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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世:拯救“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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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世:拯救“小可怜”

再次睁开眼,江微只感觉头痛欲裂,她静默的呆滞了一瞬,默默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华丽又巧妙地堆砌着各种昂贵的字画、金银玉器,透露出滔天的富贵。

周围如烟似雾的白烟更是昭示了这不是普通的古代。

铃铛上发出点点光晕,一瞬间仿佛醍醐灌顶一般,有许多信息涌入大脑。江微一点点捋清脑海中一团乱麻的信息。她轻轻蹙眉,总觉得怪怪的,带着一种潜意识的熟悉。

当前所在的世界类似于现实中的玄幻世界,有修仙之人,有妖魔,也有凡人。

她现在的身份是蜀山掌门江浩的首徒江微,出生于凡间,是当今顶尊贵的长公主。

年幼时被父皇送上灵山,拜入掌门门下学习仙法,天赋异禀。

而那个冷血神明祈燃,是她的师弟,他是个蛇妖,混入蜀山只是为了报答自己的好师妹阮晴——阮晴先前在祈燃历天劫被劈的焦黑的时候,为当时奄奄一息的祈燃身上倒了一瓶生骨散,救蛇一命。

不过,现在拥有上帝视角的江微知道阮晴那么做不过是为了立善良人设,打破嫉妒她的女修散播的谣言(或许,并不是谣言),改变师尊对她的看法,以便拜入师门。

一心报恩的祈燃碰上歹毒的阮晴,那他的下场当然不怎么好,报恩报到丢了性命。

阮晴与自己这个师姐一向不合,整日想的就是如何超过自己。

祈燃做了阮晴的追随者,一直陪着阮晴在凡间历练,遇到危险也是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她。可是,在祈燃身份暴露的时候,阮晴也是第一个拔剑相向的。

江微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现在还在夜里,明天一早便是各个长老选徒弟的日子。

在原本的世界中,祈燃拜入师父的门下,被自己百般刁难,成了阮晴的小跟班,而自己德不配位,被掌门逐出师门然后死于非命。

她垂眸浅笑。原来的世界里,祈燃找到阮晴还是因为原身的多言。

阮晴仗着师尊闭关多年,到处宣扬自己是因为天赋被掌门收为徒弟,才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靠师尊的怜悯才拜入师门。

祈燃被阮晴救的时候,已经被打回原形、神志不清,只靠着记忆中熟悉的气味一根筋地寻找。

可是阮晴自从拜入掌门门下后,平日所用的都是精挑细选,早就瞧不上早些时候所用的一切,哪里还会记得这个。

这不就给了自己机会吗?

江微起身,在原身的储物戒中找出所有的香料,做了个和阮晴救祈燃时味道一样的香囊,她狡黠地笑:这恩情还是报在我身上吧,反正我可是要护你周全的。

只不过,总感觉这个世界里祈燃的人设,和那个冷淡不已、高高在上的狂妄神明不太符合。

这不就是类似于将神明拉下神坛吗?江微脸上有恶劣的笑,这种法则还挺有意思的。

翌日,天刚刚微亮江微就起来收拾。无关其他,只因为今天是与祈燃的第一次见面。

原身性情高傲、不可一世,自诩为众弟子中的佼佼者,从来都不屑于和刚入门的弟子打交道,所以新弟子入门这些事一向其他师弟师妹负责。

不过,这倒也便宜了自己,否则早早地便把祈燃得罪了。

她把香囊挂在腰间,勾唇笑得妩媚,她按着记忆念着口诀,心念一动,出现在新入门弟子所住的怀瑾阁外面。

她掐了个隐身诀坐在屋檐上,估摸着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祈燃待会就回来。

倒也不是因为勤勉所以彻夜练习,而是因为祈燃从来都不喜欢和别人同住,更何况这刚入门的众多弟子都挤在这一个怀瑾阁,又挤又吵,环境恶劣。所以,这几日祈燃都是以勤勉为托辞,每晚都化成原型睡在外面。

今早,按照原本的剧情,会有弟子在饭菜中投毒,祈燃因为早就已经辟谷没有中毒而被凶手污蔑。

江微想得很简单:既然目的是让祈燃不受坑害,而自己的身份又是掌门首徒,那大可借着权利护着他。反正原身也是这种以权压人的性子,自己也不算是做错事。

想着这些,她又在脑海中寻找着原身运用各种术法的情景,免得那天事发突然,自己不能灵活运用以至于出了纰漏。

不一会,便有一人轻手轻脚地推开怀瑾阁的大门。

江微下意识去看,不由得轻轻挑眉,这个应该就是祈燃。

不愧是神明化身,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最普通的白色棉质弟子袍,没有束发。面皮细腻白皙,容貌迤逦。墨色的眼瞳中闪着光,像是抑郁的星星,神色仿佛总带着怜悯,温柔至极。不像妖,倒像是仙。

额心有一点鲜红的朱砂痣,一点赤红,昳丽无比。

江微不禁腹诽:这倒是和那个冷血神明一点也不一样,反而是个如玉公子。

他进来之后也没有着急进屋,反而找了块干净的青石板坐下,又拿出把梳子给自己挽着发。

只不过看着业务不怎么熟练,总有几缕发丝散落。

江微就一直看着他束发,拆散,再重新挽发。她盯着祈燃越梳越凌乱的长发,笑出声,索性也不隐去身形。“我帮你吧。”

祈燃有些惊异地抬头看着她,倒也没有多问,宛然一笑:“那多谢前辈。”

江微从屋檐上下来,拿起梳子帮他束发。暗地里刻意地用衣袖一次又一次地拂过香囊。这香囊里的香料不过是些凡香,灵山一派人人所佩戴的香料皆是灵药,她可不怕和其他人撞了气味。

祈燃闻到记忆中的香味,神色微变,却压下激动没有开口。万一只是用了一样的香料呢?也不一定是她。

她看到祈燃欣喜又思量着什么的神情,也不故意引他发问,只是懒洋洋地笑,有别样的风情:“你是新入门的弟子吧?希望你可以拜入掌门门下,这样以后就可以常见面啦。”

祈燃点头:“前辈,你是掌门门下的弟子吗?”

江微故意语焉不详,反正,待会帮你解决麻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等你拜入掌门门下就知道了。”

说着,她把梳子放下,掐了个仙诀:“可别告诉其他弟子我在这里,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想给自己挑个资质品格皆为上佳的师弟师妹而已。”

江微重新又坐在屋檐上,看着祈燃在外面等到其他弟子醒的差不多才进去。

过了半刻钟,有些收拾得快的弟子已经坐在大厅里面吃着饭菜。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陆陆续续大厅坐满了吃饭的弟子。

此刻,一些弟子已经神色不对地抽出剑泪流满面,有的甚至想要自尽。江微施了个法术,止住那些已经中了毒的人的动作。

江微有些恶趣味地笑:下的是两心绵啊,可真是又蠢又坏。中了两心绵的人,会被唤醒最悲苦的记忆,会情不自禁地想要自尽。

下面逐渐乱糟糟地闹作一团,有个看着不甚起眼的弟子嚷嚷着:“一定是有人给我们下药,让我们拜不成师!”

“他一定是魔界的奸细!”

“好歹毒的心肠!”

“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那最开始嚷嚷着有人下毒的弟子又道:“找出来谁下的药,他既然下药了就一定有解药!”

有人迎合着说:“下药的人一定没有吃饭!”

有人司马昭之心,言词间恶意满满,刻意地针对。“祈燃呢?他从来都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一定是他!”

“废了他的丹田,看他还敢不敢做这种勾当!”

有人自诩能力更胜一筹,当了出头鸟闯进寝殿,怒气冲冲地把祈燃拉了出来。一帮弟子吵吵嚷嚷地要把他关起来,告诉掌门弟子。

祈燃看着空无一物的屋檐,嘴唇微微抿起,一言不发。额心的红痣愈发鲜红,眼底有着压抑不住的暗芒。

他紧紧握着剑,面上是轻飘飘的惶恐,眼中带着水光,像是无辜又洁白的花。心里却愈发不耐地按耐住杀了这些聒噪的蠢货的欲望。

江微感觉热闹已经看够了,再不出声就怕下面吃了两心绵的弟子们闹出好歹,祈燃被误伤就不好了。

她现出身形,剑风所到之处,皆是寒意。有的人稳不住身形,踉跄着摔倒。

江微冷声斥道:“吵嚷够了没有?!我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乱糟糟的。通过层层选拔精挑细选,就选上来一群聒噪的乌合之众吗?!”

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吃饭,中气十足地反驳:“我们被下药了!所以才这般慌忙。你又是谁?负责我们的师兄还没有来,你怎么这样多管闲事。”

她嗤笑:“我是江微,你应该是知道我的吧?”说完,不顾那人苍白的脸色,不多言语只是取出一瓶丹药,递给祈燃。

“这是我师尊炼制的,除了那些大能所炼制的毒药外,剩下的毒这瓶丹药都可以解,你把药分给他们。”

她的眉眼本身便带着冰雪一般的冷丽,像冷兵器上雪亮的寒霜。好似一个不顺心,就会取人性命一般。

新入门的弟子又早就听说她冷戾、不近人情、行事乖张狠辣,动辄就会轻易伤人。如今,认出她之后更是不敢多嘴。

一时间大厅里除了祈燃分发解毒丹的走动声之外,竟是落针可闻。

江微拿出自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演技,冷笑一声,指着刚才包藏祸心、煽风点火的几个弟子:“你、你,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出来。”

几个人跟着她出来后,江微燃了一张传音符,让主管戒律堂的师兄秦律过来帮忙处理这件事。

她冷着脸对着那几个心怀叵测的弟子道:“你们闹出来的事明眼人一看就清楚,灵山派是留不得你们了。等师兄过来,你们自行跟他解释吧。”

那几个弟子自然想要狡辩,江微有些厌倦的将他们几个禁言。“想要狡辩的话,等师兄审问你们再说吧。”

话音刚落,秦律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步履匆匆,神色见满是毫不作伪的关心。

他的眉目清朗干净,鼻梁挺拔。不是精雕细琢一般的面容,与那种浓郁的容貌不同,是带着凛冽风骨的英气。让人想起月光下的凤尾竹,山涧泉水旁边的兰花。

端方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穿着件带着靛蓝色的衣袍,上面有泛着淡淡银色光晕的竹叶轮廓,倒像极了他这个人。萧萧肃肃,守规矩、一板一眼,唯一离经叛道的,可能就是喜欢过原来的江微……

江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原来的世界里,秦律原本是要继承他师父的衣钵的。

可是后来,因为原身行事嚣张跋扈,气焰颇高,秦律也没有按照规矩责罚。后来原身因忌生恨,所有人避之不及,只有秦律偏颇与她。

所以原身成了秦律的污点,最后戒律堂交给了秦律的师弟——秦风吟。

不过,因为秦律的袒护与毫无原则的偏爱,哪怕原身脾气十分桀骜不驯、不可一世,她和师兄秦律的感情一直很好。

这或许是因为秦律的师父楚北和江微的师尊江浩关系很近,自从江微入门起,秦律就把她当做不懂事的妹妹疼爱。江微行事嚣张、不计后果,秦律则是站在一侧引导着原身,无果后也是一直在处理留下的烂摊子。

在原身与阮晴的明争暗斗里,哪怕有时候江微的确是不占理,秦律也一直立场坚定的、偏颇的袒护着江微。

江微抬眼,面上是未消散的怒气,声音如同沉珠碎玉:“师兄,这几个人在怀瑾阁闹事,在饭菜中下药还想栽赃陷害,被我刚好碰见。你还是把她们带回去问清楚吧,说不准是魔界的奸细。”

秦律面上有些许诧异,又惊又怒:“怎么还有这种事情,魔界的胃口可真是愈发大了。”他面色凝重,“此事待我禀明师父,定会给被牵连之人一个交代。”

灵山一派一向势大,匡扶正道,诛杀妖邪。基本上从未有人混水摸鱼想要作乱。

“没办法,如今师尊闭关,阮师妹又躲懒将许多事务交给初出茅庐的师弟师妹们负责,有人看他们资历不够想要作乱也是正常。”

秦律颔首,面上带着关切问道:“几月不见,师妹的修为可有精进?过几日我师父要下山一趟,师妹可要同去?”

江微默默地看着他,晨光给他染上了温暖的晕圈,少年面目已经逐渐褪去青涩,只是认真看着她。

江微无声叹气:在其他弟子眼里,秦律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原来无条件的包容顺从下,是没有办法言说的爱慕。原身心中只有修行、心气又高,秦律也从来不敢明说。

其实,原身很幸运了,出生于皇家,自幼千娇百宠。拜入仙门后修为突飞猛进,天赋过人,又得到师尊的器重。

天之骄子,凤毛麟角一般的人物,虽然性情乖张狂妄,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可是仍旧有人爱着她护着她。

唯一不顺心的恐怕也只有阮晴了。

她低声道:“我便不去了,如果师兄在山下遇到什么有趣的事物,可以给我传音让我开开眼。”

秦律面上没有被拒绝的沮丧,像真的只是随口一提:修行之人在哪里都是修行,师妹不去也罢。如果我遇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定先给师妹带一份。”

江微点头:“谢谢师兄啦。那师兄,你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吧。我看他们不是魔,只是魔界的几个小喽啰,在拜师大会上下两心绵,只能说是又蠢又坏。”

秦律点头:“好,那我先把这几个弟子带到戒律堂。”

“好,那师兄我先进去安抚下其他弟子。”

秦律微微笑着道:“师妹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师妹从来不会管这些闲事的,也从来都是不会让我过来把人带回去审问。”

他接着道:“以前好像总是什么都入不了师妹的眼,现在师妹更像是融化的霜冰。虽然不够炽热,却也不冻人。”

江微:那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已经被换掉了。

江微没有解释,只是淡笑了下便转身进了怀瑾阁。

那一大帮弟子还没有散,只是神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祈燃站在另一侧,泾渭分明。

看见江微进来,那一帮弟子六神无主地看着她,愣愣的不敢出声。

江微冷声道:“罪魁祸首我已经交给戒律堂了,其他无关人员散了吧。这件事等秦师兄问清缘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只是下次,不要让我知道谁在没有脑子到给别人当枪使。还有,不要因为旁人的不合群就排挤、厌恶他。”

几乎是指名道姓的话语让有的弟子面红耳赤。当然,肯定会有人觉得她偏袒祈燃,但是江微没有过多解释。

她停顿了下,没有避讳其他人,径直走到祈燃身前,道:“你随我一同回去,待会我带你去拜师大会。”

出了怀瑾阁,祈燃面上怯生生地说道:“谢谢前辈。”

他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心里却像是有一点星火开始燎原。一定是她!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一定是她!那个像宿命一样的人,祈燃自己也说不清一直寻觅的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这一刻一切都有了答案。

江微浅笑,明朗温柔。“没关系,我认为不论当时是谁撞见,都会出面解决这件事。我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为了灵山派,为了给所有受害的弟子一个公道。”

祈燃面上染了一片薄红:“前辈还好有你在,要不然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江微勾唇,意外地发现这高傲神明的化身竟然意外地讨喜,她都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揉一揉他的头发了。

“不用谢,保障你们保障你们生活起居的安全是我的责任。如果真要谢我,就做我的小师弟吧!”

祈燃点头,像风中摇曳的洁白栀子。“前辈我会努力的!”

晴空朗朗,拜师大会上庄严而静谧。江微御剑带着祈燃到场的时候其他弟子已经到了。

负责的师弟看见江微恭敬地行礼:“师姐,师伯、师父还有各位长老还没有到。这位弟子是先随你一起还是与其他弟子一同等候?”

江微点头:“他先与我同坐。”

还未走几步就看到阮晴翩翩然地站在一旁,眉目楚楚可怜。

阮晴穿了件淡粉的罗裙,云鬓上只带了支素色银钗,双珥照野,弱柳扶风一般,可惜说的话却不像她的外表般弱不禁风,反而句句带刺。

“师姐,你怎么把刚入门的弟子带到了这里?这不和规矩吧?我听说今早怀瑾阁有人闹事是师姐解决的。像这种大事,师姐还是不要偏听偏信,过于相信自己的知觉,可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祈燃像是受惊一般低下头,嗫嚅着想要开口,像是被风吹过的花,怯弱绮丽。只绽放在僻静处,引人想要攀折,却不知道花心深处藏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阮晴看着祈燃苍白又迤逦的面孔,了然的嘲讽:“师姐怕不是被一张面皮蒙了心窍,做了那昏庸无道的蠢货。师姐,师妹我好心劝你一句,可别白白给人做了刀子。”

她脸上带着后知后觉的后悔与黯然,浮于表面,虚假得很。

“哎,我居然忘记啦,师姐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每每我向师姐提建议,师姐总是不耐烦。师姐,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你好。”

江微面色沉静:“这件事秦师兄已经在查了。还请师妹不要先入为主产生偏见。”

阮晴笑了下,话语轻柔却又带着刺。“是吗?谁不知道秦师兄一向偏颇与你,他肯定是会帮你隐瞒真相。我看这弟子一定心怀鬼胎,恶意满满!”

她看着像是菟丝花一般皎洁无助的祈燃,嘲讽地笑了下。心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行事无所顾忌,送上门来的不痛快,不找白不找。

“师姐怕不是看中了这弟子的皮相?那怪不得师姐修为长久地停滞不前…原来是志不在此呀!那师姐不如趁早下山,回那凡间做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多养几个面首~”

祈燃像是按压住心中的害怕与怒气,抬头道:“不是这样的,前辈品行高洁,出手相救也是正常。”眼底却又冷漠的光,这人真聒噪。等他足够强大……

秦律远远就看到阮晴和江微的不睦,走过来。他的话语肃肃如青竹,萧萧瑟瑟,板正严肃。

“阮晴师妹,江师妹,你们怎么不进去呢?”

“碰巧看到师姐,情不自禁多聊了几句,这就打算进去。”

阮晴想随便敷衍几句就离开,她可不愿意招惹秦律这样做事不留情面的人。

秦律也是蹊跷古怪得很,旁的师兄妹看到自己温言婉语的样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对自己生出几分怜惜。他倒好,有眼无珠得很!总是和那娇蛮愚蠢的江微混在一起。

秦律神色不变,瞥了一眼祈燃,转而对阮晴说道:“阮晴师妹,投毒一事我已经查清楚来龙去脉,的确与这个弟子无关。如果你觉得我行事不够公平公正,还存在什么疑点,可以去戒律堂审一审那几个罪魁祸首。”

阮晴脸色一变,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师兄言重了,我不过是和师姐开几个玩笑而已。我怎么会对师兄的决定感到质疑呢?”

秦律没有搭理阮晴的话,只是继而对江微说:“江师妹,先让这个弟子随我一道吧?待会让他和其他新入门的弟子一同等待。”

江微露出个笑,点了点头。

她心里觉得好笑,记忆中阮晴在不知道祈燃是妖的时候,对他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和颜悦色。现在,却因为自己,对祈燃的态度并没有那么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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