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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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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与他

黎钦衍和阮珀进来问道:“吵什么呢?”

水烟波讥讽:“你的爱慕者替你打抱不平呢。”

黎钦衍看了眼庆苏皱了皱眉头,他刚刚在外面也听到了,确实是庆苏一直在挑水烟波的刺:“别胡说,吃药了吗?”

水烟波脾气上来了:“用你假好心。”

黎钦衍还没急眼,庆苏先上去回怼水烟波:“明明就是你在掺和,是你,在人家两个感情很好的时候又出现,先来后到你懂不懂……”

“好了,别吵了,吵的我头疼。”黎钦衍制止。

水烟波冷笑一声:“先来后到?可笑,我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到,论先来后到,黎钦衍就是排到城门外都轮不到。”

庆苏又要开口,阮珀立马制止:“水烟波,别乱说话了。”

水烟波才意识到说错话了立马闭嘴,黎钦衍看了看阮珀,他们有秘密。

“既然话都到这了,一次把话说清吧。”黎钦衍坐下。

阮珀笑着说:“哪有什么话啊?说什么清啊?”

水烟波也没有言语。

庆苏开口:“说啊。”

黎钦衍喝道:“庆苏,我已经看你不爽很久了。你觊觎驸马又对虞侯破口大骂,不是因为祝余,我早就把你赶走了。”

庆苏听到这句话怔住了,反应过来后跪了下去,黎钦衍没有管,他现在很烦她。

“说说吧。”黎钦衍说道:“你们谁说都一样。什么先来后到,什么救命之恩都说说。”

阮珀刚要插科打诨,黎钦衍拍了下桌子:“别说些没用的。”

“我和公主早就相识了,她跟你说过她小的时候被三皇子推进水里吗?”水烟波问道。

黎钦衍点点头,祝余跟他说的时候他心疼坏了,所以他当时想一定要对她更好。

“把她捞上来的人是我,那个每天给她送书帮她温习功课的人也是我,不是祁白,是我父亲带我来京城我们暂住祁府,我才告诉她我姓祁的,她便默认我是祁白了,毕竟祁家只有祁白这一个儿子。这个故事里只有那个去请皇后的孩子才是真正的祁白。”

“后来我和她又在悦景城一起生活过一个月,那时候什么苏时越,什么阮珀,什么刑风,什么庆苏庆月,什么林迎念都没有,就只有我们两个。再后来家中把我接走了,林将军也没跟她说我是炎之煊,毕竟那时候虞侯府已经岌岌可危。”

“我们最后一次相见就是在随城,她在抓捕郑立德的时候遇到碰到危险的我,那时候我被炎之源扔出来,还没有进花艇,是她救了我,也是我和她在地窖里互相安慰度过了整整两天。”

“所以要说先来后到吗?我们八岁相识,十岁重逢,十四岁一起逃命,你敢说我来的晚吗?”水烟波盯着跪在地上的庆苏。

“她说以后会来找我的,我在花艇忍着恶心等啊等,然后呢?她来了,她成亲了,带着她的驸马来的,要说,也从来不是我对不起她,是她一直对不起我,是她食言了。”

“是她现在明明知道那是我,但不敢认,跟我讲以前的事也不敢叫我的名字,还在固执说那是祁白,你以为她现在对我好吗?不,她对我根本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明明在洵洲就认出来了我,要带我走,给我治病不过是她认为自己赎罪,从认出我后一次真名都不敢叫我,后来在我以为我和她要有结果的时候,是你,是你黎钦衍又回来了,轻而易举的把她领走了。”

“在虞侯府的时候她来找我认错,说她食言了,她会治好我的病,我要走要留她不会说半个不字,但她说她成亲了,她要跟你过一辈子,这是不能改的,她已经认准了你。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吐了整整一盆血,那时候你们在干嘛?风花雪月还是互诉衷肠?”

水烟波攥紧了被角。

“水烟波,我不知道……”黎钦衍看着水烟波发抖的身形。

“别叫我水烟波,我是炎之煊,我是炎之煊,我的名字叫炎之煊。”炎之煊怒吼道,他是炎之煊,是哪个以前虞侯府里最小的公子,是那个曾经也意气风发的少年,不是如今疾病缠身的水烟波。

是那个把祝余从池塘里拉出来还把带的果脯分给她的炎之煊,是一直鼓励她再忍忍活下去的炎之煊,是那个提前逃课给祝余温习功课的炎之煊,是带着她在悦景城城墙上看烟花的炎之煊。

更是那个在地窖里以身挡刀把祝余紧紧护在怀里告诉她别怕,喂给她血保命,告诉她会有人来救他们的炎之煊。是那个在她哭着说祝余的余是多余的余时,斥责她的炎之煊。

“阿煊,对不起。”门外的祝余走进来,她走到炎之煊的床前,缓缓坐下:“是我食言了。是我说要去找你,是我说以后我会保护你,也是我自私的,我觉得我避开你,我就可以装作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

炎之煊使劲咳嗽,祝余要去给他拍一拍,他一胳膊挥开:“我不是生气你不来找我,我是生气为什么后来躲开,我炎之煊不是纠缠的人。”

“阿煊,我该怎么做?”祝余又抬手给他拍拍后背。

“怎么做?和我和离吗?”一旁没有说话的黎钦衍插话,他不管他们经历了什么,但她是他的,他就是吃醋,他就是嫉妒,他宁愿那些时候都是他和她度过的。

“我没有想过。”祝余高声反驳道。

“你们别在我这吵了,我听着更烦。”炎之煊打断他们。

“阿煊,你放心,我肯定会治好你的,离王手里的梦今还等我抓到他我就逼他交出来,你现在先用着化毒丹,你会好的。”祝余劝慰道。

黎钦衍听到化毒丹拂袖离去,化毒丹是他给她保命的,没想到祝余送给了闻人英山让他研究还在给炎之煊服用,他一无所知。

祝余没有管离开的黎钦衍,她紧紧攥着炎之煊的手让他相信她。

“祝余,我要离开了,闻人大夫要带我离开,我想走了。”炎之煊说道。

祝余反对:“不行,我说不行,万一,万一……”

炎之煊苦笑了一下:“祝余,留下我?然后呢?让我看着你和黎钦衍过日子,我自己苟延残喘,这对我来说很残忍的。”

“阿煊,再给我一次机会。”祝余哭着说道。

“祝余,我不是突发奇想,我是在虞侯府的时候就开始想了,是我一直舍不得下定这个决心,让我走吧。”炎之煊掰开了祝余紧紧握住他的手,:“少年之事,本来就不必当真,今天我们说开了,也该释怀了。”

炎之煊和闻人英山第二天中午便启程回云天盘了,那是闻人英山的药谷,祝余说她不想送他,他收拾房间的时候在桌子上看到祝余留的字: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

他笑了笑把装在箱子里的几本话本拿出了:祝余,我以后再也不会单独给你写话本了。

此时黎钦衍手里拿着一封远在京城寄来的信双手颤抖。当初他把信扣了一次,所以这次换她来扣他的信吗?

事情过了这么久,他才知道,那时候在她还躺在自己的怀里,却让她远在京城的爪牙做出这种事?那时候她的心里在想什么?黎钦衍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总在做他接受不了的事,而且是他最讨厌的阴险狡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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