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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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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

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盏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如同风中残烛,挣扎着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在这微弱的光线下,傻柱子的脸庞显得愈发沧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如同沟壑纵横,记录着过往的艰辛。他微微咧开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的辛酸与无奈,就像是被岁月无情地刻划过的刀痕,一道道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头。

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秦姐,那双浑浊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那是对过去的怀念,对现实的无奈,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秦姐深深的感激与愧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喉咙里那难以言说的苦涩所淹没。

秦姐站在他面前,她的面容同样苍老,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看着傻柱子,仿佛能够读懂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傻柱子的脸庞,那粗糙的皮肤在她的指尖下微微颤抖。

“柱子啊,你这一辈子,太不容易了。”秦姐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像是春风拂过麦田,带着一丝温暖和安慰。

傻柱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任由秦姐的手在他脸上游走。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双手的温度,那是他记忆中最为熟悉的温度,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能够依靠的温暖。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昏黄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岁月遗忘的故事。而傻柱子那苦涩的笑容和复杂的眼神,则成为了这个故事中最动人的注脚。

夜色如墨,昏黄的灯光下,秦姐的皱纹仿佛都被柔和了几分。她静静坐在那张破旧的木桌前,眼神里充满了岁月的沉淀。而对面,傻柱子那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秦姐啊,你说咱俩这关系,能扯到哪里去呢?”傻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像是在与命运抗争后的无力感。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等到棒梗儿娶媳妇儿,立门户,那可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那时候,咱俩这身子骨,恐怕都已经是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了。”

秦姐轻轻叹了口气,仿佛能听到岁月的叹息在夜空中回荡。她望着傻柱子那张满是风霜的脸庞,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傻柱子的话虽然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柱子啊,你说咱们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过了?”秦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苍凉,“你说生个孩子,传承香火,那可是咱们这辈人的心愿啊。可现在看看,咱俩这身子骨,恐怕都撑不到棒梗儿娶媳妇的时候了。”

傻柱子沉默了片刻,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秦姐。咱们这身子骨,怕是连那猴年马月都等不到了。更别说生个孩子了,那岂不是生个凉快?”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无力感和对未来的绝望。

夜风拂过,吹动了桌上的油灯,灯火摇曳中,两人的身影显得那么苍老和孤独。他们仿佛被时间遗忘在了这个角落,默默地承受着岁月的摧残和现实的无奈。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沉寂的夜晚。棒梗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爹,娘,我回来了!我给你们带了好消息!”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疑惑。棒梗儿推门而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手中拿着一张红色的喜帖,大声说道:“爹,娘,我要娶媳妇儿了!就在下个月!”

这个消息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两人昏暗的内心。他们相视而笑,眼中闪烁着泪光。傻柱子激动地握住棒梗儿的手,“好儿子,你可真是咱们的福星啊!”

而秦姐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傻柱子啊,看来咱们这辈子还没完呢。等到棒梗儿娶媳妇儿那天,咱们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夜色中,两人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和绝望。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难和困苦,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永远不会孤单。

他站在破旧的屋檐下,双手紧握,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在凝视那看不见的未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炊烟味,与这城市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压力与不甘都吸入体内,然后转化为前行的动力。

“你家,坐落在这繁华的城中央,四周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羡慕,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你家里有吃有喝,每月还能领到那三十块的粮食票,足够你们一家子衣食无忧。”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史。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自己那双沾满油渍的手上,这是一个厨子独有的标志。他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而我,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厨子,每天起早贪黑,只为了一日三餐的温饱。除了会烧几个菜,我身上真的没啥值钱的东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自嘲,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你说你要找接盘侠,我想,你还是想想一大爷吧。”他顿了一顿,仿佛在给自己勇气,“他无儿无女,孤苦伶仃。若是你能让棒梗儿给他养老送终,也算是积德行善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恳切与期待,仿佛在为自己争取一个可能的机会。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站在那里,仿佛一个孤独的战士,面对着重重困难与挑战,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与尊严。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愈发坚定与高大。

夜色如同厚重的绸缎,悄无声息地覆盖在这座小镇的上空。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秦姐的脸上,映照出她此刻复杂的情绪。她坐在破旧的木桌前,双眼紧盯着对面那个被镇上人称为“傻柱子”的青年。

傻柱子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割开了秦姐心中的期待。她本以为,自己多年的付出和等待,至少能换得傻柱子的一丝留恋,哪怕只是短暂的犹豫。然而,他的话语却像冰冷的石头,砸得她心头一阵生疼。

秦姐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幻着,一阵青一阵白,如同被狂风骤雨肆虐过的天空。她的双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那是愤怒,是不甘,也是深深的悲凉。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傻柱子,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秦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凄凉,颤抖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愤怒。她紧握着拳头,仿佛想要将内心的怒火发泄出来。但随即,她又松开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傻柱子的脸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秦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与傻柱子之间的缘分,或许真的就此终结了。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我……我没有看不起你。”傻柱子终于开口了,但他的声音却带着几分迟疑和无奈,“我只是……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秦姐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傻柱子那张憨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挽回什么了。于是,她站起身来,默默地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月光下,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那么凄凉。

傻柱子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的迷茫,他摇了摇头,仿佛要将心中的重压摇散。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如同秋风扫过枯黄的树叶,充满了寂寥和无奈。他望着眼前美丽动人的秦姐,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还是咬咬牙,坦诚地说道:

“秦姐,我从未想过要轻视你,更不曾对你有丝毫的贬低之意。在我心中,你如同天上的明月,皎洁而高远。只是,我觉得咱俩之间,从相识的那一刻起,就像是一曲悲凉的乐章,充满了错位的旋律。我,一个出身乡野的二愣子厨子,每日与炉火为伴,与油烟为伍,哪里配得上你这样的城里人,你有着高雅的气质,丰富的学识,我与你,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我也已非当年那个满腔热血的少年,现在的我,岁月已经在我身上刻下了痕迹。我这把年纪了,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动和激情,更没有了那份去追逐爱情的勇气。秦姐,我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但我实在不想拖累你,更不想让你为了我而放弃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在秦姐的心上。秦姐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但更多的是坚定。她明白,傻柱子的话虽然伤人,但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吸入肺中,然后缓缓吐出,轻声说道:

“傻柱子,我从未后悔与你相识,更不曾后悔为你付出。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确存在着许多差距,但爱情从来都不是用这些来衡量的。我愿意等你,等你有一天能够明白我的心意,等你愿意放下所有的顾虑,与我携手共度余生。”

她的话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坚定。傻柱子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但他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秦姐死心,才能让她过上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秦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傻柱子那苍老而坚定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抱有任何希望吧……

夜幕降临,村庄里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然而,对于傻柱子来说,这一天的疲惫却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兴致全无。他默默地搬起那个略显破旧的小凳子,步履沉重地回到自己的小屋。

小屋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傻柱子轻轻关上门,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疲惫。这一天,他仿佛被无尽的琐事和烦恼所缠绕,累得如同一只被追赶的野狗,无处可逃。

然而,就在他即将陷入沉睡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小屋的宁静。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揉着惺忪的双眼,心中暗自咒骂。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清梦?他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傻柱子。然而,傻柱子却对她的到来感到十分厌烦。他知道,秦淮茹的每一个提议和计划,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其中,让他无法摆脱。

“傻柱子,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傻柱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心中清楚,秦淮茹的这次提议,无非就是想要再次利用他的善良和淳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子了。他已经看穿了秦淮茹的伎俩,对她的拖延战术感到厌恶和反感。

“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傻柱子冷冷地拒绝了秦淮茹的提议。他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这一次,他决心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不再被外界的纷扰所打扰。

然而,秦淮茹并没有就此放弃。她站在门外,继续敲打着房门,声音越来越大。傻柱子躺在床上,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出回应,秦淮茹就会一直纠缠下去。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坐起身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傻柱子打开门,冷冷地问道。

秦淮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她似乎没有想到傻柱子会如此冷淡地回应她的提议。然而,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村里的事情……”

傻柱子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他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说道:“我累了,不想听你说这些。如果你真的想为村里做贡献,就去找别人商量吧。”说完,他重新关上门,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站在门外,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她知道,傻柱子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傻子了。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可以依赖的伙伴和盟友。然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苦头。如果她当初能够真心实意地对待傻柱子,或许现在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夜色如墨,何雨水踏着沉重的步伐,穿过幽暗的巷子,回到了那间简陋的院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进门,她的目光就直勾勾地锁定在秦淮茹的身上,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划破了宁静的夜:“秦淮茹,你给我听好了!关于我哥的那份,咱们暂且不提,但你欠我的那份,你必须还给我!”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得愣住,她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庞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何雨水瞪着她,那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火,将秦淮茹整个人烧成灰烬。

“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何雨水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竟然想让老何家断子绝孙,这种事儿你也做得出来!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连篇,还以为你是真心为我们家好!”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何雨水根本不给她机会。她继续大声斥责着,声音中充满了对秦淮茹的怨恨和愤怒。

“你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哄骗我哥,让他为你卖命!你表面上装得温柔贤淑,实际上却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奉还!”

秦淮茹被何雨水的话逼得无言以对,她只能低下头,任由何雨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而此刻的院落,仿佛成了一个战场,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在秦淮茹家的西厢房里,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张氏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眉头紧锁,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此刻正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洞穿她内心的想法。

“秦淮茹,你给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张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和愤怒,像是秋天里的狂风,卷起了满地的尘埃。

秦淮茹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妈,有啥好说的呢?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可以让咱们家渡过难关,可是你们偏偏要搅和。这院子里,除了傻柱子,还有谁能真心实意地掏腰包帮衬我们家?结果呢,全让你们给毁了。”

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猛地站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败家娘们儿!非得跟那个傻柱子过是吧?那你滚!我可怜的儿啊,还有三个孙子,你要让他们怎么办?”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她走到张氏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妈,您就别装了。傻柱子是指望不上了,咱们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我们家虽然穷,但是只要咱们省吃俭用,总能活下去的。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张氏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她看着秦淮茹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个家虽然贫穷,但是有秦淮茹在,就有希望。她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们就一起想办法吧。只希望我们这个家,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她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凳子上,仿佛被岁月凝固了一般,一声不吭。她低着头,手指熟练地穿针引线,专心致志地绣着鞋垫,一针一线,都是她对这个家的深深眷恋和无奈。她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哀愁,仿佛在告诉人们,这个年,注定是不平凡的。

临近春节,本是阖家团圆、欢声笑语的日子,但对她来说,却成了无尽的煎熬。没有了傻柱子的补贴,这个家仿佛失去了支柱,连过个年都成了奢望。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那傻柱子也是,有棒梗儿这么个孝顺儿子给他养老,还想咋样?他倒好,逍遥自在,把咱们这一家子扔在这里不管不顾,真不像个爷们儿。”张氏躺在床上,嘴里嘟囔着,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无奈。

“妈,您别乱说。”何雨水在一旁轻声劝慰道,“傻柱子现在有钱了,买上了那三大件,咱院里就数他最风光。听说厂里的小姑娘都排着队想嫁给他呢。”她试图用这些好消息来安慰母亲,但张氏却不为所动。

“你还帮他说话,这跟你有啥关系啊?”张氏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倒头就睡。何雨水看着母亲疲惫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但傻柱子的确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子了。

夜深了,何雨水推开了傻柱子的屋门。屋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显得异常冷清。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勇气都吸进去。

“哥,我知错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个事实,必须向傻柱子道歉,才能挽回这个家的和谐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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