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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北疆来范 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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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北疆来范 一战成名

大庆155年,北疆蒙斯大举来犯。镇国将军玉蘅奉命率军于西北驻地前往东北迎战,蒙斯王亲自挂帅,且北疆兵强马壮又据有利地势,玉衡只带一半自己的人马,剩下的是原东北驻军,两方驻军相融总有隔阂,战局一度陷入胶着...

玉仟挡住了射向地上将士的箭正伸手要拉他起来,一把刀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后腰,刀入的很深,玉仟几乎要疼晕倒地,但她还是忍着剧痛转身将那个士兵一刀砍死,然后拉起一旁被那个士兵偷袭时救下的随行将士,躲到了旁边的灌木丛后面,那个将士扶着她,割下自己的里衣袍使劲的扎在了玉仟的腰上,看着稍止住了血,那将士才跪地请求道:“将军在此等候,下面的交给我们吧!” 玉仟笑着看着他说:“良煜,将士可死在战场,岂能躲避偷生?你我只在职级上有别,但都是将士!别忘了,我们任务还没完成,别管我了,你把他拖到隐蔽处!我去擒王!”她指了指地上晕死的自己的将士,提着刀慢慢的往前继续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上真正的战场,还是和父亲主动请缨深入敌腹。她神经绷得紧紧的,拿着刀,猩红着眼四周探查着。她的目标是伏击敌军左侧军的指挥将领,搅乱其与敌军各队之间的配合,让父亲大军可以趁乱一举击溃敌军。

或许是她小看了蒙军,又或者是自己没有实战经验,处理起来这个中间队格外费力,甚至把起初定的战策都搅乱了,不仅暴露了身份,伤亡也不少,虽然这次带来的都是精锐,但是他们都从未打过这种仗,彼此配合没有默契。玉仟暗下决心,如若此次得以全身而退,定要组建一支专为此类特殊击杀任务的队伍,入敌深处,乱敌阵脚,以一敌百。玉仟一边看着敌营一边想着。

现在她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还伤势很重,其他人分散躲在这片不是很大的敌军营地外围的灌木丛里。外围哨兵基本已经解决,不过还有个把逃了回去,敌营已然知晓了他们所在,何时来攻只是时间问题。

正想着,敌营中有了动静。一小队出来,都拿着弓,看样子是想将他们都射死在这丛中。玉仟往后面良煜方向说:“本将去射杀领队,告知他人,十息后开始放箭声东击西。”

说罢俯身往灌木丛右侧去了。十息过后数十支箭从灌木丛中连续射向营中小队。玉仟的小队人数不多,但胜在精锐,又有灌木可以防身,一时对方小队竟然大乱阵脚,大声呼救,更多的士兵从营中出来加入战局,乱箭更多的射向灌木丛,玉仟小队也开始吃不消了起来。 玉仟已经绕到了敌营侧方,更多的人都在中部作战侧方仅有少数人看守。她悄悄的一个个杀掉了离她最近的那个,正巧赶上敌军将领出帐,她毫不犹豫一弓三箭射向中部敌军将领,且一击毙命。只听几声“后面有敌”,箭雨刷的一下转了过来。她只好抓起一个敌军尸身,挡在自己前面。但是一手难敌四敌,四周都涌上来了敌方士兵,身上多处中箭,虽未伤及要害,但也全凭一口气吊着。玉仟心中叹了口气想“看来今天是要战死在这里了,既然如此,死前怎么着也得把他们粮草兵器点了,不然对不住自己的小命!”想罢,又像是来了力气,拔掉了身上中的箭,紧了紧后腰伤口绑带,拽出腰间的信号弹往天上一放,不顾射来的箭雨风一般的冲进了敌营里,往粮草方向杀了去。

玉芊小队看她已经得手,心中重担也稍稍落下,又看她被逼杀入军营也都全部杀了出去,一人拿着盾,其他人聚首往她那里靠拢。

敌军统帅被杀,他们虽然乱了阵脚,但是胜在人多,这一战实属血战!玉仟用沾满血的刀支撑着越来越重的身子。他们仅剩不到十人背对着围在一起,四周是多他们几十倍的敌军。原本他们是要随他们的首领去拦截玉蘅大军的右翼的,如今首领死了,他们就都围着玉仟几人。

“看来我们今日要交代在这儿了!不知道父亲大军战况如何,如若能帮大军扭转战局,我们便也值了!”

“将军!属下们护您出去!”说话的是一个高瘦的将士,黝黑的脸还尚显稚嫩。

“管虎莫说此话!且不说出不出的去,如此偷生,我也过不安稳。不如我们杀去粮库,让我们死前再风光一把!”玉仟看着管虎和其他剩下的将士小声的笑着说。

“好,那就听将军的杀去粮库!”将士们突然士气起来了,横竖都是死,死前还能搞乱一个支队是何等壮举,无所畏惧了。然后就是见着10来个人个个伶着血淋淋的大刀,疯狂的砍向前方的敌军,缓缓的向粮仓移动....

大庆军营:

高大的帐顶绣着兵马,简单却整洁的摆设,床前不远处,还站了个守岗的小兵,外面还有人声车马嘈杂。玉仟缓缓的睁开了眼。

见她醒来,一旁侍候的小兵忙上前来问道:“将军您可醒了,属下这就去禀告主帅!”

玉仟听到忙道:“等等,我这是回营了?这是怎么回事?” 玉仟思绪还停留在当时和敌军浴血奋战的场景,不知醒来竟是已然在自家军营,难道是父亲援兵赶到,救下了他们?着急之下想起身,却疼的直冒冷汗,一看自己身上多处包着纱布,一动就疼。

小兵欢喜的说:“将军您杀了蒙军右翼支队的首将,我们大军在您发信号的时候就一举进攻,右侧埋伏的援军也赶去了您身在的敌右侧营,刚好救下了将军您和那几位将士。”

玉仟看着神采飞扬的讲述战况的小兵,心下一喜 “看这样子,我军是胜了?”

“是的,我们胜了!将军您杀了右侧军首将,对他们的左右中通讯造成了阻断,中军一时收不到回响,有些乱了阵脚,右侧军失了主将,也没有从右侧抄包过来,主帅趁机一举进攻,半日就打到了司谷山下,蒙军如今都躲到山谷里去了,只剩下那右侧军小队被我军俘虏,外面正在搬他们的粮草呢!”小兵一边说着一边给玉仟倒茶奉上。

玉仟接过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想起当时一起奋战的将士随即问道: “与我一同出战的将士呢?”

“他们在隔壁帐内,只是加上您只救回来了4位,其他的都战死了。”说道这里,原本神采熠熠的小兵,垮下了脸。

玉仟也不做声了,她好像记起最后他们都把她叠在身下,紧紧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她一边想着,一边怔怔的望着账外,良久终于开口“你去禀报主帅我醒来的事吧!”

“是!”小兵恭敬的拱手,离开帐子。

小兵走后,玉仟依然看着账外,想起之前和她一起深入敌营的伙伴,如今仅剩3人,难抵伤感,那都是军中最优秀的军人。还没等玉仟感伤一会,外面就窸窸窣窣的传来脚步声。

“仟儿!”一头鬓发青白交织的盔甲老人刚一进帐就欢喜的喊着。老人虽风尘仆仆,但却一身英气,威武高大。他就是此役大庆守将,镇国将军玉蘅。

“父亲!” 玉仟见父亲过来,感伤更是涌出,差些哭了起来。自从父亲将她带来军营,除了日常忙于军务,有时间都会过来陪她,父女感情很深。

玉蘅一直觉得有愧于玉仟,每每看着本该花容月貌,千娇百媚的女儿,和一群男人一起风吹日晒,挥刀舞棒,还有被日头晒黑的脸,被风吹厚的皮肤,他就心酸不已。奈何女儿喜欢军营的生活,而且,他也无法放心将女儿送回京中,让她独自面对那群等着接替他家产爵号的族人。是以,平日虽严厉,却也娇宠着她。

“仟儿,感觉怎么样?”玉蘅几步走到床前,坐下来问道。

“孩儿好多了,没什么大事,幸不辱父亲命!” 玉仟待父亲走近,又生出了不少豪情来,终是能为父亲解忧,略出些薄力了。

“哈哈!我儿将才!”玉蘅见玉仟虽躺着不能动却也无大恙,便安下心来赞叹女儿此次任务。

“父亲当着这些个有将才的叔伯大爷哥哥的面夸女儿,倒不怕他们出去笑话你!”玉仟听父亲如此不避讳的夸赞,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外面那个威风凛凛,不苟言笑的玉将军吗!

玉蘅身后几个副将见玉仟如此打趣,也都道“小姐这是哪的话,我等和将军一样,都觉得小姐此次却是立了大功!我等都觉得,将军应记小姐大功上报圣上!”

听到这里玉仟垂了垂眼,隐掉眼里的落寞道:“我却不觉有功,三十多个精英只剩了三个,实属有愧。且圣上怎会为我封赏,他们不都嫌弃我不是男儿身吗!”

玉仟真的很崇拜父亲,她也希望自己以后能像父亲一样做一方领将,驰骋疆场,护国护民。可因为自己是女儿身,这个梦想怕是不好实现。

“哎,仟儿此言差矣,打仗哪有不殒命的!且这个伤亡换来大军多少将士的性命,我们又大获全胜,又换回多少百姓的性命!总是值得的。而且父亲为你求取功名,圣上不会驳了的,此次你确实立了大功。” 玉蘅一直知道女儿心思,早就想为她搏一搏名头,或许以后,能让人不敢过于欺负她。

“真的?我也能当真的将军?”

“我儿如此将才,不做将军岂不可惜?” 玉蘅轻抚玉仟兴奋的小脸,自豪的说道。后面面几位副将听着也跟着笑语

“那,父亲,经此一役,孩儿想训练一支偷袭小队,专门应对如此役般的偷袭!希望以后能少些奇袭将士的伤亡”

“嗯,想法甚好,我们回京复命后,你就开始组建吧!”

“是!将军!”

“哈哈哈哈”

……

胜后的这些天,玉蘅一直派军围堵司谷山,蒙军不胜其扰,派人前来谈合。大庆皇帝下来圣旨,玉蘅搬师回朝论功行赏,蒙军来使进京谈合!于是 玉蘅等一干将领带着几队亲兵,从边疆赶赴京都复命。

京都 皇宫大殿

"这玉蘅真是放肆,仗着自己有些军功,竟妄言让陛下给他女儿下旨封衔,简直大逆不道!陛下,臣以为玉蘅居功自傲,须得严惩!" 一个也是半白头发,大腹便便的朝官看着一众同僚,又拱手对着大殿上的皇帝说道。

"御史大人所言及是,下官也以为镇国将军此次过于张狂了!"

“哼!这玉蘅为了固权,连女儿都推出来做将军,真是不知所谓!可笑至极!”

....

看着底下的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弹劾玉蘅,皇帝冷着一张脸不做声。他花白头发,身躯老迈却依然不怒自威,满是岁月沟壑的脸除了冷再没别的表情,似是谁也看不透他究竟何种心思。

想来是看着他们口齿相像的厌烦了,他扶了扶额道:"好了!众卿都道玉蘅为女儿求取功名,却不想,这本来就是他女儿的功名。此战大捷,本来就是要犒赏三军,论功行赏,玉仟此次确实立下大功,玉蘅只是将其列在受赏军人之中,有何不可?怎的又成他为女儿求取功名了?"

皇帝冷冷的看着底下的群臣,出声打断他们的声讨。

"陛下!玉仟立功确实不错,可历朝也没有封赏女人的先例,这成何体统啊?"御史倒是不怕皇帝生气,如此反问。

"我朝历来任人唯贤,玉仟虽女子之身,却实也将才,如果不顾及她的功劳只看身份,那以后,谁还能不顾身份的为国尽忠?谁还能危机时刻挺身而出?你们都是男子,你们不去战场立功,却也不许玉仟这个女子去吗?此先例朕开来!"

"可是,可是..."

不管大臣的反驳皇帝依旧冷脸说道:"朕意已决,众卿无需多言,退朝吧!"然后起身离开大殿,留下身后错愕不已的朝臣心中诽谤,之前皇帝对女子涉政多有不悦,如今是转了性了?

没过几日,京中都传镇国将军之女立了军功,要封官了!又都传玉仟身高一仗,身宽体胖,力大无穷,丑陋无比。京中公子哥们倒是都挺担心,就怕到时候皇上一高兴,赏赐玉仟的时候顺便再给她指个婚,再万一指到自己头上,是以都开始忧心忡忡。

小姐们倒是多了一方谈资,哪家小姐聚会的席面上,都是在谈玉仟回京是会和女眷一起聚会,还是和朝官们一起喝酒,总也少不了揶揄。

这边,京城中到处被议论的风云人物,重伤初愈此刻正策马扬鞭,赶赴京城。

话说回来,玉仟确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也绝不是青面獠牙,丑陋骇人,长相也算中微偏上。确实身材壮硕,但倒不是身宽体胖,而是常年习武练出来的健美。个头也确实高挑,比军中很多男人差也不多。但一身杀气威风凛凛倒是让玉仟在精气神上胜过众多裙钗娇娥,不是传统美人,却胜在自信高傲的气势,独有她的魅力。哪里如他们嚼舌那般不堪。

"将军,前面再行二十里便可到京城城门了!"探路小兵策马回来报告路况。玉蘅勒停战马,下令道:"今晚原地修整,明日再赶赴京都!" 说罢,又遣兵提前入京,报告行程。交代完后才走到一边坐下。看着坐在旁边望着京都方向的女儿道:"仟儿多年未回京,可是想念了?"

玉仟笑着说:"女儿与父亲在一起,哪会想念京城,就是有些恍惚。不知家中如今怎样了,回去还有没有我们父女的落脚之地。"

玉蘅听闻呵呵一笑"仟儿这可不用担心,为父还是镇国将军,谁敢占我们的住处啊!你放心,家中管家康勇一直在打理,你的房间也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

玉仟听着父亲宽慰的言语,想起了当年她还在京中的景象。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她如同一个孤女,只有康伯和一些婢女家丁和她生活在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别的府里的小姐都不与她玩,说她是没有母亲教导的野丫头,偏生她连祖母也没有,倒是有几个族人,却日日想着她父亲战死,好承袭他的爵位财产,当真是受尽白眼。

她当然知道如今没人敢占他们的家,只是自己可能根本无法融入那个繁荣的却也复杂的京城。况且父亲一日日的老了,万一父亲百年,她真成了孤女要如何才能守住父亲的基业呢!

第二日接近午时,玉蘅一行在迎接的京官陪同下,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行去。街上围满了人,都想一睹大胜而归的军人的风采。当然了,也有不少是冲着玉仟来的,

他们可都是好奇这个不到10岁就被接去军营、又立下战功即将被圣上封赏的将军府大小姐,如今是何模样。

玉仟骑着马,昂首挺胸的跟在父亲战马的右后方。一身和其他将士一样的铁色铠甲、腰上别着和其他将士一样的佩剑、也同样和其他将士风尘仆仆,被日头晒的黝黑的脸,除了身材没有那么魁梧,当真看不出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众人一时也迷了眼,果真是如木兰放在军中不辨雌雄啊!

雅听茶馆的阁楼上,几个世家公子靠着窗往下看着 "这,哪个是玉仟?没看出来哪个是女的呀!"。说话的男子青玉发冠高束,穿了个金边黑袍,歪着嘴,斜着胯一副有钱人家纨绔公子哥的架势,

他就是那日大殿上弹劾玉蘅的御史大人李景的独子,李为。他倒是真的不学无术,整日呼朋唤友,出入勾栏瓦舍,再不就是到处勾搭有姿色的女子,庸俗至极。

"玉蘅右边那个是不是?不过也是个大黑脸呢!"他身旁的的叫蒋州的公子哥说道。他的父亲蒋立是御史中丞,更是李景的左膀右臂,所以他的儿子也成日与李为混在一起,为其鞍前马后,沆瀣一气。不过蒋州倒是生了副好模样,心思也重,白净的面孔配上细长的双眼,竟生出几分邪魅感。

“就算他们都穿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头盔,但是一则玉仟将军是玉蘅大将军的女儿,定然行在大将军右侧,二则虽然玉仟将军自小军中长大但是女子身材总也不比男人壮硕,你们看右侧的小将军身材比别的将军单薄,又在大将军右后侧,猜也应该猜到哪个是玉仟将军,何至于你们如此左右胡诌!”说话的是李为他们桌隔壁的黑衫青年,只见他盯着玉仟一行的方向,端着茶杯,看也不看李为他们。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废相家的二公子嘛!倒也是,玉仟也算风头正盛,不如你去求皇上看看皇上肯不肯给你们赐婚,好冲冲你家的晦气呀!哦,本公子倒是忘了,你如今可无法见天颜,你爹早就是庶人了!那就没办法了,你再怎么关注那个母夜叉你也无缘咯!”李为听到黑衫青年的回答揶揄道。

话说这黑衫青年是丞相王志之的二儿子王舒意。两年前王志之与李景一党争权失事,惨遭罢免,只是丞相府还留给他们居住,非诏不得见天颜。王舒意倒是没有闭府不出,也没有因为父亲被罢黜妄自菲薄,反而更加勤读诗书,练习骑射,这两年来颇有学识渊博之名。

王舒意长得棱角分明,或许也是精于骑射的缘故,他并没有平常读书人的书生气,常常一袭黑衣,盛气凌人,不像读书人倒像是经过战争的行伍人员。

王舒意一口喝了手里的茶,并不理会揶揄的李为等人,与同桌的谢峰一起离开了茶馆。谢峰是他最好的朋友,儿时的玩伴,谢峰的父亲谢越任郎中令,掌管宫中禁卫,与前丞相王志之素来交好,这两年也一直没有断了来往。

看着王舒意离开,李为冷哼了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旁边人又一阵调笑,也就继续观瞻街上行进的行伍了。

这边公子哥楼上看热闹,那边富家小姐们也没闲着。大都在对面喜乐居茶馆上呢。三五成群的,也没多少好听的话,无非就是”粗鄙”、“野蛮”,“黑壮”之类的调笑。

嘈杂的人声中有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一个一袭白裙,头上插着白玉红珠坠,玉面 粉唇,轻含着笑,好一个娇滴滴大家闺秀。另一个黄色儒裙,头上并无珠钗却带了朵粉色绢花,活泼灵动,小巧可爱。她们都面含笑的也看向楼下,身后的侍女轻摇着团扇。

那黄衣女子看了看笑道:“毓琇姐姐,我看了半天也没见着哪个是玉仟呀,记得小时候她挺娇小的人,这如今军中几年,就也成兵蛮子认也不出了?”

“嘘,可不要胡说,什么兵蛮子。他们都是凯旋的将士!玉仟还不好认吗,你看大将军右边那个,是不是比别的瘦小不少?那可不就是玉仟吗!”白衣女子笑着登了黄衣女子一眼答道。

“这可认不出,听说还要封将军呢!那到时候摆宴她是随男人去喝酒呢,还是随我们女眷喝茶赏花?”黄衣女子说道。

“这我可不晓得,我也没当过女将军”话音刚落她俩一起笑了起来。

要说这两位是谁,倒不是别人。白衣女子是太蔚柳志之女,柳毓琇,这黄衣女子是玉仟本家妹妹,光禄卿玉赫之女,玉如意。

小的时候她俩就经常黏在一起,当时玉仟还在京中,经常跟着她们想和她们一起玩,她们总是取笑她粗鄙,一看到玉仟就躲的远远的,渐渐的玉仟也就不追着她们了。但她们一直还固存着对玉仟的高姿态,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玉如意的爹一直觊觎玉蘅的财产爵位,想等着玉仟一出嫁,玉蘅一死就据为己有。但他不知道的是,玉仟没打算嫁人,而玉蘅打算,等玉仟嫁人就把所有家当都当嫁妆包括宅子,爵位传给军中将士,所以他横竖得不到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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