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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 32(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病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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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 32(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病娇受)

那叫做阿丑的黑衣人,在他们的床榻落下之后,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侧过耳朵,开始仔细听了听声响。

随后,他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轻轻的拿起手边的一块砖瓦,慢慢的合上了屋顶的瓦片,身轻如燕的跳下了屋顶。迅速的离开了这家客栈的经营范围。就好似没有来过这里似的。

回到刚才离开的酒楼二楼的时候,阿丑看着里面隐约浮现的身影,急急走上前去,迅速的掀开包厢的帘子,走了进去,抱拳单膝跪下:

“尊主,属下刚才一路跟踪,那两位公子一同走到了城东边,已经住进了悦来客栈。”

逆天宗的宗主揽镜尊主慢慢的放下手上的酒杯,瞥了一眼自己的下属:

“哦?那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如何?”

阿丑回答道:

“他们今日同榻而眠,放下了帘子。”

“奥……”

原来如此。

揽镜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抬起一只手,慢慢的推开窗户,仰头一看,外面是沉沉的黑夜和一轮皎白的明月高悬:

“本尊孤身一人来此冀州城,即将远去白云山巅,路途遥远,途中漫漫,难免会孤独……”

他拿出一块散碎银子扔在了酒楼古朴的餐桌上,然后看向阿丑,正面向烛火。

包厢的灯火下,展现出一张十分邪佞的脸孔上,这脸孔倏而沾染了一种莫名的、不怀好意的淡淡笑意:

“阿丑,那两个美人,本尊都要,你今夜把他们抓来,送到我的榻上。”

黑衣人不做他想,只是叉手作揖:

“属下知道了。”

…………

这一边,林赛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 卷着一本书倚靠在床边上看书,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十分惬意。

韩彻见林赛看书看的那么认真,又想到自己刚才,才刚刚同他那么好,开始吃起书本的醋来,盯着林塞看了半晌,对方也没什么反应。

韩彻忍不住幽幽凑了过来,靠近林赛的身边:

“哥,你打算怎么安置我,我从今开始,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林赛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轻笑一声,放下手上的茶杯,伸手翻动了一下拿在手上的书页:

“那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再给你添置一些发冠新衣什么的,你就安心待在我后院专心伺候我一个?”

韩彻还没说话,旺财的声音就从脑海里面传来:

“警报,警报!老板,危险逼近!危险逼近!”

旺财是个邪恶的小家伙,什么场面没见过,啥时候这么着急过?

想到对方可能有急事,而且事情肯定和韩彻关系比较长。

林赛赶忙转身对韩彻说:

“阿彻,你今日实在是太劳累了,你好生休息一下,我要把这本书看完,里面有些紧要的内容,明日我再好好陪你。”

韩彻有些吃味的看着林赛手上的书本: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的到手之后,对方的吸引力,就算是对方手上的书本都要比身边人更有吸引力了!”

林赛哭笑不得:

“阿彻,我现在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你现在就睡觉,好好休息,乖啊,听话。”

韩彻攥着他的手腕,幽幽的看着身边的美人,眼底是温热的火光在跳跃:

“哥,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为什么刚才还那般缠着我,现在就……就要我早点休息,分明是在敷衍我!还是觉得我没意思,对你没有什么引力了?”

林赛知道他较真,自尊心很强,赶忙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

“傻瓜,要是认真讲起来,应当是我更担心阿彻移情别恋才对,你莫要多想。”

“真的?”

林赛嗯了一声:

“真的。”

“那你一个月才给我二两银子,你给南风馆的凌风公子都不止这么点钱。”

“瞧你说的什么话,他怎么能同你相比,你是长久过日子的,他只是逢场作戏,阿彻莫要再醋了……”

……

好生哄了片刻,韩彻才终于老老实实的侧过身去,盖好被子,因为确实有些疲惫的缘故,很快就睡过去了。

旺财幽幽的上线:

“老板,之前怎么没看出男主竟然这么烦人,缠着你半晌,跟个牛皮糖似的……”

然后它又嘿嘿一笑,难得一脸害羞的动了动,对了对自己的两个黑乎乎的小爪子:

“老板,那个……咳咳,真不累?”

林赛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我累什么,我只是负责享受的那个,有没费什么劲。”

旺财想了想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刚才男主跟个小奴才似的,想尽了办法哄自家的老板开心,再一次忍不住对自己的老板佩服起来,不愧是专业的反派,对男主那是骗身骗心,完美!实在是完美!

“老板,现在有个十分要紧的事情,你得抓紧重视起来了。男主的其中一个后宫出现了,今天他们和你们在同一家酒楼里面吃晚饭的时候,他就在二楼偷窥了你们半天。

这个人的名字叫揽境,是现在江湖上一门专修邪术的宗门的尊主,为人阴邪,手段更是狠毒至极。

原本的设定之中,他在青山镇的酒楼无意之间看上了男主韩彻的美貌,就命自己的手下把男主抓到自己的府上,逼着男主就范,男主一开始宁死不屈,但是最后他假意释放男主,在酒水里面用了一种十分阴狠的蛊毒控制了男主,直到最后,男主没能摆脱他。

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直到最男主去世之前,也没有任何人能把这种蛊毒解开,只要他想要得到男主,男主就必须去,如果男主抗拒,他就会催动这个蛊毒,在千里之外都可以对男主进行残忍的折磨,有一次,男主被折磨的差一点直接自裁,可以说是完全的物化了男主。

这么说吧,老板,这个揽境,可以说是全书里面最最可怕的后宫之一,在他的眼里,男主根本算不上人,只能算是一个工具,他没有任何情意,只有一种对人扭曲的控制欲!”

林赛转身,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睡着的韩彻,又看了看自己挂在床头的冰泉剑,冷笑一声:

“所以现在那人的手下来了,想要从我的身边夺走韩彻。他的计谋是好,但是要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了!”

刚说完,林赛就听见了外面的走廊上传来窸窣的声响,还有一声轻微的呜咽声,林赛迅速地起身,轻轻的拿下了墙上的冰泉剑,吹灭了房间里的烛火,慢慢的来到走廊上。

刚走到客栈的走廊上,一只黑猫突然从边上闪过,伴随着一声尖叫声。

林赛侧身避开这只突然出现的黑猫,视线下意识的就看向隔壁的房门,见房门下面有被月光照亮的暗红色,那是浓稠的血液。

他猛地用内力踹开门,然后整个人侧身躲到一边,整个后背贴到墙壁上。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踹门上的一瞬间,一把闪烁着冰冷寒光的长剑已经如同飞鸟一般,从他的脖颈划过,若不是林赛刚才闪身躲避,现在想必已经是剑下亡魂了!

林赛微微侧过眼一看,果然看见一个黑衣人,对方相貌丑陋,歪着嘴,表情冰冷,而他的脚边,横七竖八躺着两个被他杀害的男子。

看来,刚才看到的地上的血,就是这两个无辜客人的。

那黑衣人看着林塞,意味深长的说话:

“林少爷如此警觉,阿丑真是没想到……其实阿丑这次来别无他事,只是我家尊主有请二位美人入府内,只需要林少爷赏脸……”

对方那些令人生厌的话语还没说完,林赛已经催动他的必杀技——流光剑法最为致命招数,流光一闪。

只见一道璀璨的光芒从阿丑的眼前闪过,就像是千万颗星辰在一瞬之间全部来到他的眼前,铺天盖地遮住他的眼睛。

而阿丑根本还没有任何的反应的余地,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因为是使用的内力,所以林赛踹开门的声音并不大,就算是有点儿声响,那声响也几乎是微乎其微。

更别说冰泉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乃是兵家至宝,斩断对方喉咙的时候,就如同折断一根树枝那么简单,更是没什么响动。

但是韩彻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一种难以入眠的窒息感,然后他下意识的伸手,朝着自己身侧的床铺探了探手,但是只摸到了空荡荡的床榻,根本没有那熟悉的温暖。

意识到林塞并不在自己的身侧,他顿时惊醒过来,鞋子都没穿,就下意识的朝着门口跑去。

从里面双手拉开门,那一瞬间,他首先是听见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声,然后是紫色的闪电从天际划过,紫色的光芒全部落在了林赛的半边面颊上,此时此刻,对方微微侧着脸,站在走廊上。

“哥……?”

韩彻喊了一声,手指微微颤抖,因为他看见了林赛白衫上面的血渍,一点点的往下滴落……那是不是林塞的血?

想到这种可能性,一种致命的刺痛从心头浮现,想到林塞会受伤,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伤,韩彻有一种甚至出乎他自己预料的窒息感,还有就是……致命的心痛。

听见身后韩彻的声音,林赛在心中忍不住苦笑,还是被对方见到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自己最可怕的一面。

林塞慢慢转身,于是韩彻看看,林塞的另一边脸上,鲜红的血渍已经沾满了半边脸颊,如同地狱阎罗一般。

如斯恐怖的画面,那男人却只是对他温柔的笑了笑,慢慢的拎起手上的头颅,把那骇人的东西拿在自己的眼前,然后轻声细语的说:

“阿彻,没有人能分开我们,死亡不行,杀手……更不行。”

那刺客阿丑在临死之前都没想到能遇到这样的剑术高手,自己甚至还没有撑过两招,就被林赛斩首,现在还没有闭合起来的眼睛,满满当当的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说完,林赛猛地把人头扔在地上,像是扔掉一棵白菜似的。

那透露不断滚动,然后碰到了杀手的手臂,才将将停了下来。

加到杀手的头颅现在和他尸首在一起,林塞嗤笑一声:

“给你留个全尸,不用谢。”

随后从自己的衣裳里面掏出一个纯白无瑕的小瓷瓶出来,打开顶端的塞子,把那些粉末全部洒在那尸首的上面。

很快,那尸首慢慢的冒出白色的雾气,散发出一种芳香的诡异的气味,就像是春天新长的小雏菊的味道,很快就连同衣服一起,消失在了韩彻和林赛的眼前,变成烟雾,全部飘走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韩彻,林赛心底一沉,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怎么,意识到我不是你心中那光风霁月的俊朗君子,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人魔头,杀人分尸的歹毒之人,现在知道怕了?”

韩彻站在门廊的阴暗处,沉沉的看着他,看着他沾染了红色的俊美脸颊,看着他还在滴着血子的衣角,看着他就像是一朵在地狱黄泉边上绽放的彼岸花,灼灼其华。

林赛心中愤恨,忍不住想道:

莫非在这个世界,韩彻同自己的结局,到头来依旧是厌恶他?莫非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部付之东流?莫非又要再一次失去他,眼睁睁看着他后宫环绕,美人在怀?莫非他就这么厌恶自己原本的模样?

林赛猛地把韩彻推到走廊上的墙边,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困在一个逼仄的角落:

“我告诉你,今日我们在酒楼吃饭的时候,那逆天宗的尊主看上你了,他是个不择手段的男人,非要将你夺走……”

林赛慢慢的把冰泉剑冰冷的剑刃抵在韩彻的脖颈下,神情这种的阴郁并不比那尊主少多少,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的偏执并不比那逆天宗的尊主少多少,若是你决心要离开我,我一定割下你的头颅,余生放在我的床边把玩,叫你白昼见我,深夜见我,生生世世都只能见我一个人!”

韩彻清楚地看见了他眼中的情谊、偏执和疯狂。

这个感觉很复杂,他坚信,若是只是一般的君子之交,就算是最后走到和林赛一样的同床共枕的地步,他也不一定会彻底的交心,只能说身边还算是有人陪伴,生命不会同娘亲死去之后的那段岁月,那般可怖的孤独。

但是若是如同林赛这样飞蛾扑火一般的同自己在一起,捧着一颗火热的真心到自己面前,无论做什么,目标始终如一,都是同自己在一起,那么,就算是韩彻,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不相信一切的人,也会忍不住不断的沉沦。

或许自己也是这样人……那种平平淡淡的感情根本不适合自己,只有这样歇斯底里的疯子,这样为了得到他不顾一切的人,才能彻底的俘获他韩彻。

“……哥,我现在确定,你是真的在乎我的。”

韩彻叹息一声,接受了自己心理其实也不是很健康的设定,慢慢的推开了长剑,抬起手,整理了一下林赛有些凌乱的发丝,如同一对十分寻常的夫夫,温声同林塞说话:

“哥,你衣裳都弄脏了,肯定是没办法穿着睡觉了,一会儿进屋你先抹把脸,然后把衣裳脱下来,我给你洗一洗上面的脏污,今晚你只穿着小衣就行。”

林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你会洗衣服?”

“我衣服洗的可干净了,以前我娘亲做刺绣,没时间洗衣服,都是我洗的。”

林塞的智商慢慢回笼:

“你刚才说什么终于相信我?”

韩彻尴尬的咳了一声:

“本来是打算考验考验你的真心的。”

“比如说?”

“比如说安排人在旅途将我掳走,然后你只身营救之类的……比如说我掉下深崖,你愿意抓住我的手不放的……诸如此类。”

“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韩大小姐?”

韩彻:

“……哥,我给你洗衣服。”

“那你现在相信了?”

“你都要把我头拧下来放床头看一辈子,我肯定信了。”

“很吓人?吓到你了?我得说的清楚点,我会给你的头骨镶嵌一些漂亮的宝石,眉心处镶嵌一颗名贵的红宝石,然后在你的嘴巴里塞一颗夜明珠,还能当夜灯。”

韩彻转身抱着他:

“……真的很浪漫。”

“哥,谢谢你……这么在乎我。”

最好在上面加点珍珠更具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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