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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义父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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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义父到访

妫无涯在风丹国北城等人。

他没有使用真名,妫无涯的大名天下共闻,说出来会将人吓死。而且,还会招惹很多麻烦。他用班国商人班无涯的名字住进了北城离城主府很近的一家客舍。

姜莺带着妫无涯给的面具,化名班莺和商队一起,住在与妫无涯相同的候馆。

不到半个月,姜莺已经是二念神魂。这个进步被认可,她迎来了妫无涯的第二次临幸。

这一次,她就像久别了新郎的新妇,一心只想牢牢抓住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她动用了自己的天赋,与生俱来的各种奇技淫巧变幻使出。她努力地克制自己、压抑自己,不让自己那么快就进入云端,而是想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到达顶点。但没有坚持多久,她就不能自控地飘起来,然后昏迷。

但妫无涯等的并不是姜莺,而是城主风尚。

十几年前,妫无涯神念突破遇到瓶颈,心中烦闷,一时兴起,想看看自己儿子和老情人,便化妆进入风丹城。却在城外遇到一个少年被人追杀,岌岌可危。

这个少年就是风尚。追赶他的人,其实是与他一起郊游的自家兄弟们。故事并不新鲜,无非是兄弟之间争宠夺嫡,招人妒嫉,欲灭之才放心的常规操作。

妫无涯起初在一旁观看,作为消遣,世上这类的事情太多,他自己也深陷其中。但当他看到如此多的人一起对付一个人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在小时候被群殴的情景,在最后关头他出手了。不,准确地说,是发出了神魂攻击。

结果不言自明。

得救后的风尚并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救的,围殴自己打算下死手的一群人,突然倒地不起,一定是有人帮了他。所以当妫无涯笑脸现身时,风尚直接跪到了他的面前,磕头致谢。

直到风尚前额出血,妫无涯才叫停。之后,妫无涯问了风尚一些事,得知他是风王的亲侄后,妫无涯大声笑了。笑得风尚莫名其妙。

就在被笑得发愣的几息之间,风尚感到自己的脑中多出一点东西。妫无涯并没有瞒他,直接告示他,在他的脑中,种下了咒诀。这咒诀对他没有任何妨碍,只要他没有异心。

妫无涯还当场让他生出异心试试,如,心中生出怨念,想要杀种咒之人。

风尚真的当场试了,心中的确是有恨的,莫名其妙就被人在脑中搞事情,搁谁没有怨恨、不想杀人?但是,当怨念一起,风尚就头痛欲裂,以至双手抱头,在地上不停打滚。

妫无涯故意用手一指,口中还煞有介事地念了一个“停”字,风尚脑中顿时一松,疼痛立消。

风尚再次跪倒磕头,口中不停告罪称谢。

“做我的义子,我有厚赐!” 妫无涯似笑非笑地盯着风尚,说出了要求。

风尚又一次跪下叩头,“义父在上,请受小儿之拜!”

“义父赐你神御术上卷,如有对妫国的贡献,会赐你下卷。”

妫无涯那时候还只是八念神魂,《神御雄术》尚未发明,想突破到十六念而苦修不得。他赐给风尚的所谓神御术上卷,其实就是他当时所掌握神御术的一半,照此修习,最多只能到达四念神魂。

已经十几年没见这强收的义子了。之前几乎忘了他,直到妫后的信息中提到北城城主易人,现城主是风尚,才记起往事,并大笑不止。

没想到当年无聊的恶作剧,竟得到如今如此巨大的收益!

前不久在北坡折戟,损失巨大,似遇到难啃的硬骨头,正一筹莫展之际,却柳暗花明、得来全不费工夫。

所以,他愿意等,以从来没有过的好耐心、好脾气,心情舒畅地等着义子归来。就像在自己府上一样,不,是在自己儿子的府里。

巡视完整个北坡的防线,自北一堡返回北城的途中,风尚就接到了妫无涯的神念信息,其人正在北城候馆等他。

风尚立时汗如雨下。

随着风尚的成长,他渐渐明白,这强认的义父意味着什么。与妫无涯分开几年之后,已经长成大人的风尚,冒险试了几次,心中所思所想就算利风丹而损妫国,也不再出现头痛的现象,他明了,这是离开太远的缘故。之后,他便开始大胆为风丹谋。

他自知,他终有一天要背叛风丹,因此,他特别卖力地做事,要在背叛到来之前,尽量多的为风丹贡献自己的力量。他甚至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风丹具有战胜妫国的实力,以抵消自己背叛的罪过。

但当他在班国境内勘察了妫国黑龙军的作战现场后,他的心霎时凉透。

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他背叛与否,已经关系不大,风丹亡国只在迟早之间。

但他是风丹王族的嫡系子嗣,不愿看到自己的先祖创下的基业被夺,社稷倾颓,祖宗无祀。他寄希望于那个灭了黑龙军精英的奇人,虽然希望渺茫,但心中总算是有个念想!

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那个人大杀四方的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妫国的黑龙军在他的砍杀下,溃不成军,死伤殆尽。他自己则挥剑劈开自己的脑袋,取出那个鬼东西,砸向妫无涯,妫无涯竟然被鬼东西砸得魂飞魄散……

但是,今天突然接到了那个鬼东西传来的信息,这意味着,他从此刻开始,不能再有不利妫无涯、不利妫国的想法,他已经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挂在了悬架上。

他希望回北城的路程再长些,行军的速度再慢些,最好永远都走不到。

但是,过北首驿之后,风尚加快了行军速度,在这最后不到百里的路程中,他需要表现出急着见到义父的态度!

在城主府的密室中,风尚以父子之礼跪见了妫无涯。

等到风尚一套礼仪程序走完,妫无涯才道:“吾儿不必多礼,你我父子之间,无论是甚都好说的!” 妫无涯不怕恶心风尚。他其实一直观察着风尚的动静,知道他的故意延缓,也明了他的假意积极。

风尚被噎得难以正面回答,只得到:“义父大驾,儿未能远迎,心中实在有愧!”

“好说好说!为父能不能求你办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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