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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7(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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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7(黑莲花年下攻?黑化疯批真反派强受)

出了林赛院子,韩彻就感觉到脸上依旧残留着奇怪的灼热感,蹙了蹙眉,然后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站在一棵大树后面的林瑾突然冲了出来,站在了韩彻的面前,挡住了韩彻的去路,刚才还睡得很安详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此时此刻,他的鼻梁上还带着淤青。

看见韩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明明是自己主动拦住对方去路的,林赛此刻却是一脸紧张和羞涩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袖,然后鼓起勇气伸出手,拽着韩彻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轻声细语的说:

“韩大哥,你没事吧?我大哥没有为难你吧?”

韩彻点点头,想到自己刚才确实因为他答应了林赛一些条件,还被他给……韩彻又是懊恼的皱眉。

感受到自己的衣袖现在被林赛拽着,韩彻想到林赛那看见林瑾时不悦的眼神,平时分明也没有把林瑾当回事,只觉得是对自己有恩情的养父家里面的一个弟弟,因为养父的缘故,所以对他的态度还算是比较和善。

现在看来,这样拉拉扯扯确实不好,毕竟刚才林赛都说了……

想到这里,韩彻即顿住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遍又一遍的想到林赛刚才说的话,会在意他不高兴的事情!

还是把自己的袖子从林瑾的手里面不着痕迹的扯了出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甩开那些感受和想法,只是十分好心的提醒林瑾说:

“你大哥心情不太好,你最近最好别去招惹他。”

“可是……”

林瑾含羞带臊,活生生的小白花模样,他垂着眼眸,使劲的扣了扣自己的手指,最后鼓足勇气,对着韩彻表白:

“可是我不是想招惹大哥,我只是想招惹你……”

他害羞的说出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脸上一阵的火热,但是低着头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人接他的话。

“……”

“韩大哥?”

结果林瑾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却已经空无一人,韩彻彻底的从他眼前消失了,只有一片熟悉的花园呈现在他的眼前。

一阵凉爽的风穿过庭院,垂落在林瑾的脸颊上,吹动了他的发丝。

林瑾:

“……”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单独对韩彻表白心意的机会,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生气的跺了跺脚,想追过去,但是韩彻做事向来是独来独往,林瑾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好先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

此时此刻,刚才从林瑾面前消失不见的韩彻,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站在门前看了看左右,随后开门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进门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全部收敛起来,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也消失不见,整个人的气质也是肉眼可见的冷冽起来。

房间内,三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正站成一排,静静的等候韩彻。

此刻,他们一见来人,纷纷给韩彻跪下,单膝抱拳行礼:

“属下见过主子!”

韩彻点点头:

“都起来吧。”

说完,他慢条斯理的走过他们的身侧,端起手边的一杯茶,看着自己捏在茶杯上的手指,突然有些出神。

“他……是不是叫我回去?”

韩彻坐在自己院子的堂屋里,询问恭敬的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走上前来,作揖:

“是的,公子,您是该回去了,名剑山庄现在需要您回去继承庄主之位。”

韩彻一向是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些令人感到陌生的冷笑:

“好,但是需要再等一等。”

……

当天晚上,大雨磅礴,更大的暴风雨席卷了整个汴京的城池,时隔很久之后,韩彻再一次梦见了那一日的大雪天。

他和娘亲被赶出了名剑山庄。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俗气也很可笑,只因为娘亲虽然是那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他的祖母嫌弃娘亲身份卑微,只是一介渔家女,甚至连嫁妆都没有多少,背着那个男人,没少磋磨娘亲。而爹爹呢?他就是个愚孝的人!他明明知道祖母对娘亲不好,但他却不敢违背祖母的意愿。于是乎,娘亲就成了这个家的出气筒,时不时的要受到婆母的苛待,严重的时候,韩彻甚至看见过娘亲手臂上的淤青。

原本娘亲以为自己那所谓的夫君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的,只不过是为人迟钝了一些,感受不到后宅这些事情罢了。

所以,为了后宅的安宁,娘亲也就默默的忍受了很长时间的这种后宅阴私。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所谓的承诺和人性,根本就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的身边开始出现了许多美丽的妾室,他便很少再来看望娘亲了。

有一段时间,娘亲总是躲在自己窄小的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压低声音,不让人听到她的哭声。但韩彻知道,她确实在哭,因为就算是她不哭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的悲伤和无助。

每次听到她的哭声,韩彻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但他当时年岁还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她停止哭泣。他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站在门外,听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微弱、压抑,直到最后变成了哽咽声。

他六岁那边被赶了出来,而从始至终,那男人竟然是一声不吭,任由着别人磋磨自己的发妻,带着自己新娶的美貌妾室,颇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娘亲带着六岁的孩子,住在了汴京一处偏僻的院落里,吃不好穿不暖,只能靠着做一些针线活还给人家做仆人,来挣一些银钱,勉强度日,冬天给自己做一身御寒的衣物。

但是那个恶毒的老太婆并没有放过他们……

“韩彻,躲在下面,不要出来,千万……千万不要出来……闭上眼睛……!”

“韩彻......快跑......快跑......不要回来......!”

娘亲带着惊恐和绝望的声音不断地回荡在韩彻的耳边。他躲在床底下,紧紧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极度的恨意也开始弥漫了他的幼小的心灵。

他透过狭窄的缝隙看到那群狰狞狂笑的男人将他的娘亲抓住。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但又有着一种决然,还有一种只有作为母亲才有坚毅。

那眼神似乎在告诉韩彻: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

韩彻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没有闭上眼睛,仍有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残忍的强迫自己亲眼看着那一贯是温柔善良的母亲遭受了无尽的折磨与侮辱之后,被人活生生的焚烧而死。

他想冲出去救她,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那一天的漫天火光,永远的燃烧在他的灵魂之中。

当一切结束后,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和不断开始蔓延的大火,韩彻的世界也彻底崩塌。他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只能睁大眼睛,任由着泪水从眼眶滑落,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哭泣的声音了。

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他强忍着悲痛,努力从床底爬出来,伸手从火中救出年轻的一根梅花银簪,不去管那银簪现在灼热烫人,只是把娘亲留下来的东西,紧紧地握在自己手心。

此时,窄小的房屋外正飘洒着漫天飞雪,寒冷刺骨,四周的火势在不断的蔓延着,木质结构的房屋已经有一半坍塌了。

韩彻顾不上穿上鞋子,赤脚就往外跑去。

他一边无声哭泣着,一边奋力奔跑。雪地让他的双脚冻得麻木,手心的银簪因为被灼烧过得缘故,在他的手掌心留下了一道永远的伤痕。

——幼童失去慈母的悲恸,今生都无法愈合的创伤。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般痛苦。但他毫不在意,只想离那个恐怖的地方越远越好。

不知跑了多久,韩彻终于来到了街道上。他的体力已经耗尽,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对他视而不见。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无情地飘落着.....他睁大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哭泣的时候,冰冷的雪花甚至落到了他的喉咙里,冰凉苦涩的被他咽下去。

直到他的养父,那个善良的男人,牵着马,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额头,温声说:

“孩子,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这样会生病的……我叫林城,是本地的商人,若是你无家可归的话,就跟我回去吧……”

养父将他用温暖的毛毯裹起来的时候,黑暗如期降临,他彻底的晕了过去。.

……

韩彻猛地起身,坐在床上,浑身颤抖,转过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两颊边上。

嘴唇干涩,像是再一次品尝到了那一日雪花的冰冷苦涩味道。

他抿了抿唇,他慢慢的攥紧自己身侧的被褥,手掌心的伤疤摩挲着柔软的被褥,韩彻的眼中慢慢的覆盖上一了层冰雪。

他绝不,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把自己踩在脚下,欺凌自己,把自己当做垃圾一样,随意的扔掉。

林赛的面容慢慢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果他,如果他再欺凌、侮辱自己,如果他依旧是在欺骗自己……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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