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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论发生什么,我定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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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论发生什么,我定站在你这边

慕容钰搞清来龙去脉,捧起孟蝉的手,心疼不已,狠狠一瞪脸色煞白的袁沁芳:“你干的好事!”

袁沁芳咬紧唇,正要开口申辩之时,人群里又传来了一记惊呼——“孟蝉!”

苗纤纤从人群里挤出,后头的叶书来和一众随从紧跟而上,她被眼前的场面弄得张大嘴:“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慕容钰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斥回去:“你又是怎么回事,带人来赴宴,却把人扔下不管,任她给付家端茶送水,当作奴仆来使唤,还被烫伤了手,你这个朋友究竟是如何当的?”

苗纤纤嘴张得更大了,还来不及说话时,人群外已传来一声:“什么当作奴仆?还烫伤手?”

众人回头望去,灯火之下,赫然正是赶来的付朗尘,他旁边的万管家惊疑不定,生生煞白了一张脸。

众目睽睽中,付朗尘看清眼前场景,瞳孔骤缩,想也未想地走向孟蝉。孟蝉下意识后退一步,刚想叫声“付大人”,装作不认识他,付朗尘却已经举起她的手,眸中满是震愕与心疼,当着众人的面扭头一吼:“余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烫伤药!”

万管家一来,事情自然水落石出,他在付朗尘怒不可遏的瞪视下,吓得“扑通”跪在那厨娘旁边,忙不迭磕头请罪,怪自己不该擅做主张,怠慢了贵客。

染儿缩在袁沁芳身后,唯恐万管家“供”出她来,还好万管家只当自个儿没有眼力见儿,闹出乌龙一场,只字未提其他。

慕容钰在一旁讥讽付朗尘:“既然瞧不起别人,就不要请别人来做客,请了又不好好招待,满口虚伪,假仁假义,这凤凰宴又有什么了不起,走,孟蝉,咱们不稀罕!”

他说着拉过孟蝉,当真要拂袖而去似的,却被付朗尘抓住孟蝉另一只胳膊,低声一喝:“松开!”

那张俊秀的脸阴沉得可怕,看得慕容钰心头没来由一颤:“不松又怎样?孟蝉跟你很熟吗?今晚又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才对吧,慕容小侯,你是否该为令夫人的举动做个解释?”

这话一出,后头的袁沁芳便眼皮一跳,涨红了脸道:“不是,表哥,你误会了,不是我……”

慕容钰冲她一瞪:“你闭嘴!”他紧抓住孟蝉不放,昂头挑衅付朗尘,“你怎么不管好你表妹?她可是吃你付家的米长大的,根坏了别推到我慕容氏头上!”

两人剑拔弩张,言辞间分毫不让,夜风中似有寒光激烈碰撞,众人大跌眼镜,纷纷看向袁沁芳,她在灯下咬紧唇,羞得满脸通红,一副不堪受辱之状。

僵持间还是苗纤纤一把上前,急吼吼道:“别管谁家夫人谁家表妹了,你们先松开孟蝉啊,别把她弄疼了!”

话一出,付朗尘和慕容钰这才惊觉过来,两人同时松手,孟蝉险些跌倒,两人又同时去接,还是付朗尘抢先一步,他将人往怀里一带,不由分说地护住,低头间呼吸灼热:“没事吧?”

慕容钰搞清来龙去脉,捧起孟蝉的手,心疼不已,狠狠一瞪脸色煞白的袁沁芳:“你干的好事!”

袁沁芳咬紧唇,正要开口申辩之时,人群里又传来了一记惊呼——“孟蝉!”

苗纤纤从人群里挤出,后头的叶书来和一众随从紧跟而上,她被眼前的场面弄得张大嘴:“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慕容钰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斥回去:“你又是怎么回事,带人来赴宴,却把人扔下不管,任她给付家端茶送水,当作奴仆来使唤,还被烫伤了手,你这个朋友究竟是如何当的?”

苗纤纤嘴张得更大了,还来不及说话时,人群外已传来一声:“什么当作奴仆?还烫伤手?”

众人回头望去,灯火之下,赫然正是赶来的付朗尘,他旁边的万管家惊疑不定,生生煞白了一张脸。

众目睽睽中,付朗尘看清眼前场景,瞳孔骤缩,想也未想地走向孟蝉。孟蝉下意识后退一步,刚想叫声“付大人”,装作不认识他,付朗尘却已经举起她的手,眸中满是震愕与心疼,当着众人的面扭头一吼:“余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烫伤药!”

万管家一来,事情自然水落石出,他在付朗尘怒不可遏的瞪视下,吓得“扑通”跪在那厨娘旁边,忙不迭磕头请罪,怪自己不该擅做主张,怠慢了贵客。

染儿缩在袁沁芳身后,唯恐万管家“供”出她来,还好万管家只当自个儿没有眼力见儿,闹出乌龙一场,只字未提其他。

慕容钰在一旁讥讽付朗尘:“既然瞧不起别人,就不要请别人来做客,请了又不好好招待,满口虚伪,假仁假义,这凤凰宴又有什么了不起,走,孟蝉,咱们不稀罕!”

他说着拉过孟蝉,当真要拂袖而去似的,却被付朗尘抓住孟蝉另一只胳膊,低声一喝:“松开!”

那张俊秀的脸阴沉得可怕,看得慕容钰心头没来由一颤:“不松又怎样?孟蝉跟你很熟吗?今晚又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才对吧,慕容小侯,你是否该为令夫人的举动做个解释?”

这话一出,后头的袁沁芳便眼皮一跳,涨红了脸道:“不是,表哥,你误会了,不是我……”

慕容钰冲她一瞪:“你闭嘴!”他紧抓住孟蝉不放,昂头挑衅付朗尘,“你怎么不管好你表妹?她可是吃你付家的米长大的,根坏了别推到我慕容氏头上!”

两人剑拔弩张,言辞间分毫不让,夜风中似有寒光激烈碰撞,众人大跌眼镜,纷纷看向袁沁芳,她在灯下咬紧唇,羞得满脸通红,一副不堪受辱之状。

僵持间还是苗纤纤一把上前,急吼吼道:“别管谁家夫人谁家表妹了,你们先松开孟蝉啊,别把她弄疼了!”

话一出,付朗尘和慕容钰这才惊觉过来,两人同时松手,孟蝉险些跌倒,两人又同时去接,还是付朗尘抢先一步,他将人往怀里一带,不由分说地护住,低头间呼吸灼热:“没事吧?”

孟蝉轻轻“嗯”了声,脸颊发烫,感觉付朗尘举止有些不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竟一丝顾忌也无,她想挣开,继续装作不认识,却被他紧按在怀中不放。

付朗尘看向袁沁芳,冷了眸光:“慕容夫人,那壶热茶有多烫你不知道吗?你就一点都没考虑过后果吗?”

袁沁芳被逼视得身子发颤:“不是,表哥,真不是我……”

慕容钰在旁边插了句:“不是你还有鬼了吗?孟蝉还会自己烫自己吗?”

袁沁芳被两相夹攻,好不狼狈。按理说,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表哥,都应当为她说话,此刻却将她逼到这般田地,她咬唇不甘道:“这当真是误会一场,我也不知道孟姑娘怎么会来送茶,又怎么会失手打翻……”

“够了。”付朗尘皱眉打断,“是非曲直,我心中自有定论,我只是想奉劝慕容夫人一句,”他说着微微侧身,似是对在场所有人道,“孟姑娘是我付家请来的贵客,在我付家的园子里,谁也不能轻视她、怠慢她、欺辱她,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慕容夫人,你好自为之吧。”

最后看向袁沁芳的那一眼,饱含着厌恶与警告。

袁沁芳呼吸一窒,不敢相信,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苗纤纤也跟着众人一起看呆了,凑到叶书来耳边,摇头连声啧啧:“原来付大人这么正义啊,我先前还担心他会偏袒那谁呢……”

“正义?”叶书来挑眉,看向眼前场景,语调不明,许久,才笑了笑,“或许吧。”

余欢久去未回,付朗尘终是忍不住了,低头看向那伤势道:“拿个药也磨磨蹭蹭的,这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办?不行,还是我亲自带你去上药吧,我房里有南疆进贡的白玉膏,你再忍一忍就好了。”

孟蝉与周围人都一惊,她正要开口,付朗尘已不由分说地揽过她,径直朝园内而去,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身后一众意味不明的目光。

苗纤纤拉拉叶书来的袖子,叹道:“付大人真是个好官啊,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架子、最菩萨心肠的大官了。”

周遭不少人也发出同样的感慨,只觉付朗尘死了一遭,倒不像从前坊间流传的那般目下无尘、不可一世,反而亲和体贴起来。所有人中唯有叶书来,折扇一打,摇摇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慕容钰已经一声嗤道:“什么菩萨心肠,还不是怕本侯爷追究他责任,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呸!”

夜凉如水,烟花漫天,月下草木摇曳生姿。

孟蝉被付朗尘一路牵着,走过付家的长廊楼阁、亭台水榭,直到进了房,他替她上药时,手背上那抹清凉才叫她长睫一颤,堪堪回过神来。

“怎么,我弄疼你了?”付朗尘抬首,眉目紧张。

孟蝉赶紧摇头:“没有,很舒服。”

付朗尘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埋头为她仔细抹药,嘴里还闲不住地哼哼着:“难怪我总寻你不到,原来是被人诓去了外院,你怎么这么老实啊,平时的机灵劲呢?干吗不和管家说清楚……”

孟蝉抿抿唇:“我以为、以为那是你特意叫人安排的,你不想我出现在正席上……”

“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想你出现干吗还巴巴请你来?”付朗尘抬头一瞪眼,有些生气。

孟蝉却看着他眸中映出的自己,看着他熟悉俊秀的五官,久久地,忽然鬼使神差般,伸手往他脑袋上摸了摸。

“你这个发髻梳得真好看。”顿了顿,她声音低沉柔软起来,“阿七,我好想你啊。”

付朗尘在孟蝉摸上他头的那一瞬,瞳孔蓦张,在听到后面那句时,更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欺身上去,狠狠吻住她的唇。

辗转的喘息在房中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轻轻抵住她额头:“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娘,没有别的女人摸过我的头,你既然摸了,就要对我负责,听见没?”

先前在外面还一派威仪的付大人,这会儿又变回蝉梦馆里那张无赖嘴脸,孟蝉又好笑,又觉亲切熟悉,不禁道:“还是这么不要脸。”

付朗尘碰了碰她鼻尖:“那也只在你面前。”

他们说起蝉梦馆的事情,付朗尘走后,孟蝉按他教的,骗初一说爹是出了远门,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小孩子伤感一阵后,又没心没肺地到处跑去疯玩了,近来还总爱自言自语,一个人坐在那儿傻乐。这回给他留了饭菜,让他一人待在蝉梦馆里,他居然也没闹,乖乖的,很是听话。

“那他长大了吗?”

“没有,还是那么大,好像长不大了似的,不过也好,就现在这样最可人乖巧了,衣服也不用做新的,洗澡也方便……”

“你还帮他洗澡?”付朗尘骤然拔高声音,古怪的眼神瞪得孟蝉脸一红,不禁恼道,“他自己洗,还会自己生火来着,可聪明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吗?”

“那他有偷偷爬上床,缠你一起睡吗?”

“没有没有,你这人真是龌龊,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满脑子都是你啊。”

“……”

蝉梦馆的话题就此打住,付朗尘继续为孟蝉上药,孟蝉撑着下巴,近距离端详着他,忽地想起正事,低声道:“你刚刚在园里那样……他们都看到了。”

付朗尘头也不抬:“看到就看到呗,我又没打算遮掩,你难道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吗?”

孟蝉一怔,想了想,又道:“那你怎么就不怕是我骗你的,你一点证据都没有,万一冤枉了好人呢?”

付朗尘笑道:“胡说什么呢,我眼睛又没瞎,谁撒谎谁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再说了,无论发生任何事,我肯定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见过哪个丈夫不帮妻子的吗?哦,对了,有一个,慕容钰,他就是个怪胎,不能当正常人看待……”

孟蝉长睫微颤,只听进了一个词:“妻子?”

付朗尘手一顿,抬头:“当然,你以为我在蝉梦馆跟你说的那些都是开玩笑的吗?不然你今夜何必过来,我大肆操办这一场凤凰宴,你以为又是为了谁?”

孟蝉怔怔地眨着眼。付朗尘将她的手细细包扎好,见她还是那副傻了的模样,不禁将她拥入怀中,微扬了嘴角:“本来想留着宴中再宣布,给你个突然的惊喜,可怎么办,我一见你就憋不住了。到万管家他们把你当下人使唤,害你受伤,还有那慕容钰拉着你不放,我更是差点没忍住当场就说破,可还好,我定力多多少少有一点,那些话还是得留到宴上再说……”

孟蝉一颗心忽然跳得很快:“你、你想说什么?”

“先不告诉你,待会儿开席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和初一我都会安置好,一切都有我,你什么也不用操心。”他说着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你只需安心等候,等你嫁进付家后,我就带你去祠堂拜祭我娘,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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