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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第440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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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第440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

第440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

马车转到东十字大街,就被迫停下。

缘由无他,两辆马车迎面而来,谁也不让谁的意思。

眼瞅着就直不楞登撞过来,马车夫一头冷汗勒紧缰绳,赶着车往侧边店铺门口靠了靠。

“大人,前面两辆车堵着,怕是过不去。”车夫稳住马车后,不禁动怒。

这怕是故意为之吧?

前后夹击退无可退,只能逼着他勒马停车赶到一旁停下。

车夫抬头一看,店铺门口竖着丹桂坊的牌子,约莫是个精品茶楼。

“没事包叔,歇会儿让他们自己挪车,我们不着急的。”

玉琳琅声音幽幽的,倾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小包瓜子,边嗑边与外面的车夫聊着。

她递出去一杯冰冰凉凉的果茶,给车夫包叔解暑。

如今这爱尚霓出品的果茶,在京中夫人小姐圈内真是爆火了。

所以说柳亦如那妹子,头脑灵活呢,做啥生意都能做的风生水起。

丹桂坊大门口走出一名青衣仆妇,穿戴的整整齐齐,鬓角碎发也梳理的一丝不苟。

她先是看了眼停在门口的马车,假装不经意走出门。

当瞧见车夫正端着一杯时尚饮品喝时,眼里飞速闪过一丝讶异。

寻常人被人堵着路早就该下车了,那位大人倒是不按套路出牌。

“大人,有个婆子过来了。”车夫在镇妖司赶车多年,胆子比一般人都大。

瞧见那老婆子装模作样过来,眼底一闪而逝的精明算计可瞒不过他的眼睛。

啥玩意儿也敢算计他们家玉狐大人?真是寿星公上吊,找死来着。

不知道他们家大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最不怕的就是各种算计么?

还想算计他们大人,包叔眼里含着一丝嘲弄,一副等看好戏的神色。

玉琳琅嗑着瓜子喝着茶,翘着小二郎腿靠在软枕上,闻言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那婆子走到马车近前,瞧车内似乎一点动静都无,忍不住清清嗓子,假笑一声,“不知车中可是,可是镇妖司的玉狐大人呐?”

车夫抖着马鞭好笑地耸耸肩,“与其这么多废话,还不如让你家主子尽早把前面两辆车给挪了。这么做有意思么?”

大街上人来人往,几辆马车堵的水泄不通,早已惹来好奇心重的人旁观。

这一瞧,不知是谁喊了声“玉狐大人诶”,那边就有小迷弟小迷妹围上前来。

青衣婆子脸面上有几分挂不住,睇车夫一眼,冷道,“怎么说话的?你家主子在不在车内?”

“在不在的跟你有关系?”车夫讲话十分不客气,老婆子那张脸几乎快挂不住。

“你这下仆也太过无礼。”仆妇扬起下巴,冷冷开口,“你去告诉玉狐大人,我家侧妃在楼上瞧见玉狐大人的马车险些被撞,特意邀请她上楼喝茶压惊。”

来了,什么侧妃?

玉琳琅晃着小二郎腿,有些费解地在脑海中搜索这号人物。

前前后后搜了一遍,心说不认识啊。

能被称作侧妃的,那大抵是皇子的妾室,她思来想去跟皇子们的妾室,似乎从未谋过面也素无交集。

那这什么侧妃突然寻上她,是为啥?

想不通索性便不想,玉琳琅隔着车帘说了句,“没兴趣,让你们的人把车挪开。”

玉狐大人隔着车帘没能瞧见,马车夫包叔却瞧得清清楚楚,那老婆子的脸,随着大人一句话落下,明显有些扭曲。

“大人,我是白侧妃身边的图嬷嬷,奉了我家侧妃之命,特意下来请大人上楼一叙。”

玉琳琅都懒得掀帘一看,只冷笑出声,“她请,我就要去见?本官忙着呢,没那闲功夫去见后妃。”

“再说本官乃朝官,无端端跟你们皇子侧妃见面算几个意思?你谁家皇子府上的,这么没规矩?”

“青天白日,她一个侧妃约见我一个朝官想作甚?是要帮着皇子谋反不成?”

青衣仆妇气得险些吐血。

她说一句,玉狐大人顶回来五六句,还特么扯到谋反头上。

啊啊啊!

这玉狐果真如外界传言一般,不把皇室中人放在眼里,说话更是无遮无拦,想一出是一出的说。

“大人,您多虑了!!”仆妇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我们侧妃只是出于一片好心,见您差点受惊,邀您上去喝杯茶水罢了。”

包叔的白眼几欲翻上天,“我们大人喝着爱尚霓的饮品呢,不差你这口茶。”

仆妇眼里冒出熊熊怒火星子,忍不住高喝一声,“你这下仆好生失礼,莫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哦?是怎么个罚酒。”玉琳琅不禁笑了。

这位自作聪明的侧妃,小心思居然耍到她身上,简直令人好笑。

怎么,这是软的不行想来硬的?

玉琳琅心下倒是多了一丝好奇,真不知是哪位皇子侧妃,敢跳到她跟前来蹦跶。

仆妇黑着一张脸轻轻一抬手,前面堵着的两辆马车后面便涌出七八个身形高大的府卫,看样子是真想跟她动真格了。

玉琳琅看这阵势都忍不住想笑,赶车的包叔更是张大嘴,一副看神人的表情,眼神古怪盯着那些冒出来的府卫们。

这些人光天化日的竟想对玉狐大人动手??

他们是真不知死之一字怎么写啊!

“大人,还是请吧!”老婆子故意扬高嗓门,露出一副趾高气昂之态。

几名府卫穷凶极恶冲上前来,将一脸楞的马车夫拽下,使劲掀开车帘。

玉琳琅嗑瓜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眼与那几个满面横肉的府卫对了一眼。

“碰碰碰碰!”

也不知怎么回事,谁也没瞧见马车里的玉狐大人如何动作。

定睛一瞧时,那几名动作粗鲁掀帘子的府卫,莫名其妙竟自行飞了出去,个个捂着胸口重重落到地上。

身体弯成虾米状,似是疼的说不上话,连喊声都戛然而止,唯有脸上豆大汗珠,顺着额头咕噜噜滑落。

探头探脑暗中偷窥的众人,纷纷张大嘴。

附近二层酒楼、茶楼上,临窗而坐的人更是看得真切。

帘子刚被掀开的瞬间,那几名粗手粗脚的蠢笨府卫就被震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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