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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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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心蛊

听着白义的话,几个老头也是发出惊呼,随即面露恍然。

“是啊,咱们的思维模式从一开始就错了!”

虽然几人被白义断出了病因,但依旧不服输的开口,“能治好病人才是本事,光看出来有啥用?”

“我能看出来,就足以证明你们几个垃圾了。”白义冷笑一声,堵的几人哑口无言。

“既然我能看出来,你们为何觉得我会治不好?”

“铁柱,准备一个空盆,一根胶皮软管,还有一桶冰!”

祁铁柱先是一愣,随后快速退出准备,不多时便将东西备齐。

“白兄弟,你要干啥?”祁铁柱好奇开口。

“祛毒,治病!”白义飒然一笑,随即掏出准备好的银针。

一手银针,一手冰块,所有的冰块被白义放在了祁连山身上诸多部位。

比如额头,咽喉,肩周,手腕,腹部,小腿,跟腱等等。

祁连山很快便被寒冰包裹,白义静等了十来秒,这才开始施针。

他的速度很快,近乎出现残影,看的几个老头啧啧称奇,刘红朵的脸色愈发难看。

十分钟后,白义停止施针,抬手按压在祁连山的腹部,一股力道打入,迫使祁连山微微张开了嘴。

白义眼疾手快,将胶皮软管插.入祁连山嘴中,然后双手放在其腹部,源气涌入。

就在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祁铁柱突然惊叫出声。

“虫子!我爸嘴里爬出来一条黑色的虫子!”

这一喊,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人.体内,怎么会有虫子。

这虫子通体漆黑,软糯糯的好像毛毛虫,长约一根手指,块头着实不小。

此时的黑色虫子,正顺着胶皮软管全力向外爬着。

待它完全脱离祁连山口腔范围后,白义将软管收起打结,黑色虫子被困在了软管之中。

“这...这是蛊虫?”老头中的其中一人稍有见识,不禁惊呼出声。

“嗯,苗疆穿心蛊。”白义淡淡点头,随后看向祁铁柱,“把无关人等,都送出去吧。”

祁铁柱心领神会,带着几个还在惊讶的老头离开了别墅。

待得他们离去,白义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刘红朵母子,“祁夫人,手段不错。”

“什么手段,我不知道。”刘红朵佯装不知的果断否认。

“铁柱跟我说过,你是祁家主早年在苗疆开辟市场的时候认识的,你是苗疆人。”

“这苗疆穿心蛊,在外界无比少见,算是苗疆特有。”

“你又恰好是苗疆人,你说,这会不会太巧合了些?”

“你这完全就是谬论!”刘红朵声音逐渐变得尖锐,“你的意思是,我要谋杀自己的丈夫?”

“你别忘了,他可是祁家家主,一旦他出了事,祁家就会分崩离析,我这跟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

“正因他是祁家家主,你才会动此心思。”白义坐在病床边缘,神色依旧带着淡淡笑容,“你怕他不把家产留给你的儿子,转头留给铁柱,所以想着先下手为强。”

“你不用解释什么,豪门无情的道理你比我懂,这是动机。”

“我问过铁柱,祁家主生病之前,已经足足五年没有去过苗疆了,但你每年都会去苗疆省亲。”

“祁家主没去,得病了,你去了没得病,这是缘由。”

“祁夫人,这个房间就只有我是外人,你隐瞒个什么劲呢?”

见白义把话说的如此透彻了,刘红朵阴笑一声,只好承认。

“不错,穿心蛊,是我给祁连山种下的!”

“他当年年轻,去苗疆做生意,我本是大家闺秀,有着美好的未来,却因他一时贪念,被毁了清白,还怀有身孕。”

“他却擦擦屁股一走了之,留下我惹人非议!”

“哪怕他后来接我跟铁辉来到了郾城祁家,也无法改变当年对我犯下的错!”

“更何况,他只是把我们母子接了过来,可话语间依旧对小儿子祁铁柱充满喜爱,更是多次酒后真言,说要把家主的位置给祁铁柱坐。”

“我们母子辛苦半辈子,得到过什么?到头来还要成为别人的嫁妆?”

“我不甘!所以我有一次回到苗疆,弄到了穿心蛊带回来,伺机给祁连山喂下!”

“穿心蛊本身蕴含着毒素,只要在人.体内待的时间足够长,哪怕它因各种原因没有噬心,祁连山也难逃死亡一途!”

“而且穿心蛊过于难寻,正常医疗手段无从检查得知结果,所以祁连山的死,只能是因病而亡!”

“到时候,逐渐收拢家族大权的我,就能捧着我儿子坐上家主的位置!”

“祁家百亿资产,都将是我跟我儿子的!”

听着母亲的话,祁铁辉也是露出本来面目,神情冰冷阴沉,“本来打算寻寻渐进的,不过我跟母亲都低估你的本事了,既然能取出穿心蛊来。”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只好跟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一起离开人世!”

白义听闻,却是无奈的摇摇头。

“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你一味的怪罪祁家主,说到底只是想掩盖自己被利益熏陶的黑心罢了。”

“在我看来,正因为祁家主把你们接到了郾城,接到了祁家,让你们享受到了荣华富贵,才让你们逐渐生出反心。”

“所谓的恩怨情仇,不过是你们母子麻痹自己思维的一种方式而已。”

“闭嘴闭嘴!”刘红朵被戳穿真实目的,不由得癫狂起来。

“铁辉,联系你的心腹,趁着祁连山还未康复,控制祁家,控制祁铁柱,然后给我杀掉这个小子!”

“祁夫人,你可想好了?我死在这,阮老爷子那你可没法交代。”白义丝毫不慌,反而笑着开口提醒道。

“意外死亡这种事,有太多手段可以做到了。”刘红朵冷笑一声,“你的意外死去,我深表遗憾,但他阮北山没有证据,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

“哎!”白义无奈摇头,“执迷不悟啊...”

说完,白义拍了拍病床,“祁家主,你可以睁开眼了。”

一直紧闭双眼的祁连山陡然睁眼,目光落在刘红朵身上,带着一抹愤怒跟悲伤。

刘红朵瞬间勃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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