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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38(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病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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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38(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病娇受)

“谢谢刀疤兄弟,那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林赛削微向前倾身,隔着火堆,从善如流的从刀疤的手上接过了香喷喷的烤野鸡,开始享用起来,好似对韩彻和那宝珠之间的互动万全没看见似的。

一一个大男人吃掉一只半大不大的野鸡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利索的吃完之后,他拿水漱了漱口,随后起身,对着众人告罪:

“各位兄弟,宝珠姑娘,林某现在有些困乏了,要去帐子里面睡下了,就不继续做陪了,你们也早些休息才好。”

众人都礼貌的应和了一声,只有韩彻,一直低着头,拨弄着眼前的火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怎么搭理林赛。

这样的画面让生性多疑的刀疤觉得十分的奇怪,按照自家主子之前的那种黏糊劲,要是看见林赛现在进帐子了,还不马上像个什么似的欢欢喜喜的黏上去,恨不得马上把自己送到林赛的怀里,生怕林赛跟他分开哪怕一刻的时间,现在怎么又这般的冷淡了?

这下好了,刀疤现在对林赛的不好观感已经彻底的消除了。

这么仔细想想,人家林赛以前确实是风流潇洒,但是人家现在可是相当的专一,自从有了自家主子之后,完全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自己这么有男人味的纯爷们儿整天在他身边转悠,他都没有动心,一心一意都在自家主子的身上,这是何等的毅力和专情!

反倒是自家的主子,现在竟然这么的不守夫道!

林赛打帐子里面很快就睡下了,因为帐子的门都是开着的,所以大家能看见林赛在自己的身上扯了薄被盖上之后,就朝着里面侧躺着,没什么动静了,只能看见被褥鼓起来,应该是彻底的睡着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宝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韩彻的身上,韩彻竟然也什么都没说,好似允许这个姑娘盯着自己似的,一味地纵容,只是沉默的垂着眼睫。

这下刀疤可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咳了一声,一边故意引起韩彻的注意,一边直接看向韩彻,开口道:

“主子,林公子现在已经睡下了,您是不是也该过去了。”

该老老实实的洗干净点去伺候你男人了,主子!

老天奶啊,你这样朝三暮四的能过好日子吗?

你是被人家包养的小白脸啊,你到底有没有点职业操守啊主子!

“自己睡觉去,别那么多废话。”

韩彻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懒得跟他废话,一句话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知道了,主子。”

韩彻瞥了他一眼,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火堆前面,刀疤只能乖乖的起身,磨磨唧唧的朝着自己睡觉的地方走过去,经过这个宝珠姑娘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摸摸的对着对方的后脑勺,白了对方一眼:

小娘们儿,真是后悔救了你!

一上来你就勾搭别人的男人,做小三会遭报应的啊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啊?

啊呸!

所有人都睡下之后,韩彻突然一言不发的起身,朝着附近的一个水池边上走去,走了离开营地没多远的地方就到达了水池边上,四周水草丰茂,水池里面还飘荡着一些韩彻叫不上名字的小白花,起来星星点点的,万籁俱寂之下,耳边里传来的都是虫鸣鸟叫的声音,听不见人说话的声音,天地寂静了下来。

年轻人背着手站在边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月光十分的皎洁,走到没有树林遮蔽的空地上,那些珠色的月光就那样洒落在韩彻颀长的身躯上。

宝珠姑娘原本坐在火堆边上,先是看了看四周的人都睡下了,几乎没有动静了,她又伸着脑袋,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韩彻,皎白的月光洒落在他的年轻俊美的侧脸上,似乎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宝珠姑娘轻手轻脚的起身,婷婷袅袅的走到韩彻的身侧。

就算是对方的脚步声再轻,韩彻还是听见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

韩彻自然是下意识的转过,在看见来人是宝珠的一瞬间,韩彻的表情显然有些诧异:

“宝珠姑娘,夜深了,姑娘怎么还没有睡下?”

宝珠抬起袖子的,遮住自己的樱桃小口,有些羞赧的笑了笑,随后轻声细语的说:

“宝珠只是想专程同公子道谢,谢谢公子收留了宝珠。要不是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现在应该还在深山老林里面打转,说不准,现在已经落入了什么豺狼虎豹之口了。”

说着,那宝珠忍不住侧过脸抽噎了两声,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样。

韩彻点了点头:

“姑娘不要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了,救了你的人主要是刀疤兄弟和小狗儿。”

韩彻说完这些,刚才还因为自己可能遇险而神情悲伤的宝珠突然好奇的问:

“韩公子,我看公子你……好像和林公子关系很好,看起来十分的亲近。”

韩彻整个人顿了一下,片刻之后,忍不住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不瞒姑娘说 ,我韩沉从小就被亲生父亲和奶奶嫌恶,和娘亲一起被赶出家门之后,我就一直流浪在外,过着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生活,连一只家犬都不如,就算是如今……我如今依旧是毫无助力,既没有高人指点,也没有家财万贯,更没有权势依附,便只能攀附于人,实在是无奈之举。”

“韩公子……”

宝珠的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正要走上前去,却一不小心扭到了脚,眼看着就要往自己的跟前栽过去。

韩彻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宝珠姑娘的肩膀:

“小心!”

扶着宝珠站定之后,韩彻低下头,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眼里面带着关心,温声询问:

“宝珠姑娘,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谢谢韩公子!””

宝珠却像是收到了惊吓一样,赶忙推开韩彻,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韩彻一眼,脸颊微微泛红,随后迅速的转身,脚步匆忙的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韩彻的眼前。

宝珠刚走,韩彻的眼神就变得冷冽起来,仿佛刚才款款温言软语的并不是还留在原地的这个人,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极度冰冷的看着宝珠离开的方向,在氤氲的雾气之中,年轻人的神情显得晦暗不明。

草丛里突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韩彻回过神来,蹙眉:

“谁?!”

知道自己被韩彻发现了,藏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刀疤干脆弓着身子、大大咧咧的从草丛里面一溜烟窜了出来,躬身叉手作揖:

“主子,是我!刀疤。”

韩彻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询问他:

“刚才不是叫你去睡觉,你现在又到这边来做什么?”

看着韩彻那无所谓的表情,还有刚才那不知羞的小娘们儿投怀送抱的画面,刀疤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主子,我看您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林公子过日子,别每天想那些有的没的,林公子不是很好吗,又有钱有长得好看,性格还温柔,对您更是百依百顺的!

主子您得有自知之明,您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都不能传宗接代的,林公子都没有琵琶别抱,嫌弃您是个下不了蛋的公鸡,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又和这个宝珠姑娘勾勾搭搭的!”

韩彻简直被他气的七窍生烟,但是想到刀疤兄弟确实说道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毕竟目前看起来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他也不好生气,只是十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低声训斥他:

“小点声,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你要全世界都知道这些才高兴不成?”

韩彻说的实在是有道理,不得不服的刀疤低下头,但还是忍不住在韩彻面前小声的嘟囔:

“知道不光彩就别干啊,老老实实的当林公子养着的小白脸多好……我看那林公子人傻钱多,关键是,还对您痴心一片呢!再说了,据我最近观察,看他颇有些英雄气概,说不准就不顾及什么祖宗礼法、传宗接代之类的废话,直接和林老爷对着干,让您当林府的当家主母,执掌中馈!

整个滦州城,谁不知道那林府钟鸣鼎食、炊金馔玉,使不完的金银,吃不完的粮油,到时候咱们兄弟背靠大树好乘凉,做什么生意不行,往后余生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这个土里土气的小娘们儿好多了,我看她兜里估计比脸都干净!口袋里能掏出二两银子来,我刀疤头都可以割下来给她!”

韩彻就这么站在刀疤的面前,视线越发冰冷的看着他,刀疤艰难的顶着韩彻的死亡凝视,梗着脖子,还是十分不服气的补了一句:

“我看她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那模样,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和林公子比起来差多了,尤其是林公子有钱!有钱!有钱!”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刀疤忍不住重复起来。

从古至今,都说女子选择自己夫婿的时候,都想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事实上,在这方面,男子和女子差不多,甚至很多的男子比女子更加势利眼一点。

女子天生比较重感情,心肠很软,这个世间很多女子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有一种近乎飞蛾扑火的决绝,愿意节衣缩食,过上苦巴巴的日子,和自己心爱的男子一起努力改善生活;

而绝大部分的男子,在寻找另一半的时候,其实在能选择的范围内,都想选择经济条件最好的,家里最有钱的那个,刀疤兄弟虽然还未婚配,甚至都没怎么的和女子接触过,但是现在在为自家的主子的婚嫁之事考虑,自然也不例外。

韩彻被气的脑瓜子疼,但是什么都不能说,只是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昏头昏脑就忍不住下意识的问自己面前的人:

“你说我真能当上林府的当家主母?……”

随后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立刻住嘴,看着刀疤,一脸恼羞成怒说:

“现在给我滚回去睡觉,主子做事你们不准插嘴,至于你说的那些,我心里有数,下面不准对宝珠姑娘吹胡子瞪眼的,知道了没?!要是把人给吓跑了,看我到时候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韩彻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刀疤一走,韩彻站在水池边上忍不住叹气,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走到池水边上,使劲的搓洗自己的双手,想要洗干净上面形容不出来的脂粉味。

后面树林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来,韩彻实在是熟悉林赛的脚步声,所以根本都没有回头,只是一个劲的专注的洗干净自己的手。

直到林赛的面容出现被韩彻弄得荡起波澜的水面上,他的声音从韩彻的身后传来:

“阿彻,今天你这一出‘将计就计’的好戏,确实精彩,就算是我,也差点信以为真了。”

韩彻无声的翻了个白眼,一边洗一边抱怨,哪里还有刚才面对宝珠姑娘的沉默忧郁、面对刀疤兄弟时的说一不二:

"林哥,你倒是看了一场好戏,而我就是那个站在台上面唱戏的,可看戏的优哉游哉,负责唱戏的实在是要累死了,现在就算是刀疤都以为我是个十足的负心汉了,哎,可怜的韩彻,现在连清白和名声都没了,大家都以为你是个朝三暮四的男子,名声彻底的毁了……”

韩沉边说边摇头,林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容地走到他的跟前,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的为韩彻擦拭干净他手上的水渍,月光下,他吹着眼眸:

“阿彻的清白不是早就没了,你难道忘记了?但是刚才刀疤兄弟倒是说得对,这一出戏唱好了,我林少爷,一定八抬大轿,把阿彻娶回家,做我们林府的主子,让阿彻执掌中馈,拥有使不完的金银,吃不完的粮油,穿不尽的绫罗绸缎。”

韩彻的耳朵忍不住红了一点:

“别开玩笑了哥,我看你又是说什么好听的话哄我,再说了,你我之间,应该是我娶你才是,谁知道你对那凌风少爷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见韩彻吃根本不存在的成年老醋,林赛嘴角微微含笑,一贯冷清的眸子之中也忍不住染上了笑意:

“我说娶你就娶你,说话算数的,我们都是男子,谁娶都是一样的。我只想让阿彻开心,我做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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