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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恶奴恨亲在,状告有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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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恶奴恨亲在,状告有青天

何雨轩看了看蛋壳,确实是一个黄不溜秋的,一个是花不溜秋的。

名字起的倒是挺贴切。

本以为妹妹会痛骂他几句,结果她吃的比谁都香,还说再去掏几个鸟蛋,让哥哥再做这样的饭。

吃完早饭之后,大丫赶紧过去洗碗筷,她才八岁,就这么早当家真是难得。

可出门就上隔壁去了,“大丫,你干什么去?”

“我要帮大伯家打猪草,这样他家就会供咱们晚饭吃了。”

何雨轩看着蹦蹦跳跳去帮忙的大丫,还有紧随其后的狗蛋,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为了一顿晚饭,姐妹俩人这么小的年纪就帮人家打猪草。

可惜,他们姐弟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人,何雨轩赶紧拉住了弟弟又拉回来妹妹。

“咱们以后不去他家了,哥哥挣钱好不好?”

“可是……你的身体……?”

何雨轩赶紧做了几个健美姿势,表示自己健康的很,肯定可以挣大钱。

“你们好好的在家,哥哥去挣钱了。”

这次受伤,货主家可没有给钱呢?

这次说什么也得给点赔偿吧!

大丫看着哥哥走了,赶紧又拉着弟弟,去隔壁家打猪草去了。

哥哥受伤的这段日子,大丫和狗蛋都是以打猪草换饭的名义,维持两人的基本生活。

按理说这样的亲戚不应该这么可待,可惜他们是什么家人,何雨轩可是门清。

大丫在他们家吃饭,那都是小心翼翼,如果有菜,菜里又有肉,大丫只是小心翼翼的夹了一个最小的肉放到弟弟的碗里,就遭到婶婶的一个大巴掌呼来。

这种事情她都没敢跟哥哥说,一是怕哥哥担心,二是怕两家生分,别因为她的不懂事,再有什么芥蒂。

小小的年纪,都把一切的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多么让人心疼呀。

那一夜,只有狗蛋摸着自己姐姐脸上的巴掌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在他们幼小的生命里,不知道为什么婶婶会下这么重的手。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在父母还在的时候,婶婶可是没少来自己家吃肉,父母不在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这一对姐弟一直闹不明白的事情。

何雨轩一路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路循着货主家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的时候,他看向了自己的金手指——空间种植园。

能量的来源在于脑电波,基本上每一小时有一格能量的储存,那这样看来,一天就可以得到的是十二格能量,夜里的情况不太清楚。

空间种植园是一片荒芜,跟一片荒山荒地一样。

面前只有一亩地可供使用。

你是想种树啊,还是想种地啊,得自己动手。

不需要人进去,只能交给一个能量体,每天消耗五格能量干一个小时的话。

和活人的劳动力基本上一样。

何雨轩消耗五格能量交给能量体,把一亩地的荒地开垦出来。

在看金手指的过程中,他终于来到了货主家。

都进到四九城了,高门大院的一个房子。

敲响了门环,过了能有一分钟才有人打开房门,看来这是个真正的高门大院。

现在的一些资本家活的都比较滋润,只有那些没本事的小地主们才是被打倒的对象。

毕竟对于这些有钱人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

“你找谁?”开门的像是门房,趾高气扬的说道。

“我是来找房主领受伤的钱?”

“哦,你就是前几天被砸死的那个人,等等,你现在活过来了,那就是证明没死了,赶紧退钱!”门房直接伸出一只手来管何雨轩要钱。

这一幕还把他弄晕了。

“你怎么管我要钱?”

“废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账房就给了你们家五块大洋,现在你好端端的站在面前,明显是欺骗我们主家,不管你要钱管谁要钱?赶紧拿钱,别等我叫人啊!”

“什么?我们家根本就没有收到钱,哪来的五块大洋?”

“好像是你大伯收的,毕竟你那时候危在旦夕,明白了吧?现在给钱吧!”

门房伸过来的手,突然被何雨轩打下来了,反而伸出手来管他们要钱。

“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看到五块大洋,你们主家的钱给了谁就管谁要,但现在我要拿我受伤的钱,明白吗?”

“哟呵,跟我这耍泼皮,耍无赖是吧,告诉你,你来错了人家,来人,来人……”门房直接开始叫人了。

眼看形势不妙,何雨轩也慌了,这可不是前世的时候,好在来之前他已经看好了路线,撒腿就往附近的公安局跑。

后边就追了一群下人。

到了公安局门口,何雨轩直接窜进院里,大声喧哗起来。

下人们在公安局门口没敢进去,但也没有走。

显然是要堵住何雨轩。

公安局分两层,二楼的几个人都出来查看一直在院里喧哗的何雨轩。

“救命啊救命,有人抢钱了杀人了。”

何雨轩完全是事情往大了弄,这样才能引起公安局人员的注意。

果然从二楼下来一个人,把何雨轩带到了询问室,问询发生了什么?

何雨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第一感觉就是有官威,正义凛然的样子。

“货运的主家可是非常有钱的人家,你管得了?”

“在北京城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能管得了。”

何雨轩这个时候才一五一十的跟他说起来这个事情。

“这钱不是你大伯拿走了吗?应该找不到主家吧!”

“你知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受伤?”

然后不等对方答话继续说:“运货的时候,我头顶上只有我大伯在,东西却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砸到我的脑额头上,你说巧不巧!”何雨轩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威严的人。

又接着说:“关键点的是我大伯一个铜板都没有给我!”

威严的人眼神一眯,再联想到何雨轩管主家要钱,对面的大伯明显是没告诉他,更没有跟他提起,这里面要说没有猫腻,谁信?

“而且,我还是烈士子女。”何雨轩掏出父母的阵亡通知书,展示给威严的人看。

如果说一开始威严的人对这件事情,只以为是一般纠纷,现在他却觉得这是在打他们军人的脸。

他就是刚刚从军人转业回归到地方的东城区公安局局长林正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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