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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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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夫君

徐清宴哼了哼,不再说话,底下已经传来拜天地的声音,水泽星君怕再拖下去,越加刺激身边的死脑筋竹子,忙拉过人道:“行行行,我聒噪,再聒噪也陪你跑了这一趟,够义气了,走吧,别看了,回宴秋山去……”

赤焰星君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声附和:“对对,咱们走吧。”

他唯恐徐清宴一个想不通,真毁了孟蝉和付朗尘的婚礼。

徐清宴注视着底下的一对新人,眸光深深,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好,回宴秋山吧。”

三人转身便要踏入风中,水火两位星君却没有发现,徐清宴脚步一顿,微微侧身一拂袖,伸手一弹,一点幽光跃入夜风中,落在了那一袭喜袍的付朗尘身上,悄无声息地融入其间。

嘴角微扬,徐清宴盯着付朗尘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二)

红烛摇曳,暖香缭绕。

孟蝉坐在新房里,盖头下一张脸清美绝伦,红唇紧抿,心中忐忑又期盼着。

门被推开了,有脚步声一点点向她靠近,房中飘起了几丝淡淡的酒香,她一颗心跳得更快了。

“娘子,你终于成了我的娘子……”

付朗尘应当有些喝醉了,声如梦呓。孟蝉脸上发热,还没回过神时,一个天旋地转,已经被付朗尘一把扑倒在了床上,盖头也被他随手一掀,带着酒气的热吻星星点点地落下,孟蝉羞赧不已,下意识伸手欲将人推开:“你、你急什么……”

耳边却是响起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我不是急,是高兴啊,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孟蝉身子剧烈一震,睁开眼霍然一瞧,如遭霹雳——

骑在她身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足五岁的孩童,粉粉嫩嫩的,眉目俊逸秀美,同付朗尘生得极像,换句话说,俨然一个缩小版的付朗尘!

那张小脸喝得醉醺醺的,奶声奶气地打了个嗝后,白花花的小手又摸上孟蝉的脸,吃吃一笑:“不要、不要害臊嘛,娘子,来,让为夫……”

说着,他噘起粉嘟嘟的嘴巴,低头就想凑近孟蝉香一个,一只手甚至还顺势滑了下去,十分灵活地探进了孟蝉衣服里,正欲要捏下去时,孟蝉瞳孔陡然放大,终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

“扑通”一声,小不点新郎被一脚踹下了床!

天光乍破,晨风徐来,大厅里坐了一圈人,个个都很努力地憋住笑意,却仍止不住微微颤抖的肩头。

“严肃点!”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愤怒响起。

首座上,孟蝉无奈地咳了两声,那小小孩童坐在她膝头上,粉雕玉琢的,模样煞是俊秀玲珑,表情却万分严肃:“笑什么笑,叫你们来是看我笑话的吗?不想帮忙,不愿出法子就滚出去,付府不留闲客!”

一直用扇子挡住半边脸,辛苦憋笑的叶书来,终是忍不住一收折扇,抬首望向首座上的奶娃娃:“小付七,不要拿腔拿调了,你都这副模样了,还端什么官架子啊,知不知道真的很好笑啊……”说着,他再不顾忌,放肆大笑起来。

徐清宴哼了哼,不再说话,底下已经传来拜天地的声音,水泽星君怕再拖下去,越加刺激身边的死脑筋竹子,忙拉过人道:“行行行,我聒噪,再聒噪也陪你跑了这一趟,够义气了,走吧,别看了,回宴秋山去……”

赤焰星君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声附和:“对对,咱们走吧。”

他唯恐徐清宴一个想不通,真毁了孟蝉和付朗尘的婚礼。

徐清宴注视着底下的一对新人,眸光深深,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好,回宴秋山吧。”

三人转身便要踏入风中,水火两位星君却没有发现,徐清宴脚步一顿,微微侧身一拂袖,伸手一弹,一点幽光跃入夜风中,落在了那一袭喜袍的付朗尘身上,悄无声息地融入其间。

嘴角微扬,徐清宴盯着付朗尘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二)

红烛摇曳,暖香缭绕。

孟蝉坐在新房里,盖头下一张脸清美绝伦,红唇紧抿,心中忐忑又期盼着。

门被推开了,有脚步声一点点向她靠近,房中飘起了几丝淡淡的酒香,她一颗心跳得更快了。

“娘子,你终于成了我的娘子……”

付朗尘应当有些喝醉了,声如梦呓。孟蝉脸上发热,还没回过神时,一个天旋地转,已经被付朗尘一把扑倒在了床上,盖头也被他随手一掀,带着酒气的热吻星星点点地落下,孟蝉羞赧不已,下意识伸手欲将人推开:“你、你急什么……”

耳边却是响起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我不是急,是高兴啊,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孟蝉身子剧烈一震,睁开眼霍然一瞧,如遭霹雳——

骑在她身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足五岁的孩童,粉粉嫩嫩的,眉目俊逸秀美,同付朗尘生得极像,换句话说,俨然一个缩小版的付朗尘!

那张小脸喝得醉醺醺的,奶声奶气地打了个嗝后,白花花的小手又摸上孟蝉的脸,吃吃一笑:“不要、不要害臊嘛,娘子,来,让为夫……”

说着,他噘起粉嘟嘟的嘴巴,低头就想凑近孟蝉香一个,一只手甚至还顺势滑了下去,十分灵活地探进了孟蝉衣服里,正欲要捏下去时,孟蝉瞳孔陡然放大,终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

“扑通”一声,小不点新郎被一脚踹下了床!

天光乍破,晨风徐来,大厅里坐了一圈人,个个都很努力地憋住笑意,却仍止不住微微颤抖的肩头。

“严肃点!”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愤怒响起。

首座上,孟蝉无奈地咳了两声,那小小孩童坐在她膝头上,粉雕玉琢的,模样煞是俊秀玲珑,表情却万分严肃:“笑什么笑,叫你们来是看我笑话的吗?不想帮忙,不愿出法子就滚出去,付府不留闲客!”

一直用扇子挡住半边脸,辛苦憋笑的叶书来,终是忍不住一收折扇,抬首望向首座上的奶娃娃:“小付七,不要拿腔拿调了,你都这副模样了,还端什么官架子啊,知不知道真的很好笑啊……”说着,他再不顾忌,放肆大笑起来。

奶娃娃怒极,一拍桌子:“叶书来!”

“干吗,你要喝奶了吗?”叶书来作势要站起,一脸正色,“奶放在哪儿呀,我去端给你,要不要热一下?”

“叶书来!”

随着这一声响起,大厅里的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爆笑出声,尤其是苗纤纤和慕容钰,笑得前仰后合,拍桌跺脚,拉着叶书来一道,三人笑得跌作一团,椅子都要被抖散架了。

“王八蛋,你们欺人太甚!”付朗尘气不过,怒不可遏地就想跳下孟蝉膝头。

孟蝉赶忙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哄小孩一般:“算了,算了,别跟他们计较了,赶紧说正事才是……”

好一阵安抚后,小小的付朗尘才沉着脸,扭过头,对一边的白砚道:“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他有办法让我变回去吗?”

白砚算是大厅中神情最为肃然的了,并没有跟着一起调笑,当下毕恭毕敬道:“师父四处游历去了,不知归期,他应当有办法令恩公恢复原貌的。”

“不知归期……”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哀叹了声,白嫩嫩的手发愁地拍了下额头,又看向另外一边,“那你们呢?连你们也看不出其中的玄机吗?”

那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水火两位星君,以及一脸淡定的徐清宴。

小付朗尘奶声奶气地开口:“究竟是何方邪祟作乱,为什么我会忽然变小?你们没有办法让我变回来吗?”

赤焰星君眼中噙满笑意,摸着下巴打量着付朗尘:“变什么变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多玲珑标致的娃娃啊,比我当时的模样还要可爱呢……”

“可老子还要洞房呢!”小付朗尘忍无可忍,一声咆哮,吓得孟蝉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少儿不宜”的话。

那头水泽星君转了下眼珠子,凑到徐清宴身旁,笑了笑:“喂,坏竹子,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徐清宴一脸淡然,不屑地哼了声,一派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水泽星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首一笑,优哉游哉道:“大概是种极高明的妖术吧,纵是我们,一时也瞧不出什么名堂,等回去研究研究,再给你个说法吧。这洞房嘛,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

他说着,忽然想到什么般:“要不,你去找本秘籍练练,打发时间?你现在可是童子身啊,多么难得的机会,正好清心寡欲,修身养性,说不准就能练成……”

话还没说完,叶书来那边的椅子一声“咔嚓”,又爆发出一阵狂笑,三人拍桌跺脚,慕容钰更是站起身来,为付朗尘高声鼓劲:“童子身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不要放弃了!”

屋里阵阵笑声中,桌上的花瓶忽地砸了下来,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暴怒,握紧两只小拳头捶着桌子:“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

桌上的东西不停被掷下,很快布满一地,一片狼藉中,大厅中的人终是笑着散尽,奶白的小娃娃却还是气呼呼的,对着那群人的背影喊道:“我要洞房,我……”

还未喊完,嘴巴已被孟蝉紧紧捂住,奶娃娃手脚拼命挣扎着,在孟蝉怀中呜呜哀号:“要洞房,就是要洞房,我要洞房……”

(三)

夜凉如水,帘幔飞扬,烛光映照着床上的两道身影,孟蝉仰面朝上,强自忍着笑意:“别气了,他们与你玩笑罢了,又没有恶意……”

小小孩童一个翻身,忽然坐在了孟蝉身上,低头喝道:“不许替别人说话,叫我相公!”

“相、相公……”孟蝉看着这张粉嫩嫩的小脸,依旧止不住笑意,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揉两把,却被那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拍掉了:“给我严肃点,付孟氏!”

“我、我很严肃了啊,相公……”孟蝉死死憋住笑,付朗尘再也气不过,小脑袋猛一低头,一下咬住了孟蝉的唇。

他两只小手捧着孟蝉的脸,吧唧吧唧地亲着她,闭上了双眸,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像两片蝶翼,在俊秀白嫩的小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孟蝉却全然入不了戏,好像有只小奶狗在舔她似的,她肩头抖动着,拼命忍着笑,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身上的小小孩童:“不行,不行,太痒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在调戏幼童,轻薄你似的……”

“你!”被推开的小奶娃握紧拳,怒目而视。

“你瞪我也没用啊,我真的尽力了,你看你这么可爱,这么惹人疼惜,我怎么忍心占你便宜呢……”孟蝉忍俊不禁地伸出手,又企图去揉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却被那张小脸怒声一喝:“付孟氏,注意你的言辞!”

孟蝉被这奶声奶气的声音一斥,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一生气更可爱了……”

她两只爪子到底揉了上去,那滑溜溜的触感让她吸了口气,越发兴奋,一颗小红心都快要炸裂了:“真的好可爱啊,我的阿七,你小时候为什么生得这么可爱,我不要大的阿七了,我就养你好不好?你干脆不要变回去了,让我每天都这样揉你,带你去买糖糖吃好不好……”

小付朗尘的脸被揉得左来右去,拼命挣脱着:“住手,不许你再放肆了!”

他好不容易挣开孟蝉的魔爪,胸膛起伏不定,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一张小包子脸气鼓鼓的,狠狠瞪着孟蝉:“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听好了,你现在是我媳妇,不是我娘,请摆正自己的身份!”

“好好好……”孟蝉忍着笑,连声答应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端正态度,气得那张小包子脸都快要变形了:“不许再笑了,快叫我相公,跟我道歉,跟我说,相公,我错了,快!”

奶声奶气的斥责中,孟蝉强忍着笑意,擦掉眼角一点泪,艰难地扯着嗓子道:“相公,我错了……”

结果才一开口,人又一下没绷住,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小小孩童的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咬牙道:“孟蝉,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他一声大吼,猛拍了下床板:“你再这样,我就休了你!”

孟蝉装作被吓了一跳,伸手又掐上那张白嫩小脸:“哎哟,我好怕,好怕哦!”

她笑弯了眉眼:“可是休了我,谁还会嫁给你呢?你要不要买个童养媳回来,陪你一起玩,一起长大,顺便还能一块换尿布呢,怎么样?”

“孟蝉!”小夫君再次暴怒,又狠拍了一下床板后,气呼呼地背过身去,“明天我就写休书,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奶声奶气的话在屋里回荡着,又叫孟蝉心里一阵酥软,她赶紧凑了上去,扒着那小胳膊哄道:“好啦,乖乖,不要生气了,姐姐,哦不,媳妇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晚了!”软绵绵的小身子背对着她,头也不回一下。

孟蝉在心里捂脸惊呼,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她实在心痒难耐,一把从背后抱住那个小小的身子,凑过去在那张小包子脸上狠啄了几口,将人紧紧圈在怀中。

“这个道歉够不够啊?”

“谁允许你亲我了,蹭得我一脸口水!”小人儿一脸嫌弃,孟蝉更加赖了上来,笑眯眯道:“你是我夫君,我不亲你亲谁啊?来来来,让我再亲一下……”

她搂住那个软绵绵的小身子,在那张秀逸漂亮的脸蛋上又亲又蹭,手还捏个不停:“怎么这么软,这么可爱,小阿七,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小小孩童恶狠狠地甩开身上的女人,向里边一挪,背着身子,咬牙切齿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把我当作你的玩物,你这个……坏女人!”

“哪有!”孟蝉又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摇着那只小胳膊,“我是喜欢你的呀,这么好看的小娃娃,谁都会喜欢的,不是吗?”

小娃娃背对着她,一声冷哼:“从前的大夫人就不喜欢,不然也不会将那么小的我关进柴房,几天几夜不给吃喝……”

孟蝉唇边的笑凝住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又冷哼了声,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细细小小的十指,饱含讥讽:“一个没有娘的孩子,生得再玲珑可爱,又可爱给谁看去?”

“我恨透了这具无力的身体,这个弱小的自己,那时候恨不能一夜长大,脱离付家,脱离那群恶心的人,自己出去寻生路……”

稚嫩的声音里忽然染了丝悲凉:“毕竟,没有娘来心疼我,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爬滚打,野草一样地生长……你现在还觉得这副模样可爱吗?”

孟蝉睫毛颤了颤,呼吸有些紊乱:“阿七……”

“我只觉得可笑又讨厌,老天爷该死的捉弄,让我在人生最得意圆满的时刻,一夕之间又变回到从前的孱弱孩童,变回那个任人宰割、最弱小没用的自己,真是太糟糕了。你们都只会笑,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心底有多么不安,好像又回到那段无能为力……”

“不,不是的……”孟蝉身子一颤,靠上前去,两只手牢牢按住那个小脑袋,不由分说地将他扳了过来,“阿七,你看着我。”

他们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摇曳的微光映着彼此的脸颊,如梦似幻。

孟蝉捧着那张秀逸小脸,轻轻地、定定地、一字一句地道:“那些灰暗不堪的经历,不会再重来一遍的,因为这一次,我在你的身边,我会陪着你啊,我不会再让你被人冤枉,被人关进柴房,被人欺凌践踏,不会的……”

小小付朗尘怔怔看着孟蝉,她莞尔一笑,温柔地凑了上来,亲了亲他水嫩的双唇,有细碎呢喃溢出:“欺负这么可爱的小娃娃,会遭天谴的,阿七别怕,我来疼你……”

那张俊逸的小脸,慢慢地……红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对小胳膊,回抱住眼前人,刚想加深这个香甜的吻,孟蝉的唇便轻巧离开,她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我们明天就出发吧,去千霞峰。”

“啊,千霞峰?”小娃娃还沉浸在情动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孟蝉点点头,神秘兮兮道:“其实今天徐大哥临走前,单独告诉了我,说不远处有座千霞峰,只要能找到隐居在里面的千霞老人,就有可能解开你中的妖术,让你恢复原样。我本来想多跟小阿七玩一玩的,可你既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那我们便立刻动身,去找千霞老人吧……”

(四)

小镇坐落在千霞峰脚下,镇里只有一家客栈,只有一个老板,老板姓宣,是个白净清秀的少年,子承父业,不好不坏地打理着客栈,人称“小宣老板”。

小宣老板第一次见到孟蝉时,眼睛便亮了。

千霞峰每年来往那么多过客中,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怦怦跳着,白净的面皮都一点点红了起来。

“姑、姑娘,你是一个人吗?”

孟蝉穿着一袭烟粉色的薄裙,身姿纤秀,眉目楚楚,仍梳着未嫁姑娘的发髻,对老板的异样毫无所察,正要回答时,旁边已经响起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不是,你眼睛瞎了吗,看不见我吗?”

小宣老板吓了一跳,四处望去,不见人影,柜台前却忽然冒出一个小脑袋,付朗尘奋力踮起脚,白嫩秀逸的脸上写满不耐烦:“喂,我在这里!”

小宣老板这才注意到眼前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对着孟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是你弟弟吧,生得真俊俏。”

付朗尘翻了个白眼,刚想驳斥回去,就被孟蝉一把捂住了嘴,她对着小宣老板讪笑:“我们就要一间客房,麻烦老板了。”

“一间?”小宣老板抿了抿唇,似乎欲言又止,“可我们这儿的客房……都只有一张床。”

顿了顿,他补充道:“床还很小。”

他看向孟蝉,又瞥了一眼被她捂住嘴的小娃娃,轻咳两声道:“姑娘,你弟弟虽然年纪很小,但也非襁褓婴儿了,终究男女有别,再与姐姐同席似乎不大妥当,我给你们开两间客房吧?”

小小孩童瞪大眼,激动地挣扎起来,一把推开孟蝉的手,踮起脚,往柜台上狠狠拍了一锭银子:“一间就一间,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已经是最后一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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