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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有当他是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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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有当他是老师吗?

“是啊。”他点点头,“这时候,绝大部分的学生可能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他本来还在前面走着,忽然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我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学校的百年古树旁。

这株古树三四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抱起来,因为在建校之前就存在,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历史,被很多人认为已经有了神力,因此不少学生都会在考试之前专门来拜一拜。

此刻的老树已经枝繁叶茂,即使走近也只能看到浓密的绿色树叶。

傅行就在此刻盯着那棵树看,忽地叹了口气。

“傅老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人一生这么长呢,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我挠挠头,忍不住劝了他一句。

“我硕士毕业后就来了这个学校,一晃都七八年了,可以说,最美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这所学校。”

他望着那古木,语气淡淡,“我当时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和这颗树一样,在这个学校工作一辈子,然后到了退休的时候,就安享晚年,每天傍晚来这里散散步。”

我第一次听他这些事情,没想到他原来对这所大学居然有这样浓厚的感情。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这么想了。”

他微微地摇了下头,“有些私人的培训机构邀请我去做讲师,我在想,与其继续在这里啃着一份不高的工资,还不如做个讲师,也不用受那么多束缚……”

“傅老师!”

我的心一沉,“你可不能走,如果你走了,那我们这些学生该怎么办?我们都很……都很爱戴你,你这么敬业,还这么年轻,一定可以大有所为的!”

瞬间,刚刚所有的狂喜像汹涌的水一般从我的体内流失殆尽,这种乐极生悲的极端体验,让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苍白的厉害。

他轻声笑了,终于转身看向我,手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走吧。”

我相信傅行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今天都这么说了,可能明天就会彻底地从这所学校里消失。

我不想让他走,鼻子发酸,眼睛就已经不争气地红了,“傅老师,你是因为你未婚妻的事情才要走的吗?”

他迈开的步伐一顿,什么话也没说,我就知道他是默认了。

这件事情果然对他的打击不小,毕竟他和那个我从未见过的未婚妻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对于她的背叛,他什么也没说,却已经下了离开的决定。

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学生,根本不会是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可如果就让我眼睁睁地看他走了,从此以后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再相见,我又如何能甘心?

我大学之前不是没有对别人有过懵懂的感情,但是傅行是我第一个喜欢到骨子里的人。

暗恋是最心酸的故事,但我不想就让这段感情掩于唇齿,止于岁月。

心头各种情绪冲撞着我,让我最终说出:傅老师,我喜欢你,从进大学看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让你留下来,可是我还是想恳求你,能不能暂时先别走……”

“是啊。”他点点头,“这时候,绝大部分的学生可能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他本来还在前面走着,忽然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我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学校的百年古树旁。

这株古树三四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抱起来,因为在建校之前就存在,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历史,被很多人认为已经有了神力,因此不少学生都会在考试之前专门来拜一拜。

此刻的老树已经枝繁叶茂,即使走近也只能看到浓密的绿色树叶。

傅行就在此刻盯着那棵树看,忽地叹了口气。

“傅老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人一生这么长呢,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我挠挠头,忍不住劝了他一句。

“我硕士毕业后就来了这个学校,一晃都七八年了,可以说,最美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这所学校。”

他望着那古木,语气淡淡,“我当时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和这颗树一样,在这个学校工作一辈子,然后到了退休的时候,就安享晚年,每天傍晚来这里散散步。”

我第一次听他这些事情,没想到他原来对这所大学居然有这样浓厚的感情。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这么想了。”

他微微地摇了下头,“有些私人的培训机构邀请我去做讲师,我在想,与其继续在这里啃着一份不高的工资,还不如做个讲师,也不用受那么多束缚……”

“傅老师!”

我的心一沉,“你可不能走,如果你走了,那我们这些学生该怎么办?我们都很……都很爱戴你,你这么敬业,还这么年轻,一定可以大有所为的!”

瞬间,刚刚所有的狂喜像汹涌的水一般从我的体内流失殆尽,这种乐极生悲的极端体验,让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苍白的厉害。

他轻声笑了,终于转身看向我,手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走吧。”

我相信傅行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今天都这么说了,可能明天就会彻底地从这所学校里消失。

我不想让他走,鼻子发酸,眼睛就已经不争气地红了,“傅老师,你是因为你未婚妻的事情才要走的吗?”

他迈开的步伐一顿,什么话也没说,我就知道他是默认了。

这件事情果然对他的打击不小,毕竟他和那个我从未见过的未婚妻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对于她的背叛,他什么也没说,却已经下了离开的决定。

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学生,根本不会是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可如果就让我眼睁睁地看他走了,从此以后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再相见,我又如何能甘心?

我大学之前不是没有对别人有过懵懂的感情,但是傅行是我第一个喜欢到骨子里的人。

暗恋是最心酸的故事,但我不想就让这段感情掩于唇齿,止于岁月。

心头各种情绪冲撞着我,让我最终说出:傅老师,我喜欢你,从进大学看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让你留下来,可是我还是想恳求你,能不能暂时先别走……”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慢慢转过身,那双清雅的眸子微微张大了些,震惊地看着我。

可能他觉得我是个闷葫芦,和我说什么都不担心会说出去。

可能他就是因为他女朋友的事情,想找个人说说自己心中的苦闷,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是这个走向。

他看我哭得很厉害,唇瓣局促地抿了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却朝我走近了点。

“李……”

“傅老师!”

傅行才说了一个字,背后就有人叫他。

我慌忙用手擦脸,看到一个男生从远处跑过来,笑着和傅行打了打招呼。

看到那个男生的脸,我愣住了。

这个男生,不是那天和傅行他们打麻将,还和那个叫“小红”的女生玩的很好的人吗?

他看到我,尤其看到我还没来得及擦去的眼泪,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齐元飞,你这么早就起来,不太常见啊。”

傅行不着痕迹地向他走了几步,正好挡住了齐元飞探询地看着我的视线。

他们两个人随意地聊了几句,我后背忽然冒出了涔涔的冷汗。

幸好南望不在这里,不然,如果被他撞见这一幕,也许会发生什么也不一定。

我迅速地整理自己的面容,听到齐元飞笑嘻嘻地对傅行说:“傅老师,你不知道吗,最近我们社团在弄一个和环境保护有关的活动,作为我们社团的会长,也就是南望,起得比我还早,现在应该正在做鸟窝吧。”

“鸟窝?”

傅行也呵呵地笑了起来,“可我也走了一圈,没看到他啊。”

“没看到,怎么可能呢?”齐元飞指着那株百年古树,“他就在那上面呢,是他让我从寝室里拿点工具递给他,不然我这个时候还在被窝里躺着呢!”

我的心抖了抖,仰头看向了那颗大树。

不可能,不可能……

南望不可能在这里!

如果他在,那我和傅行的对话,他岂不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傅行眼睛眯了起来,也和我一样看那颗树,见上面什么动静也没有,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应该不在这里了……”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身影跳了下来。

南望手里拿着一些修整鸟窝的工具,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些工具像扔草芥一样,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哐啷”的声音砸在草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却好像砸在了我的心里。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一直盯着我看,连招呼都没有和傅行打。

此刻应该九点多了,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照出斜斜的睫影。

一种危险的气息在他周身蔓延着,我第一反应是想跑,他却只一步,就把我的手腕狠狠攥紧,疼得我立即发出了嘶嘶的抽痛声。

“南望,你干嘛呢,傅老师在这呢!”

齐元飞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显得十分急切。

他却恍若未闻,把我往他那里凑了凑。

他个子太高,我才到他胸口的位置,已经被他强大的气势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冰凉的手把我的下巴挑起,我被强迫着,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里,充满红色的血丝,和他浓浓的愤怒。

“原来如此……”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南望,你冷静点,现在还有老师在呢……”我小声地说,不想让这些话被傅行听到。

“老师?”他露出轻蔑的神情,冷笑一声,“你有把他当老师吗?”

然后,他无视我央求的目光,在齐元飞和傅行的注目下,贴上了我的唇。

他的吻来得强势而霸道,几乎抽干了我肺里所有的空气。

第11章 李轻轻,这只是开始

他的力气太大,我奋力地想挣脱开他,可全部成了徒劳。

我怎么能让傅行看到这一幕,怎么能让他看到这样不堪的我!

心底的屈辱促使我不顾一切,用力地咬住他的舌尖。

原本萦绕在他唇齿间的淡淡的薄荷香气,迅速弥漫成浓重的血腥味。

他吃痛,发出一声闷哼,这才放开了我。

我狠狠地推了他一下,立即扭头往傅行那边看去。

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即使我四处张望,也看不到他一点点的背影。

齐元飞依然站在原地,表情讷讷地,看到我投过来的视线,抽了抽嘴,表情显得很尴尬。

我只觉腿一软,不自觉跪到了地上,泪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

绝望感如汹涌的海水,全部灌入我的脑子里,让我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最后不得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掩住了破碎的哭泣声。

我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想着,傅行绝对没见过这样的女生,上一秒还流着眼泪和他表白,可是下一秒,却已经和别的男人接吻了。

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会被他贴上各种负面的标签。

我们之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南望!

那一刻,我对南望的恨达到了顶点。

我在地上,转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唇角溢出鲜血,薄唇紧紧地抿着,也一直盯着我。

太阳此刻已悬在高空中,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了我,他的眼睛也和影子一样,泛着黑色的光,任谁看了都会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生出害怕的心思。

可我不害怕他了。

也许是被喜欢的人撞见了这样不堪的一幕,又或者是对他积压了太久的情绪,怒火让我神智都变得不怎么清醒,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冲到他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那巴掌甩的我的手都火辣辣的疼,他甚至被我打的别过了头去。

“南望,你这种人渣,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你怎么不去下地狱呢!”

我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打他,想把这段时间在他身上受的气全部都撒出来。

他慢慢地把别过的头正回来,盯着我,我才看到,不知不觉,他的眼周已经泛上了一层浅浅的红。

他?

他这是哭了?

我的动作凝滞了片刻,却看到他沉了脸色,对远处的齐元飞冷冷地说:“齐元飞,你在这给我守着。”

“南望,没必要搞这么僵。”他往我们这里走了一步,却被他的目光生生地逼退了回去。

“不至于的,你别生气,有什么事和你的小女朋友好好谈谈不就是了……”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我要你守在那!”他怒吼了一声,齐元飞立即闭嘴不说话了。

我看到齐元飞对我露出一个十分同情的表情,然后背过了身。

我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下一秒,我就懂了。

南望忽地捏住我的手腕,反身扣在我的后背,然后把我狠狠地压向了树干上。

霎时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你干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我的嘴,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哑,“李轻轻,你喜欢他,是不是?”

我知道如果我说是,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我恨他!

我现在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在那一刻,我不怕死的点了点头。

他在我耳边轻轻一笑,顿时,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之前说,我是不是只把你当做个婊子来看,现在我告诉你,你就是。”

我想动弹,他压在我身上,根本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他咬了下我的耳垂,冷冷地说:“李轻轻,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除非我腻了,否则你永远逃不掉。”

耳垂传来的痛意激发了我的痛感,也唤醒了我内心的怯懦。

我明白他那些话什么意思,瞬间,我的心像被狠狠地掐起来,害怕的全身颤抖起来。

“怕了?你现在才知道怕?”

他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没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准备,后部的撞击让我的眼泪立即流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敢在学校,敢在公共的场合,敢在这株百年古木下……

他把捂住我嘴的那只手撤掉,扶上了我的腰,继续在我耳边轻声念:“李轻轻,我不拦着你了,你叫啊,最后叫的越大声越好,我估计现在谁都乐意看到现在这一幕吧。”

看我不说话,他声音愈发低沉,“你说你,怎么会喜欢一个老男人,他都三十多了,你确定他的精力能比我好吗?你应该还没被他碰过吧?”

他的话越来越侮辱人,我却只能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扒着树皮,咬着牙,希望这一场酷刑能结束。

我以为他很快就会结束,却没想到他持续了很久很久。

他似乎是想让我叫出声来,好像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李轻轻,你刚刚叫的声音不是很大吗,继续啊,怎么现在不叫了?”

“结束吧……”我声音抖得非常厉害。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结束,结束,结束,行了吗!”我觉得自己的指甲已经深陷入了树皮里,木刺似乎都已经扎进了我的指甲缝里,我却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痛意。

“求我呀,像你求他一样,求他不要走,求我停下来啊。”

“……求你,求你停下来。”

我泣不成声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他终于放过了我。

“李轻轻,这只是开始。”

他在走的时候,对我说了最后这么一句话。

在他的背影快要离开我的视线时,他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和唇角的一勾,像是恶魔般的笑,我之后的很多天,都经常梦到他这个笑容,而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整个人都靠在了树上,双臂把自己抱住,直到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很久,我依然抱着自己,浑身抖个不停。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寝室的。

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可澡堂早上没开,只能先回去。

在座位上坐了很久,直到下午,我依然无法阻止来自内心深处的战栗。

他说,他不会放掉我。

他说,他不会让我逃掉。

他说,现在只是开始。

我的手放在冰凉的桌面上,过了一会,缓缓地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一把水果刀静静地卧在那里,在寝室的灯的照射下,泛着幽幽的光。

我一直盯着那把水果刀,林慧在我身后叫了好几声我都没有听见。

“轻轻。”

她不得不走过来,“你中午就没吃饭,一直坐着干嘛呢?”

她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是那声尖叫让我从恍惚中慢慢清醒过来。

我转头,愣愣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的手!”

她把我一只手小心地牵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眉头也紧紧地皱起来,“你手指头这里都是血,没发现吗?”

我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密密匝匝的木刺,像一根根针,把我的手指扎的肿胀发红,还有血珠从上面一点一点地冒出来。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把自己的椅子搬过来,把她桌上的台灯也拿了过来,“你有镊子吗?”她问。

我有些木然地摇摇头。

“我就知道。”她叹了口气,走出了寝室。

过一会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借到了镊子和酒精。

她一声不吭地坐下,把台灯打开,用化妆棉浸湿了酒精,“会有点疼的,你可别哭啊。”

接着,她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地观察我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地给我拔手上的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很快,抽出的纸巾上出现了拔出来的木刺。

我一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后来,似乎被这木刺反复拔出来的过程逐渐复苏了痛觉,微微地抽了几口气。

抽着抽着,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说别哭吗,你怎么还是哭了。”她有些无奈,眉毛都快囧成了八字型。

我没说话,拿出一张纸把眼泪擦的干干净净。

“谢谢你,林慧。”

“谢什么啊,我们可是一个寝室的,关系也最好不是?”她故作嗔怪地推了下我,然后语气放缓,“轻轻,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什么都闷在心里,会憋得慌的。”

我哪里想把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可我又如何能告诉她那些龌龊不堪的事情?

看我欲言又止,她却聪明地猜了出来,“我猜这事和南望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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