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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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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节

子,「我只想知道慶王長得帥麼?」

「你說臉還是指整體?」寧佩蘭學著白蔻的姿勢,手撐桌子前傾身體。

「臉怎樣?整體怎樣?腿長麼?腰腿比例如何?五五身材還是上短下長?」

「都說了他像極了他母妃,你覺得他臉怎麼樣?後宮裡會有醜女麼?」

白蔻緩緩點頭,「看來臉蛋不錯,身材呢?」

「身材就得你自己看了,我那時候可沒資格靠慶王太近,看不出他身材比例怎樣。」

白蔻慢慢地眯起眼睛,露出一個狐狸笑,「我開始有點期待了。」

「咳!王妃,收斂點,這還有男人在呢。」宮長繼的聲音插進來,惹得寧佩蘭和白蔻雙雙扭頭看他,「咦?王爺和顧昀還在啊?我以為我和白蔻說女兒家的悄悄話呢,你們兩個人偷聽什麼?去去去,外邊玩去。」

「……」

「……」

宮長繼和顧昀認命起身,走,外面吹冷風去。

962.第961章 心肝是什麼

兩個男人出了上房,宮長繼帶顧昀去酒窖找酒喝,走在無人的僻靜小道,宮長繼興奮地講著他最新的藏酒,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奇怪地扭臉一看,顧昀正一臉的不高興,而且嚴重走神。

「在想什麼呢?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一個字都沒聽見?」

「郡主約白蔻去慶王府賞花?」

「啊?啊,白蔻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真的啦。」宮長繼抬起胳膊肘頂了頂顧昀,「她們女孩子去賞花,你臭著一張臉幹什麼?」

「你不是說慶王還沒選妃麼?」

「嗯,是啊。」宮長繼慢了半拍,這會兒終於跟上了節奏,「哦!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一點?!」

顧昀鼓起腮幫子,「我就是不高興。」

「你不高興關白蔻什麼事,你又沒有蓋章加戳公開宣稱白蔻是你的人。白蔻有各種選擇機會,慶王像他母妃,性子與世無爭,就好養個花草,吟詩作畫,做個閒散王爺。」

「閒散王爺?!」

「對呀,慶王沒什麼政治抱負,他喜歡花花草草琴棋書畫那一套,他是親王,做個閒散王爺才是聰明的選擇,不然你讓他和太子去一爭高下嗎?我們好不容易把豫王打下去,穩住了太子的地位,太平日子沒過兩天,又豎個敵人出來玩?」

「我又沒這麼說!」顧昀拍拍胸口,前後左右看看,突然就愉悅地搓搓雙手,「我只是剛發現慶王喜歡的東西,白蔻都不怎麼喜歡,兩人一定看不上眼。」

「這可不一定,興趣愛好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正好互補,你就知道他倆不會看對眼?」

「你就非要潑我冷水?!」

「你別衝我嚷,衝我嚷嚷沒有用,你要是想自己的婚事自己作主,首先你得把力氣花在你父母身上,不然他們要是已經給你相好了未婚妻,你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只要你敢說不娶,女方家能拆了你一身骨頭。」

「自己婚事自己作主,這得跟父母慢慢磨,又不是我一說他們就能同意的,你會同意將來你兒子娶他自己看中的姑娘?」

「不同意,絕對不同意。」

「看吧!」

「不過,我兒子要是在他婚前能自力更生自己賺飯吃不靠家裡養活了,我會同意他自己娶他喜歡的姑娘做世子妃。」

「夠大氣!說得真好聽,希望你二十年後還記得今天說的話!」

「我兒子那是二十年後的事,你是眼面前的事,你自己以前也說過的,夫妻敵體,兩個人一條命,白蔻只是你的心肝,可你將來的妻子卻是你半條命。」

「對啊,沒錯啊,白蔻是我心肝,你見過哪個人丟了整副心肝還活著的?」

「……啥?!」宮長繼這輩子都沒把眼珠子瞪得有此刻這麼圓過。

「心肝就是命啊,白蔻是我的命,整條命。」

宮長繼整個人都僵掉了,慢慢抬起胳臂摸了一把後頸脖子,摸到一片疙疙瘩瘩的皮膚。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再說一遍!」

「我憑什麼要對你說第二遍?!」

「白蔻現在肯定還在屋裡討論慶王有多帥,有種你過去對她說一遍?!」

「不要!」顧昀立慫。

「我帶你去?我們不拿酒了,走走走,你跟白蔻再說一遍!」宮長繼上前就抓顧昀的手。

「我不!」

「膽小鬼!」

「我就膽小了,你拿我怎麼嘀?!」

「我是不能拿你怎麼嘀,反正京城裡最不缺王孫公子,我隔三岔五的給她安排一個,想必你肯定無所謂的哦?」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宮長繼挺起胸膛故意去撞顧昀,「你看我敢不敢!你這個膽小鬼!」

「你就會欺負我!」顧昀嘟起嘴,氣哼哼地向酒窖方向走。

「天地良心!我幾時欺負你了?!我們上白蔻面前評評理去!」

「信不信我把你藏著當傳家寶的老酒找出來喝掉?」

「信不信我去廚房拿醃鹹蛋的軍刀酒給你喝?」

「軍刀酒幾時成了醃鹹蛋專用了?」

「白蔻教的。」

「韋謙知道這事麼?」

「他早就學去了,你不知道?」

顧昀沉默了一下,甩甩頭,抬腿繼續往酒窖走,「我還是喝你的老酒吧。」

「站住!」

顧昀嗖地又停下來了。

宮長繼有點被嚇到了,舔了舔嘴唇,他不相信顧昀是真的這麼聽話說停就停。

「算了,我還是給你留點傳家寶吧,你把你兒子出生埋的狀元紅埋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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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今天一滴酒都不給你喝,走走走,跟我回去,有話當面跟白蔻說,少給我轉移話題!」宮長繼抱住顧昀的胳臂就往回拖。

「你不能這樣!救命啊!」

「這是我的王府,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理你的,認命吧,年輕人。」

「不要啊!你站住!站住!你看看現在像什麼樣子?這麼重要的話,哪能這麼草率的去說?對不對?」

宮長繼停下腳步喘了一口大氣,顧昀掙扎不停,他也實在沒力氣了。

「那就是回到最初,我們給白蔻安排各種各樣公子王孫你都無所謂的哦?」

「你就不能等到春闈結束以後嗎?」

「為什麼非要卡那個時間點?」

「萬一我考到了呢?我不就有底氣跟父母談條件了?」

「你的意思是,萬一你沒考上,也就不阻礙白蔻嫁別人了?」

顧昀的臉色瞬間鐵青鐵青,宮長繼都不忍心再繼續潑他涼水。

「好吧,現在已經十月了,距離明年二月春闈沒剩幾個月了,看在我們多年親戚加兄弟的份上,最近我就不頻繁介紹男人給白蔻了,但白蔻若是自己在街上看到喜歡的你也不許背後使詐故意拆散。」

「把我說得那麼卑鄙。」

「因為我也是男人,我才不相信男人在嫉妒得發狂的時候還能有什麼理智。」

「那是因為那些男人遇到的女人不是白蔻,白蔻有多可怕別人不知道。」

「也對,別人不知道,我倆可清楚,白蔻可擅長把男人引以為傲的長處變成致命弱點。」

宮長繼的目光下意識地就瞄向了顧昀的臍下部位,顧昀本能地雙手一擋,「往哪看呢?大白天的!」

「大白天才看得清楚啊,晚上誰要看你啊。」

「已婚男,不要臉。」

「是,我不要臉,你要臉,現在誰是單身狗?」宮長繼假裝耳背,抬起雙手放在耳朵後面,「來來來,大聲的告訴我,現在我們倆,誰是單身狗?」

顧昀呼哧呼哧地急促喘氣,臉色又變得通紅,瞪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宮長繼一言不發,好一會兒才使勁一跺腳,甩頭就走。

「哼,不跟你玩了,我回家看書去。」

「你回家走這邊才是最近的小門。」宮長繼憋著笑,在顧昀身後大聲提醒。

「我偏要從你家大門走!」顧昀回頭做個鬼臉。

「行行行,走我家大門,千萬走大門啊,別在我家迷路了!」

「你吵死了!」顧昀沒理宮長繼,越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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