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邦直带着自己的夫人再次来到方之航夫妇的灵牌前，神色凝重。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陈邦直开口了：“我们又来见你们了，我们能入梦说话吗？”

灵牌并没有回应，但陈邦直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想起了方之航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关于为了女儿小燕子而杀掉自己的亲生女儿陈知画的问题。他抬起头，望着方之航的灵牌，仿佛看见了对方那双充满疑问和深情的眼睛。

陈邦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方之航夫妇的灵牌，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低语：“你们知道吗，前世我的女儿陈知画，原本单纯善良，一切的变化都是从她决定进宫开始的。”

“在宫中，她变得心机深沉，算计五阿哥永琪，挑拨皇家的是非。她甚至算计起了小燕子和萧剑的身世，一心只为了能嫁给五阿哥。为了达成目的，她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自己的亲如姐妹的宫女的幸福都能狠心牺牲。”陈邦直的语气里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今世，我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会让你们不解，甚至怨恨我。但我是出于对小燕子的保护和对陈知画的保护而行动。”他的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这一世，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我知道小燕子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所以我决定让她顶替知画成为我的女儿。这样，即使知画再次转世，也不会再有机会去破坏皇家的和谐。”陈邦直继续道。

“为了阻止知画的命运，我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我知道知画对我的怨恨，我也知道她对我有着深深的误解。但我也清楚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不能让历史的悲剧再次重演。”陈邦直低声道。

说完这一切，陈邦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的光芒，他深深叹了口气：“对不起，知画，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会让你怨恨我。但我这是为了你能有更好的未来。我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即使你要怨恨我。”他抬头看向方之航夫妇的灵牌，“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小燕子，就像保护我自己的女儿一样。”

陈邦直站在方之航夫妇的灵牌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开口：“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沧桑感，仿佛诉说着一段跨越时空的恩怨。

“前世，五阿哥为了我的女儿知画，曾愤怒地砸向了你女儿小燕子的后脑勺。那段记忆，我永生难忘。那疼痛与无奈，像一把锋利的剑，穿透了我的心灵。我无数次在梦中惊醒，看着知画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陈邦直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心底。他继续说道：“幸运的是，我在这一世有了先机。我先下手为强，让你的女儿小燕子顶替知画，成为了我女儿。我……我为了保护我的女儿，为了保护这个家庭的和谐，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无奈。“我知道，这样做对知画不公平。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狠下心来，牺牲了她。我知道她在这个世上遭受了无尽的痛苦和误解。”

陈邦直低头沉思，心中的痛苦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无法平息。“但是，我也必须保护小燕子和这个家庭。我不能让历史重演，不能让知画的悲剧再次发生。”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方之航夫妇的灵牌。“我知道你们会理解我的。我是为了家庭的和谐，为了孩子们的未来。我只能狠下心来，做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