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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灵气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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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灵气复苏

又一日中午,林凡如往常一般苏醒。但今日似乎有所不同,他感觉周围似有不明生物活动。早在两年前林凡便已经研习佛法,由于上一世的缘故,故而比其他人更加容易顿悟真理。每当有不明所以的事情林凡都会以打坐以求了悟,有时坐一天不吃饭也是常有的事,毕竟已经打过禅七(佛学用语,文中不赘述,可以百度),一两天不吃饭也不是什么寻常事。

一念至此,林凡双腿盘膝而坐,旁边平板播放一曲楞严咒护法,开始打坐。只见周围那些不明生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林凡周围靠拢,有些还进入了林凡的身体。林凡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神魂顿时充满力量,似有翻天之力。怎么回事,林凡心想自己才打坐两年怎么感觉就要修仙了,毫不夸张的说现在自己能轻松打死一头牛,所谓醉伏虎的武松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吧。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在我身上?我可是有个衰神的诨号。毕竟不衰怎么可能学佛,佛讲的修来世,要不是自己今生过的不如意又岂会去修什么来世。说白了只是痴儿的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说白了林凡自己压根就不信佛,所谓来世什么的,好不好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那个人又不是自己。自己就活一世,死的那天就结束了。学佛只是因为佛的思想和自己理念符合。求的是真理,不是长生更不是来世。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没想到歪打正着也能步入修仙者的行列。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管了,兴许自己的诚意打动了上苍,先修炼再说。打坐了4个钟头浑身充满了力量,这种力量可不单指力气,而是精气神的全面升华。起身后竟然不觉得饿,索性就不吃饭了。林凡表面在学佛,内里修的是南华经,庄子的逍遥道。今日得此奇遇心情不免大好,索性诗兴大发。拿出笔记本写下:

谁说学佛了无益,我今得道修长生。御气踏云上天宫,直取凌霄九重天。

早年学诗林凡还是讲究什么押韵平仄,甚至读了很多类似《诗说》的诗歌创作书籍,写一首也要花个几小时。修了逍遥道之后,再不管什么曲误周郎,提笔写来,写下就忘。做个乾隆爷,张宗昌之流未尝不是一件美事。乾隆爷,张宗昌之流还不免为韵脚烦心,还不如林凡写的自在。写罢又来一首自己最喜爱的诗: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馀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首黄鹤楼和杜甫的登高,乃林凡最爱二首。或许是因为自己不重音律韵脚,反而喜欢严谨的格律诗。人嘛,总是复杂的,自己不喜欢花时间去精雕细琢,却喜欢别人精雕细琢的细糠。谁说山猪难品细糠?我这山猪却偏爱吃这细糠。早年也喜欢过李清照,不过修了逍遥道慢慢就只能是喜爱她的诗词,很难共情她的情感了。少了情感诗词就没了灵魂,成了个空壳子。你看她: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愁字了得?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多半是无病呻吟的做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忧愁给你?又哪会有那么多人跟你共情你的忧愁?

登高作为古今第一七律,自然不必赘述。最早学黄鹤楼是因为李白那首:一拳打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说不得,崔颢提诗在上头。我一看让白哥这么生气,必须拿来好好拜读一番。一读吓一跳,如果说还有诗能与登高一较高低,必有黄鹤楼一席之地。此诗前4句绝句绝的恰到好处,后4句律诗律的严严谨谨。立意之深远可请诸君拜读。登高与黄鹤楼也写忧愁。但此忧愁非李清照之忧愁。李清照乃是独对黄昏自忧愁。迷了路忧愁,看见黄昏忧愁,看见黄花也忧愁。总之她总能在寻常人发现不了的地方发现忧愁,想必也就只有抑郁症患者才能共情吧。而崔颢乃是思乡之忧愁,这想必漂泊在外的游子都不难共情。而杜甫乃是郁郁不得志的忧愁,想必欲求功名者无不感到这就是知音。写下黄鹤楼后,林凡又提笔写下: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之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写这几首诗不是为了水字数,为了后面的剧情做铺垫。黄鹤楼是思乡之情,为后面返乡铺垫。而好了歌就是庄子逍遥道的很好诠释)

写罢,林凡意有所满的收起纸笔,自顾自的朗诵起来。诗嘛,必须读出来,尤其格律诗,不读焉能知晓其中音律之美?正所谓诗有三美:一曰音乐美,二曰绘画美,三曰建筑美。不读你就与一美失之错臂了。读完林凡就出门打算转转,顺带买菜准备饿了以后做饭。走在路上,他就发现不明生物一直在周围乱窜。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正想着呢,咯吱一下,崴脚了。这就是衰神本神。平地也能崴脚。好在并无大碍,匆匆买完东西又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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