一下。

察察的这一套动作太快,房内的女子们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看到几乎裸着的白芷,众人一阵阵惊呼。

有几个女子捂着眼睛不忍再看。

察察怎么会不知道白芷的眼泪是因为今日被当扒了乐衣裳而已,并不是悔恨的眼泪,她的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怪只怪白芷,不长眼自己送上门。

许察察冷冷的靠近她,道:“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大营,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我说到做到。”

白芷看着那杀神般的眼神,止不住的哆嗦着身子。

连冷带吓,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

“姐姐,”许宋宋急忙从房里跑出,道:“姐姐,我要问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宋一把扯掉白芷口中塞着的衣服,急切的问道。

清冷的空气进入白芷的口腔,呛得她大口咳嗽起来,眼泪越流越多。

宋宋急切的道:“白芷,你先告诉我,我娘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许察察松手放开白芷,她连忙去捡自己在地上的衣裳,听到了宋宋的话,可是此时她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

“白芷······”

宋宋的语气几乎是哀求。

许察察道:“白芷,你自己说。”

白芷立即对着宋宋,语气无比真诚的道:“宋宋小姐,是我胡说的,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江珍珠埋怨道:“白芷,你也真是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为什么好端端的说出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叩门。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大白天的关闭院门?快点将门打开。”

是林冕的声音。

许察察站着没动,众人都没动。

门外的人开始大力的拍门。

“开门,孙将军就在门外,你们赶紧开门。”

林冕见无人应答,不由得加大了嗓门。

听到孙柏元在门外,白芷眼中闪出一道光,她快步向前准备打开门,却又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察察,见许察察依旧是站着未动,一咬牙将门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林冕道。

孙柏元背着手,走进后院。

许察察是一脸铁青站在院中,许宋宋一脸焦急的模样,白芷更是整个脸都是灰,头发散落,外衣被撕裂,堪堪披在肩上。

听了林冕的问话,江珍珠壮着胆子向前道:“报将军、报军侯,没什么事,我们在玩儿,不知道惊动了将军,还请见谅。”

孙柏元自然是不相信什么大闹着玩儿的,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梭巡,不紧不慢的在院中踱步。

江珍珠也不敢抬头。

众女子都静悄悄的。

孙柏元看了一圈,道:“这才来几天啊,你们就这样闹矛盾?成何体统?我大夏治军甚严,你们岂能这般放肆?”

说着用手指着白芷,道:“你来告诉本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头说,祥祥细细的说来我听!”

早有人进屋搬了椅子来,孙柏元端坐在院中,众女子面朝他,列队站好。

林冕将自己的披风给了白芷,毕竟她的衣服实在是破的。

白芷暗自的心中来回衡量,对许察察她是不敢再惹,毕竟许察察不是一般的疯,今天能当众撕了她的衣服,那下次还能做出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她不敢冒险。

“报将军,没事,我们几个姐妹在闹着玩儿。”白芷艰难地开口道,虽然看似澄清,语气却娇弱无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关着门这样闹着玩?这身上的军服都能撕开?还在糊弄我吗?这是怎么回事?”孙柏元厉声问道。

白芷吓了一跳,许察察刚才是气急,都忘记白芷的身上还穿着大夏的军服。

林冕道:“军服是士卒的标志,你们玩闹也要有个轻重,怎么能随意撕扯军服?”

白芷经过刚才许察察的一顿收拾,原本就吓得不轻,现在又害怕再被加上私自损坏衣服的过错,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江珍珠担忧的看着身边的察察。

许察察低头不语,面上神色如常。

听完白芷的回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孙柏元心道,这些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个省心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将他们放到军营里面来,不仅比男子战斗力弱,心胸气度也没有男子那般。

“大胆!”孙柏元气的一拍椅子站起身。

“你就是许察察?你可知道撕毁军服、侮辱同袍乃是大罪,也是士卒之大忌!就你们这样毫无心胸之人,如何能上得战场?如何能同仇敌忾?”孙柏元厉声道。

他知道,如果今天这事处置不当,那以后,这些女子就更难以管束,还不知道他们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报将军,我是许察察。”察察不卑不亢的道。

孙柏元走到他面前,这个女子比自己你还要低一头,却是周遭清冷,来脸上毫无惧色,他很不喜欢这样的。

孙柏元道:“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袍?跟何况你们还是旧相识?按照军法,二十军棍,自己去领,林冕,你去监督。”

林冕心中苦笑一声,领命。

“报将军,”许察察道:“素问孙将军最是公道,带兵如爱子,白芷搬弄是非,造谣生事,如若不罚,则难以服众,将军也应当一视同仁,奖罚分明。”

孙柏元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罚她?白芷不思训练,乱生口舌,按照军法,十个军棍,也是林冕去监督!就在这后院里打,让其他人都看看,再有下次,所有人一起受罚!”

这大冷天,二十军棍打在身上,恐怕是要半条命没了。

“报将军,还有·····”白芷刚叫了一声,对上许察察的眼睛,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林冕让人扛了两条长板凳,许察察和白芷刚在板凳上趴下,就有人扛着三尺厚的板子来了。

说是军棍,其实是板子,这板子打在人的屁股处,一下就能让人疼痛万分。

这二十板子,血肉模糊都是轻的,恐怕都会腿骨断裂。

林冕一招手,两个士卒上前,一个按着察察的头,一个按着察察的脚,防止

二十棍下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察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许宋宋看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忍不住扑上来,放声大哭。

打完了许察察,便去打旁边的白芷。

白芷看了那血腥的一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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