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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敢不养我们这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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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敢不养我们这一家老小

在那东北的寒夜里,月亮像是挂在天边的一块冰疙瘩,冷得人心头一紧。四合院里,风刮过破败的瓦片,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仿佛连老天爷都在给张氏老太太助威。她那身影,虽已年迈,却在月色下显得异常坚挺,就像是东北大地上的一棵老松,历经风霜,依然傲然挺立。

老太太双手叉在腰间,那气势,简直能把夜色都劈开两半。她瞪着双眼,那眼神里藏着的是几十年的辛酸与坚韧,直愣愣地盯着傻柱子,仿佛要将他看透。“傻柱子啊,你给我听好了,咱这家人,你不能不管不顾!咱们虽然穷,可穷也得有骨气,你要是敢撂挑子不干了,我告诉你,我张氏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老太太的话音刚落,整个院子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她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傻柱子站在那里,低着头,脸上满是愧疚和无奈。他心里清楚,老太太说的没错,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放弃。

“妈,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家里人饿着的。”傻柱子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知道,面对生活的艰辛,他们一家人必须团结一致,共渡难关。

老太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她还是板着脸,继续说道:“行,你有这份心就好,但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咱们一家子,得靠自己双手挣饭吃,不能让人瞧不起。”

说完,老太太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背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每一步都踏得稳重而有力。傻柱子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只要有老太太在,这个家就有希望。

从那以后,傻柱子更加勤奋努力,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暑,他都没有停下脚步。而张氏老太太,也始终站在他的身后,给予他最大的支持和鼓励。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他们一家人的故事,就像是一首激昂的战歌,唱响了东北大地上的不屈与坚强。

哎哟喂,这事儿可真够热闹的。话说那天,傻柱子听到张老太太那番话,心里头乐开了花儿,嘴角上扬,那笑啊,就跟吃了蜜似的甜。他晃晃悠悠地往张老太太跟前凑,脚步轻飘飘的,好像根本没把张老太太的威胁当回事儿。

他慢条斯理地说:“哎,张老太太,您这话可真逗,我傻柱子啊,养活你们一家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咱说好了,秦淮茹得嫁给我,给我生一堆娃,咱们这才算是一家人呐!”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张老太太的脸色更是跟火烧云似的,红得吓人。

她眼珠子瞪得滚圆,怒视着傻柱子,手里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顿,“砰”地一声,震得地皮都颤三颤。张老太太气得直哆嗦,嗓门儿提到了嗓子眼儿:“你个老不死的光棍,还想打我们家淮茹的主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淮茹是金疙瘩,银元宝,哪是你这种货色能沾边的!”

这一幕,可真是热闹非凡,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个个都围了上来,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摇头叹气,这场面,比村里演的大戏还要精彩呢。傻柱子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张老太太,好像在等着看她还能说出什么好玩的话来。这事儿,到最后会怎么收场,还真是让人猜不透呢。

哎呀妈呀,你说这事儿整的,咋就这么闹腾呢?张氏这一屁股墩儿坐地上,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就跟个炮仗似的,一触即爆。她那双手啊,拍得地面咚咚响,哭声嗷嗷的,简直能把屋顶都掀翻了。四合院里头,这声音来回荡漾,比啥都响亮,邻居们一个个都给惊动了,窗户啪嗒啪嗒地开,脑袋瓜子往外探,好家伙,跟看大戏似的。

傻柱子这边,眼瞅着张氏这么一折腾,心里头也跟着打鼓。他寻思着,自己哪句话说岔了,咋就惹出这么大动静来了?他急急忙忙往张氏跟前凑,想拉她起来,可张氏那个倔劲儿上来,一推一搡的,根本不给面子。傻柱子这下子也没招了,只得站在那儿干瞪眼,心说:这下可真热闹了!

整个四合院,被张氏这哭声一闹,跟开了锅似的,乱糟糟一片。可就在这么个乱哄哄的当口,傻柱子和张氏俩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那场面,简直比唱戏还精彩。大伙儿看着,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想瞧瞧,这俩人到底谁能占上风,这出戏,最后得是个啥结局。哎,这日子过得,天天都是新鲜事儿啊!

在那条热闹非凡的胡同里头,人来人往,啥样的人都有,挤得跟蚂蚁窝似的。傻柱子站在自家门口,眼前是张氏和一帮子看热闹的大爷大娘,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他深呼吸一口气,想用最和气的方式把这事儿圆过去。

“哎呀,各位大爷,各位街坊,咱们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犯不着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伤了和气。”傻柱子弯腰哈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咱俩家要是真合不来,那就各走各的阳关道,各找各的幸福去。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说完这话,他转身,轻轻掀开门帘,打算回到自己那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小屋子里。可就在他一只脚刚要跨过门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张氏那刺耳又坚决的喊声。

“傻柱子,你给老子站那儿别动!”张氏握紧拐杖,嗓门大得能把屋顶震下来。她的声音在胡同里回响,像是要把这狭窄的空间都给撕裂了。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傻柱子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张氏,眼神里既有无奈也有几分坚定。“张阿姨,您消消气,有啥事儿咱好好说,别激动。”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张氏却不依不饶,她瞪着眼睛,指着傻柱子,声音里满是怒气:“你以为你躲进屋里就完了?今天我非得跟你把事儿说清楚不可!”

这时候,周围的大爷大娘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劝架,有的起哄,整个胡同里热闹非凡,就像是看了一场免费的戏剧。傻柱子知道,要想平息这场风波,光靠嘴说是不够的,还得拿出实际行动来。他叹了口气,决定先听张氏怎么说,然后再想办法解决问题。

于是,他再次转过身,面对着张氏和周围的一众街坊,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这场闹剧,究竟会如何收场,谁也说不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傻柱子不会轻易放弃,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维护邻里之间的和谐与安宁。

哎呀妈呀,这事儿可真够呛!傻柱子心里头跟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儿全涌上来了。他那双大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张氏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老脸,心里头琢磨着:这老太太咋就这么犟呢?咱俩往日的情分,她咋就一点不念呢?

夜色悄悄地爬上了小镇,月光像撒了一地的银子,冷冷清清的。傻柱子站在那儿,心里头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他强挤出个笑脸,扯着嗓子喊:“哎呀,老太太,您这是要跟我开啥玩笑呢?”

可张氏那眼神,就跟老鹰瞅小鸡似的,锐利得吓人。她一字一顿地说:“傻柱子,你听好了,秦淮茹,那是我心头肉,绝不能让你这愣头青给糟蹋了!”这话,就像冰雹砸在铁皮屋顶上,梆梆响,冷硬得很。

傻柱子心里头那点希望,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了。他看着张氏,那背影挺得跟松树似的,岁月虽老,气势不减。傻柱子心里头五味杂陈,想哭又想笑,想说啥却又说不出口。他明白,张氏这番话,就像是在他和秦淮茹之间挖了一条鸿沟,深不见底,跨不过去。

这事儿,真是难办啊!傻柱子挠着脑袋,心里头乱成一团麻。他想着,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拧巴,明明两颗心靠得那么近,偏偏有人非得把他们拆散。唉,这人情世故,真是太复杂了!

“这老太太,真是个活宝。”傻柱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却不禁对张氏的坚韧和毅力感到敬佩。他知道,张氏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和利益,不惜与曾经疼爱的傻柱子划清界限。

然而,傻柱子心中仍旧充满了不甘。秦淮茹,那个温柔善良、美丽动人的女子,是他心中的唯一。他们曾一起度过无数欢乐的时光,那些日子如同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在他的心中缓缓展开。然而,现实却像一把无情的刀,将他的梦想割得支离破碎。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凉意。他知道,自己与秦淮茹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张氏这座大山,还有家族的荣誉、世俗的眼光、无数的困难和挑战。但他仍旧不愿意放弃,因为他相信,只要心中有爱,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追寻幸福的脚步。

“好吧,各位大爷,各位街坊。”傻柱子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从今天起,我傻柱子和张家一刀两断,互不相干。”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悲壮和决绝。说完,他转身关上了门,将自己淹没在黑暗中。

然而,黑暗中却传来了他哈哈大笑的声音。那笑声充满了自嘲和无奈,却又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斗志。他知道,生活本就是一场硬仗,只有在泥泞中挣扎前行的人,才能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他,也将继续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光明。

许大茂在一旁不合时宜地插嘴:“傻柱子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这事儿还高兴上了。”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揪着耳朵低声说:“你有本事也去给人家秦淮茹家当长工啊,人家傻柱子城市户口,月薪37块5,多少姑娘抢着嫁,他还是个大厨,多少姑娘排队等着嫁给他呢。”

月色下,秦淮茹紧紧抓着那个仍旧泪眼婆娑的张氏,仿佛是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她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而无奈。张氏,那个曾经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女子,此刻也显得有些木然。两人蹒跚着回到了那间破旧的小屋,秦淮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倒在床上放声大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湿透了枕巾。

张氏默默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起碗里已经凉透的剩饭,机械地往嘴里送。她望着那个哭泣的身影,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失望、无奈、心疼……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茹儿,事已至此,我们又能如何呢?”张氏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原本我还想着,等我老了,你的事我便不再过问。那时候棒梗儿也大了,你想怎样折腾都随你。可是现在……”她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茹儿,你只能委屈自己了。”

张氏说完,放下碗筷,躺回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她的背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落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月亮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它不懂人间的悲欢离合,只是静静地照耀着这片大地。在它的见证下,秦淮茹和张氏各自怀揣着心事,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天色刚刚放亮,傻柱子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他打算骑着自行车去东单菜市场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传说中的女强人——那个能为他指点迷津、让他的人生焕发新光彩的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推出自行车的时候,却发现轮胎已经瘪了下去。“哪个混蛋干的!”傻柱子气得直跺脚,他四处张望,想要找出那个恶作剧的人。但是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远处传来的几声鸡鸣狗吠,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傻柱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动手修理自行车。他一边修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那个恶作剧的人。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是秦淮茹。她手里拿着一个打气筒,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正朝他走来。

“傻柱子哥,我帮你吧。”秦淮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她蹲下身子开始为自行车打气,而傻柱子则呆呆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前方闪烁。他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坎坷艰难,只要有秦淮茹在身边支持着他、鼓励着他,他就一定能够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

众人纷纷围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哟,谁给傻柱子的自行车放气了,这事儿真带劲!”

夜幕如墨,傻柱子将他的老旧自行车稳稳地停在了胡同的阴影中。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根丢弃在角落的木头棒子上,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其捡起,紧紧握在手中。

“小兔崽子,三天不见,你就忘了谁是这里的规矩制定者了?”傻柱子低声怒吼,声音里充满了怒火。他的目光穿过黑暗,直射向不远处那个正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心中一惊,但随即恢复了镇定,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傻柱,咱们都是文明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必这么冲动呢?”

“文明人?”傻柱子冷笑一声,“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动手’!”他话音未落,便举起手中的棒子,准备向许大茂挥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冲了出来,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是娄晓娥,她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傻柱子,你有气别冲许大茂发,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你这样会把他吓坏的。”

傻柱子看着娄晓娥那熟悉的脸庞,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棒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气管,开始给轮胎充气。

“还好,这孙子只是放了气,没扎破轮胎。”傻柱子一边充气一边嘟囔着。他知道这一定是棒梗儿干的好事,但昨天刚和他摊牌,今天就找茬,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决定先忍下这口气,以后找机会再算账。

马华从旁边凑了过来,一脸敬佩地看着傻柱子:“师傅,你终于肯露面了。你的名头现在可是响遍整个厂子,大家都说你是真汉子!”

傻柱子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在厂子里确实有些名气,但那些名声都是靠他一次次的忍让和退步换来的。他并不想成为什么英雄或者豪杰,他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在这个充满竞争和争斗的世界里,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挺身而出,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利益而战斗。他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将勇往直前。

夜色如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着傻柱子那略带自嘲的冷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望着手中那张被退回来的相亲照片,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苦涩。他深知,在这个小镇上,自己的每一次失败都会被放大,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夜的寂静。只见刘岚气喘吁吁地跑来,手中拎着一个沉甸甸的麻袋,她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傻柱子,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刘岚将麻袋放到傻柱子面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在破旧的厂房角落,傻柱子看着那个熟悉的麻袋,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缓缓打开袋口,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昨晚他因疲惫而未能完成的工件。每一个工件都经过精心的打磨,线条流畅,光泽温润,犹如出自大师之手的艺术品,让人不禁赞叹。

他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刘岚,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傻柱子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刘岚如此认真而坚定的模样,一时间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惊讶。

“你这是怎么了?”傻柱子终于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想起昨晚自己只是随口抱怨了几句工作繁重,没想到刘岚竟然会如此上心。“我昨晚只是随口一说,你也没必要这么拼命啊。”

刘岚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她轻轻拍了拍傻柱子的肩膀,声音柔和而坚定:“傻柱子,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呢?我知道你在这个厂里一直都很努力,但总是被那些小人算计。他们看不起你,觉得你只会做苦力,不懂得变通。但我知道你的价值,你的努力和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这次我帮你把活儿干完,就是想让你在厂里扬眉吐气,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刮目相看。”刘岚继续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傻柱子听着刘岚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刘岚的辛苦和付出,也明白她为了帮自己付出了多少。他忍不住责备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我也没催你,你何必这么拼命呢?”

刘岚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握住了傻柱子的手,那双手虽然纤细但充满了力量。她看着傻柱子的眼睛,深情地说道:“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才华,你一定能够在厂里大放异彩的。”

那一刻,傻柱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力量。他知道有刘岚这样的朋友在身边支持着他,他再也不用害怕那些小人的算计和排挤了。他紧紧地握住刘岚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谢谢你刘岚,我一定会努力的!”

两个年轻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不可战胜的力量。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工厂里,他们将携手并进共同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

刘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哎呀,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为了让你在厂里能够挺直腰板做人。再说,我也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受欺负啊。”

傻柱子感动地看着刘岚,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真心实意为他付出的人并不多。而刘岚,就是其中之一。

“刘岚,谢谢你。”傻柱子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刘岚笑着摆摆手:“傻柱子,你这是干嘛?咱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傻柱子和刘岚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那些无聊的人又在背后议论他们了。但此刻的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在意了。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互扶持、相互信任,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他们。

在夕阳的余晖下,傻柱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简陋的宿舍,一头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上,双眼微闭,陷入了短暂的休憩。他的心里翻涌着昨夜的激动,一夜未眠的疲惫此刻如潮水般袭来,他渴望在这片短暂的宁静中找回些许安宁。

而在宿舍的另一头,马华和刘岚两人却窃窃私语,目光不时地投向傻柱子。他们以为这位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傻柱子,此刻正独自舔舐着失恋的伤口,心中不免有些同情,却也夹杂着些许误解。

傻柱子的心里却另有打算。他脑海中浮现着《正阳门下》里那位温婉贤淑的小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心醉神迷。如果能拿下她,这辈子就算发达了。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能赚钱,能养娃,还如此贤惠,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人间极品。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对他的“渣”并不介意,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嘿嘿,是不是该去东单菜市场蹲守呢?”傻柱子在心里琢磨着。他知道,小女人每天都会从那里进货,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个好机会。他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美梦中与周公相会时,一只大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背上,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许大茂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咋了?这是?”傻柱子迷迷糊糊地问道。

“许大茂,你小子找揍啊!”看清来人后,傻柱子怒气冲冲地坐了起来。

许大茂连忙摆摆手:“别动手,有好事找你。三大爷前几天给你介绍的对象,让你下班回去一趟,别错过了。”

听到这话,傻柱子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哼哼,算你小子有点眼力见,否则让你知道啥叫做人。”

他心中暗自庆幸,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好运气。冉老师也不错啊,如果能和她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希望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在旁边捣乱,阻挠他的大业。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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