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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极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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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极限拉扯

周槿拉着迟昔说了许久的话,要不是杨尘述制止,她还准备在医院吃饭。

终于送走自己妈妈的杨尘述回来就看见迟昔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

迟昔眼巴巴的眨眨眼,小嘴撅起:“杨尘述,你妈妈好好啊,告诉我朝哪个方向拜,需要修几辈子福分才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妈妈。”

“容易。”杨尘述一边摆好饭菜,一边说道。

迟昔凑过来,“怎么说怎么说?”

男人摆好饭菜,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笑,直视迟昔,薄唇吐出三个字。

“嫁给我。”

“……”

迟昔直接翻他一个白眼,容易吗?要是容易两年前就嫁了好吧。

她假装看向别处,“吃饭吧,我饿了。”

“小怂包。”杨尘述眼底带着笑,“都是你爱吃的。”

吃饭的整个过程,杨尘述全程服务于她,夹菜,盛汤。

直到迟昔吃完,他把纸巾递给她擦嘴。

“吃饱了?”

迟昔点头:“吃饱了。”

“嗯。”杨尘述坐直身体,双眸凝视着她,他的瞳色很深,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语气认真的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迟昔同样望着他,男人从她住院开始一直陪着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哪怕神情认真眉心却刻着倦色。

心里,莫名软了一下。

迟昔咂了下舌尖,不再迟疑。

“好。”

“关于我们的事,你是怎么想的?”杨尘述的声音很轻,却也有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迟昔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不知道。”

杨尘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握住迟昔的手,温柔地说:“我会等你,不管多久。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迟昔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感动。她微微颔首,“我想想可以吗?。”

“我不逼你,我会让你看清楚的。”

……

习月这边在陪任川参加宴会,从开始到结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个女人的白眼。

不过,习月已经习以为常,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而她就是任川的挡箭牌。

挡箭牌就该有挡箭牌的自觉,大度不吃醋,漂亮有涵养,习月做的很优秀。

宴会结束,任川带习月回到自己的住处。

习月进屋高跟鞋一脱,直接光着脚上楼,任川换好鞋子抬头看到的只有曼妙的背影。

他三步并两步,追上不穿鞋的女人,手抓着她的腰一个用力把人抗在了肩膀上。

“啊…任川…你干什么,放开我?”习月晃动着两条腿,两只手拍打男人的身体,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上到三楼的房间,任川直接把人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右手钳制着习月的下巴,逼的人与自己对视,眼神暗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不开心?”

“没有。”习月被迫与他对视,倔强的话脱口而出。

他邪魅一笑,“习月,你不开心什么?宴会上的那些女人?”

“我没不开心。”

“呵,你该满足的,你比那些女人强的太多,她们想近我的身都难,而你能躺在我身下。”任川嘴角噙着笑,手上越发用力。

习月的下巴被捏的泛起红印,疼得皱起眉:“是,我应该高兴,特别荣幸能爬上任总的床,荣幸能在任总身边当个花瓶。”

见她眼角有泪光闪烁,任川手顿了顿,手上力道稍微松了几分,但嘴角冷笑未消:“委屈?”

她不说话,吸吸鼻子,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滚烫的眼泪滴在床单上,任川眼眸暗了暗,深呼吸一下,蓦的,甩开了她的脸,收回手起身。

“把你的眼泪收一收,你现在的地位名誉是老子捧上来的,你委屈什么!”

习月没应声,像是打开了水闸一样,大滴大滴的掉眼泪,无声抽噎。

任川侧坐在床边盯着她,重复:“习月,我让你把眼泪……”

她躺着不动,喉咙里溢出呜咽声响,眼泪掉的更凶了,哭的半张脸都红了。

“还哭?”

“……”

任川气笑了,“好,脾气变硬了,好的狠。”

他俯身再度掰回她的脸,“你再不停,我不介意让你哭的更狠。”

习月被扼制着喉咙,背后是柔软的床,可她的喉咙被卡的快要无法透气,再一看,任川已经跪坐在床上,两条腿跪坐在她两侧,手已经去解皮带了。

习月慌了,疯狂摇头,用手推他,平时他从不会强迫自己,但今天他的动作和气势,分明都有些侮辱意味。

习月咬紧牙关,怕被强迫但又无法挣扎,情急之下,她侧头在他的手掌虎口处一咬。

果然。任川吃痛松手。

习月喘了几口气,对他吼道:“我不委屈我是贱,从跟你那天开始我就贱的不行,你就别为难我了。”

任川一愣,顾不上被咬,看着她那么大反应气的肝疼。

看着那张惨白,泪痕遍布,偏偏又满是执拗的脸,他一股气,无处发作,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是搞不懂了,不就是宴会上和几个女人说笑几句,她不高兴什么。

坐在床边闭眼深呼吸,许久,任川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伸手拉过习月,将她搂进怀里。

任川这种人很少哄人,特别是女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看见她哭心疼,想抱进怀里哄。

有这样的想法也就这样做了,任川用力抱着她,贴着她的耳畔,半解释半哄道:“宴会那几个女人只是来跟我喝杯酒,你因为她们不高兴,不值得?嗯?”

习月闭眼,同样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任川不懂她为什么不高兴,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还会爱上他?看见他跟别的女人一起会生气?

他用手指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柔和了不少。

习月鼻尖发酸,他越哄,她越难受,怕自己会不可自拔,眼泪反而失控。

哄了许久,任川耐心不多,皱着眉:“你够了没?”

她坐在床头不说话,低着头,肩膀颤抖。

任川站旁边无言看了她半晌,最后甩手出去,“砰”的一声,将门摔的特别重。

习月没有抬头,也没动一下。

她哭的不是其他女人,任川根本不懂。

牺牲和交换是她自愿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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