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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覆盖了整个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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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覆盖了整个四合院

夜色如浓墨般厚重,悄然覆盖了整个四合院。院内,几盏昏黄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仿佛是孤独的守望者,在无尽的黑暗中坚守着一份微弱的希望。何雨水就站在那盏最靠近门廊的灯火下,她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如同她心中那份被压抑的情感,无尽而沉重。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那双眼眸,曾经如星辰般明亮,此刻却闪烁着泪光。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悄然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像是无声的控诉,又像是心底的呼唤。

傻柱,这位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汉子,此刻却站在何雨水的对面,脸色铁青,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般。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瞳孔中闪烁着愤怒与无奈的光芒。他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雨水啊,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诉苦!”傻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慨,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倾泻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哥我这年纪,再不找个媳妇,就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那缝纫机、收音机、电视、手表,哪一样不是结婚的必需品?我这不是贪图享乐,而是生活所需啊!这钱,我得攒,我得花,你明白吗?”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仿佛要穿透何雨水的内心。何雨水默默地听着,泪水依旧在滑落。她知道傻柱的难处,也理解他的苦衷,但她的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和无奈。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沉重的现实。

夜色越来越深,四合院内的灯火也越来越昏暗。何雨水和傻柱站在门廊下,彼此沉默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然而,他们心中的火焰却在燃烧,那份对彼此的关心和理解,让这份沉默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月光如银,洒在何雨水的脸上,映出她眼中的一丝无奈与酸楚。她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仿佛在抹去所有的悲伤,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如铁。她微微撇了撇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望向那个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哥哥,语气中带着一丝认真:“哥,我哪能不明白你的难处呢?可你也不能就这么单着,一直孤零零的。依我看,那院子的秦姐就挺好。她温柔贤淑,又懂得照顾人,跟你的性格正好互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傻柱听了这话,心中如被巨石击中,他愣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他转头望向那灯火阑珊的院子,那里有着他熟悉的一切,也包括那个他心中默默喜欢的秦姐。他仿佛看到了秦姐那忙碌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温柔。是啊,秦姐是个多么好的女人啊,可他……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充满了苦涩:“雨水啊,你哥我这条件,一个没文化、没手艺的粗人,哪配得上秦姐那样有文化、有见识的好女人呢?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这个大老粗啊。”

何雨水听了这话,心中更加难过。她知道哥哥是在自卑,是在为自己的条件而担忧。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声音坚定地说:“哥,你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是最棒的。只要你肯努力,一定能够配得上秦姐的。而且,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呢?也许秦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傻柱抬起头,看着妹妹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妹妹是在为他打气,是在为他加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好!雨水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让秦姐看到我的改变!”

这一刻,傻柱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也找到了为之奋斗的动力。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心中那个温柔贤淑的秦姐……

在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水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听到哥哥那略带沮丧的回应,心中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她急切地跨前一步,双手紧握哥哥的手臂,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哥!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放弃呢?你是那么的善良、能干,你的真诚和勤劳是任何条件都无法替代的。哪个女人能抗拒你这样的魅力?你要有自信,哥哥!”

傻柱被妹妹的热情所感染,心中的阴霾似乎稍微散去了一些,但他仍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命运捉弄的蝼蚁,无法摆脱现实的枷锁。他低声说:“雨水,你不懂,我和秦姐……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何雨水听到这话,心中的火焰更加旺盛。她松开手,转身面向哥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哥,感情从来不是用条件来衡量的。它需要的是心与心的交流,是灵魂的碰撞。如果你真的喜欢秦姐,那就不要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大胆去追求吧!”

何雨水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傻柱心中的黑暗。他怔怔地看着妹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转身走向屋内,步伐变得坚定而有力。

何雨水站在原地,目送着哥哥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她知道,哥哥的幸福就在前方,她必须为他尽一份力。哪怕前路再艰难,她也要勇敢地去尝试,去争取。因为在她心中,哥哥的幸福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在京城繁华的霓虹之下,一条幽深而古老的胡同宛如时光的隧道,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胡同的尽头,一座破旧的四合院孤零零地矗立着,仿佛在默默守望着过往的烟云。而此刻,在这四合院的门前,一个身影孤独地伫立着,他就是傻柱。

傻柱,这个名字与他那憨厚的外表颇为相称。然而此刻,他的眉头却紧锁成川,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与烦躁。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了一口胡同里混杂着油烟、尘土和人间百态的空气,仿佛想将心中的郁闷一并吸入肺中,然后再狠狠地吐出。

“她挺好?你问她,她愿意给我生娃不?”傻柱的声音突然拔高,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对何雨水的期盼与渴望,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刻入自己的灵魂。然而,这期盼中又夹杂着一丝戏谑和不安,就像是在试探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何雨水,这个名字在傻柱的心中如同一个美丽的谜团。她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他长久以来默默守望的对象。然而,她对他的态度却总是若即若离,让他既感到希望又感到绝望。此刻,傻柱的话语中透露出他对何雨水的深深期盼,却又不敢直接面对她的真实想法。

他望着四合院紧闭的大门,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绪。他知道,何雨水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但他却不敢轻易去敲门。他怕自己的期盼再次落空,怕自己的心再次受到伤害。然而,他又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和渴望,他想知道何雨水的真实想法,想知道她是否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傻柱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加油鼓劲。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要为了心中的梦想而努力。于是,他迈出了坚定的步伐,朝着四合院的大门走去。

在黄昏的余晖中,何雨水原本沉浸在深深的哀愁之中,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无助而凄凉。然而,傻柱的突然质问,就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她的思绪从无尽的悲伤中拉回现实。

她愣住了,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那股刺骨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瞳孔中闪烁着惊愕与不解,似乎在说:“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水脸上的表情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双原本充满泪水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找到了反击的曙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就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狐狸,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人家愿意啊!”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火焰,炽热而明亮。她的悲伤仿佛被这股力量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自信与坚毅。

“我问过她了,”她继续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说就想跟你过日子。”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傻柱的耳边炸响。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雨水看着他,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她的笑容中充满了期待与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与她心中那个女子共同生活的美好画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无论你怎么想,这都是事实。”

在这个黄昏的余晖中,何雨水就像是一朵在逆境中绽放的花朵,她的美丽与坚韧让人无法忽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力量与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在斑驳的夕阳下,傻柱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他愣在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他原本以为,与何雨水的对话会是一场委婉的交涉,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如同锋利的剑刃,直刺他的心脏。

何雨水站在他的对面,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表情认真得如同雕塑一般,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傻柱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是被风吹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然而,他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和无奈,仿佛是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幼稚。他明白,何雨水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碎了他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行,那你再问问她。”傻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何雨水,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我今年就要娃,一年一个,三年仨,四年四个。”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了空气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他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犹豫和退缩,仿佛是在为自己的人生划下一条清晰的界限。

何雨水听到这些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她看着傻柱,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坚定。她知道,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并不容易,但他还是选择了勇敢地面对。

两人就这样站在夕阳下,对视着彼此。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交错,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面临的复杂情感纠葛。然而,他们都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次重要选择,他们必须勇敢地去面对。

在微风吹拂的黄昏,何雨水站在那个破旧的四合院门口,面对着傻柱提出的条件,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大,瞳孔中满是惊愕与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如同一道冰冷的铁索,紧紧捆绑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傻柱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片,割破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似木讷的男子,竟然会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但何雨水并非普通女子,她的心中有着一股不屈的韧劲。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傻柱对她的考验,更是她证明自己、展示自己价值的机会。

何雨水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软弱显露出来。她深吸了一口傍晚的清新空气,仿佛在为自己注入力量。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这个世界,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与挑战,她都不会退缩。

“一年生俩娃?”她心中默念着这个看似荒谬的条件,却感觉一股热血在胸中沸腾。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游戏,更是一场关乎尊严和勇气的较量。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她也有能力去克服、去战胜。

四合院内的灯光渐渐亮起,透过窗户洒在她坚毅的脸庞上。她挺直了腰板,迈着坚定的步伐向院内走去。她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充满荆棘与坎坷,但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因为她知道,只有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套上了沉重枷锁的耕牛,无法挣脱,只能在生活的泥潭中挣扎。

正当傻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何雨水,那个总是带着阳光般笑容的女孩,此刻正乐呵呵地掀开门帘,像一只欢快的蝴蝶般往秦淮茹的屋子里跑去。她的笑声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

傻柱望着何雨水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充满冷漠和算计的世界里,何雨水的纯真和善良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内心的黑暗。他默默祈祷,希望这份纯真和善良能够永远伴随着她,让她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坦荡和从容。

在四合院的一角,秦淮茹的巧舌如簧如同春日的暖风,无声无息地吹拂着何雨水的心田。她的话语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何雨水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信赖,坚信秦淮茹是世间难得的善人。

这其中的奥妙,真是令人费解,仿佛秦淮茹手中握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秘籍,能够轻易操控人心。

“秦姐,好消息!”何雨水兴奋地跑到秦淮茹面前,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喜悦,“我哥答应了,但是——”她的话语中透出一丝犹豫。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露出一丝得体的笑意:“雨水,你哥提出了什么条件?”

何雨水眨了眨眼睛,有些天真地说:“我哥说,你们得今年生个娃,四年得四个。他说他喜欢家里热闹,人多才显得有生气。”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知道,这是何大清对她的考验,也是对她和张氏未来生活的期许。她紧紧握住了拳头,仿佛在为自己加油鼓劲。

旁边的张氏更是喜上眉梢,满脸堆笑。她心中暗自庆幸,有了何大清的承诺,他们家总算能够摆脱贫困,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了。

秦淮茹深深地看了何雨水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和困难,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未知的未来。

在一间略显破旧的屋子里,秦淮茹刚刚端起一杯热水,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她的小嘴微张,缓缓将热水送入口中。那温热的水流如清泉般滋润了她干涸的喉咙,瞬间带来了一阵久违的舒爽和满足,仿佛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找到了一丝暖意。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短暂的宁静中时,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了这份宁静。“啥?”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歪,几乎要倒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手中的水杯也差点滑落。

与此同时,张氏的反应更是激烈。她的脸上原本就布满了皱纹,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一张被揉皱的纸张。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他,傻柱,一个光棍还想有娃,他咋不去死呢!”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刀片一般割破了空气。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吓得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无助地看着张氏。而张氏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她突然从床上抓起一个枕头,用力地扔向了秦淮茹。

枕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张氏的愤怒和怨恨,狠狠地砸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她捂住被砸痛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还有你这赔钱货,给我滚出我家,我们家再也不欢迎你们!”张氏的声音更加尖锐了,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声地咆哮着。她的脸上充满了狰狞和狠毒,仿佛要将秦淮茹从这个世界上一脚踢开。

秦淮茹被张氏的话吓得浑身发抖,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张氏的辱骂和攻击。而张氏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掀翻一般。

何雨水站在那里,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她的脸色瞬间从惊讶转为迷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推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那些平日里她视为亲人,甚至是她努力撮合姻缘的秦姐和老太太,此刻在她眼中变得如此陌生。

“秦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雨水的声音颤抖着,她试图从秦姐的脸上找到一丝解释,但秦姐的眼神却躲闪不定,仿佛被戳中了心事。

“你之前不是还劝我,说我哥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现在……”何雨水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解和失望,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老太太在一旁,原本和蔼的面孔此刻也变得有些尴尬。她干咳了几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但何雨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老太太,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哥好,不想让他打光棍,让我帮忙撮合你们俩。可现在呢?你们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哥就活该被你们吸血,养你们一辈子吗?”何雨水的情绪越发激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围观。

秦姐和老太太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没想到何雨水会如此直接地戳破他们的谎言。秦姐试图辩解,但何雨水已经不想再听,她转身跑出了屋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

何雨水一边跑一边哭,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会变得如此陌生。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虚伪和欺骗。她只知道,她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再也无法修复。

夜幕渐渐降临,何雨水孤独的身影在昏暗的街灯下拉得很长。她的泪水已经干涸,但心中的伤痛却如同黑夜一般深邃。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只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得不再美好。

何雨水回到家中,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滑落,哭得稀里哗啦,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她的脸颊因泪水而显得红肿,双眼红肿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桃子,让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傻柱站在一旁,眼神冷漠,仿佛事不关己,他瞥了一眼何雨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知道,外面那些窥探他家中事务的人,此刻恐怕都乐开了花,幸灾乐祸地谈论着这一出家庭闹剧。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脸色发白,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她深吸了一口气,喝了口凉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走到张氏身边,轻声说道:“妈,你咋能说出这种话,你不知道这是傻柱故意推辞我们的吗?他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们知难而退,你怎么能真的相信呢?”

张氏躲在被窝里,哭得伤心欲绝。她仿佛没有听到秦淮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哭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她一边哭一边念叨着:“咋可能呢,他明明都亲口说了,怎么可能是在推辞呢?你难道真的要跟那个傻柱生四个孩子吗?我的棒梗儿怎么办?我那些死去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看着张氏这样,心中更是无奈。她知道,张氏一直对傻柱抱有希望,希望他能成为她家的依靠。可是,傻柱的冷漠和无情已经让她彻底失望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在一旁,任由张氏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

何雨水也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嫁给傻柱,家里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房间里弥漫着悲伤和绝望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秦淮茹和何雨水两个人默默地坐着,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而张氏的哭声,则成为了这个夜晚最刺耳的音符,让人听了都忍不住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悲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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